第一卷 第67章 妹妹,最好不要騙我(20)H
春曉搖頭,順便甩開那根手指,“永遠不會的,兄長是我最重要的人。”
沉大呼吸緊了緊,“你說句好話,讓我聽聽。”
春曉眨了眨眼睛,仗著一片漆黑沉大看不到,臉頰紅起來,有些膩歪道,“哥哥,我愛你!”
說著,就想乳燕投林展現一把兄妹情深。
卻抵不過沉大的動作快。
一把摁住了春曉,薄唇便封住了春曉的唇,舌尖撬開唇齒便蠻橫地闖蕩其中,掠奪著她的呼吸,重重地吮吸親吻著。
男人的呼吸愈發粗重。
春曉本能地感到危險,她想要試著掙開,卻被更為猛烈的攻勢卷去所有呼吸,思考不能。
當沉大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轉為溫柔地摩挲,春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在她的兩腿之間,沉大的一條腿不知何時分開了她,此時一根龐大炙熱的硬物,正不容忽視地抵在了她柔弱的桃源蜜地。
那孱弱的花唇,在主人察覺到門外是何悍客後,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泌出一股汁液。
春曉的呼吸都顫抖了。
“哥哥。”春曉聲音干澀,叫了一聲。
分別四年,都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農家少年,倫理綱常,現在應該都明白了吧。
春曉想要並緊雙腿,可是沉大的一只長腿卻阻擋在中間。
甚至察覺到春曉的抗拒後,不在乎她想要並攏的雙腿,沉大反而又擠入了另一條腿,強硬地打開她想要合攏的雙腿,勃發的硬根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料,直直頂在春曉的腿心。
“嗯。”沉大輕輕應了一聲,薄唇擦過春曉的唇角,輾轉到她的耳垂,“我的小二現在是叫春曉?”
春曉全身都緊張得發抖,里衣是沉大給的輕薄柔軟的料子,身下那根硬物頂端分泌的液體已將布料暈濕,幾乎已經頂開兩片花瓣,隔著一片軟薄的布料,輕輕探入了洞口。
春曉努力收縮著,嗓音顫抖嗯了一聲,“沉大,要睡覺了,你先下來。明天,明天還要繼續去尋寶……”
“春曉,”沉大撫摸著她的額頭,摸到微微潮濕的汗液,黑夜中咬了咬她的耳垂,“我知道你想念我了,我也是。讓哥哥進去。”
春曉只感到身上人挺了挺腰,“啊——”,竟然隔著里褲,直接捅入了一截,即便蜜液涌出的洞穴,長久沒有拓展,如今緊窄得生疼。
“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對的!你是我哥哥!”春曉拼命搖頭,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局面怎麼會變成這樣。
“春曉。”沉大輕易劃開了薄薄的布料,扯下了她的里褲,不等她逃脫,便制住了她的雙腿,將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解下去。
男人強健有力的肉體緊貼上春曉的肌膚,她能感受到沉大的手掌正在下滑,落到她的股溝處,又輕輕掰開,令那渴望閉合的小口,不由得綻開。
“哥哥為何就不對?沒在我身邊這些時間,有人誆騙了你?”
沉大粗大的蘑菇頭頂在了春曉細嫩的穴口外,男人的嗓音沙啞又粗重,“你要信我,哥哥永遠不會騙你。哥哥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想要和你成親,成為廝守終生的伴侶,所以才會與你做這樣的事。”
“沒什麼不對的。”
沉大沉下腰,在春曉昂著脖子的呻吟中,直直貫穿了她。
比從前還要凶惡的長龍,粗碩的頭端和肉柱將她撐得落下眼淚,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擺脫不開,只能被他控制住手腕和腰身,嬌弱地任由他穿刺抽插。
“唔啊……哥哥不要,不可以這樣子……我受不了了……”春曉的雙腿被沉大掛在他的腰間,狂猛的進攻之下,連接處水液聲啪啪作響,哭叫也破碎黏膩,到最後都分辨不出那夾緊的雙腿,和抗拒的話語,究竟哪個是真心的。
“乖。”
沉大被春曉環住了脖子,眼角微紅,唇角含笑地看著春曉嘴上說著不可以,身體卻緊緊地纏繞住她,那穴道的嫩肉熱情地簇擁著他,被他無情地撞開擠壓,又纏綿地不讓他離開,“你太口是心非了。”
沉大加快了攻勢,逼得她再無心思抗拒,堅硬挺拔的陽物狂風暴雨般侵占著。
“啊哥哥……就是那里,那里啊……唔啊啊啊不要,太用力了……要被插壞了啦,不不行……太重了啊啊………”
春曉最後閉上了眼睛,側著臉哭著,完全想不了別的,全身的神經被身上體內的男人都觸動,只能淪入情欲的深淵,全身心依賴著他。
滾燙的精液不知多少次填滿了她,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中,春曉失去了意識。
——
第二天春曉醒來的時候,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旁邊男人眉眼溫和地送來一碗清粥。
春曉被喂著粥欲哭無淚,自家奶狗小哥哥,怎麼變成一條發情期惡狼?
沉大摸了摸她的頭發,“春曉被我的精液澆灌得,越發好看了。”
春曉喝完粥不看他,轉身要穿衣服,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赤裸的肌膚上,所有的疤痕都消失了,似乎還瑩白了許多。
沉大看著驚呆的春曉,捏了捏她的手,眉眼微暗,“這是雙修。雙修,便是道侶之間互相增益的修煉之法。”
春曉用被子擋了擋自己,“道侶?”啥時候就道侶了?
“你若理解不了,我便帶你再來復習一番。”
沉大翻身上來,便要再操戈,春曉急忙攔住他,“哥哥不要了,我懂了,明白了。”
沉大頓了頓,盯著她表情看了看,抿了抿唇:“我看你還不太明白,還是要教一教。”
便強行掀開她身上的毛毯,將頂上光亮暗下,分了她的腿,含住她的唇,將一早熱騰騰的硬物頂在入口,在春曉嗚咽的掙扎中,重重頂了進去。
又是一番狂猛的抽送,逼得身下人哭著說著討饒的情話,男人面色才柔和一些。
再一次灌滿了那窄小的穴道,沉大緊緊堵著,就這樣閒適地攬著春曉,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