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69章 女尊國的小紈絝(37)H
“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頭頂的燈籠貼著一張喜字,所以昏黃的燈光中,纏著一層朦朧曖昧的紅。
寂靜的後院處,遠方宴席上的喧鬧似乎都遠離去,只有王女殿下的呼吸越來越近。
蕭禹戈是標准矯健的女尊國女子,身材高挑手臂有力,又擅騎射,幾乎不不費力氣就將春曉壓制在牆上,她低頭在她的臉上梭巡,目光清明,卻又帶著一抹暈乎。
她一定是喝醉了,春曉不知道蕭禹戈喝了多少,但是太女那一桌上的都是好酒,女人愛喝的高度酒,味道辛辣刺激,後勁大,回味長,極易醉。
“或是說,這其中有什麼不為外人道的樂趣?”
蕭禹戈的指尖壓在她的眼角,輕輕研磨著那水光瀲灩的眸子邊緣,又逐漸滑落,最後壓在她飽滿紅潤的唇瓣,道:“女子相樂,會令你很舒服嗎?”
春曉感到有什麼在脫離控制,她張口想要反駁,卻不妨那指尖,順勢滑入了她的口中,摁住了她濕熱的舌尖。
蕭禹戈微微眯起上揚的鳳眸,眉宇壓低,“很軟,很滑,很燙……”
忽然,她的臉龐在春曉眼中不斷放大,最後她輕輕捏住春曉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唇瓣緊貼後,她像是戰栗了一下,而後毫不猶豫深入含住了她的舌尖,輕輕嘬著她的舌尖,吞咽著因為舌交過度分泌的口液,蕭禹戈的咽喉不斷滑動,急促的呼吸撲落在春曉的臉上,她閉著眼睛,捏緊了春曉的下巴,不允許她閉口。
吞咽不及的口液自春曉的口角,滑落。
暖紅燈籠下,一身絳色華服的高挑女子壓制著紅袍新娘,激烈深入地擁吻,淫靡又曖昧。
最後她松了唇,將快要斷氣的春曉放開,“舒服嗎?”
蕭禹戈的口角沾著晶瑩的口液,眸子緊緊盯著春曉,又問一聲:“舒服嗎?”
春曉連忙搖頭,她敢斷定,王太女肯定是第一次,她被親得嘴巴和舌頭都痛死了。
見她搖頭,蕭禹戈眉頭輕皺,又壓了下來。
春曉連忙改口:“舒服,舒服極了。”
蕭禹戈沒有收勢,她壓在春曉的唇角,輕輕喘息著,眸色深幽——她動情了,她對她產生了欲望,是那種想要水乳交融的欲望,即便她唇下的是一個女子。
“不……不……”春曉努力別開臉,握住蕭禹戈探入她衣襟的手,“殿下,您真的喝醉了。”
“我小字寡臣,你知道該如何喚我。”
春曉眼角忽然掃到不遠處的游廊,一個穿著綠裙的小廝提著燈籠正在走來,那是南藏月的小廝!
驚慌之下,春曉爆發出了極大的力氣,她一把將覆在她身上的蕭禹戈推開,“殿……”
春曉看了一眼皺眉的蕭禹戈,覺得她喝醉了,解釋也沒用,索性拔腿就跑。
她一眨眼消失在園子里。
燈下只剩一個撫著唇的冷艷女子,她的身後突然出現兩名黑衣人,一人恭敬上前:“殿下,您喝醉了。”
她們想要扶住她,卻被揮開。
蕭禹戈擦去唇下晶瑩的口液,舌尖下意識輕輕舔過手指,又身形僵硬,似乎越過什麼不該越過的界限:“孤喝醉了。不得外傳。”
……
春曉埋頭跑著,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離前廳很遠了,這里已經快要到她的院子了。
她摸了摸腦袋,帽子不知何時掉了,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
她猛地想起來,方才,蕭禹戈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頭發,所以才會,將它們弄亂吧。
春曉抿著唇,說實話有點奇怪,和一個女人,交換口液什麼的……雖然看春宮圖覺得很有意思,但是換到自己身上,還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春曉擦了擦嘴,索性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前廳交給賀岱吧,她先去洞房了。
她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直啊,待會找南藏月好好做一場,將剛剛的記憶覆蓋掉。
相信蕭禹戈也肯定不願意再回想起剛剛的事情,太女殿下也喝得太醉了,還是被春宮圖刺激到了嗎?
春曉和守夜的小廝打了招呼,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紅燭垂淚,婚床上靜靜坐著一個纖細美麗的身影,春曉從一旁小廝手中盤子里拿起小如意,挑起了新郎的紅蓋頭。
隨著蓋頭一點點掀起,露出南藏月尖尖的下頜,玲瓏的紅唇細挺的鼻,最後端莊澄澈的一雙丹鳳眼撩起,羞澀戀慕地瞧著她。
喝了交杯酒後,屋里人便都散下去了,春曉松了發髻,披著長發,只著里衣坐在床上。
南藏月在鏡前卸了妝,也披著長發,小步趨到床邊,“妻主,我弄好了。”
春曉一把將他抱住,拉到床上,打量他干淨清秀的臉龐,這家伙的長相真是精致到了極點,五官眉目,精巧漂亮得像是削骨整容過一般,清絕又好看,不像是人類能正常長出來的。
“我還是喜歡你不施粉黛的模樣。”
春曉低頭去親他的臉,古代化妝品都含鉛,她可不想重金屬中毒英年早逝。
南藏月依偎在她懷里,雪白的里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與一點若隱若現的紅纓,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藏月平日很少著妝。”
熏香裊裊,燭光搖曳,氣氛極好,春曉情動意動,俯身將南藏月壓在床上,隨手就撥開了他的衣衫,輕輕吻著他的肌膚,目光從他胸膛一路下掠,最後停在他翹起的隱私處。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這種巨根不科學,嬌滴滴的小公子,為什麼會有一根嚇死人的狼牙棒,南家到底給他吃什麼了?
為什麼渾身都是細膩柔軟的,只有這里是恐怖片。
南藏月眸子微微一暗,他起身圈住春曉的脖頸,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鑽入她的口中,挑動她的情欲。
女尊國女子性欲旺盛,夜御數男不在話下,所以貴族男子為了圈住女子的身心,都會格外注重私處養護,且在物競天擇下,女尊國的男子,普遍頗有分量。
南藏月無論形容儀工或是身材體態,都是最標准頂尖的世家子,可他沒想到,自己愛慕的女子,卻與他引以為傲的身材不契合,是個格外嬌小的女人。
他使盡渾身解數,引動她的情欲,在她難耐的歡迎中,將自己的欲根,徐徐送了進去。
好在並不是第一次,從前日日夜夜的開拓,還是有用的,妻主的臉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了。
一波波的衝擊裹夾著快慰,衝上她的腦海,春曉忍不住呻吟出來,似乎女尊國的身體,要更加容易沉迷情事,更容易在情欲中找到快慰,也更有承受力。
南藏月的腰部力量比她強,她便理所當然躺著享受。
在幾次高潮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等,等等……如果你壞了孩子,這會不會有影響?”
之前纏了她叁天叁夜不就是為了要個孩子,如今又這麼生猛激烈,若是將孩子給衝掉了怎麼辦?
南藏月的動作稍稍停滯,便又迅疾恣意起來,他討好地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似乎只是討好她,見她愈加快慰,便令他也達到了高潮一般。
他的面色酡紅,迷醉得仿佛恨不得與她化成一灘骨水,“無礙。只要妻主快樂,孩子掉了就掉了。”
春曉:“……”不是你說最喜歡小孩的嗎?
南藏月換了個姿勢,自後進入那溫暖的甬道,吻著春曉的唇,與她唇舌交纏,徐徐的低喘溢出,“孩子怎麼比得了我的妻主,誰也比不了我的妻主。”
春曉擰著眉,嗚咽著再度被他頂到了不能承受的位置,繃緊雙腿想要抗拒,卻更緊地夾住了他的腰臀,“慢,慢一點。”
南藏月也要抵達高潮了,他渾身都是運動後的細汗,可這男人連流出的汗液,都是有淡淡的清香。
他咬著自己的唇,他知道她並不是想要自己真的慢一點,她就要到了,他要更用力,更快一點。
南藏月掐著自己的大腿,以痛覺遏制自己想要噴發的欲望,更加用力衝撞起來,讓她更熱烈地燃燒顫抖。
無論她多麼浪蕩花心,她終會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適合她的,只有他才是一心向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