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高級會所
在吩咐舅媽換上新的內褲後,我先回到餐桌前,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和同學們一起吃飯,“沒事,表姐她突然有些肚子痛,估計是拉肚子了”
這種弱智的謊話,就連腦子缺根弦的大嘴范向陽都看的出來。
“怎麼會,我剛才……”
他話剛說出口,就被坐在旁邊的韓路一胳膊撞回了肚子。
我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笑著,“沒事沒事,等會兒吃點藥就好了。咱們吃咱們的。”
至於,舅媽,好像真的是在上廁所一般,在里邊待了將近十分锺才面色潮紅的出來。
出來以後,就一直待在廚房避嫌,而付冬冬的筷子也終於不再掉落了。
由於沒有喝酒,所以,晚餐進行的很快,飯菜被掃蕩的一干二淨,一點菜渣都沒剩,就差舔盤子了。
好在,他們還算有良心,沒有吃完一抹嘴就跑,而是幫著清理打掃,付冬冬這時提出他去廚房清洗碗筷,被我和舅媽一口回絕了。
反應之快,態度之堅決。讓他們有些驚詫之余,也有點好笑。
“啊呀,不就是洗個碗筷嘛,至於那麼激動麼?難不成你還怕他把你家的碗碟都給賣了呀”
范大嘴不明所以。
我卻只能苦笑著把真正的原因咽到肚子里。
不然還能怎樣?說舅媽沒穿內褲,陰部還殘留著中午做愛的痕跡被付冬冬趴在桌子下看到了?這會兒跟著舅媽進廚房准沒好屁。
“就是就是,付冬冬難得提出要幫忙做家務活兒。那就讓他去唄。”周瑩瑩也附和著說。
唉,這個富家女平日里還挺精明的,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飯吃太多,把腦子也撐傻了,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我心里埋怨著。
最後想了想,反正大家都在這里沒走,即使付冬冬這個猥瑣宅男想干點什麼也沒有機會,還是點頭同意了。
看著舅媽那邊還是一臉的為難,我遞過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由於廚房和客廳之間只是隔了半截簾子,之前就我自己住的時候,覺得十分有格調。
現在卻恨不得把簾子扯下來,一眼就能看見廚房的情況。
有簾子遮擋,就只能看見人的小腿。
我們四個在客廳收拾時,我用余光掃過去了,看著付冬冬的腿和舅之間還有一定的距離,並沒有緊貼過去,想必這貨也是忌憚人多,不好下手,暫時老老實實的刷盤子。
著實讓我放心不少。
二十多平的小公寓,四個人一起收拾,很快就打掃的干干淨淨。
干完活兒的周瑩瑩拍拍手,長呼一口氣,“唉呀好累,終於弄完了”
“辛苦了,周大小姐”
我嘴上說著客氣話,心里卻在吐槽,干這點兒活兒就喊累,真該讓你去我老家的小山村待倆月,好好體驗體驗生活。
“行了,天也不早了,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韓路和周瑩瑩對視了一眼後說道。
這對“奸夫淫婦”眉來眼去的都被我看在眼里,不知道等會兒要干什麼壞事呢,我還是不打聽的好,免得說我八卦。
送走了那對情侶,就剩下范大嘴和付冬冬了。
范向陽不必說,不會跟我客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冰箱摸出一罐啤酒坐沙發上邊喝邊看手機呢,先不管他,我轉身進了廚房。
“舅……就剩這些沒洗了吧,表姐”
我有些磕巴的指著舅媽手中已經洗好正在用布擦拭水分的盤子說著。
我擦,差點說漏嘴。
“啊?啊啊,好了好了,我已經洗好了,沒什麼要收拾的了”
舅媽也有些不適應表姐的身份,別被人看出來了?
我有些疑惑的將目光轉向了付冬冬,卻見他微笑著,“有我幫著咱姐干活,當然快了。是吧,表姐。”
嗯?付冬冬的狀態不對勁,這個猥瑣男,什麼時候這麼健談了。
說他猥瑣,還真不是貶低他,這個家伙身高1米7不到,體重卻一百七十多斤,長的方面大耳,偏要學花美男留長發,搞的不倫不類。
整天除了上課就是窩在他的房間里看A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愛好,我們也不便多說什麼,只是覺得,有那功夫還不如把自己收拾的干淨利索,找個女朋友呢。
我和范向陽飯前去他那里搬桌子時,幸好他都是在外就餐,室內還算整潔,桌子也挺干淨,就是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臭襪子,也沒見他房間里有別的什麼帶異味的東西。
最後,搬了桌子出門我看見他紙簍里一團一團的衛生紙時才醒悟,是男性體液的味道,想明白的我頓時惡心不已,這貨是擼了多少次啊。
更讓我詫異的是,舅媽居然贊同了付冬冬的話“沒錯,沒錯,多虧有冬冬幫忙,不然,不會這麼快的”
舅媽神色間有些驚慌,好像是在懼怕付冬冬。
什麼情況?
從舅媽和付冬冬起身去廚房,到我們清理干淨房間這期間,我沒有聽見廚房里有任何交談的聲音,從頭到尾只有水流聲和清洗碗碟聲。
付冬冬會對舅媽動手動腳就更不可能了,舅媽又不是木頭人,不可能受到侵犯一聲不吭的。
盡管有些怪異,卻不能說明什麼。
既然舅媽沒事,那就好了。
我招呼著付冬冬幫忙把桌子抬回他房間。
抬桌子兩個人剛剛好,范向陽見沒有什麼需要幫忙,喝完了那罐啤酒這才心滿意足的撫著肚子下樓去了。
桌子還放到了老位置,我和付冬冬也沒什麼好聊,客套了幾句就打算回去,舅媽剛才那個怯怯的眼神在我腦海揮之不去,還是趕緊回去問問的好。
剛走兩步,看見地上掉了一張光盤的封面,上邊是一個女性噘著碩大雪白的屁股趴在沙發上回頭微笑。
是A片的封面,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因為付冬冬房間燈光昏暗,我總感覺封面上的這個女優像是舅媽。
我順手撿了起來還未細看,卻被付冬冬一把奪了回去,看著他一臉猥瑣的笑容,“個人愛好,個人愛好,哈哈”
我聳聳肩表示理解後,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回到了房間,舅媽已經開始准備洗澡水了,坦然的表情,完全不見有驚慌的樣子,我想問出口的問題就又咽了回去,或許,真的是我多心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平靜,沒有黑社會找上門來,付冬冬除了有幾次來借工具被我碰到外,倒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而我,想著舅媽已經找到了,這暑假工就不打了,名古屋領事館那邊不能去了,加上風聲正緊稻川會他們可沒閒著,我也樂得多等幾天,每天起床後去圖書館預習一下下半年的內容也好,免得到時考不好,給母校丟人。
有時候拿回公寓的專業書籍,舅媽也能幫著翻閱翻閱,我還問呢,“舅媽,你什麼時候日語水准這麼好了?”
舅媽有些得意的笑著“你忘了舅媽之前是做什麼的了?”
我有些不明覺厲,舅媽看著傻乎乎的我,笑的更加花枝亂顫了,連帶著胸前的大白兔一跳一跳的,看的我眼都直了。
“小色鬼,想什麼呢,舅媽我可是英語老師,上學期間的第二外語就是日語呀”
舅媽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部,故作嗔怒的用手指在我額頭點了一下。
我則配合著慘叫一聲“暈”,倒在一旁。
到了晚上,我繼續慫恿著舅媽回憶在菲律賓的日子,舅媽也漸漸放開了姿態,聲情並茂的口述起來。
從在宋老板那里上班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過著每天早上就和他做愛的日子,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帶安全套,都是讓我服用他提供的避孕藥。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變成為了錢,不管是屁眼還是蜜穴,都可以扭著屁股給人看的可悲女人。
每次和宋老板做愛,他都要我懇求他射精,不然就扣錢,為了還債,也為了能繼續生存下去。
我別無選擇,只能噘著屁股,用手掰扯著臀瓣,像下賤的妓女一樣去求他“射進來,射進我的體內,請把滾燙的精子射到我飢渴的小穴里吧”
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每被精液灌進體內一次,我自己就往深淵里墮落了一步。
因為他給我服用的,不僅僅是避孕藥那麼簡單。
過了兩個月,宋老板就把我換到了他名下的一家私人會所里上班,那里的會員都是他要拉攏的官員還有他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在那里,像我這種欠著巨額債務,為了要還債而忍受恥辱服侍男人的女人遠不止一個。
她們有的是因為在賭場欠了賭債,有的是被騙到這里簽了賣身契的偷渡客。
會所的服務五花八門,凡是在那里服侍的女性,脖子上都掛著各種顏色的號碼牌。
藍色是手淫,綠色是乳交,黃色是口交,級別最高的是白色,適用於所有的服務。
每個女人都根據當天服侍的結果來決定她的收入是多少。
不努力服侍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收入,就得繼續在會所里打工。
這些被逼入絕境的女人們像是櫥窗里的商品一樣,排成一列被人挑選。
“射精吧,在嘴巴里射出來……精液好好吃”
會所的房間里,經常回蕩著這些女人們懇求射精的聲音,而男人們也像是在回應般的射了。
她們為了讓這種事早點結束,都學會了言不由衷的說一些能取悅男人的台詞,像演員一樣。
我也和她們一樣,盡管心里厭惡,但嘴上還是要說著“雞巴好棒,頂的好深,精液灌到子宮了……”
藥還在持續的吃,因為我沒有錢去買避孕藥,只能吃宋老板給的藥。
我的身體越來越和內心背道而馳。
慢慢的開始享受肉體上的歡愉。
每個月的月末,宋老板還會組織女人們搞有獎競賽,每次五個男人躺在床上,讓女人張開雙腿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腰去套取男人的精液。
誰能先讓肉棒射出精來,誰就能拿到獎金。
有些女人是因為拿不到足夠的薪水還債,不得不上場。
而有的女人,完全拋棄了尊嚴,沉浸在與男人交合的快感中。
我在那個會所里待了半年,半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