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95章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14)
第二天折玉郎將床在陽光下暴曬了一天,晚上搬進屋里,鋪好被褥,驚呆了整個老折家,誰都沒想到平日里游手好閒偷奸耍滑的他真的有這個本事。
李氏差點落淚,道以後不會種田,兒子也不會餓死了。
當晚小夫妻沒有急著睡床,畢竟春曉姨媽還沒走,兩個人啥也玩不了,於是他們倆去了大哥屋里,找大嫂教做針线打發時間,報酬是叁個苹果,大嫂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大嫂搬出了針线筐,對著燈光開始穿线。
平時家里睡得都早,燈油是要花錢的,所以能省則省,針线活都是留到白天空隙的時候,抄手做一做,今晚為了叁個苹果的束修,大嫂豪爽地填滿了燈油。
“我家春曉兒是高中生,可聰明了,她一定一看就會!”折玉郎自信滿滿地嚷嚷。
春曉咳了咳,袖手乖巧地坐在床沿,盯著李招娣手里的針线以及手里半截的衣服。
這是李招娣給土疙瘩做的衣裳,看起來已經做好一半了,現在正在裁剪袖子,將袖子縫上去,衣服线路收好。
等到大嫂完成手里的活,已經是大半夜了,折老大和土疙瘩大丫睡成了一團,呼嚕震天響。
春曉也在折玉郎肩頭眯著了,折玉郎晃了晃她的肩膀,“曉曉兒醒一醒。”
春曉迷瞪瞪睜開眼睛,困得不行,“下課了嗎?”
折玉郎點點頭,將一件小褂子在兩臂間抻了抻,“瞧,是不是很可愛,你學會了嗎?”
春曉正想說,暫時還沒有,就聽折玉郎興致勃勃地道:“這做衣服看起來也不難嘛,我都能學會,曉曉肯定一眼就懂了!”
嗯??
她抓起折玉郎的手,向李招娣告辭,多添了兩個苹果,然後拉著折玉郎回家。
一家人嘛,只要有一個學會了制衣的手藝,不就好了嘛。
折玉郎學木工,學得那麼快那麼好,說明他就是有這方面的動手天賦的啊,男主果然就是男主,這多好啊,培養培養,以後的衣服鞋子都可以交給他了,春曉當慣了衣不如新的皇太後,早穿膩了現在的灰褂子。
“玉郎,你竟然學會了做衣服,不瞞你說,我都沒有看懂呢。沒想到玉郎你竟然這麼厲害。玉郎不但長得好看,勇敢正直又善良,如今會木工還會做衣服,這麼好的丈夫,怎麼就被我遇到了呢?”
春曉一頓不含糊的彩虹屁,吹得折玉郎精神抖擻,眉開眼笑,“其實也還行,主要這都不難,我大學也學的工科,不過後來不想上班,有些荒廢了。其實當時我的導師就說我有慧根,讓我考研究生繼續做研究來著,我給拒絕了,讀書多累啊。”
春曉又是吹捧,“天呐,你竟然還是個大學生,了不起!”
折玉郎臉頰紅紅,關了門,摸黑摟著老婆滾上床,謙虛地說了聲還好還好,主要隨妻。
春曉再接再厲,“不過老公,你真的學會做衣服了嗎?我感覺好難的,你確定嗎?”
折玉郎當即挺起胸脯,不接受質疑,“那是當然,我一看就會了!改明我看看二嫂做鞋,說不定我也能學會,昨天中午我看到她納鞋底來著,簡單得很,小菜一碟。”
春曉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抱住了折玉郎的脖子,帶著他的手摸上了床頭櫃上的小籃子,里面有折玉郎帶回來的那塊青色料子,“不如這塊料子就給你試試手,我想要看看玉郎做出來的衣服,得有多漂亮。”
折玉郎覺得自己腦子已經學會了,但是手上沒有試過,就有些猶豫,畢竟布料很貴,如果做壞了,他現在沒錢再買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覺得我還要再學一學,我怕把料子剪壞了。”
春曉給他充足的信任,“不會的,你做小了我就減肥,做大了剛好顯瘦,怎麼樣我都喜歡。如果能做條裙子,那就更好了。”
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嫩的耳垂紅透透的,小聲道:“那我,不如給你,做條睡裙?”吊帶睡裙,曉曉穿起來多美啊。
春曉啵唧親了他一口,“都聽你的。”
第二天,折玉郎偷懶耍賴的上工結束,就窩在屋里,穿針引线,裁剪衣裳,捏著針做衣裳了。
他甚至嫌棄布料單調,還給家里寫了封信,要了一本蘇繡的書籍,練了練女工,現在已經可以繡出一對神氣的戲水小鴨子,想必不久就能繡出鴛鴦鳥。
春曉抱著紅棗枸杞茶,欣慰地看著上進的丈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所以說,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難道不香嗎?
想到這里,春曉忽然有點心動,以男主這動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讓他自己琢磨一下,給她搞張搖椅出來,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曬太陽,順便養胎。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催折玉郎快點去黑市搞錢,她的試卷做完了,要再來一批新的卷子和鉛筆,這種文具消耗太快了。
懷揣著美好的願景,在春曉姨媽期結束那天,折玉郎親手縫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細條條的青白色吊帶睡裙,腰間有一圈花樣刺繡,箍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修身合體。
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來給自己做了個褲衩,美其名曰情侶睡衣。
春曉覺得折玉郎顯擺自己大褲衩時候,那勁瘦的腰肢十分奪目,於是用腳將小奶狗勾上了床,情侶睡衣被扒下來,兩個人肌膚相貼,唇舌交纏,親熱地度過了激情四射的一夜。
意亂情迷之間,春曉誘哄一樣含著他的耳垂,輕聲道:“玉郎,我還想要一套布拉吉,一雙軟和的布鞋。”
布拉吉是這個時代特色的一款裙子,據說是蘇聯那邊流行過來的款式,是時髦女性的象征,每個女人都想要有一條自己的布拉吉。
折玉郎瘋狂擺動腰身,揮汗淋漓,“買買買,給給給!”
“我要你親手給我做,對了,明天我想要吃紅燒乳鴿,還有鵝湯,還有兔頭。”
折玉郎已經沒有腦子聽她報菜名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嘬著她的舌尖吮吸,用自己的舌頭纏住她,低沉喑啞的喘息充滿活力與情欲,肌理間滲出的汗液緊緊貼合著彼此。
這一夜連著幾次,折玉郎都滿滿射了進去,射完之後,第二天,折玉郎扛著鋤頭上工,上到一半,突然丟下鋤頭,有些後悔。
回到家里,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妻子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