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在果場上趕回來,買了幾斤水果和一聽麥乳精,正想往盧玉芝家走去,忽然有人叫道:“凌飛,你家里有人找,已經到了很久了,還不快回去?”
於是他掉轉車頭回到了小樓。
待他跨入二樓客廳,客廳里正坐著三個昂藏男子,他驚喜地叫道:“大哥、二哥、三哥,你們都來了。”
原來,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楊龍、楊虎、楊彪。
楊彪應了一聲,楊龍和楊虎只是點點頭。
這三個人,楊彪在市委工作,而楊龍楊虎都是經委屬下的廠的干部,都與生意有很大的關系,凌飛以為,他們來是准備和他做什麼生意的。
“到了好久沒有?”凌飛坐下來,請三人喝茶。
“大概有個半鍾頭吧,你好忙啊!”楊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過這麼多事都要自己處理,確實也麻煩。”凌飛道。
“那你為什麼不讓阿紅回來幫你?”楊虎吐出了一句。
凌飛一聽,知道三人的來意有點兒不善,只好不作聲。
他抬手看看表,已快五點了,便說道:“大哥,二哥、三哥,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們到飯店邊喝邊聊。”
說著站了起來。
楊虎脾氣最差,便想發作,卻被楊龍、楊彪攔住了。三人跟凌飛出去,進了一家飯店,要來了一桌酒菜。
“請!”凌飛給每人倒了一杯,舉手作勢,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也不出聲。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楊彪借著酒勁,問道:“阿飛,上次阿紅來,回去哭了幾天,你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你知道嗎?因為妹妹的事,媽媽已經病得住了好幾天院。”
凌飛知道,岳母最疼楊紅,也正因為這樣,楊紅才被慣壞了。岳母住院的事,凌飛確實不知道,只好說:“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楊虎吼道:“整天和別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麼?說,你准備怎樣對待阿紅?”他倏地站起來,目光直逼凌飛。
凌飛倒不害怕,待楊龍把楊虎按下後,才悠悠說道:“以前我和阿紅的關系怎麼樣,為什麼鬧成今天這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叫我怎麼說好呢?”
“你這小子,怎麼說?”楊龍也忍不住了:“要不就離婚,要不就別和其他女人亂來,有什麼好說的?”
凌飛道:“我隨時歡迎阿紅回我身邊,但她要離婚,我也隨時簽字給她,她還想要我怎麼樣?你們也該想想,如果你們的妻子象阿紅一樣,你們會不會象我那樣寬宏大量?”
楊彪比較緩和:“但總不能亂搞男女關系啊!”
“我不知道什麼叫亂搞,我只知道,男女雙方願意就行了。”
凌飛道:“何況,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說,你們兩個,”他指著楊龍和楊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帳。”楊龍楊虎雙雙站起來喝道。
楊彪看了兩位哥哥一眼:“難道你們單位總不管的嗎?我要去向你們書記鎮長反映一下。”
凌飛輕蔑地一笑:“你們太書生氣了。”
接著高呼店主算帳,然後對楊彪說:“你去告吧,你有什麼證據盡管拿出來,蘇鎮長住在二樓第三套,陳書記還住在平房第五間,我沒有空,恕我不陪你們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們扯這些問題,總而言之,要回來就順從我,否則,我也不在乎有沒有她。”
說完,揚長而去。
“混蛋。”楊虎要追出去,卻被楊彪攔住了。三人出了店,開著自己的車,嗚的一聲走了。
沒看凌飛當時很硬朗,楊龍等人走後,他傷心得差點流下淚來。
妻子與妻舅的責難,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應,但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沒有辦法了。
回到小樓,少萍正在等他:“怎麼?你去玉芝家回來了?她好嗎?”少萍見他神色不對,關切地問。
“沒有,我還沒有去呢。”此時凌飛才記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看表,已八點了,便說道:“我還得出去一趟。”
少萍攔住道:“看你滿身酒氣的,還是洗個澡再去吧,我幫你好好擦洗一下,好不好?”
凌飛點點頭,進了浴室,少萍跟了進去,一邊為他脫衣服,一邊道:“今天又怎麼啦?看你這付喪魂失魄的樣子。”
“你知道嗎?”凌飛一邊跳進浴缸一邊說,“今天,楊龍他們三兄弟來了,他們的說話多難聽啊!”
“是嗎?”
何少萍一邊為他擦洗,一邊安慰說:“難聽一點也忍著吧,你既然不想丟開紅姐,又想享齊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說。只要我們自己高興,玩得快樂就是了,你說是嗎?”
“也是的。”一番話,說得凌飛開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遞過水果給他:“玉芝還是徐娘半老,那種風韻是我們所沒有的,去了,在那兒呆一夜也不錯。”
凌飛把少萍拉進懷里,親了一下,道:“看你說的。”放開少萍,出了門。
來到盧玉芝家門前,正想敲門,門卻開了,一個美貌少女出現在凌飛面前,身材苗條,三圍標准,風韻高雅,神態驕傲,一見凌飛,仰頭不理,一付不屑的樣子。
她的身後,站著玉芝。
“凌飛,是你?”
“唔,這位是……”凌飛應著,指著那少女問。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鄭老師,她看娜娜來了。”盧玉芝介紹道。
“你好,我叫凌飛。”凌飛自我介紹著,伸出手來。
那鄭老師眼睛逼視著凌飛,沒有伸出手來。
凌飛勇敢地迎著她的目光,手,同樣伸著,兩人對峙了足足十多秒鍾,那少女終於服輸,低頭伸手,含羞說道:“我叫鄭霓,霓虹的霓,凌老板,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飛輕輕捏著她的手,說道:“好名字,就象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鄭霓氣憤地抽出手,跟盧玉芝告辭一番,轉身離開。
凌飛在後面叫道:“鄭小姐好走。”
見鄭霓離開,盧玉芝道:“你啊!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還來不及,你卻把人家氣跑了。”
凌飛跨進屋道:“這麼高傲的人,我看不慣。怎麼,娜娜好些了嗎?”
盧玉芝一邊關上門,一邊說:“已經快好了,怎麼?來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來看看她,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如果還要請假,就多呆幾天,娜娜的醫藥費,一半由我負責。”
“這樣不好吧?”盧玉芝感激地說。
“這有什麼?以後每個工人的直系親屬都一樣。何況我們還是老朋友呢。”凌飛說:“走,我們去看看娜娜。”
兩人上了閣樓,娜娜已經睡覺了,見凌飛上來,叫了一聲“凌叔叔”,便想起來。
凌飛按住她道:“躺著別動,好好養著。”
“凌叔叔,謝謝你的關心。”娜娜激動地說。
“不用謝,只要你好好學習就行了。”
娜娜著重地點了點頭。
坐了一會兒,凌飛和盧玉芝下了閣樓,“坐一會兒吧。”盧玉芝說。
凌飛打量了盧玉芝一番,發現她比起半年前已經年輕了許多,臉上,漸漸恢復了過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學年代來。
他輕舒猿臂,把盧玉芝摟進了懷里。
盧玉芝輕輕道:“以前給你,你不要,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你還……”
凌飛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話,一只手也伸進了盧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對尖峰輕輕地撫摸。
久曠的芳心倏地跳動了起來,玉芝全身顫抖,緊緊地摟住了凌飛,很久才輕推開他,羞澀地說:“回房去吧。”
美人在懷,凌飛便想起了何少萍說的話,聽到盧玉芝這樣說,凌飛哪還不領命,當下便半擁半抱將盧玉芝拖進了房間,人還沒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芝,你還是象以前那麼美。”輕撫著那有些干癟的乳房,凌飛贊道。
盧玉芝當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贊美卻是女人最願意聽的,她嗔道:“還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
玉手卻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飛的衣服,多年沒有嘗到過男人的滋味了,她確實是好想好想,何況,眼前這男人不但出色,還是自己以前的夢中情人呢!
一切言語都是多余的,凌飛粗長的寶貝很快便挺進了盧玉芝的體內,一陣快速的抽插,便將盧玉芝弄得浪叫不斷,如果不是凌飛提醒她,別驚動了閣樓上的娜娜,只怕她叫得還要更出格。
“後悔死我了。”兩次高潮之後,兩人終於停下來歇力。盧玉芝的臉緊貼在凌飛的臉膛,喃喃地說。
“為什麼?”凌飛奇怪地問。
“我從來沒有試過男女之間會這麼快活的。”
凌飛聽得十分得意,翻身讓盧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說道:“還有更快活的呢?你自己試試吧。”
“你還行嗎?”
盧玉芝疑惑地問,她當然試過這種女人主動的姿勢,只是以前和丈夫的時候,自己才動不過一兩下,丈夫就不行了。
現在凌飛已經使自己來了兩次高潮,她有些擔心凌飛會走火,她自己可還想呢。
“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凌飛說著,指點著她的做法。
於是,盧玉芝開動了起來,自己主動,當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長的家伙,想它到什麼地方就到什麼地方,想深就深,想淺就淺。
只是,沒容她動得很久,高潮再次來臨,她只能是緊緊地摟著凌飛喘氣了。
“來,我們繼續。”凌飛可沒有讓她停下,而是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盧玉芝努力地迎合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來了多少次高潮,在她想暈過去的時候,凌飛終於讓那又多又熱的甘露,滋潤她那干涸已久的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