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清雅突然一下子哭了出來,老趙稀里糊塗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便趕緊安慰道:“小芬,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和我說說。”
“趙師傅,我……”
在老趙的詢問下,蘇清雅才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孫耀光剛才回家了,滿身的酒氣,蘇清雅正想找他算賬,在爭吵中孫耀光打了她,還叫囂著要和別的女人結婚,讓她盡快和他離婚。
孫耀光這些年雖說經常不回家,回到家里也是倒頭就睡,但是還從來沒動手打過蘇清雅。
而這一次孫耀光先是設計對付蘇清雅,失敗後回家不但借著酒瘋打了蘇清雅,還告訴蘇清雅如果要和她離婚的話,家里的財產是一分錢也不會分給她,讓她有多遠滾多遠,這一切都是因為另外一個狐狸精。
蘇清雅哭了,要衝上去拼命,可惜孫耀光沒有給她機會,推到她後就摔門而出。
這一切讓蘇清雅感到了絕望,她本想著孫耀光回來會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老公背叛了自己,最好的閨蜜也因為錢背叛了自己。
一時間蘇清雅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親近的人對她都是惡意的,她想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因此才來按摩店找了老趙。
雖然和老趙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徐曉雯下藥的事上,他畢竟算幫了自己,蘇清雅心里便知道老趙是個好人,在這個城市里,也只有老趙可以暫時給她安慰了。
聽完了蘇清雅講的那些,老趙心里也對著眼前這個女人有了同情,他拍了拍蘇清雅的肩膀,安慰道:“小芬,既然那個混蛋這樣對你,你也用不為他傷心,你還年輕,你的條件又好,肯定會有別的男人愛上你的。”
老趙雖然在監獄里關了十幾年,但是這嘴上哄女人的功夫可是一點兒沒減少,老趙也知道蘇清雅和她老公是真的過不下去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俗話說勸和不勸分,老趙現在卻要反其道而行之,在老趙看來,蘇清雅現在早一天離婚,就是早一天脫離苦海。
“趙師傅,你的話我懂!孫耀光這些年在外面的那些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從來沒想過和他計較什麼,總覺得他在外面玩累了以後,知道回家就行,可我萬萬沒想到,她為了把她的那個相好的接回家里來,居然真的要和我離婚~”
蘇清雅說著又是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嗚嗚的聲音聽的老趙心里一陣難受,便順勢把蘇清雅摟在了懷里。
“今天晚上他打了我,還想要讓我淨身出戶,哼,我絕對不會便宜了他和那個狐狸精的,我蘇清雅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我一定會把屬於我的東西重新奪回來!”
蘇清雅趴在老趙的懷里一邊抽噎一邊說道。
“小芬呀,別哭了,為那樣的男人不值得。”
老趙一邊拍著蘇清雅的美背,一邊感受著那壓在身上的柔軟,那彈性十足的觸感,讓老趙那里又有了反應。
老趙知道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可無論自己怎麼控制就是控制不住,蘇清雅此時也發現了老趙的異樣,趕緊從老趙懷里起來,用紙巾擦了擦眼淚。
“小芬,不好意思,我單身太久了,所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我……”老趙害怕蘇清雅誤會自己是個十足的色狼,趕緊解釋道。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還是坐著舒服一些……”蘇清雅趕緊把話題給岔開了。
“那就好,小芬,那個混蛋不值得你為他這樣難過,現在你們兩個這樣,以後肯定是過不下去的,我這個性子比較直,說的話要是不中聽,你也別介意,既然他想要離婚,與其難過,還不如現在想想怎麼為自己離婚後爭取自己應得的那部分財產比較好。”
老趙這話點醒了蘇清雅,剛剛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在孫耀光和那個狐狸精之間搞破壞,讓他們倆過的不安生,全然沒有想到分財產的事情。
沒錯,孫耀光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長得胡子拉茬,還沒有老趙帥,那個才二十出頭的狐狸精能看上他,絕對是因為他的錢了,只要孫耀光沒了錢,看那個狐狸精還會不會跟著他。
“老趙,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蘇清雅突然問道。
“當然不介意,你之前一直趙師傅趙師傅的叫我,我還覺得有些生分呢。”
對一個的親近與否,最重要的是稱呼的改變,現在蘇清雅主動稱呼為老趙,無形中已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老趙又怎麼會有意見呢。
“我想通了,機會我也給過他了,他既然不珍惜這段感情,那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掌握他出軌的證據,讓他給老娘滾蛋!”
蘇清雅看著老趙堅定的說道。
透過墨鏡,老趙看見了蘇清雅眼神里帶著的那種仇恨,同時也是渴望著自己的幫助,可自己現在是個瞎子,除了按摩,哪里有什麼本事捉奸啊。
要是答應幫她捉奸的話,自己不是瞎子這件事情不久徹底暴露了嘛。
“小芬,我同意你的做法,對付那種男人就得讓他淨身出戶,可是你現在找到什麼證據了嗎?如果有的話那要離婚可就方便多了。”
“老趙,我找你出來,一來是為了有個肩膀可以依靠,讓我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二來就是希望你能幫我,現在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
蘇清雅拉著老趙的手臂,懇求道。
“可我是個瞎子……我什麼都看不見,怎麼幫你啊這……”老趙有些為難的說道。
“不,你不是。”
蘇清雅這話讓老趙愣了一下,難不成自己裝瞎這件事情什麼時候被她給發現了?
“我可是有國家頒發的殘疾人證書的,我要是不是瞎子的話又怎麼會在一家盲人按摩店做按摩呢……”老趙此時想要給自己辯解,可是卻發現自己連話都開始說不利索。
“你看,你撒謊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利索,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