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萍自從那次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獻給了凌飛,多年的心願得償,人也活潑了很多。
當時,她本已和省局某處的副處長談戀愛,自那次之後,便立即與那人結了婚,不出一個月,便調到省農墾局農工商貿易總公司供銷一科當副科長不久,其夫賴奕芬也調到人事處當處長,可以說,無論是家庭還是仕途,都相當的得意,可是,何春萍的心里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到了香蕉收獲季節,一科科長准備搞香蕉北運,計劃得到了上級的批准,因為知道B鎮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鎮看看,何春萍以B鎮有熟人為由,承攬了這一攤子事,私心之中,是想與凌飛再尋雲雨之歡。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難,本來應該下午一點鍾左右到達B鎮的,由於中途塞車,傍晚七點多鍾才到達。
想進養殖場已嫌晚了一點,再說,既然出差,怎麼也該弄個住宿發票。
於是她在B鎮糧所旅社開了個房間。
坐了半天車,身子有點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這肮髒的被子,叫她怎麼也不敢躺下。
此時,已是八點多,她來到服務台前,在沙發上坐下,正考慮著去不去找凌飛,忽然聽到旁邊的兩個人在聊天。
其中一個是服務員,她說:“我們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運經營部。”
另一個可能是做生意的,問道:“在什麼地方?經理是誰?”
服務員說道:“從門口出去,往左到江邊,最新的一幢兩層樓房,樓下掛有牌子,經理叫周萬全。”
“那好,我去找他們。”那生意人道。
“現在你不用找,周經理押車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飛。”
“凌飛?”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這樣,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樓燈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過這個時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務員告誡說。
那生意人失望地說:“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說著,回房去了。
何春萍卻高興萬分,她信步出了門,往左邊走,不久到了江邊,果然見到了一幢新建的、別致的小樓,二樓亮著燈。
她仔細看了一下,找到了門鈴,便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誰啊?”樓上窗口有人伸出頭來問,正是凌飛。
“是我,春萍。”
樓上沒有回聲,但不久,門口便開了,凌飛出現在春萍的面前,說道:“你啊,總是那麼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著凌飛上了樓,在客廳坐下,接過凌飛遞過的一杯茶,道:“這次,我想來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況,凌飛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問道:“做什麼生意?”
“香蕉,我們投資,找人經辦,五五分成。怎麼樣?你的經營部干不干?”
“干,干,”凌飛高興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們本錢不夠,有你們支持,一定會發的。”
“具體事情,明天再談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髒,我能留在這里嗎?”
“可以,不過,要三人人擠一床。”凌飛道。
“是誰?”何春萍一邊問,一連推開寢室的門,一個光潔的玉體,披著長頭發,在月色下閃著光,悠然地回過頭來。
“少萍?”春萍驚愕了一下,卻被凌飛從後面一推,便進了寢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對豐乳輕輕地顫動著,尖挺的乳珠宛如兩顆鮮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麼都別說,姐姐理解你。”春萍走過去,玉手撫摸著少萍光滑如緞的肌膚,“真是我見猶憐,難怪他不放過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放過他。姐姐,你知道嗎?早在初三的時候,我便想他了。到這里之後,在珊姐、霞姐的幫助下,我才得到。”
少萍急忙解釋,她怕姐姐誤會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邊解開衣服,讓如水的月光從自己潔白的軀體上流泄,一邊說道:“放心了,我不會怪他,否則,我已馬上出去了。其實,姐姐還不是一樣?只不知是我們姐妹倆前生欠了他什麼?”
“姐姐,”少萍轉移了話題,“姐夫知道你失身嗎?”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備了一手帕的雞血給他。”
“姐姐,你真聰明。”少萍由衷地說。
何春萍嘆道:“人想學壞,很容易變聰明的。”接著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這麼住在一起嗎?”
“我?來這里還不到一個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種人世間難得的快活了。”
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憶之中,她說道:“以前雖然我很喜歡他,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在他那里得到那麼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當然了,現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輪流在這里住,要不,就是我們兩三個人和他一起住!”
“兩三個人一起?”何春萍不由發出了疑問。
“是啊,就算我們兩三個和他在一起,我們也一樣的快活的。”接著何少萍又問道:“姐姐,姐夫他會不會玩?”
春萍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與凌飛相比,賴奕芬簡直沒用。
凌飛激戰兩個鍾頭使得春萍魂兒飛上了天,賴奕芬卻最多能半個小時,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憐,根本滋潤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
結婚幾個月,晚晚纏綿,竟也無懷孕的跡象。
春萍摟著妹妹,把自己的煩惱一一向她訴說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懷里,聽她說完,才道:“姐姐,今晚讓他好好滋潤你,最好能種下種子。”
春萍無言地點頭,緊摟著少萍。
凌飛從浴室出來,穿著一條三角褲,胯下鼓鼓的,一身壯實的肌肉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他來到二女近前,輕輕地將二女擁進了懷里,帶到了床上。
凌飛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別在二女的高峰、峽谷上探險。
漸漸地,二女都達到了亢奮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浪叫道:“飛哥,來啊!”
翻身躺下,擺成了大字形,將一只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沒有過三人同床的經驗,只在一邊看著,幾經凌飛的呼叫,才去幫助凌飛向少萍用力發起進攻。
她發現,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厲害,那門巨炮在少萍那小洞飛快地進出著,而那嫩紅的陰唇翻進翻出,顯得非常的可愛,不知自己和他玩的時候是不是這樣,何春萍心中在想。
忽然,凌飛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萍便已坐了起來,飛快地磨著,前後挺動著,上下套取著。
春萍雖跟凌飛有過兩次交合,但從來沒有那麼瘋狂過。
忽然,她感覺到凌飛的手又在自己私處移動,而且,兩只指著鑽進了洞里。
“不好,水出來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開,整個人伏在凌飛身上,摩擦著高聳的雙乳。
好一會兒,凌飛又翻起,繼續向少萍發起進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橫流,喘氣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種需要,也更強烈了。
她在擔心,凌飛這麼苦戰之下,是否還能令自己滿足,忽聽凌飛叫道:“春萍,該你了。”
話聲剛落,人已撲到自己身上,那話兒閃電般插進自己的洞穴深處,原本空虛的秘洞登時漲滿。
春萍非常激動,忘情地挺動著臀部,嘴里哼叫著:“飛哥,快,快點。”
凌飛果然是快攻,前前後後,不斷輪番攻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擊著春萍。
正當她非常享受的時候,凌飛卻停下來。
“飛哥,快動啊。”
凌飛微笑不語,把春萍拉了起來。
春萍明白,該自己主動了,但她卻沒有主動的經驗,只好學著妹妹的樣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
於是,她便忘形地磨著,春水漸漸溢滿了凌飛的小腹,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終於,她無力地停了下來,內心深處,也得到了滿足。
然而,凌飛又動了起來,他推春萍躺下,拉過枕頭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雙腿勇猛地進攻著。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
凌飛的衝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後,只聽得凌飛叫道:“春萍,小心了。”
只覺得凌飛身子一顫,一股熱流直衝花房深處。
“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隨著這一衝擊,春萍完全癱軟了下來。
三人玩了幾個小時,都完全達到了滿足。少萍先恢復過來,便去清理戰場,然後,才在凌飛的擁抱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萬全沒有回來。
到第三天傍晚,周萬全才到家。
三人商量,確定了合作的辦法,何春萍的任務完成了,但她不舍凌飛強勁有力的衝擊,還是留下來住了兩晚,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正如她希望的一樣,回去一個月後,便發現自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
這個,賴奕芬當然無法明白,還以為自己已有了後代,加倍地關心體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