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與毒舌,間諜與癢奴
通向港區指揮室的走廊上,今日的值班秘書謝菲爾德穩步向前走著,手上拿著一份文件,正在不停地翻看。文件上記載的東西很多,包括一些港區日常的瑣事,比如指揮官這個星期跟哪位艦娘走得近,上了誰的床,但也包括一些非常隱秘,甚至可以說是堪稱機密的內容,例如港區倉庫中,各項材料與精煉石油的儲量,艦娘裝備的種類、規格、數量乃至強化等級。最後一張紙上甚至記載了港區在皇家海域的邊緣處擁有一個獨立的海上鑽井平台,其產出會被秘密運送至白鷹甚至鐵血進行銷售,獲得的資金則全數進入了指揮官的私人腰包;除此之外,這張紙上還記載著港區實際上與白鷹的幾家能源公司有某種私下合作,港區會優先采購他們幾家的精煉石油,還會提供附帶折扣的有償護航,回報自然是各式各樣的資源、裝備強化材料等等。這個信息若是流出,內閣完全可以將現在的指揮官送進大牢,換一個人上去。
艦娘們對謝菲爾德的印象都是“一個性格冷淡面癱對指揮官嘴臭但女仆力很高且非常會照顧人的女仆,同時也是一名合格的戰士”。但幾乎沒有艦娘知道,謝菲爾德其實是皇家情報機構“六處”在港區埋下的釘子。進入港區半年多以來,謝菲爾德一直在按照命令收集港區內各式各樣的情報,並定期發給六處。每兩周一次。而今天,又到了她聯絡六處傳遞情報的日子了。
雖然加入港區不過半年,但在那之前,她早就是一個成熟的戰士。在她的前任指揮官同時也是帶她進入六處的特工陣亡後,謝菲爾德接過了他的位置,也成為了一名六處特工。數年來,她在暗處完成了很多在別人看來不可能的任務,為皇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而現在,她的任務就是搜集港區現任指揮官的種種黑料,包括她違法犯罪的證據,然後幫助內閣徹底掌握港區,至少先要把目前這個聽調不聽宣的指揮官拉下來。
冰山臉女仆走進指揮官的辦公室,毫不意外地看見指揮官正趴在桌上摸魚。辦公桌上已經放了厚厚一沓文件,而桌子後面的少女正趴在桌子上,拿著移動終端嘿嘿嘿地傻笑。
看到這一幕,謝菲爾德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她有些想不通,六處的上級派給她這個任務的時候臉色凝重,就好像他要把謝菲爾德親手送進地獄一樣。而且在六處的資料中,這個港區的指揮官堪稱是手段老辣,極為擅長政治交鋒,上一屆的首相提前退位無疑有她的手筆在其中。但自從謝菲爾德臥底進港區以來,她看到的指揮官只是一個不求上進、摸魚偷懶、有事沒事對著港區里的漂亮姑娘們發情的廢物痴女。
謝菲爾德對自己特工的身份非常驕傲,因為她確確實實在過去的日子里完成了很多通常看來是十死無生的任務,她甚至有過潛入塞壬控制區成功偷取情報且全身而退的功績。但在這里,她感覺受到了侮辱,因為這個任務實在是簡單的過頭了。初入港區的時候,她確實被這個港區的實力所震撼,練度突破理論極限,達到一百二十級的艦娘世界各地都少有,在這里卻隨時能碰到;備用裝備庫中,最高等級的金色裝備箱子擺滿了架子,她甚至還看見了好幾個采用了重櫻最先進設計、使用最昂貴材料制造出來、能大幅度加強魚雷爆炸威力的酸素魚雷。而想到她們在對抗塞壬是取得的戰績,謝菲爾德無法想象萬一自己的臥底身份被發現,產生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但唯獨這里的指揮官,謝菲爾德覺得她實在是配不上這里。在謝菲爾德還沒有來到港區時,她得到的資料讓她認為這里的指揮官無疑是一位巨龍,港區就是她的龍巢。但隨著這幾個月的接觸,謝菲爾德已經將指揮官看作是一只蟲子,一只毫無威脅的蟲子。不過也好,方便她執行任務,畢竟如此重大的任務能夠輕松完成,也是好事。
“該說不愧是應該被掃除的害蟲嗎,主人您居然能在面對如此多需要您處理的文件的時候毫無壓力地在移動終端上消遣時光。看來我需要把您從害蟲分類到汙漬了,需要好好清理掉才行。”謝菲爾德用她特有的無感情聲音表達了對指揮官的工作提醒,說到最後,她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門艦炮,里面還傳出了一聲炮彈入膛的聲音。
“嗚哇!對不起謝菲爾德!我這就開始!”指揮官慌忙地丟下手上的移動終端,趕緊抽了一份文件到自己面前,審批了起來。
“嘖,攤上了一個這樣的家伙…空有外表毫無本事,哎…”謝菲爾德嘆了口氣,坐到了指揮官的對面,彎下腰,將自己的長靴脫下,露出被白色吊帶襪包裹的纖細美腿,將她們抬起,送過特意裝在辦公桌下方的足枷,然後指揮官配合地將足枷扣上,於是謝菲爾德的雙腿就被足枷牢牢鎖住。白絲腳心已經伸到了指揮官這一邊,她只需要稍微把手往下一伸,就能摸到女仆那柔軟順滑的怕癢腳丫。
謝菲爾德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什麼問題,畢竟這個指揮官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絲足控。自己只需要稍微出賣一下自己的腳心,就能讓她完全無心工作,還能享受她的撓癢按摩與口舌侍奉,一舉多得,自己不愧是王牌特工。女仆夸贊著自己,她發現指揮官的目光已經不能控制地從桌上的文件轉移到下方自己的白絲腳底上,同時被手指觸碰、輕搔的癢意也傳來。於是謝菲爾德扭扭身子,努力壓抑著笑出來的欲望,將精力集中在了手里的文件上。
作為優秀的特工,謝菲爾德的情報收集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一個優秀的特工不止要能夠收集情報,還需要對情報進行篩選,找出重要的情報,過濾掉不重要的。於是謝菲爾德哼著歌,開始對手中的文件寫寫畫畫,刪刪改改,還另外找了張紙寫評估報告。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努力,謝菲爾德將“胡德與俾斯麥疑似出現感情裂痕”這一條打上重點,聯合其他一些類似的雜七雜八的內容寫了一篇看上去像模像樣的報告,而對於海域邊緣的鑽井平台以及港區與白鷹能源集團的合作則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特工小姐上下瀏覽了一下,點點頭,對自己這篇報告十分滿意。現在她只需要最後一個步驟,就可以將這篇報告連著自己搜集到的情報一起傳出去了。
這最後的步驟就是確定情報的真偽性,畢竟作為一個優秀的特工,傳回假情報,從而讓上級做出錯誤決策可是會大大的失分,所以謝菲爾德不能讓這種情況在自己的身上發生。而最能夠鑒定情報真偽性的方法就是把情報給當事人或有了解的人,讓他們判斷自己收集的情報是否符合他們的經歷。而正好,對面一邊審批報告一邊搔撓自己腳心的指揮官,正是核對自己情報正確與否的最佳人選。而且這也是慣例了,謝菲爾德臥底進入港區以來,每一份交上去的情報材料都經過指揮官的審核與勘誤,絕對保證了情報的真實性。
謝菲爾德讓腳丫左右擺動了兩下,引起指揮官注意,然後將剛剛寫完的評估連同情報文件一起遞給指揮官。
“誒?又到了讓我來審核的日子了嗎?好快哦,感覺上一次審情報才過去沒多久…”指揮官嘟囔著,隨後全心全意地開始閱讀謝菲爾德的報告與情報。突然,指揮官的腰被謝菲爾德輕輕踢了兩下,她一愣神,看向謝菲爾德,發現女仆的臉上帶有明顯的不滿。
謝菲爾德的確很不滿,之前舒舒服服享受著地撓癢按摩沒有了,被足枷鎖住的雙腳頓時覺得有些空虛,腳底的嫩肉都感覺有些癢癢的,很想抓一抓。
——這個家伙,連這種事都做不好!明明知道我喜歡撓癢按摩,居然故意怠慢我!
謝菲爾德已經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被指揮官撓癢癢了,她只記得每當輪到自己值班秘書艦時,她就可以像現在這樣,辦公桌附帶的足枷鎖住自己的雙腳,指揮官則用手指輕輕搔撓自己的腳心。她稱其為“撓癢按摩”。這樣的按摩通常能維持一整個白天,如果工作結束的早,她們還可以專門到辦公室的暗室里的按摩床上享受一下。指揮官會用枷鎖束縛四肢,然後用她的手指在全身各處的癢癢肉上游走、搔撓,輕重緩急全看指揮官的心意。對謝菲爾德來說,撓癢按摩是一個非常解壓的活動。平時被指揮官輕輕搔弄著腳底時,她能夠感覺到一種從心底傳來的放松與舒適,就好像疲累一天後泡進溫泉,壓力與疲勞都會消失;而躺在按摩床上讓指揮官來一個全套的撓癢按摩更是享受中的享受,那種從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癢意,讓謝菲爾德覺得自己好像升上了天堂,舒適感和愉悅感將她的心堆砌地滿滿當當。據指揮官說,自己在按摩過程中的笑聲是那種發自心底的笑,這也是這只害蟲少數能讓她覺得還不錯的地方,謝菲爾德這麼認為。
“啊,對不起哦謝菲醬,小腳腳被冷落了很難過對吧,我這就來撓她們的癢癢咯!咯吱咯吱咯吱!”指揮官放下一只手,在謝菲爾德的雙腳上用力地撓起了癢癢。硬硬的指甲用力地撓著腳心處被白絲包裹的癢癢肉,帶給謝菲一種劇烈且無法抵抗的癢意。可愛的腳丫被癢的左右來回擺動,而腳丫的主人雖然在盡力忍耐,但笑聲與呻吟仍是控制不住地傳來。
“唔呵…動作輕一點啊…你這…嗚咕…害蟲…,快點…把…情報看完給我…咕啊啊…”謝菲爾德壓抑著身體中傳來的癢意,控制著自己不笑出來,臉上出現了兩朵紅暈,身體也被癢的微微顫抖。足枷上專門用來禁錮腳趾的鐵鎖讓她的腳掌無法蜷縮,只能左右稍微扭動,任由指揮官的手指侵犯著自己無助的腳心。
“嘿嘿嘿~,露出了可愛的表情呢謝菲醬,我的腳心按摩就這麼舒服嘛?”指揮官傻乎乎地笑著,兩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得出來心情十分愉悅。不過在謝菲爾德用充滿殺意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她之後,指揮官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文件上了,不過放下去的手沒有收回來,而是繼續輕輕搔弄女仆小姐的白絲腳心。
“唔唔…嗯嗯…哦~,原來港區里還有這種事啊!”
看著這份文件,指揮官口中不停發出驚訝的聲音,這讓享受著腳底舒適癢意的謝菲爾德心中再次泛起不滿。
——連自己港區里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個家伙果然還是個沒有用的害蟲呢。不過,按摩手法還是挺不錯的,要不到把她從這個位置上擼下來之後,帶回去當我的專職按摩師吧,上面應該會同意的。
謝菲爾德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陷入了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身體癱軟,雙眸渙散、呼吸平緩、身體放松、思想一片空白。
指揮官看了一眼靠在椅背上雙眼無神的謝菲爾德,嘴角翹了一下,剛才那副傻白甜的樣子頓時無影無蹤。她將文件上有關鑽井平台以及與白鷹企業合作的部分徹底刪除,另寫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假情報上去。
——呼呼~,這樣的謝菲真是可愛,她意識不到她的身體已經不完全屬於她了。這種掌控一個人的感覺真是太令人愉悅了!可惜,不能濫用呢,催眠謝菲爾德已經是極限了。偶爾這麼玩一玩的確是很有意思,但要是把大家都變成這樣未免太過無聊了。呼呼呼~,謝菲爾德真棒啊,身體已經被我調教得那麼敏感,潛意識里面也被我寫滿了指令,但偏偏還留著一點自我意識。明明跟我做愛的時候里面那麼濕,臉上卻還是裝作無動於衷,直到高潮才願意露出可愛的表情,外冷內欲太棒了!
指揮官一邊在心里發出歡呼,一邊撓著謝菲爾德的白絲腳丫,同時欣賞著女仆那因太過舒適而露出迷糊神情的小臉。情報文件上有一筆沒一筆的,撓癢癢的手法倒是換了又換。終於,情報改完了,謝菲爾德的雙足也被撓的發紅。指揮官有些可惜地將文件放到謝菲爾德面前,然後解開足枷的束縛,走到謝菲爾德身邊。
“起床咯,謝菲~,情報看完咯。”
“唔……?啊…,我睡著了…?”
“嗯,沒有哦,你只是在發呆而已。呐,我把改過的地方給你看吧,雖然謝菲是很厲害的女仆,但還是總會犯點小錯誤的。你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有問題的地方哦。”
“嘖,這麼多嗎,看來收集情報的時候還是要好好注意啊。”
謝菲爾德嘟囔兩句,拿起文件准備穿鞋走人。不過她剛把腳從足枷中抽出來,便被指揮官攔住了。
“不要急嘛,我剛剛花了這麼大功夫幫你審文件,你都不陪我一下嗎?今天你還是我的秘書艦呢。”
謝菲爾德嘆了口氣,顯得有些不耐,但仍舊停下了動作。
“說吧,想要我干什麼?”
指揮官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用雙手在桌子上一撐,竟是坐在了辦公桌上,黑色的包臀裙下,兩條包裹著輕薄黑絲連褲襪的修長美腿互相摩挲著,發出了色情的摩挲聲。雙腳左右一蹬,小皮鞋應聲落下,誘人的雙足就這樣脫離了鞋子的保護。指揮官抬起一只腳,攏在輕薄黑絲中的足趾勾著謝菲爾德的下巴,輕輕抬起。
“能拜托我可愛的[腳奴間諜]謝菲爾德小姐,幫我放松一下雙腳嗎?當然,是用你的舌頭哦~。”誘惑的聲音從指揮官的櫻桃小口中吐出,過分的要求能讓任何一個雄性生物當場發狂,此時的指揮官哪里還是謝菲爾德腦中那個天真而沒用的傻白甜,分明就是一個令人欲火焚身的絕世妖姬。
謝菲爾德本應該對這如此侮辱人的要求怒火中燒,但她沒有。當指揮官用她甜蜜如毒的聲音說出那個詞的時候,謝菲爾德的意識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剛剛…說了什麼…?怎麼會沒聽清…?啊,好像是要我舔她的腳。嗯,這也很正常,畢竟她幫我驗證情報真偽,我回報她也是應該的。
於是女仆便抓住了那只在她臉上作惡的玉足,細細地端詳了起來。
在指揮官看來,謝菲爾德只不過是怔了一下,便抬起手抓住了她搭在她下巴上的那只腳,將大拇趾向後扳,讓腳底的軟肉無法蜷縮。
謝菲爾德有些痴迷地看著指揮官裹在輕薄黑絲中的腳丫,目光一點點掃過少女可愛圓潤的腳趾,相對突出的腳前掌,微微凹陷的腳心,以及最後用目光就能確定其柔軟度的腳後跟。
這是一只完美的腳,謝菲爾德這麼想著,她的目光完全無法從這只腳上面離開。美好的事物在讓人想要欣賞的同時,往往也會喚起人內心深處的某種黑暗,更別說少女的玉足這種本就象征著欲望的事物。於是謝菲爾德開始幻想,幻想著自己用舌頭舔弄、褻玩著這只玉足,柔軟而有韌性的舌頭游走在她敏感而怕癢的腳心上,或者嘴唇含著她可愛圓潤的腳趾,一個一個吮吸一遍,再者用牙齒輕輕咬著她厚厚軟軟的腳後跟,留下一個個齒印的同時卻不會讓她感到痛苦。如果被這只腳溫柔地蹬踏在自己的臉上也不錯,細膩柔滑的黑絲帶著她的體溫與足香游移在自己的臉上,尼龍特有的粗糙完全是最美好的媚藥。微微用力就會堵住自己的嘴巴與鼻子,自己則用臉部的肌膚感受那銷魂蝕骨的光滑,她的足香野蠻而粗暴地入侵自己的鼻腔,直通自己的大腦,讓自己的意識被香氣死死纏繞,再也無法去想除了這只腳以外的事情。然後這只腳向下移動,連同另一只跟她一樣完美的腳一起,停留在自己的雙乳上,像小貓一樣輕輕踩奶,而自己的乳頭如果遭受到這樣光滑中帶著一絲粗糲的折磨,恐怕真的能流出奶水。如果再向下,這雙腳來到自己隱秘的敏感處,小腳輕踩,左右磨蹭,甚至用大拇趾帶著黑絲捅進去一點點,那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會體會到怎樣美好的快感,謝菲爾德已經無法想象了。
——好美…真的好美…,好誘人…舔一下吧…沒關系的…這是…報答她…報答主人…的方式,主人…是的…她是我的主人…
謝菲爾德張開小嘴,牙齒輕輕咬住了指揮官的大拇趾,嘴唇也包覆了上去,開始隔著薄薄的黑絲吮吸起來。絲襪被女仆的唾液打濕,透出了織物下那白皙的皮膚。
少女的美妙身體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異味,謝菲爾德只聞到了指揮官常用的沐浴乳以及香氛的味道,還帶有一點點皮革特有的氣息。謝菲爾德沒有只局限於大拇趾,吮吸了一陣後,她開始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地將珠圓玉潤的腳趾吞入口中,用舌頭與牙齒好好侍奉。嘴唇緊貼著腳背與腳趾的鏈接處,有節奏地反復施力,帶去一種奇妙的微弱癢意;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腳趾的根部與趾節處,左右研磨,產生了一股令人愉悅的酥麻感;最為靈活的香舌則進出在趾縫間,舌尖頂著薄薄的絲襪,侵犯著腳趾的側面與最為敏感的腳趾縫。
——不行,還不夠,僅僅是這樣的舔舐,主人是不會感到滿意的。
享受著指揮官柔軟足肉的謝菲爾德突然想到,而她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多出了“如何侍奉主人的雙腳”的相關知識,內容翔實而豐富,就好像謝菲爾德專門學過這些東西,或者說,被調教著接受這些東西一樣。
——舌尖要輕輕地在腳心處打轉,讓主人感到癢的同時體會到快感要注意控制節奏,這樣才能撩起主人的欲望。牙齒配合舌頭,刮蹭腳底的癢癢肉,因為主人穿了絲襪,所以對摩擦力的把控要更加注意,不能力度太大咬痛主人。腳心與腳後跟交接的那一片比較怕牙齒咬,主人說過牙齒咬上去的感覺就好像心弦被胡亂撥動,會產生一種焦躁感。手也不能閒著,要去照顧那些嘴照顧不到的地方,比如腳趾縫,足弓這些同樣怕癢的部位。要訣是用指甲輕輕的刮,沾之即離,偶爾可以重重地撓一下,然後馬上用舌頭舔上去,這樣能帶來那種滲進骨子里的癢意與讓人發瘋的快感。僅僅用舔腳就讓主人高潮,才是一個合格的女仆與腳奴。
謝菲爾德如此想著,也便這麼做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剛剛還將指揮官視作害蟲的自己現在卻在心里將她稱為主人有什麼不對。而她熟稔的動作也得到了激勵——指揮官的笑聲、嬌吟與稱贊。
“哈啊…,就是這樣~謝菲…你的舌頭…舔得我好舒服嗚~,不行…來感覺了…被謝菲舔舔腳心就有感覺了~,啊啊啊啊…!手指不可以…太輕了好癢…嗚哈…咕咕咕…,指甲輕輕摳腳心同時舔腳趾縫…太犯規了噫噫噫…呵呵啊哈哈哈哈…。謝菲…好厲害…”
指揮官的嬌喘與笑聲就像絕佳的美酒,讓謝菲爾德的意識幾乎醉倒。她貪婪地舔舐著指揮官的黑絲玉足,仿佛在享用什麼珍饈美味,指揮官示意她松開這只,她就主動地捧起那只,直到包裹雙足的輕薄絲襪都浸滿了她的唾液,白發女仆才停下她的侍奉。
再次抬起頭時,謝菲爾德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她天鵝般的脖頸上,她的雙眼已經失去了高光,只剩下那說不清是崇拜還是痴迷的眼神,她用這種眼神看著坐在桌子上,蹺著腳的指揮官,仿佛在膜拜自己的神。
“呼呼…我親愛的小間諜在這方面還真是厲害呢,難道六處還會為他們的特工培訓這種技巧嗎?”指揮官輕笑地諷刺著謝菲爾德,但是驕傲的特工沒有對這番話有任何生氣的反應,反而臉色更紅了。現在的謝菲爾德宛如一只雌獸,她喘息著,用臉不停蹭著指揮官的大腿,努力地向指揮官的雙腿之中探過去,卻被少女的一根手指點住了額頭,不讓她繼續前進。
“真心急~,這可不行,是想嘗嘗主人我的味道嗎?別忘了我教了你什麼,像這樣什麼都不說就希望得到獎勵的孩子,反而會受到懲罰的噢。”
“唔…啊…”謝菲爾德微微皺起眉頭,顯得有些痛苦,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東西。
“主人…我想要…我想要品嘗主人的味道…,身體…好熱,要主人的味道才可以…嗚~。求求主人…拜托主人滿足賤奴吧…!之後主人想怎樣都好…求求主人…賤奴的身體…要忍耐不住了…”
謝菲爾德的語言中充斥著欲望,之前那冰山般的態度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空洞的眼神,痴笑的嘴角,狂熱的語氣,現在的她哪里是一個精銳特工,只不過是一個被馴獸師調教好的欲獸罷了。
“哎呀,既然我的小奴隸都這麼說了,那作為一個善良的主人,我也得大方一點才行,呼呼~。”
指揮官將大腿向兩邊掰開,撩起短裙,露出的赫然是被輕薄黑絲與蕾絲內褲包裹著的濕熱小穴。或許是因為沾了水了緣故,襠部的布料被小穴吸進去了一些,形成了一個漂亮且淫蕩的駱駝趾。指揮官舔了舔嘴唇,伸出兩根手指把小穴一左一右地扒開,向謝菲爾德發出了邀請:
“來吧,親愛的,我允許你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占有我~。”
這句勾魂的話語徹底點爆了謝菲爾德的獸性,她猛地向前一衝,腦袋頂到指揮官的小穴上,口鼻正好對著那條窄縫。指揮官被衝力頂著,身體自然後傾,雙手順勢向後支撐著軀干,雙腿維持著開腳的姿勢,任由謝菲爾德侵犯。
謝菲爾德並沒有急著伸出舌頭,而是磨蹭著指揮官的大腿根,小臉蛋在內側的敏感肌膚上來回摩挲,給指揮官帶來了一些輕微的別樣刺激。手指也在另一條腿上輕輕撫摸,偶爾勾起撓一撓怕癢的鼠蹊部。指甲溫柔劃過嫩肉的滋味讓指揮官忍不住輕輕吸氣,留下的痕癢猶如羽毛飄落心尖,帶起些微波瀾。
“哈嗚…謝菲…你這個壞蛋~,啊!咕呼呼呼…癢死了啊…呵呵哈哈哈…”
指揮官的身體微微顫抖,腿間的癢意不是能讓她大笑出來的巨癢,也並非勾勾嘴角就能忽略的微癢。謝菲爾德的輕蹭與刮搔力度控制的很好,產生的癢意偏偏就卡在這兩者之間,讓指揮官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痴痴干笑,體內的欲火倒是蹭蹭向上漲。作為一個隱性(?)的抖M,這樣接近於快感控制的手法雖然令人有些痛苦,但同樣是指揮官的菜。她體味著謝菲爾德的技法,壓抑著身體里的欲望。
很快,指揮官便被撩撥地有些欲火難耐,她將分開的雙腿合攏,把謝菲爾德的臉夾住,不讓她私自亂動,又騰出一只手,按在女仆的後腦上,微微發力。意思已經是明顯無比了。
謝菲爾德順從地低下了頭,這次她的臉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指揮官的穴口。濕潤的布料還帶著濃烈的雌香,讓謝菲爾德一時有些窒息。同時,鼻尖的觸感告訴謝菲爾德,這女人今天穿的是一條有開檔設計的褲襪,襠部看似是縫制在一起,但是實際上卻是可以左右分開,露出濕潤的小穴的。
謝菲爾德若有所悟,她將輕薄的黑色布料撥開,毫不意外地發現指揮官的胖次同樣是情趣款的。可愛的粉色小三角上滿是各種各樣的裝飾與花紋。小穴部位,本應是倒三角形狀的布料在這里卻是一條窄窄的布條,此時已經被小穴吃進去了一些,妖嬈的黑色蕾絲與鏤空沾滿了淫液,讓人獸欲高漲。
“嗯…居然是丁字褲呢,而且今天的裙子也很短,難道您就不害怕裙底走光嗎?這樣的話會被大家看作不知檢點的妓女呢。或者對於主人您來說,被港區的大家用鄙視的眼神視奸裙底實際上是一種享受?”
指揮官有些無奈,謝菲爾德的毒舌屬性仿佛是刻在骨子里,怎麼都改不掉。即使是像這樣歡愛的時候,謝菲爾德也會抓住各種機會諷刺自己。就算她被自己按在刑椅上,前面和後面的洞都被觸手塞的滿滿的,腳心腋穴也被羽毛和手指占據,這毒舌的女仆也能在狂亂的笑聲與淫叫中向自己甩一個鄙夷的眼神。
“咕…你這毒舌的習慣…真是怎麼都改不掉呢…哈啊~,快點…舔我,小穴好癢啊…哈…哈…”
謝菲爾德摟住指揮官的後背,將雙唇湊上前去,輕輕一吮,兩片陰唇便被吸入口中。靈舌旋即跟上,左右挑逗,向指揮官施加著溫柔而激烈的刺激。
“啊…嗯…謝菲…謝菲…啊…慢點…,舌頭…不行…啊嗚…”
指揮官發出苦悶的嬌吟,眉頭皺起,但不是因為難受,相反,是低著頭的女仆施加給她的刺激太過激烈與舒適,讓她短時間內有些不能承受。
謝菲爾德並沒有因指揮官的聲音而改變自己的動作和頻率,此時的她就像一台性愛機器,精准的把握著指揮官的敏感點。唇舌每一次交攻都會令指揮官發出一聲呻吟,檀口每一下吸入都能讓指揮官的身體顫抖一下。很快,一股蜜液從指揮官的小穴中流了出來,被謝菲爾德一點不剩的吃進了自己的嘴里。
“嗯,多謝款待,非常美味。”謝菲爾德舔了舔嘴角,內心的欲望因為攝入了指揮官的體液而略有緩解。但這還不夠,謝菲爾德想要更多,她想看到這個坐在桌子上故意勾引她的女人在自己的動作下高聲浪叫,想聽她被自己搔弄腳心時發出的參雜著愉悅的大笑,想讓她在快感中沉溺,高潮連連,泄身直到脫水。
好奇怪,感覺我不應該這麼順從她的,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謝菲爾德突然感到有些疑惑,但隨後這個想法就自然地從她的腦海中消失,於是她繼續享受著指揮官的小穴。
“呼…咕嗯…哈…,繼續吧…謝菲…”指揮官的身體再次向後靠了一些,脊背已經頂到了桌子上的文件堆。高高的書山此時正好成為了指揮官的靠背,方便主仆二人繼續歡愛。
謝菲爾德將指揮官襠部的絲襪分開,濕潤的粉色小穴便徹底的暴露在她的眼前。粉嫩的肉穴光潔嫩滑,左右兩邊的陰唇因為充血的緣故脹大了不少,將原本藏在里面的蚌肉翻出來了一些,煞是誘人。
白發的女仆看著這可愛誘人的小穴,不禁想著到底有多少艦娘曾經嘗過這里的滋味,多少人的手指在里面翻來攪去過。
也許昨天還是光輝戴著過肘手套的雙手探索著這塊嬌嫩,明天就是鐵血的腓特烈大帝用一根手指寵幸著整個美穴,後天則早已被預定給了黎塞留與她的妹妹。
謝菲爾德漫無目的地想著,越想就越覺得興奮,她仿佛看見了眾多艦娘侵犯這處小穴的淫靡模樣:光輝包裹在蕾絲長手套中的纖纖玉指溫柔地一進一出,讓指揮官挺起腰身痛快的高潮;可畏生澀地用尖尖的指甲刺激著小穴頂端的陰核,指揮官不得不忍著些許疼痛教導她正確的方法;貝爾法斯特更是這處小穴的熟人了,白發的完美女仆長壞心眼地捏起一穗發絲,輕輕在小穴口上掃弄,明明是柔軟細碎的頭發卻偏偏能讓指揮官發出極為婉轉的嬌吟,讓她不停乞求著女仆長施加更強烈的刺激。
這些場景不斷在謝菲爾德的腦海中回蕩,旖旎的想象燒得她的心嘭嘭直跳。雖然她來到港區才半年有余,但已經撞見過很多次指揮官與艦娘們歡愛的場景了,替她們收拾亂糟糟的房間和替換滿是可疑液體的床單更是女仆們的主要業務,更何況與指揮官做愛的過程已經是女孩子們閒談時最勁爆的談資,指揮官撓癢癢的手法,入侵她們小穴時的力道,互相磨豆腐的體會…縱然謝菲爾德萬般不願意,她還是知道了大量指揮官的秘密情事。當然,這些東西都被她自動歸類為不重要的情報,從來沒有寫進過報告中。
“謝菲?謝菲?回神咯!再發呆的話我就要撓你癢癢咯!”
指揮官的聲音讓謝菲爾德從旖旎的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發呆了兩三分鍾了。
居然能在這種時候發呆,自己可真是辜負美人…謝菲爾德暗罵自己一聲,手上重新有了動作。
潔白纖細的手指輕巧地撥開布料,淺淺的探入少女粉嫩緊致的小穴里。明明是被不知道多少艦娘開發探索過的小穴,現在卻仍舊擁有著處女般的緊致。盡管小穴中已經充滿了粘稠的愛液,但謝菲爾德的手指卻難以寸進。小穴內壁緊緊夾著謝菲的指尖,如此生澀的反應讓人很有一種探索的欲望,這也就是身經百戰的指揮官的老到之處。
謝菲爾德並沒有打算一下就把整根手指埋進去,而是努力擠進去兩個指節,開始緩慢地一進一出,時不時還勾動兩下。
“嗚~,謝菲,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哈啊~”指揮官快樂地悲鳴一聲,仰起頭,體會著快感的衝刷。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會了。”謝菲輕聲說道。這個前戲的手法來自於光輝,是謝菲爾德在一次下午茶會時聽來的,而在某次指揮官舉辦的、大部分參加者為婚艦的“酒會”中,她親自感受了一次這種手法,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既然之前莫名想到了其他與指揮官做愛過的艦娘,那麼用用她們的寢技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只手忙於開拓小穴時,謝菲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她輕輕捏住指揮官側腰偏下的癢癢肉,稍稍用力,在感覺到差不多之後,手指開始不快不慢地揉搓起來。
指揮官感覺到一股銷魂入骨的酸癢侵蝕而來,讓她忍不住大聲尖笑,同時扭動腰肢,試圖逃開。腰側的癢癢肉被手指壓在一起揉捏帶來的癢感是常人絕對無法忍受的,被如此呵癢的人會下意識地掙扎身體,同時發出昂揚的笑,因為這種手法給人帶來的癢會像電流一樣刺激身體,帶來痛苦的感覺。這是一種偏向折磨類的呵癢手法,指揮官一般用來懲罰港區里犯了錯的驅逐熊孩子們,只有被指揮官戴上婚戒,經過徹底調教與改造的婚艦們,才能在被這種手法撓癢癢時得到快感。
“癢麼?舒服麼?指揮官還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呢,明明是能讓一般人笑到喘不上氣的手法,您居然還能維持自己的身體不掙扎。您對撓癢癢的喜愛居然能壓過身體的本能反應,就算是我也不得不對您刮目相看呢。”謝菲不停調換著撓癢的部位,時輕時重的力道讓指揮官的身體沒有適應的機會,笑聲與呻吟也隨著力道的變動而變化。但也正如謝菲爾德所說,縱使劇癢加身,小穴也被手指侵入,指揮官卻仍舊保持著先前張開雙腿、身體後仰的姿勢,只有腰身在前後挺動,算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除此之外,指揮官的身體再也沒有其他激烈的動作,支撐她背部的文件山也立的穩穩當當,沒有出現被推倒到地下的場景。
“呵呵哈哈哈…小穴和腰…嘿嘿嘿哈哈哈哈…都在被撓癢癢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唔呼呼呼呼…又快要去了呵呵哈哈哈…。謝菲…也…一起體會一下…哈哈哈…被撓癢癢到高潮的感覺吧…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你這…調皮的…[小暹羅貓]!”
在指揮官身上不停攻城略地的謝菲爾德突然渾身一顫,口中也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此時的謝菲爾德只感覺全身各處的敏感帶與癢癢肉正在被不知多少芊芊玉指與粉嫩靈舌挑逗搔弄,海嘯般的癢意幾乎將她的意識吞沒。耳垂、脖頸、鎖骨、腋下、胸乳、腰肢、蜜穴、腳心…每一寸敏感的部位都被或激烈或溫柔地刺激著,癢意與快感交織纏繞,似乎連體內的心智魔方都被羽毛撥弄著。
謝菲只覺得自己一瞬間就進入的快樂的海洋,就好像那次聚會一樣,明明上一刻被按在沙發上撓癢癢的還是指揮官,下一刻不知道怎麼地主角就變成了自己。被女仆長搔弄著自己一邊的腋肉,威爾士親王則占據了另一邊;腰肢上不停胳肢的雙手來自歐根親王,這女人一邊撓著自己的癢癢肉還一邊戲謔地笑著;大腿內側以及小穴被光輝“溫柔”地照顧著,她熟稔地調配著快感與癢意所占的份額,讓高潮變成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折磨,也是那次,自己被迫記住了光輝那包裹在白色蕾絲手套中的雙手;雙腳則被重櫻的愛宕與鐵血的腓特烈大帝掌握,精湛嫻熟的指技與恰到好處的舔舐差點讓自己愉悅到暈過去。至於本來被大家侵犯的指揮官?這個最可惡的家伙在那時是自己的人肉墊子與人肉刑枷,她用的四肢卡住自己的四肢,讓自己想掙扎都很困難。好在艦娘們的興趣同樣被自己身下的指揮官吸引了一部分,胳肢自己的同時也會搔弄指揮官的癢癢肉,不然那天的自己就真的要高潮到脫水了。
謝菲爾德覺得自己就像回到了那天的宴會現場,艦娘們把自己壓在沙發上,無數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流連。謝菲爾德的身體因快感而無力,本來只是壓制著指揮官的動作變成了半癱在她身上。她銀牙緊咬,不讓那代表著快樂的笑聲從自己的口中泄出。
“啊啦~,怎麼了,謝菲?不繼續了嗎?這麼會撓癢癢的間諜小姐,難道自己卻忍不住癢癢嗎?”剛才還高聲嬌喘著的指揮官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居然還有閒心用言語刺激謝菲爾德。腦袋枕在她小腹上的白發女仆微微抬頭,惡狠狠地瞟了她一眼,喉間的喘息微微平緩了一些。指揮官也不生氣,而是維持著先前的姿勢,騰出一只手撫摸著謝菲的後腦與盤好的秀發,就像在安撫一只小貓。
“呵…哈…,你這家伙…明明剛才…還被我撓得毫無儀態…居然用這種手段…哈啊~,別想…就這麼…讓我…投降…我絕對…要讓你比我…更早…高潮…!”謝菲爾德勉強適應了身體上劇烈的快感,話音剛落,她便繼續用手指刺激著指揮官的小穴與側腰的癢癢肉,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決斗。
“呵哈哈哈哈…好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就讓我們來看看…誰會更早高潮吧…先去的那個人…呵呵呵哈哈哈哈…!要做下一次撓癢宴會的‘主菜’,供大家取樂哦~”
賭約立下,兩個人便都開始壓抑自己的聲音,忍受著身體上手指與舌頭搔弄的快感,期待著對方的落敗。
指揮官體會著小穴被謝菲的手指侵入的感覺。此時的女仆已經塞了兩根手指進來,纖細修長的手指不斷向小穴的伸出探索著,偶爾會稍稍蜷縮,用指尖觸碰小穴的左右內壁,產生極為強烈而難耐的快感。與此同時,謝菲爾德的另一只手也沒有局限於指揮官一側的柳腰,而是在她身體各處開始點火。剛才還輕輕搔著肚皮,突然就伸到腋穴里戳弄一番,而後又轉移到肋骨處用手指用力揉捏。潔白的蔥指技藝高超,在每一處癢癢肉上都留下了足量的癢意。
指揮官已經快被身上傳來的癢意與快感弄瘋了,她又想笑又想叫,支撐身體的手臂不停顫抖著,感覺下一刻就有可能因為體力不支而讓身體倒下。癢,癢,癢。小穴也癢,身上也癢。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狠辣的折磨,但對於指揮官,她現在恨不得此時身上有一萬只手在她的身上肆虐,撓她的腋窩,捏她的柳腰,揉她的肚子,塞滿她的小穴與菊蕾,胳肢她的腳心。她只嫌不夠,她還要更多,哪怕高潮到昏死過去。
而謝菲爾德的表現則更為不堪,全身上下暴動的感官把無窮無盡的癢輸送進她的腦內。笑意已經壓制不住,嬌喘也時有傳出。指揮官渴望的千萬只撓癢的手此時正推動著可憐的女仆向名為快感的高潮地獄進發。謝菲爾德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點點的蠶食,從腳心等等地方傳來的癢讓她的大腦一點一點地陷入混亂,保持對指揮官的愛撫已經是謝菲爾德的極限了,如果時間拖的太長…
“咕…謝菲…,是不是感覺身上有很多手在撓你的癢癢…?是不是覺得…哈啊…跟那天的宴會…一樣呢…?想想看…那天晚上…呵你癢癢的…都有誰呢?從左腳…開始吧…”
左腳…是愛宕的手指在撓…啊啊啊哈哈哈哈…為什麼只抓著腳心不放啊哈哈哈哈…指甲在腳心畫圈圈…嘻嘻嘻癢死了癢死了…,腳後跟那里…區區三根手指…哈哈哈哈…為什麼這女人這麼厲害!
謝菲爾德緊緊咬著嘴唇,但是呼吸之間,笑聲仍舊從唇間淌了出來。她的腳趾下意識地蜷縮,不住的跺腳,試圖緩解這激烈的癢,但是毫無用處。她身上莫名的癢意正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帶有不同艦娘的風格,那晚的宴會正在她的身上復刻,而宴會的結果也很可能復現在謝菲爾德的身上。
“對,呵呵呵哈哈哈…是…愛宕喔…,那只重櫻的,色色的大狗狗,她…很會哦…,手指靈活的不行呢…,而且…我還教過她一點點…冷讀的技巧…她也學的很快…,呵呵哈哈哈哈…所以,她可以通過…一點點表情的變化…知道你哪里最怕癢…。謝菲…那天晚上…她已經把你摸透了哦…,怎麼撓你會覺得癢…撓哪里你會覺得舒服…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所以…,謝菲…想一想,那天晚上…她是怎麼撫慰你的呢…?”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先是一根手指輕輕搔過腳心…在腳後跟上揉搓了一下…,然後兩個指頭在腳前掌一下一下的戳撓著…,有點癢,但是還能忍…。然後她用另一只手分開我的腳趾…,再用四個手指塞住趾縫,指尖戳在趾縫里的肉上面,輕輕震動…。這樣很癢,超級癢,但是又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我笑得很大聲,但是下面也很舒服…。最後她用一根手指輕輕在我腳心上打轉…為什麼不重一點啊哈哈哈…,腳後跟上也被三根手指搔癢癢…,一直到…我暈過去…
“對了喔…,謝菲真棒…,那你喜歡她撓你的癢癢嗎?在那次宴會之後,你還有跟她做過嗎?”
咕呃…,她的手法…並不討厭…,癢的恰到好處…。我…在那之後有過一次…跟她上床…好像…就我和她…。可是為什麼…我記得女仆長安排我…去做她的接待女仆,但我應該沒有理由…。啊…,我記得好像是她邀請我喝酒…,我同意了…,但我應該…沒有理由同意…?而且…當時應該還有一個人…是誰?我只記得…愛宕的懷抱好舒服…,她把我抱在懷里撓我的腰…,好癢…可是不想掙脫…好舒服…。她…一邊撓我的癢癢…一邊舔我的耳朵和…脖子…,然後我就去了…那天晚上…去了好多次…不記得…咕…。
“好棒…呵呵哈哈哈哈…都記得呢,謝菲…,嗯啊…好癢…。那麼,另一只腳…是在誰的手上呢…?想一想…謝菲…想一想…”
右腳、右腳是腓特烈大帝那個女人!呃啊…可惡,這女人是主攻腳趾的…呵哈哈哈哈!她的舌頭…啊哈哈哈…!在舔我的趾縫呼呼呼哈哈哈哈哈!明明現在鞋子里什麼也沒有咕哈哈哈哈…!不行!吮吸腳趾什麼的不可以嗚呼呼呼呼…
“啊~,是腓特烈媽媽呢…,腓特烈媽媽的手法也很厲害哦…咕呃…輕點…小穴快不行…了…。腓特烈媽媽…是很聰明很聰明的女人…而且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如果事先沒有做好…心里防備…,就跟她見面的話…會被騙的很慘的…,威爾士…以前就差點上當呢…哼啊…!”
“被腓特烈媽媽撓癢癢的感覺…也是很舒服的哦…。她啊,會先用手指輕輕戳你的癢癢肉,然後快速地勾兩下…”
“嗚嗚嗚嗚嗚…!”謝菲爾德的右腳的確傳來被手指戳弄、勾畫腳心的感覺,帶起一陣酥癢。
“然後,她會並起手指,用指甲從腳趾根一下劃到腳後跟那里,再回到腳心用力鑽兩下。”
“呵…呵…呵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四根手指,四片指甲,從腳前掌與腳趾的連接處用力向下一劃,爬過腳前掌,經過腳心,最終停在厚厚的足跟上,如此反復數次。謝菲爾德只覺得右腳傳來一陣陣激烈的麻癢,她用力地夾起腳趾,但那種帶著一點點痛的癢意仍舊直直地鑽進她的腦海,讓她根本控制不住笑聲。
“呀啊!”
在指揮官的語言誘導下,謝菲爾德甚至發出了一聲哀鳴,對於這個冷面女仆來說,這簡直是一種屈辱。她惡狠狠地抬起頭,剜了一眼坐在桌上的指揮官,手上的動作更激烈了兩分,算是報復。但身體各處的癢意卻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帶有個人風格。恍惚之間,謝菲爾德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宴會廳,眾多艦娘用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而自己只有哈哈大笑與絕頂高潮的份。她咬緊牙關,忍耐著周身的劇烈快感,手指用力地摳挖著指揮官的小穴,試圖在自己繳槍之前讓指揮官率先到達那一層境界。
“呼,呼,哈啊…謝菲…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我快去了…!”指揮官弓起腰,整個身體向前挺,讓謝菲爾德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她的臉上帶著激烈的潮紅,喘息粗重而誘惑,她用右手撐住身體,左手勾住謝菲爾德的背部,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帶。謝菲爾德不得不站起來,大半個身體壓在指揮官身上,下頜正好枕在指揮官的鎖骨處,而對方洶涌的雙峰也頂在謝菲的胸前,彈中帶軟,感覺非常舒服。但是雙腿的感覺就不那麼美好了。因為重心在指揮官身上的原因,謝菲不得不稍稍踮腳,身體剩下的重量便壓在她的腳前掌處。可要命的是,雙足被人把玩搔弄的感覺仍舊強烈。被調教過的身體忠實地將這些癢意轉變為快感,衝擊著謝菲的神經。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些站不穩了,被白色絲襪包裹的小腿肚輕微地打著顫。癢意與快感交相侵蝕之下,謝菲爾德下意識讓雙腿分立,女仆裙下未被胖次包裹的小穴早已泥濘不堪,蜜液已經沾濕了謝菲爾德的大腿根部,此時正順著腿部的曲线向下流。她的口中不停地發出呻吟,同時夾雜著笑聲,體內傳來的感覺告訴她,積累的快感已經接近她的生理極限了。
“呼…呼…加油哦…謝菲…,哈哈…腳心是不是…癢的不行呢…?我也是哦…謝菲的手…胳肢胳肢地撓著我的癢癢肉…呼呼呼…身體好熱呢…嗚啊~。謝菲也是這樣…對吧…?身體癢癢的…小穴熱熱濕濕的…很想被什麼東西塞滿對不對…?就好像那天晚宴上…被大家一起抱住…,她們撩撥著你的身體…舔弄你的肌膚…。呐…謝菲…你的小穴…是被誰掌握著呢…?”
輕柔而話語如一陣風一樣鑽入謝菲爾德的耳中,其中的信息一字不落地傳達到了她的腦海里。被快感幾乎吞噬殆盡的思維半強迫地運轉起來,搜尋著女仆的記憶。一抹白色的身影被謝菲爾德的意識捕獲,映照在她的腦海中。
“噫啊啊啊啊!”謝菲爾德發出一聲高亢短促的尖叫。她的雙腿緊緊地繃住,旋即失去了力氣,若不是上半身還在指揮官的懷抱中,她現在恐怕已經癱倒在地板上,蜜液橫流。
是…是光輝!哈啊啊啊啊啊…!又是…差一點!明明只要再輕輕動一下!為什麼!
謝菲爾德只感覺一根纖長的手指直直地插入自己濕漉漉的小穴,往回一勾,直接點在小穴里的一處肉凸上——那正是謝菲爾德的G點。那根手指被白色的絲織物包裹著,繁復的紋繡令它在擁有順滑質地的同時又偏偏具有相當的粗糲感。謝菲爾德知道,這是光輝的白色長手套的觸感,平日里,手的主人戴著這雙手套在茶會上握住茶杯,在宴會上擺弄刀叉,一舉一動盡顯皇家淑女的優雅美麗。但直到這雙手的主人用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才真正了解到,優雅的淑女同樣可以是恐怖的惡魔。
盡管小穴已經被蜜液浸潤得濕滑無比,但那包裹著手套的手指鑽入謝菲爾德的花道之時,那些花紋仍舊給謝菲爾德帶去了一絲痛苦。不,那不是痛苦,在她的身體被刺激得如此敏感的情況下,這就是最烈的催情藥。微不足道的痛覺之後是巨量的快感,直接將謝菲爾德逼迫到高潮的邊緣,腔內的陰精已經蓄勢待發,只消再來一點點刺激,謝菲爾德的身體就要絕頂。
但是沒有,謝菲爾德沒有獲得高潮。那根虛假的手指只是在女仆的小穴里動了這麼一下,就停了下來,保持著指尖點在謝菲爾德G點上的姿勢。盡管謝菲爾德的小穴下意識地開始蠕動,像一張真正的小嘴一樣吮吸著那根手指,但仍舊沒有任何作用,明明如同一道小溝,只消輕輕一跳就能到達高潮的彼岸,但是現在這小溝卻如同天塹,無論女仆小姐怎樣努力,都無法取得寸進。
不!不!讓我去!我要去啊!
謝菲爾德在心里哀嚎著,她那張似乎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此時已經被欲望扭曲地不成樣子。光輝用熟稔的技法精巧地控制者謝菲爾德的高潮體驗,將女仆小姐的身體死死卡在最後一步上。連腳心和周身傳來的癢意似乎也配合著光輝的動作,變得微弱了下來。
不要…撓撓我吧…明明就差最後一點點…大家的手指…明明就搭在我的癢癢肉上…求求你們…
謝菲爾德已經無力再反攻指揮官,在身體上下傳來的劇烈癢意與快感的夾攻下,她只能摟住指揮官的腰背作為支撐,不讓自己癱在地上。指揮官也沒有拒絕做謝菲爾德的支撐點,她擺正自己的身體,雙手挽住謝菲爾德,讓女仆小姐伏在自己鼓脹的胸口處,甚至沒有乘勝追擊。但指揮官怎會如此大度,現在的溫柔只是為了欣賞謝菲爾德最後崩壞模樣所設下的陷阱。她微微俯身,貝齒輕輕咬住謝菲爾德已經通紅的耳垂,發出了仿佛來自地獄的輕柔話語:
“繼續想…謝菲爾德…我可愛的小間諜…,那雙手套的主人究竟是怎樣折磨你的小穴…怎樣掌控你的快感…怎樣把你推到懸崖邊上…偏偏又不讓你掉下去的呢~”
所剩無幾的理智在指揮官的輕聲軟語之下再次運作起來,壓榨著最後幾分知性。記憶翻騰著,將過去那令人瘋狂的快感再次加於謝菲爾德的身體。
在謝菲爾德的感受中,那根手指開始極為緩慢地從自己的小穴中抽出來,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繁雜的花紋輕輕刮過肉穴的內壁,留下一串酥麻,一陣痕癢。
謝菲爾德甚至能想起來,光輝伏在她雙腿之間如此施為的時候臉上帶著的笑容。那是與平日毫無差異的溫暖微笑,甚至多了幾分寵溺,但她所做的事情卻與溫柔沒有半點聯系。她將手指徹底從蜜穴內抽出,放到自己的面前,拇指在上面輕輕一搓,就帶出一條銀线。隨後她紅唇微張,將那根在謝菲爾德體內探索過的手指吮入口中,啜吸了一圈。那瞬間的風情,讓同為艦娘的謝菲爾德都熱血上涌,一股淫液流淌而出。
但是接下來,光輝的手指再也沒有進入過謝菲爾德的小穴哪怕一次。白色手套中的十指在謝菲的小腹、側腰、股間三角肆意地撩撥,指甲輕輕一戳,手掌微微一捏,留下一點點愉悅就離開。而霸占著謝菲雙足與其他地方的掌控者也配合著光輝的節奏,淺薄地施加著微弱的刺激。但對已經就被逼迫至高潮邊緣的謝菲爾德來說,這有一遭沒一遭的愛撫,卻是最痛苦的折磨。身體發癢,空虛難忍,而指揮官的耳語,成為了謝菲爾德失去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胳~肢~胳~肢~,撓癢~撓癢,很難受吧~,被人用手指玩弄小穴~,明明那麼舒服~,但是就是去不了噢~。被大家撓癢癢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不是嗎?大家的手指都超級靈活的,隨便搔一搔就感覺快要高潮了。對,就是這樣,腰肢扭起來,現在是肚子被撓癢癢對不對,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取悅大家哦,要大聲的笑出來,身體也要扭起來,要告訴大家‘我就是這里怕癢,要多撓撓這里’。等大家開心了,說不定就會來胳肢你的小穴,就能開開心心地高潮呢~,呼呼呼。”
謝菲爾德再也無法保持那副似乎永遠不會融化的冰冷表情了,或者說從她最開始被指揮官摸到腳心的那一刻,她就注定要露出現在這副近乎崩壞的高潮臉。此時的謝菲爾德已經是雙眼無神,臉頰的緋紅已經蔓延到了脖頸,熱的讓指揮官都覺得胸口有些燙,小嘴不停開合,沉重的喘息聲不住的從中吐出,儼然已經被體內的快感折磨得意識模糊。
“啊…嗚呃…想去…嗯…”謝菲爾德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之前劇烈的撓癢令她有些缺氧,現在終於緩了過來,卻又被蝕骨的愉悅侵占了身心。長久地被吊在高潮的界限前,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空虛,越來越敏感。身體被過去的幻影徹底掌控,渴求著快感,而面前這凹凸有致的誘人身軀正是最近的求救對象。謝菲爾德偏過頭,用自己的唇尋找著指揮官的唇,而指揮官也沒有太過刁難人,稍微逗了逗女仆小姐,在她的臉頰與額頭上留下幾個唇印後便將二人的紅唇相接。
此時的謝菲爾德哪里會是經驗豐富的指揮官的對手,不消幾個回合,女仆的齒關便被指揮官的靈舌所攻陷,自己的粉舌則被半強迫地吸進指揮官的口腔里,互相交織在一起。
說起來,指揮官的舌頭不同於常人,除了長度有接近大半個手掌那麼長,能夠輕松舔到鼻尖外,她的舌頭的肌肉群也更加發達,嗯,至少體驗過的艦娘們都表示了對這根長舌頭的滿意,在被舔足和被深入兩個方面都是。
謝菲爾德的小嘴被指揮官輕松地塞滿,長而有力的靈舌肆意地攻伐著女仆口中的每個角落,那條長舌甚至能夠做到將謝菲爾德的舌頭纏繞一圈之後繼續舔舐她的上顎。
“咕滋…咕滋…嗚嗚嗚…”謝菲爾德徒勞地與指揮官爭奪著主動權,卻被指揮官殺的丟盔卸甲,連呼吸都節奏都被打亂了。更何況她的身上仍舊有著被手指搔撓的癢意,這些連帶著積壓已久的快感一起,壓迫得謝菲爾德有些喘不上氣。
指揮官看著懷中被癢與快感折磨得身體酥軟、俏臉通紅的謝菲爾德,心底同樣覺得一陣發癢,很想就這麼將她拉進辦公室的里間,把這個毒舌女仆兼怕癢間諜壓在身下用力地撓她的癢癢,用舌頭好好嘗嘗她的白絲雪糕,最後用觸手和手指送她進入高潮的天堂。可惜,雖然自己已經在謝菲爾德身上做了不少手腳,該嘗過的也都一點不剩的吃掉了,但謝菲爾德畢竟是意志堅韌的艦娘,縱然身體被自己調教了近半年,意識也被擺弄地亂七八糟,她卻終能守得靈台一點清明,讓自己鐫刻淫紋的嘗試屢屢失敗。
指揮官暫時放過了謝菲爾德的粉唇軟舌,將自己的舌頭收了回來。隨後她抓起謝菲爾德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因女仆小姐半道退出而濕漉漉癢兮兮的白嫩小穴上,還推著她的手指往里塞了一點。
“用你的手指,好好撓一撓我的這里,我滿意了,就會讓你去,不然,今天一天…不,這個星期,你都會一直保持這個狀態。明白了,就開始吧。”
受內心的欲望與身體的空虛所驅使,謝菲爾德將手指再次伸進指揮官的陰阜。不同於之前能夠在里面肆意妄為,謝菲爾德現在必須想辦法取悅指揮官,通過侍奉她來換取自己的歡愉。
盡管早已被眾多艦娘開拓過,但指揮官的小穴仍舊保持著不可思議的緊致。謝菲爾德光是中指塞進一個指節就已經感覺到明顯的滯澀感,可一根手指是絕對無法滿足這個人形魅魔的。謝菲爾德只好先左右扭動著中指,像鑽探機一樣慢慢深入指揮官的穴內。同時,其他手指也沒有閒著,大拇指找到了肉穴頂端微微發硬的陰蒂,用力地撫弄著。很快,在謝菲爾德嫻熟的技法下,陰蒂開始充血脹大,從一點點的小突起,變成了一顆小黃豆,花穴內也流出了更多淫液,讓謝菲爾德得以將第二根手指塞進去。
“呵…呼…對…,就是這樣…挑逗陰蒂…抽插小穴…,繼續…親愛的…”指揮官發出一聲聲嬌吟,色情的聲音讓謝菲爾德只覺得身體又熱了一點,各處敏感帶傳來的刺激似乎也大了一些。於是她更加賣力地侍奉著指揮官的陰阜。
滑膩的指尖在濕潤的小穴內進進出出,帶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體。謝菲爾德嫻熟地用一只手的手指撐開指揮官的小穴,另一只手則微微探入,手指不斷地彎曲再伸直,就像是在小穴里撓癢癢一樣。
“呵呵哈哈…好癢…小穴被撓癢癢的感覺好奇怪呼呼呼哈哈哈哈…!”指揮官高聲嬌笑著,間或夾雜著幾聲婉轉的呻吟,而隨著謝菲爾德的手指越來越深入,指尖拂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指揮官的叫聲也越來越高,尾音越拉越長。終於,在謝菲爾德的手指無意間劃過指揮官的某處敏感點時,指揮官小姐痛快的高潮了。大量的蜜液從小穴中涌出,流到了桌子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漬。她的裙子也得不到幸免,短裙的裙擺沾濕了一些。
指揮官微微眯起眼睛,長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如此反復幾次後,才將心跳的頻率減緩下來。她紅著臉頰,將謝菲爾德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捧起,放到自己面前,然後一根一根手指舔舐過去,像是吃棒冰一樣,從指根吮到指尖,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一個一個地舔的干干淨淨。
“唔…主人…我想去…”謝菲爾德面頰通紅,呼吸粗重,兩條細腿早已經在打顫了。兩只包覆在白絲襪與小皮鞋中的玉蓮已經有些汗津津的,腳趾不停蠕動,抗拒著足心軟肉處與腳趾夾縫間傳來的輕搔慢撓。而真空的裙下,那被不停撩撥著蜜穴的酥骨快感讓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一地,都快趕上一次失禁的量了。
“嗯~,可以喲,來,啾…”
指揮官輕輕印上了謝菲爾德的薄唇,用舌頭再次攻開唇瓣,然後將嘴中殘余的蜜液連著自己的唾液渡了過去。謝菲爾德媚眼如絲,被迫接受著指揮官通過接吻渡給自己的淫液,喉頭咕嘟咕嘟地不聽吞咽著。
當第一股淫液流下食道的時候,謝菲爾德體內被束縛著的快感便開始暴走,身體各處傳來的癢意與舒適感瞬間翻了數倍。幻覺中,掌握謝菲爾德雙足的兩位艦娘的手指從輕搔慢撓變成狂暴的亂抓,指甲用力且快速地搔著白發女仆的怕癢腳丫,腳心上的癢癢肉被一根或數根手指完全占有,用力搔撓之下,癢意如潮水涌入謝菲爾德的意識中。而光輝那虛擬的寸止折磨也結束了,足足三根裹著蕾絲的手指入侵進謝菲爾德的空虛淫穴,深入再深入,指尖撫過小穴內幾乎每一寸褶皺,引起的些許疼痛卻產生了數倍的快感。
謝菲爾德潮吹了。清澈的液體從她的穴內噴涌到地上,桌腳上,椅子上,打濕了一大片地板和椅子。她的身體向後弓起,雙腿張開,口中發出了高亢的尖叫,足足持續了七八秒,直到洶涌的潮吹結束,她才回過神來。
如此猛烈的高潮讓謝菲爾德完全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啊,爽過頭了。謝菲爾德這麼想著。
但是女仆並沒有摔下去。在謝菲爾德的身體距離地板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團柔軟的東西撐住了她的腰背,另一團托住了她的臀部。
啊,是觸手呢。謝菲爾德向後看去,發現地上“長”出了兩團紫紅色的觸手,正是它們接住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至於摔在地上。
嘛,畢竟是港區呢,有觸手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嗯,很正常,而且觸手們也很乖很可愛,比這個港區的屑指揮官強多了。
謝菲爾德抓過一只觸手,在它的尖端親吻了一下,算是表示感謝。觸手則似乎像受驚一樣從謝菲爾德手中抽了出來,左右晃動了一下,像是在害羞,顏色好像都變紅了一點。
等到謝菲爾德能夠撐著桌子自己站起來後,這兩團觸手便如同融化了一樣攤在了地板上,緩慢蠕動著,將兩人噴在地上和其他地方的淫液統統吃了個干淨,免去了女仆做完愛還要做清潔的煩惱。
“呼呼呼~,那上午的份就到這里咯,謝菲醬。”指揮官引導著謝菲爾德坐下,將那張寫著總結的紙折成一個小方塊,塞進了謝菲爾德胸前的女仆裝里。
“現在,坐下,放空你的思維,放松你的身體。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那就聽從你的身體,閉上眼睛,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真乖~,你不會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只是寫累了,稍微打個盹,對,就這樣趴在桌上。那麼,三,二,一~。”
於是謝菲爾德睡著了,殘留著紅暈的臉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指揮官只不過用寥寥數語便操控了女仆的身體與思維。對謝菲爾德來說,這實在是太過悲哀,卻也是無可奈何。指揮官並不否認謝菲爾德作為女仆與間諜的優秀,但即使是最優秀的間諜也無法知道,指揮官的神經網絡,能夠強行讀取艦娘的記憶,操控她們的心智魔方,進而掌握她們的思維、意識。而當艦娘的身體上出現淫紋時,就代表著她的一切都已被指揮官所掌握。
事實上,早在謝菲爾德進入港區的第一個星期,指揮官便察覺了她隱藏的間諜身份,隨後便設下圈套,在謝菲爾德偷取情報時將她當場抓住。在那之後,指揮官對謝菲爾德進行了整整一個月的調教,雖然成功地強化了她的敏感度,但指揮官無論如何都無法徹底攻陷謝菲爾德的內心,淫紋也一直沒有出現在謝菲爾德身上。謝菲爾德的心中保有著一股執念,不管指揮官如何撓她的癢癢,寸止的時間一長再長,她也沒有屈服。
指揮官明白,如果盲目加強調教的力度,只會將謝菲爾德的神志徹底毀滅,讓她成為一個只知道性與撓癢的瘋子,那並非是指揮官想要的結果。所以指揮官催眠了謝菲爾德,讓她忘卻了被調教的日子,同時借助對心智魔方的控制力,扭曲了謝菲爾德的認知,讓她做出了那些啼笑皆非、絕非一個合格間諜能夠做出來的事。
指揮官看著趴在桌子上安睡的謝菲爾德,忍不住在她的面頰上啄了一口。
“恭喜你哦,今天又沒有屈服於快感呢,謝菲爾德。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讓我親手給你銘刻淫紋的。”
“你可以盡力地反抗我,但你終究會屬於我。當你看到那些記錄,你就應該知道,當你的心智魔方與我的精神網絡鏈接後,你就跑不掉了。醒來吧,謝菲,把這份情報交給那些蠢貨,然後,明天繼續我們的游戲。那麼,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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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謝菲爾德調教記錄
1月3日
昨晚與貝爾法斯特在檔案室抓到謝菲爾德正在偷取重要文件,經查,與白鷹能源集團合作相關文件、第二次全面戰爭絕密級檔案等文件有瀏覽痕跡。初步斷定謝菲爾德為皇家“六處”情報機關下轄特工,其任務很可能是竊取港區相關絕密文件,在政治交鋒中對我進行攻擊。
貝爾法斯特提議將此時告知威爾士親王與喬治五世,轉而在議會中攻擊內閣。這的確是很好的處理方法,但需要將謝菲爾德交出去,這可不行。
我決定留下謝菲爾德,我要讓這個小特工知道,想得虎子,就要有被老虎吃掉的覺悟。
1月5日
已經將謝菲爾德關押了兩天,供給特殊食物,為調教做准備。今天需要將她的調教計劃表做出來,在此之前需要好好測試一下,她喜歡哪里,害怕哪里。
1月6日
很驚喜,非常怕癢。腳心敏感度正常,腳趾縫敏感度偏高,腋下高,雙乳對痛覺更敏感,建議使用羽毛搔癢,小腹與腰肢偏高,輕搔40分鍾後險些失禁,值得開發。
1月10日
初步開發較為順利,謝菲爾德的反抗意識比我認為的更強一些,但仍在預測的范圍內。作為特工,這並不奇怪。這幾天內她嘗試與我溝通,試圖將自己作為政治上的籌碼以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在我多次拒絕後,她在昨天放棄了這一嘗試。不得不說被我拒絕時她臉上的表請非常好玩兒。
1月11日
謝菲爾德開始抵觸我的調教,之前她都認為我不過是在撒氣,盡管我第一天就向她說明了我的目的,不過,她似乎今天才認識到,我要把她調教成癢奴並不是在開玩笑。
今天的調教有一個驚喜,謝菲爾德對於腋下的瘙癢感能夠更輕松的轉化為快感。重新測試之後,發現對腋下施加稍微輕柔一些的刺激能夠大幅產生快感。在羽毛、手指、舌頭、指甲等工具中,舌頭產生的快感最多,5分鍾的舔舐即可讓對象出現明顯發情現象,硬質羽毛搔癢也能產生類似效果,但稍差。值得開發為敏感帶。
1月15日
對謝菲爾德腋下敏感帶化工作已經初步完成,藥物效果顯著,之後需要持續施加刺激,使大腦將此處認定為敏感帶。
謝菲爾德已經放棄嘗試在調教中激怒我,推測是寄希望於相關機構展開救援行動。她仍對於自己的處境沒有真正的認識,需要加大調教的強度與時間。只有先泯滅她的“希望”,才能將她調教為我的奴隸。而她打算激怒我的那些“嘗試”,她會得到後果的。
2月1日
全身癢肉敏感帶化工作已初步完成,腋下性感帶化已徹底完成,可接受高強度刺激,即使是抽打也依然能產生快感。
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但是謝菲爾德的精神堅韌程度有些超過我的預料,她心中的恐懼沒有達到我計劃的高度。在每天調教的最後一段時間,即使已經被我折磨得痛苦萬分,她也沒有向我求饒,反而依舊能保持那種恨恨的眼神。真是難得!
調教計劃需要稍微做出一些調整,精神網絡的侵蝕也可以開始了。
……
3月1日
全身癢肉性感帶化徹底完成,間諜小姐已經是個被搔搔癢就會發情的變態了。但是精神上她仍舊保持著一定的自我,無法鐫刻淫紋。
需要改變一下思路。
3月12日
終於是看到了她最重要的那段記憶,看來她的前任指揮官確實把她保護得很好,愛情的確很有力量。但是呢,愛情除了來自於人與人相見時擦出的火花,更重要的卻是兩個人共同的經歷所締造的回憶呢。而回憶這種東西,在我這里實在是有些不靠譜呢。
你也很想他對吧,謝菲爾德,我理解的,我會讓你想起他,在你的夢里,你可以慢慢回味你與他之間的美好、幸福、苦澀、甘甜。不過,當你夢里的“他”變成我,你能分辨出來麼?我很期待。
3月25日
使用夢境侵蝕謝菲爾德的計劃非常成功,她已經不那麼排斥我了,偶爾還願意跟我說幾句話。那麼,真正的調教可以提上日程了,得教教她怎麼取悅女孩子,特別是怎麼取悅我。
4月2日
順利得不可思議!不愧是皇家女仆,對於侍奉類的知識學起來真不是一般得快。而且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應該怎麼做,剩下的就是徹底征服她的精神了,看著她一臉冷淡地喊我主人,面無表情地跟我交歡,快高潮的時候明明舒服得不得了還要死撐著,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4月7日
她仍舊保持著最後一點點的自我,淫紋仍舊不能出現在她的身體上!明明連艦裝我都給她改造完畢了!潛意識里還不肯屈服啊···
不過昨天催眠她的效果非常理想,對於各種命令能夠做出靈活的反應,復雜的指令也可以理解並服從。嘖,難不到我要像那些愚蠢的催眠類本子那樣,找個什麼眼睛,瞪她一眼就能讓她徹底服從於我?也太可笑了!真要將一個正常人徹底變成那些本子里的樣子,沒有個十幾年時間的水磨工夫哪里做得到啊!
不行,不能著急,就差這最後一步了,作為一個優秀的調教師,越是這種情況就越不能著急,慢慢來,實在不行就繼續和她做夢,慢慢進入她的潛意識,之後再做打算。
4月26日
終究還是選擇了催眠與構建虛擬人格這條路,夢里和她一起度過了多久?好像至少十幾年了吧。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已經有些分不清夢和現實了,看到我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親我,發現自己是被綁著的才反應過來,真可愛。
再過幾天就把她放出來吧,該讓她看看真正的太陽了,再關著她也有點殘酷了。
……
“你的名字是謝菲爾德,是皇家情報機構‘六處’的特工···”
“你的任務是取得港區指揮官不忠於皇家的證據,竊取相應的情報,搞清楚港區內的情況,為內閣推選的指揮官候選人鋪平道路···”
“你喜歡被撓癢癢,特別是腳心和腋下。輪值秘書艦時,你會習慣性地把癢癢肉暴露給指揮官,讓她胳肢你···”
“搜集完證據和後,需要交給指揮官過目,她修改後的情報才是正確無誤的情報···”
“歡迎來到港區,謝菲爾德,我是你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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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