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歸農賦

第10章

歸農賦 心態 3870 2024-03-02 01:16

  凌飛從派出所辦事出來,沿著後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里正思考著一些問題,與一個人走了個對面。

  “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見凌飛叫她,看了一眼,驚喜道:“凌飛,是你?不是說你考上了師院,回到A農場當老師了嗎?怎麼又回到這里來了呢?”

  凌飛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已經把戶口遷回了B鎮,你呢?情況如何?”

  盧玉芝是凌飛高中時的同學,那時,她在學校有校花之稱,和凌飛有過一段不同尋常的交情,此時,她已變得憔悴不堪,本來才三十歲,卻比實際年齡老了許多,更不復過去那漂亮,嬌艷的模樣。

  她見凌飛提到自己,淒苦地笑了一下,道:“我更慘,怎麼,到我家里去坐一下嗎?我家就在這里。”

  凌飛順著她的手看上去,只見一個小閣樓,門前堆著不少破爛,便道:“好啊。”說著,跟著她往閣樓走。

  進了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媽媽,讓我去考,行不行?”

  盧玉芝推開小女孩道:“娜娜別鬧,快叫叔叔。”

  “你不讓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淚水。

  “娜娜,來,告訴叔叔,讓你去哪兒?”凌飛輕拉過娜娜。

  盧玉芝道:“她今年小學畢業,想去考初中。”

  “為什麼不讓她去?”凌飛問。盧玉芝沒有回答。

  娜娜叫道:“媽媽說我們沒有錢。”

  凌飛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見她穿著一套干淨的舊裙子,人長得很嬌美,看來長大後比她母親還要漂亮。

  他問道:“娜娜,告訴叔叔,要多少錢?”

  “才三元報名費。”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說得好聽,考上後用的呢?”盧玉芝道。

  娜娜沒有作聲。凌飛不滿地對盧玉芝道:“玉芝,你怎麼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績好嗎?”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應該去了。大人辛苦一點兒,也不能讓小孩子沒有書讀啊!”

  凌飛從口袋里掏出錢來,數了二十元給娜娜,說道:“娜娜,你拿去揚名,剩下的讓媽媽去給你買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著盧玉芝沒有動。凌飛對盧玉芝道:“怎麼?連老同學也講客氣了?”

  盧玉芝沒出聲,只是接過錢,遞給娜娜,說道:“拿去吧,以後好好學習,記住凌叔叔的話。”

  娜娜接過錢點點頭,正想出去。凌飛叫道:“娜娜,回來早點兒,今晚凌叔叔請你們吃飯。”娜娜應了一聲,高興地走了。

  “你……”盧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婦門前是非多?”

  “寡婦?你男人去世了?”

  盧玉芝點點頭,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原來,高中還未畢業,盧玉芝已和同街的一個人同居,畢業不久,便生下了娜娜。

  本來,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過門後,家公一病不起,幾年便去世了,接著,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筆債,還沒還清,丈夫又病逝,賣了一半屋子才算還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頓。

  凌飛聽著,心里十分難過。

  高中時候,凌飛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歡心,尤其是盧玉芝,棄好幾個非農學生不顧,決意要跟凌飛,在一個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將臨,且凌飛也不想早結婚,已經一起偷嘗禁果了。

  沒想到,幾天後的晚上,盧玉芝竟被另外一個同學,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強暴了。

  盧玉芝自暴自棄,便跟了那人。

  “那你現在干什麼?”凌飛手扶著盧玉芝抽聳的雙肩問。

  “做什麼事?說你也不相信,我現在靠在周圍撿破爛過日子。”盧玉芝道。

  凌飛沉思道:“那你到騰飛飼料廠做工好不好?”

  “騰飛?我是想,但這麼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憑什麼?”

  “憑我啊。”

  “你?你一個小小教師,有這樣的本事?”盧玉芝笑道:“對了,你不是一言難盡嗎?究竟如何?”

  凌飛也不隱瞞,把自己為何離開學校跑回來的事說了。

  盧玉芝道:“本來我就看出你不是尋常人,只不過我……唉,別說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進騰飛了?”

  “當然了,但我只能幫你進去,做不好被廠長炒魷魚,我可幫不了你。”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憶起往日的歡樂,兩人都很高興,等到娜娜回來,才到飯店吃了一餐飯。

  回到小樓,開門進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兒這麼晚?你的徒弟來找你了。”

  “徒弟?什麼徒弟?”凌飛奇怪道。

  “那個跟你學種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來了?在哪兒?”

  “在三樓客廳。”

  “她吃過飯沒有?”

  “何止吃過?她下午三點鍾到養殖場,已吃過飯,衝完涼才出來的,等你老半天了,你還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獨守空房該怎麼辦?”

  何少萍含笑推著凌飛上樓。

  凌飛踏進客廳,只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從另一個鄉里來的鍾雪芳。

  他還記得,去年六七月,一個長得黑瘦,但很漂亮的農村姑娘帶著一對閹雞和一百塊錢來找他,要跟他學種荔枝,說是她自己種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見開花,不見結果,要凌飛教她。

  凌飛開始不答應,禁不住對方的哀求,也為她的誠心打動,最後讓她留下來學了一個多月。

  何少萍見鍾雪芳正專心看電視,便叫道:“芳姐,你師傅回來了。”

  鍾雪芳聞言回頭,看見凌飛,立即站起來走過去,拉住凌飛的手,感激地叫道:“師傅,您好!”

  凌飛含笑道:“雪芳,別傻了,你先和少萍看電視,我去洗個澡。”一邊讓鍾雪芳坐下,一連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還想要點兒什麼呢!”

  凌飛瞪了何少萍一眼,走進了臥室,好一會,才衝完涼出來,他在沙發邊坐下,接過少萍遞來的茶杯,問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麼樣?”

  “謝謝你,師傅,按你的話去做,今年估計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

  鍾雪芳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在旁邊的五個蛇皮袋里,掏出了兩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們聊吧,我上樓去了。”她因為廠里沒有房,已搬到凌飛的四樓住,當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樓凌飛的臥室。

  鍾雪芳把一串遞給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曖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緊,反正有地方。”

  鍾雪芳紅著臉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飛的身邊坐下來:“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飛抓過看了一下,說道:“不錯,不過,可能花期時追肥還少了點兒。”看了一會兒,把它放在茶幾上。

  鍾雪芳摘下一顆,剝開送到凌飛嘴上道:“你嘗嘗看,已經很甜了。”

  接著,她又剝了一顆遞給凌飛道:“師傅,你看這荔枝象不象一顆心?”

  凌飛點點頭。

  她又接著道:“這是我的心,已經讓你吃下去了。”

  一邊說,一邊挨近凌飛,往他嘴里塞荔枝。

  “別這樣。”凌飛含著荔枝,含糊不清地說,一邊推開鍾雪芳。

  鍾雪芳摘了一顆小一點的荔枝,伸到凌飛面前,問道:“師傅,你說它還象什麼?你說過的。”

  凌飛搖了搖頭。

  鍾雪芳起來,坐上凌飛的膝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含羞低聲道:“以前你說,象我的奶頭。”

  凌飛的臉騰的紅起來。

  那是去年的時候,鍾雪芳跟他學藝,一天,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樹雖不高,但剛好被一根樹枝劃傷了左胸,胸膛全露出來,左乳上被劃了一條血溝,鍾雪芳當場昏了,嚇得凌飛連忙把她搬到屋內,為她搽藥,手的不停觸摸,使鍾雪芳的乳珠漲了起來,因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飛才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象顆小荔枝。”

  沒想到被剛轉醒的鍾雪芳聽到了。

  現在,真不知該叫他如何說。

  鍾雪芳又說道:“當時,我真怕你吃,現在,我想要你吃。聽說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奶子的。”話語深情得很。

  凌飛輕輕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別這樣,你還要帶你們村富起來呢!”

  “我想過了。”

  鍾雪芳堅決地說:“我想尋求我的青春快樂,我也二十五歲了,人家已有幾個孩子,我現在雖不想嫁人,但我總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凌飛無言,好久才說道:“你不是要來學一個月嗎?我怕你回去後結果。”

  “我不怕。”鍾雪芳說,她的手,已解開凌飛胸前的鈕扣,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

  凌飛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時要點藥來吃。”

  鍾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樣,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壞。”鍾雪芳嬌嗔地一點凌飛的額頭,站起來走了出去。

  凌飛走進臥室,在床邊坐下。

  不久,鍾雪芳回來了,她紅著臉,在凌飛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

  大半年不見,鍾雪芳已豐腴起來,一雙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墳起得厲害處,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個難喂飽的角色。”

  鍾雪芳步伐優美地走近凌飛,俯下身子,為他脫光了衣服,整個身子便貼了上去。

  到了嘴邊的肉,哪能不吃?

  凌飛摟著她,滾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則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鍾雪芳的皮膚雖然黑了一點,但卻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

  鍾雪芳膽雖然夠大,但對這方面知道得並不多,凌飛教導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對吻,但此時,她已經是情如烈火了,她雙腿張開,用力地纏著凌飛的下體,叫道:“師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難受啊!”

  “怎麼個難受?”凌飛那長槍已經抵達前沿,就是沒有推進,聽得鍾雪芳這麼說,便有些促狹地問。

  “說不出,又癢,又空虛。”

  鍾雪芳呻吟著,下體用力向凌飛挺去,她力氣很大,居然讓她挺進了一小截,只是這樣,更加難受,她只得向凌飛哀求。

  看見她那粗魯的動作,凌飛擔心會弄傷自己的寶貝,便叫道:“忍著點,會痛的。”一邊說,長槍一邊用力地捅了進去!

  “哎喲!”鍾雪芳慘呼了起來,只是,她卻沒有停止動作,屁股不住地搖著。

  凌飛暗暗佩服農村姑娘的韌勁,當下,也沒有停止,只是那動作變得溫柔了起來,沒多久,便將鍾雪芳帶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境界。

  “太美了,師傅,知道以前就讓你吃好了。”鍾雪芳不會說粗話,只能用吃來代替這種事了。

  “還有更美的呢!”凌飛輕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細心地教導她接下來怎麼去玩。

  鍾雪芳也沒有害羞,按照凌飛的說法,行動了起來,凌飛則一邊指點配合,兩人纏綿了近三個小時,凌飛才轟出有力的一炮,將她送到了快樂的雲霄!

  鍾雪芳愜意地大字形躺著,讓漲滿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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