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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鸞鳳和鳴

繡衣雲鬢 花間浪子 26864 2024-03-02 01:17

  臘月二十八,就是明天了。

  “九宮堡”舉堡上下,紉宴穿梭,到處洋溢著歡笑,每一個人都在愉快的忙碌因為,明天不但是少堡主江天濤的大喜之日,而且,後天便是大年除夕了。

  是以,不但要為少堡主的大禮作周詳的布置,還要准備歡渡新年。

  馬雲山最辛苦,也最忙碌,鄧正桐最高興,督促堡丁們建彩牌搭彩棚,布置巨廳,也最起勁。

  內堡最熱鬧,忙壞了林婆婆。

  她不但要重新將內堡整刷得煥然一新,還要不時跑到八位少夫人的閣樓上,問問需要什麼。

  九宮堡的侍女仆婦原就有數十人之多,這時再突然增添了九十名警衛少女,真是樓上閣下,院角檐角,都是那些俏麗的侍女和勤快的仆婦在走動著。

  加上小芬、小曼、小梅、小婉,以及小馨等人,呼仆婦喚侍女,伺候八位少夫人,是以,整個內堡中,真是鶯聲燕語,倩影閃動,到處彌漫著脂粉香氣。

  林婆婆事多責任重,她擔任的正是以前“毒娘子”的職務。

  這時她已忙得熱汗淋淋,疾走如飛,登樓去見少夫人,她已無暇奔樓梯,索性飛身施展輕功。

  尤其飛登“四象樓”,她必須使出渾身內勁,幾天來的忙碌,她已能上下自如輕而易舉了。

  她時常自我解嘲的對八位少夫人說,少堡主舉行過了婚禮,我老婆子的輕功也練到了爐火純青。

  到處忙碌,到處歡笑,只有江天濤,反而孤單寂寞了。

  因為八位嬌妻,都在自己的新房內整理布置,而金劍英等人又各有職司,十分忙碌,老父高興,終日在賓館內陪著“玉扇秀士”品茶、弈棋,談論往事。

  江天濤走下怡然閣,兀立院中,無所是事,仰首看看偏西的紅日,距離給恩師請安的時刻尚早。

  就在這時,後堡牆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吆喝。

  江天濤心中一驚,騰身飛上怡然閣只見後堡牆上,十數名堡丁,正立在堞垛間,向著堡外叱喝揮手。

  江天濤看得十分迷惑,看情形不像是發生重大事情,由於閒暇無事,索性去看個究竟。

  到達後堡牆上,堡丁們紛紛舉手指著堡外花園,歡聲道:“少堡主您看。”

  江天濤劍眉微蹙,定眼一看,只見景色綺麗的花園假山百上,正坐著一個搔首撓癢,金毛金睛的金狒狒。

  這突來的變故,真是給江天濤帶來了莫大的驚喜,不由高聲歡呼:“老饕,老饕。”

  歡呼聲中,早已縱身牆外,疾瀉而下,飛身縱過護堡河。

  金狒狒老饕,一見江天濤,一聲咕嗚,翻身滾下假山,直向江天濤撲來。

  到達近前,江天濤仲手握住了老饕的前爪,不停的搖著道:“老饕你好?”

  金狒狒老饕,雖不十分精靈,但已通達人性,這時又蹦又跳,搖著尾巴唔嗚亂叫,似是也表示向江天濤問好。

  江天濤握著老饕的前爪,對這個金睛金毛的金狒狒,有著大多的感激,假設沒有它的三顆朱仙果,他今天決沒有如此渾厚的功力。

  老饕一陣咕嗚亂叫,拉著江天濤轉身就跑。

  江天濤知道老饕到此,“金狒盲尼”必然也來了。

  於是展開輕功和老饕並肩跑。

  前進中,仰首一看峰頂,這時才發現峰崖上懸著一盞紅燈。

  這是江天濤交代給粉荷的規定記號,峰上有事懸一盞紅燈,急事懸兩盞,夜晚則在燈內燃燭。

  但不知為何後堡牆上的堡丁,沒有去告與他知?

  來至峰下,老饕飛身而上,攀野藤、拉樹枝,奇快神速,那份經靈矯捷,決非人類所能比擬。

  江天濤功力大增,決非初去梵淨山時,上升之快,金狒狒已難跟上,但他卻減低上升速度,和老饕不即不離。

  到達峰崖上,粉荷一人正坐在紅燈下的一塊圓石上發呆,這時一見江天濤和金狒拂,立即笑嘻嘻的站起來,恭聲呼了聲:“少堡主。”

  江天濤立即謙和的問:“粉荷,仙子和無憂師太可在洞府內?”

  粉荷恭聲應是說:“正在淨室,剛令小婢懸上紅燈。”

  江天濤一聽,這才明白為何堡牆上的堡丁,沒去通知他峰崖上已懸上紅燈。

  於是,拉著老饕,直向深處奔去。

  粉荷看在眼內,不由感慨的搖搖頭,她不知道這位英俊的少堡主,為何對盲尼的金狒狒那麼親熱。

  江天濤每次到達海棠洞府,便有一種又是孩子的感覺,尤其拉著金狒狒。

  一進洞門。

  廣立即歡聲嚷著道:“師父,可是無憂老前輩來了?”說話之間,已望見恩師“海棠仙子”和一襲黑僧衣,頭戴黑僧帽的“盲尼”正在淨室蒲團上盤坐。

  盲尼一聽江天濤的聲音,首先慈祥的呵呵笑著道:“濤兒這孩子已是馳名天下的一堡之主了,怎的舉止仍像個小孩子……”

  海棠仙子慈愛的望著手拉金狒狒跑進來的愛徒,正侍說什麼,江天濤已到了近前,立即跪在地上愉快的歡聲道:“濤兒給老前輩與師父叩頭。”說罷叩首,金狒狒早已跳到盲尼的身後。

  盲尼頷首還禮,一俟江天濤坐在右側蒲團上,立即慈祥的笑著問:“你蝶妹妹為何沒有來?”

  江天濤委屈的道:“濤兒已兩三天沒見到她了。”

  肓尼以為兩小鬧氣,臉色頓時一沉。

  海棠仙子素知盲尼溺愛護犢,對朱彩蝶尤為縱容,這時一見盲尼的臉色,知道她誤以為愛徒受了委屈。

  於是急忙望著江天濤,笑著問:“為什麼,濤兒?”

  江天濤依然不高興的道:“誰知道她們八個人整天躲在房里忙什麼,樓都不下來一步,我也不好意思去找她們……”話末說完,海棠仙子和盲尼都愉快的笑了。

  這時,娉婷婀娜的青蓮,已為江天濤送來了一杯特制清涼松子茶。

  盲尼此刻知道她誤會了,首先慈祥的笑著道:“濤兒,別心急,明天你們就可朝夕相聚,形影不離了。”說此一頓,突然又正色忍笑道:“那時你可別忘形得意,她們姊妹八個果真要給你一些苦頭吃,可也真夠你受的。”話末說完,她和海棠仙子都笑了。

  江天濤被說得俊臉一紅,急忙改變話題,恭聲問:“前輩為何末帶石頭哥來?”

  盲尼依然笑著道:“他留在梵淨山守洞府。”

  江天濤一聽,不由迷惑的問:“石頭哥沒有再回大洪山?”

  盲尼含笑道:“他傻里傻氣的離不開我,早將山寨交給三位壇主了,要他們自耕自種,分區開墾,也好自給自足。”說此一頓,似乎突然想起什麼,立即正色道:“濤兒,聽傻石頭說,你在“龍首大會”上,曾施展絕傳多年的“彈指神功”?”江天濤一聽,立即肅容頷首,恭聲應了個是。

  盲尼繼續肅容道:“聽你師父方才說,你這項絕學得自“鈴目叟”?”江天濤再度頷首應是,立即將與“彩虹龍女”在內方山墜落陷阱,發現“鈴目叟”修真洞府的經過說了一遍。

  盲尼聽完,肅容頷首問:“濤兒,你可知“鈴目叟”老前輩的師門和來歷?”

  江天濤茫然搖搖頭,道:“晚輩曾問過家父和師父,俱都不太清楚,因而斷定“鈴目叟”老前輩,必是上兩代的老前輩人物。”

  盲尼緩慢的點點頭道:“不錯,就是我也問過上代遁跡世外的冉師伯,才知你遇到的“鈴目叟”是誰。”

  江天濤聽得心頭一震,不由脫口驚異的問:“老前輩尚有一位師伯在世?”

  盲尼傲然點點頭道:“不錯,他隱跡終南,與世隔絕,算來已有百歲高齡了。”

  江天濤問道:“不知那位冉老前輩,怎的知道“鈴目叟”老前輩的來歷?”

  肓尼正色說:“他當然知曉,因為“鈴目叟”就是他突然失蹤的師父,我的師祖。”

  江天濤聽得渾身一戰,震驚得脫口急聲道:“竟有這等事?”

  盲尼瞎眼平視,似是在回憶往事,沉念有頃,才緩緩的道:“據先師對我說,本門有一項失傳絕學,那就是“一指彈”,至於“龍虎斗”,我想是師祖以後參研而成的玄奧功夫。當我聽傻石頭對我報告了龍首大會上的情形,我即懷疑你找到了本門失傳的武功秘笈。後來張石頭說,他問過蝶兒,你曾在內方山筵席上,問馬雲山等人可知昔年有個以“鈴目叟”為綽號的老輩人物,因而愈令我懷疑這個“鈴目叟”,就是我昔年突然失蹤的師祖。我帶著張石頭趕至終南冉師伯處一問,他根據師祖的容貌一推斷,立即肯定是師祖無疑……”

  江天濤一聽,不由遲疑的問:“晚輩是否應該將貴門“一指彈”口訣告知老前輩?”

  盲尼立即正色肯定的道:“不,絕對不可,這種玄奧絕高的神技,絕不可輕易傳人,即使你的八位嬌妻,何況我這個喜怒無場,任性嗜殺的老尼婆,尤為不可。”

  江天濤聽得甚是感動,連連欽服的點頭應是,他確沒想到“金狒盲尼”,不但識大體而且也格外認識她自己。

  盲尼繼續肅容道:“根據冉師伯的判斷,師祖隱跡在內方山有兩個原因,其一是走火入魔。無法返回師門。其二是覺得本門下兩代弟子中,無一是品性高超,堪予傳技之人。”說至此處的盲尼,神色十分黯然,但並無怨忿之色。

  恰在這時,青蓮已來請三人至歉室進餐。

  三人起身,這才發覺“老饕”不知何時已出洞覓食去了。

  肓尼和海棠仙子在前,江天濤則隨在後,經過雪丹鳳的石室時,盲尼突然關切的問:“鳳兒何時搬上來?”

  海棠仙子愉快的道:“她今天絕早才被玲姑娘請去,要在堡中渡過新年和元宵十五,才回來住。”

  江天濤趁機溜進雪姊姊的室內一看,只見室內,一色藕荷色彩,絲絲蘭香,令他戀戀不願離去。

  這間石室,而今以後,他卻要與冰肌玉膚,超塵脫俗的雪姊姊,在這間石室共同起居了。

  想到人生的幸福甜蜜和旖旎處,他不禁啞然失笑了。

  就在這時,門外已響起粉荷的恭謹聲音道:“無憂師大和仙子請少堡主前去進餐。”江天濤聞聲悚然一驚,頓時滿面通紅,奔出室門,急步向餐室走去。

  吃罷齋飯,已是起更時分了。

  由於明天是江天濤的大喜之日,海棠仙子和盲尼,即命江天濤回堡休息。

  第二天……

  麗日藍空,無雲無風,幕阜山區,由朝至暮,山道上前往九宮堡給江老堡主賀喜的紉押,絡繹不絕。

  九宮堡內,懸燈結彩,喜筵大開,到處人影幢幢,個個笑口常開,一片賀喜之聲。

  但是,這些賀客均是山區內的樵夫、獵戶以及依山種田的佃農,絕無武林中的英豪人物。

  是以,個個一臉淳厚,俱都衣著朴實,笑是真誠的笑,吃是放開胃口的吃。

  隨著麗日西移吉辰申時將至,摘星樓前的廣院中,巨廳內,早已擠滿了外堡兩院中的男女老幼眷屬。

  整個巨廳內,燈光明亮,金碧輝煌,內廳鋪滿了紅毯,外廳整齊地坐著觀禮的客人。

  正中橫置一張巨大香案,龍鳳花燭,漢王香爐,案後一幅巨大喜幛,中綴四個大金字:“鸞鳳和鳴”。

  江老堡主滿面紅光,一臉祥笑,他和神情歡愉的玉扇秀士皇甫陽、鄧正桐三人早已在廳上等候吉辰。

  最令江老堡主感動的是,久已謝絕與外界交往的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竟破例前來參加愛徒的結婚大禮。

  雍容高華的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被老堡主請至最高賓位上。

  馬雲山、寧道通等人,依序肅立左右,由齊魯大俠金劍英擔任贊禮人。

  由於吉辰末到,海棠仙子和金狒盲尼,便是數百觀禮客人的議論人物。

  數百道驚異的目光望著雍容華貴,隱隱有仙風氣質的海棠仙子,沒有人相信她就是九宮堡的大恩人,少堡主的授業恩師。

  賀客們聽說她的雅號是海棠仙子,無不暗贊當之無愧。

  因為她的容顏之美,的確勝過艷麗的秋海棠,她的天生麗質,尤勝神話傳說中的美麗仙子。

  對盲尼的贊譽是氣勢懾人,望而生威,兼而透著神秘。

  因為到處都知道她是瞎子,但她卻能穿山越嶺如履平地,而且威震江湖和武林,惡人望而逃逸。

  就在眾人嗡嗡議論之際,齊魯大俠已朗聲高呼:“吉時已到,大禮開始。”話聲甫落,樂隊奏樂,鞭炮齊鳴,數百觀禮客人歡聲雷動。

  在歡聲掌聲和喜樂聲中,左右廳門外緩步走進兩隊花童紗女。

  江天濤披錦戴花,錦簇吉服,劍眉微軒,朗目似星,冠王般的俊面上,展笑緋紅,愈顯得他英挺俊美。

  八位新娘,俱都戴鳳冠,穿霞帔,系環綴玉,彩毫閃閃珠光瑞氣,每人頭上都罩有一方紅中。

  在金劍英唱禮高呼下,九位新人,先拜天地,再拜祖先,繼向尊長一一行禮,最後,夫婦交拜,婚禮完成。

  由於八位新人俱都紅中遮面,觀禮的賀客,俱都看不見新人嬌美面目,即使是江天濤,也不知對面交拜的八位嬌妻,誰是誰。

  婚禮完成,本該將新人送入洞房,但唱禮的金大俠,卻突然高唱:“隆謝師恩。”呼聲甫落,滿廳賓客,頓時一靜。

  海棠仙子雖然感到驚異,但她依然含笑端坐,紋絲不動。

  金狒盲尼滿面祥笑,連連稱許地點著頭。

  江老堡主、皇甫陽,以及鄧正桐三人,早已含笑由椅上立起來。

  江天濤居中而立,首先將八位嬌妻的紅巾取下來,放在小翠花雙手托著的紅漆盤中。

  這時,他才看清立在他左邊的是富麗英、汪燕玲、彩虹龍女和朱彩蝶,立在他右側是冷萍、雪丹鳳、皇甫香和鄧麗珠,細看之下,個個嬌靨如花,俱都飛滿紅霞。

  就在他將八女紅巾取下的同時,也穿著一身紅衣的小水仙,已捧著一個紅絨覆蓋的方盤,恭謹地走到江天濤的身前。

  江天濤接過方盤,即和富麗英等人,面向海棠仙於,躬身肅立,富高麗和冷萍同時掀開紅絨,盤上竟是毫光閃閃,折疊整齊的繡衣。

  海棠仙子綻笑頷首,自然的由最高賓位上站起來。

  江老堡主拱手感激地說:“小犬天濤,恩蒙撫育長大,教養成人,如今娶妻成家,承繼江門,皆女俠一人之賜,謹將拙荊生前親制繡衣敬贈女俠,倘望念濤兒一片真誠,笑納是幸。”

  江天濤立即將繡衣方盤接過來,恭謹地捧至海棠仙子面前。

  海棠仙子雖然頷首綻笑,十分鎮定,但她的心靈深處,卻有無比的欣慰和激動。

  她首先向江老堡主頷首謙謝,接著由方盤中將繡衣取起來,立即穿在身上。

  滿廳數百賓客一見,俱都被感動得暴起一陣熱烈掌聲。

  海棠仙子穿上繡衣,被衣上的珠光寶氣映照得真是膚如凝脂,貌若嬌花,直疑是千真萬確的人間仙子。

  江天濤和富麗英等人俯身叩首,恭呼師父。

  禮畢筵開,奏樂鳴炮,九位新人居中一桌,海棠仙子和金佛盲尼並肩上坐,老堡主、皇甫陽兩側恭陪。

  數百賀客,興高采烈,猜拳行令,暢飲干杯,紛紛向九位新人敬酒。

  歡樂暢飲,不知時刻飛逝,不覺已是三更,但是滿廳賀客,興致仍濃,大有不醉不休之勢。

  就在這時,齊魯大俠金劍英起身朗聲高呼道:“諸位,大家歡送新人入新房。”話聲甫落,歡聲雷動。

  江天濤和富麗英等人,同時起身,辭過海棠仙子和老堡主諸位尊長,在花童紗女的引導下,在賀客的歡聲中離開巨廳。

  小梅、小曼和小翠花等人,俱都提著紗燈在廳側恭候,各別將自己服侍的少夫人引走。

  江天濤一看這情形,頓時愣了,如花美麗的嬌妻都走了,圍著他的只是一群花童和紗女。

  就在這時,來了足智多謀的林婆婆。

  林婆婆一看這情形,也不禁一愣,但她卻立時呵呵笑了。

  江天濤苦笑一笑,搖搖頭道:“我的智多星,給我指條明路吧。”

  林婆婆立即呵呵笑著道:“我的少堡主,你認為該陪誰,就跟著誰去。”

  江天濤一聽,恍然大悟,轉身向金縷樓走去。

  到達懸燈結彩的金縷別院,幸好汪燕玲尚未登樓。

  汪燕玲一見江天濤急步跟來,芳心自是歡喜,但她卻轉身走下階來,鄭重婉轉地說:“濤哥哥,英姊姊對你有救命之恩,你應該先到她樓上去。”

  江天濤一想,深覺有理,歉然道聲晚安,轉身又同青雲閣奔去。

  到達燈火輝煌的青雲閣,富麗英恰好走進樓門。

  富麗英一見江天濤急步走來,立即含笑迎出門外,同時深情真摯地道:“濤弟弟,玲妹乃婆母指腹為婚,你今夜應該陪玲妹妹。”

  江天濤立即含笑親切地說:“不瞞姊姊說,是玲妹要小弟前來陪你。”

  富麗英一聽,雍容的嬌靨頓時一紅,明眸一轉,立即正色道:“如果以尊序論,萍姊姊是大姊姊,你應該到她房里去。”

  江天濤一想,也對,只得拱手道聲晚安再向聚寶閣奔去。

  到達燈火如晝的聚寶閣,冷萍早已登閣關門了。

  江天濤舉手正待叩門,等在門內的冷萍,似是早已知道江天濤會來似的,就在門內謙和地正色道:“濤弟弟,不是姊姊故意刁難不讓你登門,你應該想到雪妹妹十多年對你的辛苦照顧。”

  話末說完,江天濤心中立時升起一陣愧疚,忙不迭地連聲應道:“小弟遵命,這就是去看雪姊姊。”說罷下階,又急急奔向芝蘭閣。

  到達芝蘭閣,雖然閣上廊下,彩綢飄拂宮燈明亮,但整座芝蘭閣卻是靜悄悄。

  江天濤知道服侍雪姊姊的是青蓮,立即望著閣上,呼聲說:“青蓮,快來開門。”

  話聲甫落,閣上結滿彩綢的雕欄後,已現出一個一身淡紫新衣的俏麗侍女,正是青蓮。

  只見神色故作緊張的青蓮,走至欄杆前,俯首望著閣下的江天濤,壓低聲音道:“小夫人今天太累了,她已經安歇,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她。”

  江天濤一聽,兩道斜飛入鬢的劍眉立即蹙在了一起,他知道累了只不過是拒絕他登閣的借口而已,同時,他也恍然似有所悟,今夜任何一位嬌妻的新房也別想進去。

  於是,擡頭一看夜空,發現皇甫香的四象飛橋義陰樓就在芳蘭閣的東南十數丈處,而且最高一層的五樓上,燈火輝煌,人影搖晃,小芬她們仍在忙碌走動。

  但是,他感慨地搖搖頭,索性向怡然閣走去。

  怡然閣雖然也結彩懸燈,但是,閣上卻冷寂清靜,兩個小書童,恐怕早已至閣下就寢。

  江天濤無精打采的進入室內,懶懶地倒在床上,聽著內堡仆婦女的歡筵嬉笑,和摘星樓方向傳來的猜拳行令和高呼干杯聲。

  但他總不能在新婚之夜,一個人冷清清地呆在怡然閣上。

  驀然,他的星目一亮,面現驚喜,倏然由床上躍下來,急步奔向絨幕前,雙掌用勁一堆,壁門應手而開,沿著石階飛奔而下,他要由地道中前去會他的表妹汪燕玲。

  但是,一出地道小鐵門,頓時愣了,只見十數丈外右灣的地道石壁上赫然懸著一盞明亮紗燈。

  江天濤心中既驚又迷惑,原來應該向左,這時只得折身向右,急步前進中,發現那盞紗燈,竟是懸在一個小鐵門上,而小鐵門的中央,則端正的貼著一張紅紙,上有金字,似是春聯。

  江天濤看得非常迷惑,飛身撲至近前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只見紅紙上,赫然寫著“芳蘭閣”三個金粉大字。

  江天濤驚喜之下,再不遲疑,取下紗燈,推開小門,沿階向上奔去。

  根據石階打掃得清爽干淨,他斷定這個巧妙的安排,必是好心的表妹汪燕玲的傑作無疑。

  到達百階盡頭,壁門同樣的開著,悄悄拉開絨幃,立有一絲淡雅而溫馨的幽香撲出來,令他的心坎里,立即升起一絲綺念,蜜意。

  覷目向內一看,只見姿麗如仙的雪姊姊,正坐在高燃著龍鳳花燭的妝台前卸下了珍珠釵環,室內已沒有了青蓮,旁邊竟然是江天濤的恩師“海棠仙子”谷芳卿。

  江天濤心中大喜,輕呼一聲“姊姊”、“師傅”,飛身撲了過去。

  秀發披肩的雪丹鳳和“海棠仙子”聞聲大吃一驚,倏然轉身一看,不由脫口輕呼道:“啊,濤弟弟……”

  “弟”字方自出口,雪丹鳳的嬌軀已被濤弟弟抱起,鮮紅欲滴的櫻口,已印上了濤弟弟的朱唇。

  半晌,江天濤對“海棠仙子”谷芳卿也是如法炮制,雪丹鳳待兩人親熱完畢,笑著向江天濤道:“我早已知道了你和師傅之間的事情,你是師傅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所以,今天大喜之日,師傅雖然不能與你拜堂,但她也是你的第九位妻子,所以,我讓芳姐留下來……”

  江天濤望著兩人感激地道:“謝謝你,雪姐姐……”

  雪丹鳳笑道:“我們兩人都是師傅一手帶大的,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報答她?”

  “海棠仙子”谷芳卿聞言道:“我很感激你們,但以後一定要小心……”

  雪丹鳳接口道:“芳姐,你放心,這件事情除了我們三個,就再只有粉荷、青蓮兩人知道而已,不會有事的……”

  谷芳卿道:“鳳兒,你真有福氣,有這麼好的夫婿。”

  雪丹鳳笑道:“還是叫我妹妹吧,這也是芳姐的福氣啊,芳姐有這麼好的徒弟。”

  江天濤笑道:“我可沒你們說的這麼好喔!”

  谷芳卿正色道:“我並非無的放矢,濤弟弟,你知道不知道,世上很少有女子能夠享受你給我們帶來的快樂?”

  雪丹鳳也笑道:“是啊,所以濤弟弟娶這麼多姐妹,我一點都不驚奇,也不會吃醋,“好東西要大家分享”,芳姐,你說是吧?”

  “不錯,也難得你們姐妹能和睦相處,這也使我放心了,可千萬別鬧出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來。”谷芳卿道。

  “芳姐,不會啦,我會有分寸的。”江天濤笑著回答。

  雪丹鳳笑著道:““春宵一夜值千金”,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要抓緊時間喔!”

  江天濤、谷芳卿俱都點點頭,三人很快就清潔溜溜。

  江天濤一手在谷芳卿身上搓揉、一手則在雪丹鳳身上撫摸。

  當他的手來到她們的小穴時,江天濤故意的將手指插進谷芳卿和雪丹鳳的小穴里抽插著。

  “啊……”谷芳卿和雪丹鳳異口同聲的叫出來。

  聽谷芳卿和雪丹鳳有同樣的反應,讓江天濤更加興奮,江天濤要她們二個趴在牆上,翹起屁股來,而自己則蹲在她們後面,江天濤用著雙手的中指,分別抽插谷芳卿和雪丹鳳的小穴,同時大姆指也在她們二人的屁股上撫摸著。

  “啊……濤弟弟……不要……芳姐會受不了……喔……”谷芳卿搖晃著屁股說。

  “啊……好弟弟……快……雪姐……受不了……了……啊……”雪丹鳳也同樣搖著屁股說。

  很快的江天濤的手指就沾滿了谷芳卿和雪丹鳳的淫水了。

  江天濤沒理會谷芳卿和雪丹鳳的哀求,繼續抽動他的手指。

  她們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江天濤己經分不清到底自己的手上的淫水是誰的了。

  這時谷芳卿的小穴傳來陣陣的抽搐,江天濤想谷芳卿己經高潮了,而雪丹鳳還沒有,於是江天濤加快在雪丹鳳小穴里的手指,而雪丹鳳也在谷芳卿的小穴停止抽搐時,也開始抽動了,小穴里的淫水更是像洪水般的噴出來,最後她們二個無力的靠在牆上。

  江天濤讓谷芳卿躺下來,和谷芳卿來一翻熱吻後,開始將舌頭向下舔,從脖子到胸部。

  “啊……嗯……嗯……”江天濤技巧高超的逗弄著谷芳卿,看谷芳卿的樣子似乎很舒服,而且表情也淫蕩起來了,還扭著床單大聲地呻吟,不一會便江天濤便把谷芳卿弄得高潮疊起。

  只見她兩腿張開,陰毛濕答答的,連大腿都是。

  江天濤在谷芳卿起伏的乳房上輕輕拂弄,不時還用牙齒輕咬谷芳卿的乳頭。

  “嗯……濤弟弟……喔……好……好舒服……嗯……”

  江天濤接著揉搓柔谷芳卿的乳房,同時分開谷芳卿的雙腳,把她的小穴呈現在自己眼前,用大腿頂住谷芳卿的小穴搓動著,她的乳房因興奮而開始堅挺,白皙的皮膚因興奮而泛紅。

  “啊……舒服……喔……濤弟弟……好……好爽……快……啊……好舒服……喔……爽死了……啊……濤弟弟……快……”

  不一會兒,江天濤把手指放在谷芳卿陰唇上慢慢的撫摸、不斷磨擦著,慢慢的又將手指插入谷芳卿的小穴里。

  谷芳卿也開始感到快感,同時主動將大腿也伸到江天濤的腿中間,開始摩擦他的寶貝。

  “嗯……喔……好舒服……啊……喔……快……用力……嗯……喔……”谷芳卿更加激情,喘息聲也越來越沉重,她香汗淋漓的喘息著。

  “喔……舒服……喔……爽死了……濤弟弟……弄的……啊……芳姐好爽……喔……”

  “濤弟弟……我好爽……啊……爽啊……”

  看谷芳卿淫蕩的樣子,讓江天濤興奮不已,忍不住的爬上床。

  他躺在床上,她們雪白的乳房在他的面前搖晃著,讓江天濤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住乳房。

  江天濤更將谷芳卿和雪丹鳳在自己眼前的小穴輪流撫摸著,雪丹鳳的小穴比較飽滿,陰唇沒有外露,江天濤用手指把她緊窄的陰道輕微的撐開,看見小穴里更是粉紅色的好像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江天濤在撫摸她的陰核時忍不住向她的小穴進攻,江天濤先用指尖在小穴口輕摸著,然後慢慢地把指尖鑽入她的小穴里,這讓雪丹鳳興奮到不停的扭動身軀和大聲叫床。

  “啊……濤弟弟……好……快……雪姐……爽死了……啊……”

  谷芳卿看見江天濤對雪丹鳳如此賣力,同時也用手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和陰核,更大聲呻吟。

  谷芳卿大概忍不住了,她爬起來握著江天濤的寶貝對准她的小穴,然後慢慢地坐下來,江天濤因為感覺到自己的龜頭被谷芳卿狹窄的小穴口緊緊夾住而興奮,於是更賣力的撫摸著雪丹鳳的小穴。

  “喔……喔……啊……鳳妹妹……你看……濤弟弟的寶貝……插進姐姐的小穴里了……濤弟弟……正干著他……他的師傅……喔……”江天濤更加興奮的將手指插進雪丹鳳的小穴里抽動。

  “啊……濤弟弟……好爽……姐姐好爽……喔……鳳妹妹……你看……啊……濤弟弟的寶貝好……好粗……干得姐姐的小穴……喔……爽死了……喔……”

  雪丹鳳也不停地擺動屁股來配合江天濤的指頭,江天濤也盡量的把指頭伸進雪丹鳳的小穴,雪丹鳳也被江天濤弄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

  “啊……濤弟弟……好……用力些……啊……快……啊……淫穴好舒服……喔……”

  “濤弟弟……姐姐也好爽……喔……姐姐愛死你的……大寶貝了……干的姐姐爽啊……小穴被你插死了……”谷芳卿則是雙手撐著雪丹鳳的肩旁,不斷的上下擡動腰套著江天濤的寶貝,江天濤也開始擡腰,將寶貝往上頂谷芳卿的小穴。

  “啊……濤弟弟用力……喔……用力的頂……啊……好爽……用力……干芳姐的小穴……對……再用力……啊……舒服啊……喔……啊……真舒服……喔……啊……芳姐快丟……丟了……不要……停……喔……喔……”

  谷芳卿的腰不斷的左右搖擺,或上下套動的迎合江天濤往上頂的寶貝。

  而江天濤一邊抱著雪丹鳳的腰不停的撫摸著她的小穴,一方面不斷的擡上擡下自己的腰,讓寶貝插著谷芳卿的小穴。

  谷芳卿慢慢的加快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江天濤的寶貝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穴里,寶貝次次撞到她的子宮,終於谷芳卿達到高潮,江天濤擡高腰,讓寶貝就頂住她的子宮,谷芳卿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擺動下體。

  “啊……真的爽死我了……我不行了……喔……”

  當谷芳卿翻身下來倒在江天濤身旁時,雪丹鳳亳不猶豫跟著躺在床上擡起雙腿,一副等著江天濤插入的模樣。

  江天濤看著雪丹鳳的小穴,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陰唇及嫩肉,好撩人,江天濤擡起雪丹鳳修長的雙腿,把巨大的寶貝頂住她濕淋淋的小穴,龜頭“噗吱”一聲插進去。

  江天濤開始慢慢插,充分的享受雪丹鳳那肥嫩的小穴,濕潤的緊緊將寶貝包住的感覺,直到自己感覺龜頭碰到雪丹鳳的子宮為止。

  “啊……好……好弟弟……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讓姐姐的小騷穴更舒服吧……”

  雪丹鳳扭動屁股像是在催促江天濤一樣,江天濤也加快寶貝抽插的速度。

  雪丹鳳抱住江天濤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谷芳卿,也趴在雪丹鳳的乳房上舔著雪丹鳳的乳頭。

  “啊……啊……好啊……濤弟弟……用力干……干死姐姐的淫穴……對……啊……真舒服……喔……我會……死……啊……受不了……啊……”

  雪丹鳳的淫水不斷從騷穴里流了出來,連江天濤的陰毛沾上了她的淫水,江天濤的速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谷芳卿也配合的搓揉雪丹鳳的乳房。

  江天濤不斷加快寶貝抽插的速度,雪丹鳳也挺起腰來配合江天濤的寶貝進出,讓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爽……濤弟弟……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騷穴快要溶化了……啊……快……”雪丹鳳雖然皺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叫聲。

  江天濤也不停猛頂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

  雪丹鳳緊抱著在舔她玉乳的谷芳卿的頭,不斷動著腰讓江天濤用力干著她的穴。

  “喔……喔……用力……對……用力插……濤弟弟……啊……哦……親愛的濤弟弟……用力干……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這時江天濤把寶貝從雪丹鳳的騷穴中拔了出來,讓她像狗一樣的趴者,江天濤跟著馬上將寶貝整根插入雪丹鳳的小穴。

  “啊……對……好爽……濤弟弟……重一點……干爛姐姐的騷穴……啊……對……再深……啊……小穴舒服啊……喔……”

  江天濤扶著雪丹鳳的腰,狠狠在她的淫穴抽插著寶貝。

  而雪丹鳳也翹起渾圓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臀部,配合江天濤的抽插。

  江天濤已干紅了眼,沒命般的狠狠的干著雪丹鳳的淫穴。

  “啊……不行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啊……我死了……喔……”終於雪丹鳳忍不住的丟了。

  雖然雪丹鳳和谷芳卿都已經達到過高潮,但江天濤還遠未夠呢。

  雪丹鳳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

  江天濤一見雪丹鳳的樣子,起了憐惜之心,忙將寶貝抽出,只見雪丹鳳的陰戶不似未插時一條紅縫,於今變成一紅圓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順著肥臀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江天濤躺在一旁,用手輕揉乳房與奶頭,雪丹鳳休息片刻睜開美目,用嬌媚含春的眼光,注視著江天濤。

  “濤弟弟,你怎麼這樣厲害,姐姐剛才差點被你操死了。”

  “是啊,濤弟弟,芳姐剛才也吃不消呢。”谷芳卿也心有余悸。

  “芳姐,並非弟弟厲害,是你最近沒有歡好過,今晚第一次,當然容易泄身了。”

  “哼,還說呢?你不是說讓芳姐享受人生的樂趣嗎?你這壞東西,這樣的整芳姐,看芳姐不把你那害人的東西扭斷才怪呢。”說完,谷芳卿用手去抓江天濤的大寶貝,抓在手上的寶貝是又硬又翹。

  “啊,寶貝,你還沒有射精。”

  “芳姐,弟弟根本還沒玩痛快,也沒射精嘛。”

  “濤兒,真難為你了。”

  “芳姐,你已舒服過一次了,我還要……”說著,江天濤用手猛搓谷芳卿的奶頭,搓得谷芳卿嬌軀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來水泊泊的流了出來。

  江天濤一見,也不管谷芳卿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壓上去,將那粗長的大寶貝用手拿著對准濃密陰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濤弟弟……”

  江天濤知道不太礙事,谷芳卿一定吃得消了,於是猛抽猛插,一陣興奮的衝刺,大龜頭碰到谷芳卿陰戶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顫,不由得谷芳卿兩條粉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纏在江天濤的背上,兩條粉腿也緊緊纏在江天濤的腰部,夢囈般的呻吟著,拼命擡高臀部,使陰戶與大寶貝貼得更緊密。

  “呀……乖弟弟……心肝……寶貝……大寶貝的弟弟……芳姐……芳姐……痛快死了……你……你……要了姐姐的命了……芳姐……好舒服……美死了……”

  江天濤耳聽谷芳卿的浪叫聲,眼見她那姣美的臉上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熾、頓覺寶貝更形暴漲,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時全根到底,再接連旋轉臀部三、五次,使龜頭摩擦子宮口,而小穴內也一吸一吮著大龜頭。

  “芳姐……我的好芳姐……你的小穴吸……吮得弟弟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芳姐……我要飛了……我要上天了……我……”江天濤一邊猛插,一邊狂叫。

  “濤弟弟……芳姐……芳姐……也要飛了……也被你操得……上……天……天……了……啊……好濤弟弟……你……操死姐姐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海棠仙子”谷芳卿氣喘吁吁,浪叫著。

  谷芳卿叫完後,一股陰精直泄而出,江天濤的龜頭,被谷芳卿的淫水一燙,緊跟著寶貝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猛射而出,谷芳卿的花心受到陽精的衝擊,全身一陣顫抖,銀牙緊緊咬住江天濤的肩頭。

  “好弟弟……芳姐……被你射死了……也……燙死了。”說完雙手一放,雙腳一松,雙眼一閉,迷迷糊糊的昏睡了。

  江天濤是為了補償她許久未曾與自己歡好,所以才泄出陽精,讓她吸收。

  江天濤回頭瞧見雪丹鳳手足舞動,身子不斷翻來覆去,鼻息急促,還不時發出啊嗯的甜膩春聲,聽來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癢癢的。

  江天濤心中奇道:“雪姐在搞什麼鬼?”

  江天濤握住雪丹鳳的雙手道:“雪姐,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雪丹鳳已經等不及了,整個熱燙如火的嬌軀貼了上來,雙手掙脫江天濤掌握,緊緊環抱著江天濤脖頸用力下扳,香唇一湊,四唇相接,將舌頭渡了過去。

  江天濤唔唔的發了幾聲,懷中彷佛抱了個火爐似的,雪丹鳳的肌膚又熱又燙,又嫩又軟,整個人小鳥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陣陣身子紅熱,登時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鑽入了江天濤鼻中。

  江天濤一邊吻著雪丹鳳,與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攪,一邊聞著那誘惑力十足的女性體香,意亂情迷,身子藉勢一壓,整個人撲在雪丹鳳身上。

  雪丹鳳被江天濤緊壓在身下,嘿的一聲,硬是翻了過去,雙掌按在江天濤雙肩上,喘氣呼呼地道:“濤弟弟……我剛才……看你和芳姐……歡好……身體好……好熱……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雪丹鳳一頭烏黑長發後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佛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致,烏黑油亮。

  江天濤再向雪丹鳳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里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江天濤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江天濤的欲火立時被全面點燃,胯下寶貝隨即膨脹漲大,怒峙挺立。

  看著雪丹鳳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

  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飢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江天濤縛住,江天濤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雪丹鳳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雪丹鳳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看的江天濤寶貝充血。

  雪丹鳳則等不及了,全身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

  插雲雙峰圓滾飽滿,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乳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亟需異性的慰藉。

  心中欲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佛胸口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乳跳動起伏,更是刺激江天濤欲念如狂。

  雪丹鳳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江天濤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發,吐氣如蘭,向江天濤薰來。

  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江天濤的額頭、臉頰。

  江天濤雙臂抱住雪丹鳳,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

  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輕撫,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江天濤的手指才剛緩緩插入雪丹鳳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已極,淫水泛濫成災,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雪丹鳳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佛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

  花蜜淫水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雪丹鳳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

  一個不小心,淫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弄在江天濤的龜頭上。

  雪丹鳳被江天濤用手指這麼一挑,登時穴中彷佛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只跳蚤在陰道中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無力,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唔唔春聲,只有求助於江天濤,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江天濤的手指,扭搖著屁股,任江天濤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騷。

  滿溢的愛液則濕了江天濤的手掌,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變得更加誘人。

  江天濤此時也快忍不住,雪丹鳳在剛經歷一次高潮之後,又被江天濤和谷芳卿挑逗起情欲來,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為濃洌,由雪丹鳳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彌漫著房間,既淫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江天濤將手指由雪丹鳳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單上擦了擦。

  雪丹鳳本來被江天濤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妨江天濤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江天濤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登時變得強烈無比,再也顧不得放浪淫蕩,伸手探向江天濤的下部,一把抓住江天濤的寶貝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江天濤其實並無意吊雪丹鳳的胃口,雪丹鳳洞中奇癢,亟需江天濤的大家伙撫慰,江天濤何嘗不是玉莖充血膨脹,幾欲爆裂,寶貝既熱且硬,又癢又漲。

  當下順勢而為,被雪丹鳳玉手握住的寶貝一陣舒服,只覺得雪丹鳳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棒身,熱氣相導,稍降寶貝溫度,略略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江天濤雙手則順勢搭在雪丹鳳臀部的那兩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覺彈力十足,肌膚光滑細致,撫之如若錦緞,十分舒服。

  而這時雪丹鳳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將江天濤的龜頭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江天濤只覺寶貝一暖,大家伙已經整個貫入雪丹鳳的洞中。

  龜頭剛入,便將雪丹鳳兩片多汁濕透,充血發紅的肉唇向兩旁擠開,含著江天濤的寶貝約略成一個圓形,整個塞的密實。

  陰道中的淫水受江天濤寶貝擠壓,登時溢出,還帶著些許泡沫。

  雪丹鳳雖說是自己將江天濤的寶貝帶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寶貝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櫻唇微張,似嘆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就彷佛牽纏萬縷的情絲,低回蕩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人們的情欲。

  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麼的一鈎一挑,輕繃一聲,絲线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釣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愛意。

  江天濤也是同樣的嗯唔了一聲,緊繃欲爆的赤紅寶貝被送入了一個溫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寶貝的中心傳遍全身,神經一陣放松。

  江天濤感到下身寶貝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江天濤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

  龜頭處則是熱血洶涌,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里激蕩,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江天濤的寶貝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江天濤只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寶貝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

  龜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十分順手。

  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江天濤的欲火還在不住高漲,寶貝自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江天濤的寶貝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江天濤寶貝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江天濤就是如此。

  堅硬的寶貝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干,麻癢酥酸,騷硬漲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

  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雪丹鳳穴中抽插起來,借著男女性器交合來發泄攢積的能量熱力,欲念情火。

  雪丹鳳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發泄一番。

  當下男的狂,女的野,雪丹鳳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寶貝,狠狠地讓它撞擊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騷癢。

  高挺圓鼓的玉乳也隨之上下跳動,又白又嫩,還泛出柔光,似是在向江天濤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撫弄。

  到了這個地步,江天濤自然不會客氣,暴殄天物,冷落了雪丹鳳的美乳。

  手臂伸長,一手一個,就像持球般將雪丹鳳的兩個豐滿乳峰的緊緊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覺到雪丹鳳的肉乳隱隱藏有一股柔韌的反彈之力,乳球整個握在手中,既溫暖,又滑順,兼之彈力十足,且因江天濤掌上用力,雪丹鳳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粉紅淡光,粉嫩嬌貴,直是令人愛不釋手。

  雪丹鳳已經整個將身體貼了上來,圓潤鼓滿的美乳緊抵江天濤胸口,身子壓低,眉眼帶笑,玉頰含春,輕輕斯磨起來。

  江天濤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雪丹鳳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盡是濃情蜜意。

  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雪丹鳳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美乳緊抵在自己身上劃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陣騰動,帶起柔光潤澤,玉珠飛耀,看得江天濤心頭欲火又是一輪狂卷。

  雖說被雪丹鳳這門“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但胯下寶貝卻還不知足的騷癢蠢動,似在催促江天濤盡快施展出江天濤的男性雄風,徹底征服雪丹鳳。

  江天濤本來已經稍熄的欲火,被雪丹鳳這麼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緊,將雪丹鳳整個翻過壓住,身子虎地一聲坐起,健臂挽在雪丹鳳玉腿的後膝部位,將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雪丹鳳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江天濤看得雙目冒火,寶貝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尋穴而入,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寶貝漲疼,右手捧著自己的寶貝龜頭輕輕與雪丹鳳的陰唇赤珠接觸,上下磨動。

  這一來,紅通燙熱的龜頭半淺不深地在雪丹鳳的私處觸弄,極盡挑逗之能事,雪丹鳳那受得了?

  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江天濤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充血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澤。

  雪丹鳳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酥胸起伏,雙眼迷離地向江天濤央求道:“濤弟弟……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

  便在這時,江天濤也忍不住了,寶貝蜜穴氣機相引,雪丹鳳的小穴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江天濤的寶貝卷入。

  江天濤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寶貝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雪丹鳳的小穴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啊”的隨著雪丹鳳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江天濤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寶貝一送而抽,才將寶貝抽出雪丹鳳體外,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寶貝也是沾滿了兩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寶貝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江天濤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雪丹鳳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熱辣,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雪丹鳳全身狂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呻吟道:“濤弟弟,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航憷……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嗯……啊……哦……啊……啊……”

  江天濤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雪丹鳳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准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棱與陰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雪丹鳳的神經。

  雙手也不閒著,撫摸著雪丹鳳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淫液,在雪丹鳳的菊花蕾上又抹又塗,不時還在一旁摳挖,把雪丹鳳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來。

  江天濤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寶貝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雪丹鳳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江天濤的寶貝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之中,低吟道:“雪姐……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雪姐……我……我……要……丟給你……你作好准備……”

  “啊……濤弟弟……我也要……”要什麼還沒說完,雪丹鳳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江天濤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江天濤被雪丹鳳這一吸,只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藤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棒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寶貝根部都有種彷佛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里,力氣放盡的真空。

  雪丹鳳被江天濤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江天濤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雪丹鳳“呵”、“呵”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擡,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了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

  雪丹鳳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肌肉繃起,只是頃刻間,力量突然盡數被抽離,整個人刹那間彷佛變成了一張紙,緊緊地貼在床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了一條練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上床板。

  在外人看來,雪丹鳳只是後腦輕輕觸及床板,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雪丹鳳來說,卻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腦中一黑而亮,整個人彷佛要翻過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江天濤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止住精關,不令元陽外泄,不意雪丹鳳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江天濤腋下的“天泉穴”,腳趾在江天濤的腋窩上刮了一刮。

  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時小兒玩耍,常會以手指搔對方的胳肢窩呵癢,讓對方笑到沒力氣了,弄得全身酸軟,以為玩樂。

  江天濤此時便是如此,其時江天濤正守住精關,沒想到雪丹鳳這一擡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這個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來。

  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陽的那股真氣登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了個洞,轟然聲響中,嘩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泛濫成災,水淹千里。

  江天濤悶哼一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雪丹鳳身上,寶貝也順勢插入雪丹鳳的穴中。

  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數激淋在雪丹鳳的花心嫩肉上。

  雪丹鳳花心被江天濤噴射出的精液強力衝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鑽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江天濤的寶貝挾住,同時尖叫道:“啊……好燙……”

  叫聲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

  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刹那,雪丹鳳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江天濤精液狂射,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寶貝傳來,那種一瀉千里,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

  射精完後,江天濤整個趴在雪丹鳳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美人。

  看著雪丹鳳妙人兒一個,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溫馴地像只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寧靜喜樂,不禁輕輕的撫著雪丹鳳的秀發,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累了嗎?”

  雪丹鳳臉上嬌紅未退,略帶羞澀的點點頭道:“有一點。”

  江天濤輕撫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雪丹鳳甜甜地對江天濤一笑道:“嗯。”長長的睫毛微動,頑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江天濤悄悄道:“濤弟弟,姐姐要抱著你睡。”

  江天濤笑笑道:“怎麼,你怕弟弟跑了?”

  雪丹鳳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眼波突然變得恬雅溫柔,含晴脈脈地道:“只是抱著你睡,我比較有安全感,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江天濤憐惜地將雪丹鳳額發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聲道:“那是一定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弟弟都會好好愛你的。”在她的額頭又吻了一下道:“因為你是我的好雪姐啊!”

  雪丹鳳喜道:“濤弟弟,你真好。”

  江天濤輕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該睡了,你不是累了嗎?早些休息,乖,好好睡了。”

  雪丹鳳白了江天濤一眼,道:“還說呢?還不是你把姐姐弄得渾身無力了?”

  江天濤啞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瓏的鼻尖上輕捏道:“你還說哩?剛才是誰先要的啊?那可不是弟弟哦!”

  雪丹鳳俏臉一陣羞紅道:“那也不是我的錯啊,誰叫你和芳姐挑逗得人家心癢難耐,弄得人家現在動都動不了……”

  江天濤聽完哈哈大笑道:“不過,你今晚大有長進,變得這麼勇猛。”

  雪丹鳳玉手握拳,輕擂江天濤前胸,身子貼著他直搖,撒嬌道:“還說呢……人家現在動不了了……”

  江天濤搖頭笑道:“總有你說的,不過弟弟喜歡你今晚的表現。”

  雪丹鳳狠狠地瞪了江天濤一眼,冷不妨伸手在江天濤的大腿擰了一下,痛得江天濤叫了起來道:“好痛。”差點跳了起來。

  雪丹鳳佯嗔道:“才讓你知道姐姐我的厲害,你這色狼。”話雖如此,雪丹鳳說這話時卻是滿臉笑意,眼光盡是調皮之色。

  江天濤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麼整你?”當下伸手呵雪丹鳳的癢。

  雪丹鳳笑聲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滾,雙手極力抗拒江天濤呵她癢,一時間鶯啼燕咤,笑聲不絕,鬧了好一會兒才聽得兩人濁重的喘息聲,無力地相擁躺在床上,相視而笑。

  江天濤渾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摟著雪丹鳳,雙目微閉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雪丹鳳在一起談話說笑,就覺得心神輕松無比,一切的煩惱彷佛都在刹那間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時候,自己毫不孤獨,而是有個相依相偎的伴侶與自己玩耍,分憂解勞,同甘共苦。

  可是,自己卻娶了這麼多妻妾,真是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汪燕玲那個好表妹。

  想到這里,江天濤不禁將摟住雪丹鳳的手緊了緊,身子也挨近了雪丹鳳些。

  雪丹鳳將螓首枕在江天濤肩上,手指無意識地在江天濤強健的胸肌上畫圈,突覺江天濤環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緊了緊,身子也更挨近自己,當下悄悄地在江天濤耳邊溫柔問道:“濤弟弟,你冷嗎?”

  江天濤微一轉頭,眼光溫柔之極,輕輕道:“有你在弟弟懷中,怎麼會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們也該睡了,小心明天心新娘子賴床起不來。”

  雪丹鳳噗嗤一笑,嘟著嘴道:“人家才不會呢!”

  江天濤笑笑道:“不管會不會,早點睡總沒錯,何況你又累壞了,睡吧!”

  雪丹鳳點點頭道:“嗯!”緩緩地閉上雙眼,安詳地躺在江天濤懷中,像個天使。

  江天濤痴痴地看著雪丹鳳那滿足粉嫩的臉龐,心中出奇的平靜,波瀾不興,一片祥和。

  又將一旁已經昏昏欲睡的谷芳卿摟入懷中,好一會才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江天濤已經隱約聽到窗外幾聲雞啼報曉,眼球在眼皮下動了動,緩緩地睜了開來。

  只見房里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江天濤練有夜視眼的功夫,這等程度的黑暗並難不倒他。

  江天濤神目如電,環視了房間四周,突然覺得有點冷,隱隱還看到床帳一陣搖動,當下向窗戶看去,果然,那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風吹開了,冷風由略開的窗縫中灌了進來,這才會讓江天濤感到有些冷意。

  江天濤看了看懷中安睡的雪丹鳳香肩露在外頭,擔心她著涼了,隨手便拉了拉被子蓋住雪丹鳳肩上,以免她受了風寒。

  再看看睡在另一邊的谷芳卿,也是面帶微笑,睡得正香。

  江天濤則輕輕地自被窩中鑽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雪丹鳳和谷芳卿,走到了窗前,就要將窗戶關上。

  這一對苦命的師徒,師傅沒有親人,徒弟則是一個孤兒。

  她們已無所依靠,只有自己能給她們幸福。

  什麼倫常,什麼禮儀,都她媽見鬼去吧!

  我要給她們幸福,我會讓她們快活一輩子,江天濤在心中暗暗想到。

  江天濤關上窗戶,重新爬回床上,鑽入了被窩。

  兩位光溜溜的美人睡在身旁,江天濤有些心煩氣燥,當即連通內息,真氣數提,果然,這一來便好了許多,雖說那煩燥之氣並未盡去,但畢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

  試了幾次閉眼想睡,卻都睡不著,索性睜大了眼睛看著床頂,平心靜氣地整理心中那團亂絲。

  一時房里靜寂無聲,只聽到雪丹鳳和谷芳卿安穩睡著所發出規律的呼吸聲。

  江天濤聽著雪丹鳳的呼吸聲強而有力,綿長而細韌,心中一陣快慰。

  只有自己能給她們歡樂,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們傷心,她們也再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谷芳卿悠悠清醒過來,江天濤叫了聲“芳姐”,雙眼瞪著她的胴體上下看個不停。

  谷芳卿被江天濤一叫,再看江天濤雙眼在她身上瞧個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覺襲上心頭,粉頰飛紅,忙用雙手蓋住兩顆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聲。

  “芳姐,把手拿開,讓江天濤看看你的玉乳。”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芳姐了……”但是說歸說,谷芳卿的雙手還是被江天濤拉開了,剛才因欲火衝天,只顧用大寶貝操小穴,未曾仔細看個真切,如今才飽覽一番,雪白細嫩的肌膚,雙奶又肥又大,奶頭似紅棗樣大,艷紅色奶頭,粉紅色奶暈,美艷極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陰戶,蔓生著一大叢濃密黑而生亮的陰毛。

  看得江天濤性欲又起,一翻身,壓在谷芳卿身上,寶貝滑進了小穴。

  泡在小穴內的大寶貝又硬又翹,臀部又開使一挺一挺的在動。

  谷芳卿頓覺陰戶澀澀生痛,急用雙手壓住江天濤的屁股,不讓江天濤再動,口中嬌聲道:“濤弟弟,不要再動了。”

  “為什麼,芳姐,我還要玩。”

  “乖,聽芳姐的話,芳姐有話對你說。”

  “好!”

  “芳姐,弟弟這樣壓著你,你是不是很累?”

  “不累。”

  但是江天濤還是用大腿挾住谷芳卿肥大的粉臀,二人側身臥倒,但是大寶貝仍舊插在谷芳卿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撫摸粉頰,谷芳卿也用雙手撫摸江天濤的面頰與胸膛。

  谷芳卿嘆口氣道:“唉……濤兒……我們是師徒……這樣總是偷偷摸摸的……哎……”

  “芳姐,想開點吧,活著的人要活得快樂,人生也不過短短的活它幾十年,何必自尋煩惱呢?得歡樂時且歡樂,莫待辜負好青春。只要芳姐想濤兒的時候,告訴濤兒一聲,濤兒一定會來陪芳姐的。芳姐,別再想其它無關緊要之事,讓濤兒再好好孝順師傅一次吧。”說罷雙手齊發,在谷芳卿嬌嫩的胴體上摸乳房又揉陰毛,大寶貝原本就泡在陰戶內,此時,於是翻身壓上玉體,大抽大送起來。

  谷芳卿被江天濤一陣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內一陣麻、癢、痛傳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陰戶抵緊江天濤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江天濤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弟弟……弟弟……芳姐的小穴被……被你操……操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干……干死了……好舒服……”

  谷芳卿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江天濤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衝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時間將近半個時辰,谷芳卿被操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大寶貝的弟弟……芳姐已泄了三……四次了……再……操……下去……芳姐真要被你操……操……死了……你……你就饒……饒了芳姐……芳姐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芳姐……吧……芳姐……芳姐又泄了……啊……啊……”

  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龜頭,陰唇一張一合,刺激得江天濤也大叫一聲:“芳姐……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陣酸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谷芳卿渾身一抖,緊緊抱住江天濤的腰背,猛挺陰戶,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谷芳卿則氣若游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兩唇相吻,江天濤也摟緊谷芳卿,猛喘大氣全身壓在谷芳卿的胴體上,大寶貝還插在小穴內,吸著淫精而使陰陽調和,雙雙閉目養神好一陣子,兩人醒轉過來。

  谷芳卿看了江天濤一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濤弟弟,你剛才好厲害,芳姐差點沒死在你的……下。”

  “芳姐,你怎麼不說下去,剛才差點死在弟弟的什麼下呀?”

  谷芳卿聽後,粉頰飛紅,舉起粉拳,輕打江天濤的胸膛兩下,假裝生氣的道:“小鬼頭,壞弟弟,你羞芳姐,也欺負芳姐是吧。”

  “芳姐,你別生氣,濤弟弟怎敢羞芳姐,欺負芳姐呢?弟弟是喜歡聽芳姐那美麗的小嘴說出來,弟弟會更愛芳姐、更疼芳姐。親愛的芳姐姐,求你快說吧。”邊說邊用手揉著谷芳卿的肥奶,更用手指搓著大奶頭,再用膝蓋去頂谷芳卿的陰戶,弄得谷芳卿渾身亂抖,忙用手抓住江天濤的雙手:“濤弟弟,別整芳姐了,芳姐說就是了。”

  谷芳卿將櫻唇貼在江天濤耳邊,細聲說道:“芳姐……剛才差點被濤弟弟的大寶貝操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江天濤的胸腋下。

  江天濤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里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谷芳卿粉臉,吻上了她的櫻唇,谷芳卿也熱烈的回應,並把香舌伸進江天濤口中,兩人又吮又舐,雙手又揉著谷芳卿的大乳房。

  “芳姐,弟弟還要操你的小穴。”說罷用手拉著谷芳卿玉手,握住自己硬翹的大寶貝。

  谷芳卿手握江天濤的大寶貝,又愛又憐的說:“濤弟弟,你一連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要玩的話,芳姐隨時陪你玩,心肝兒,寶貝肉,聽芳姐的話,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好嗎?”

  “好,芳姐,弟弟聽你的,弟弟一定好好保重身體,隨時給芳姐的小嫩穴,爽歪歪。不過,芳姐你知道,其實這樣對弟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小鬼頭,又講歪話來逗芳姐了。”

  “說真的,芳姐,你剛才舒服嗎?痛快嗎?滿足嗎?”

  “舒服,痛快,滿足,我的乖弟弟。”

  “那麼,芳姐,叫弟弟一聲好聽的。”

  “叫什麼好聽的?”

  “叫弟弟一聲,好弟弟、好丈夫,我好愛你。”

  “你要死了,小鬼頭,鳳兒在呢!而且我是你的師傅,這兩句話怎麼叫得出口,你又欺負芳姐了。”

  “不是欺負芳姐,這樣叫起來,才表示芳姐真心愛弟弟嘛。至於雪姐姐麼,咱們剛才那樣她都沒醒,昨晚她吃得太飽了。”

  “嗯……”

  “芳姐要是不叫,弟弟以後可不聽芳姐的話了。”谷芳卿一聽,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陣。

  “嗯,好嘛,我叫,我叫,你這小鬼頭,真壞!”

  “叫呀。”

  “嗯……嗯……好弟弟……好丈夫……我好愛你。”

  “我的好姐姐,好太太,弟弟也好愛你,好愛你。”

  “小鬼頭,你真不害臊。”說著用粉拳輕打江天濤的胸膛。

  “芳姐,你不了解,這樣叫,玩起來更能增加情趣,彼此會更快樂。”

  “哼,我上次才沒有叫呢。都是你有理,芳姐說不過你,行了吧?”

  “芳姐,下次我們再玩的時候,希望你除掉做師傅的尊嚴,矜持與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婦,甚至於像奸夫、淫婦,那樣的熱情、風騷、淫蕩,這樣玩起來,你我都會更痛快、更舒服,好嗎?”谷芳卿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哼,你這小鬼,花樣真多,是在那里學來的?”

  “我嘛,根本不需要學。”

  “你呀,真是越大越學壞了。”

  “哈,芳姐,還不止這些呢。我還會好多種歡好的花樣,下次一定施展出來,讓親愛的芳姐姐的小穴,慢慢的享受。”

  谷芳卿聽罷,粉頰再度嬌紅,說:“小鬼頭,越講越不像話了,起來洗澡去。”說完翻身准備下床去,但是江天濤緊緊抱住不放,並用臉頰揉擦谷芳卿的兩個嫩乳,不依道:“芳姐答應了弟弟,才去洗澡。”揉得谷芳卿渾身火熱,小穴里的淫水,差點又要流出來了。

  “好丈夫……小冤家,你真是姐姐命中的魔星,芳姐什麼都答應你,好吧?芳姐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弟弟太高興了,芳姐,來,弟弟抱你去浴室。”說罷翻身下床,雙手抱起谷芳卿的嬌軀往浴室而去。

  進了浴室,把谷芳卿放坐於浴缸邊,江天濤放上水,然後站在谷芳卿的面前,瞧著谷芳卿那曲线玲瓏、豐滿成熟,如瑩似玉,雪白似霜的胴體,禁不住蹲下身體,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

  浴缸的水此時快要滿了,江天濤拿起臉盆盛滿一盆水,將她的雙腿拉開,再蹲下來將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為谷芳卿清洗陰戶,谷芳卿一見連忙並攏雙腿,嬌羞的說:“濤弟弟,你要干什麼?”

  “弟弟要幫芳姐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姐姐自己會洗。”

  “芳姐,弟弟剛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嗎?”

  “可是,芳姐從來也沒讓別人洗過,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打開雙腿讓別人看陰戶嘛。”

  “芳姐,我是你的弟弟嘛,又不是外人,更何況弟弟操芳姐的小穴都多次了,剛才在床上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你還害的什麼羞嘛?”

  “剛才是在床上……歡好嘛,當然不同,現在又沒有……芳姐總覺得不習慣。”

  “芳姐,俗語說“習慣成自然”,第一次不習慣,慢慢的你就習慣而自然了,所以弟弟今天來替你洗。”

  “嗯……”

  “芳姐,好嗎?”

  “嗯……好嘛……隨你了……”

  於是江天濤把谷芳卿粉腿拉開,用手指小心的撥開二片紫紅色的大陰唇,肉縫內的小陰唇及陰道乃是鮮紅色,於此近距離,觀賞她成熟的陰戶,美艷極了,使江天濤嘆為觀止,看了一陣後,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陰戶及陰毛,洗好外陰部,再用手指伸進陰道清洗那使人銷魂蕩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芳姐,好姐姐,你怎麼啦?”

  谷芳卿嬌軀一陣顫抖,說:“乖弟弟,你的手指弄到芳姐的陰核了,好……癢啊……”說完雙手扶著江天濤的雙肩,不住的嬌喘,

  江天濤低頭仔細一瞧,小陰唇之上一顆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紅光亮的肉粒,用手指一觸,谷芳卿的嬌軀也一抖,再觸二、三下,她的嬌軀也抖了二、三下。

  “啊,濤弟弟,不要再觸了,芳姐癢死了。”

  江天濤知道,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陰核,也叫陰蒂,平時包在小陰唇里邊,是看不太見的。

  江天濤剛才用手指撥開大陰唇,使小陰唇外張,故而陰核也露了出來,再被江天濤手指一碰,陰戶內就會發癢,全身發麻,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總樞鈕。

  “弟弟要讓芳姐癢得受不了,向弟弟求饒為止。”

  “你呀,真壞!”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江天濤抱起谷芳卿放入大浴缸內坐好,自己則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擦著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貪婪地看著谷芳卿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膚,曲线優美的背部,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極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谷芳卿被江天濤摸得臀部癢酥酥的。

  “好弟弟,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覺,養足精神,以後隨你愛怎樣摸就怎樣的摸,愛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嗎?”

  “好,好。”

  兩人洗好了澡,赤條條相擁著步入臥室,待江天濤躺下後,谷芳卿拿條棉被替江天濤蓋上,自己也側身進入被窩里,相擁相抱地進入睡鄉。

  ********************

  天空已經漸漸明亮,陽光斜射在窗櫺上,由窗縫之間射入絲絲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江天濤於蒙朧之間微微睜開雙眼,向窗外看去。

  只見陽光照入房中,隱隱可以看見在旭日映射下,無數的細小塵埃空中飛舞,白影點點,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滾,匯成漩波,心中不覺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連吸一口氣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氣萃聚,流入心中,一種古意盎然,生機勃發的氣息。

  一覺醒來,谷芳卿掀開棉被下床時,江天濤故意裝睡,谷芳卿見江天濤沉睡夢中,心想昨晚兩人通宵大戰,使自己得到從沒有過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可以抱著江天濤同睡,及那大寶貝的抽插,再也不會孤衾獨眠,過著那淒涼獨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由師徒之情而為夫妻之愛後,使二人得到愛的美妙,情的樂趣,欲的享受,以後可以經常陶醉在情欲歡暢中。

  “嗯……哼……”一聲,就在江天濤還凝視著那窗外篩射進來的日光時,雪丹鳳身子略動,玉臂向外伸展開來,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雙手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雙眼。

  江天濤見雪丹鳳醒來的,當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雪丹鳳臉上微紅笑道:“我可不想被你罵賴床,所以還是早早起來為妙。”

  江天濤哈哈笑道:“是嘛?”

  雪丹鳳橫了江天濤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咦,芳姐呢?”說著人也坐了起來。

  雪丹鳳昨日與江天濤酣暢淋漓的一夜激情,身無蔽體之物,這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時露出一身白玉無暇,溫潤粉嫩的肌膚,胸前乳球微微上下跳動,乳尖上鮮紅絳朱,淡柔清雅,襯著粉紅乳暈,看了令人贊嘆不已。

  雪丹鳳則是輕呼一聲,急忙伸手掩住雙乳,雙手交叉胸前,有意無意間露出深狹的雪白乳溝。

  秀發垂下額頭,形成瀏海,臉上淡紅微暈,容光嬌艷,彷佛是大雨過後盛綻的玫瑰,迎著微風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撲鼻,花瓣分層相擁,如天星伴月,有條不紊,散發著尊貴之氣,成熟艷麗。

  江天濤看得一怔,只見雪丹鳳的身體部份映著日光,淡金輕紗似的朝陽流輝橫斜掩映在雪丹鳳身上,雪白的肌膚登時變得金黃光亮,彷佛雪丹鳳的身子瑩瑩生霞,逆著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蒙的美感,打從人心底一股暖意升了上來,不禁讓江天濤看得痴了,定定地瞧著雪丹鳳。

  雪丹鳳被江天濤看的不好意思起來,臉色羞紅,心中卻如攪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

  佯嗔道:“你看什麼?快轉過頭去,我要換衣服了。”

  江天濤哦了一聲忙道:“是,是,芳姐已經起床了。”轉過了頭去。

  雪丹鳳見江天濤有些困窘,動作笨笨的,當下“咭”的一聲,笑了出來。

  江天濤將眼光自雪丹鳳身上移開,只聽得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一會兒,雪丹鳳已經穿戴整齊,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轉過來了。”

  江天濤緩緩轉過頭來,只見雪丹鳳一身碧綠羅衫,翡翠般的鮮亮,衣服將雪丹鳳的身段緊緊包住,曲线曼妙玲瓏,凹凸有致,雙目滑溜溜的轉動,眼如點漆,靈氣匯萃,像朵笑迎春風的花兒向江天濤眨了眨眼,扮了個鬼臉,天真活潑之氣,表露無遺。

  江天濤心道:“雪姐姐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美人。”當下對雪丹鳳笑了笑,下得床來,換上一身淡藍長衫,當下顯得俊逸儒雅,頗有書卷之氣,隨身靈犀軟劍化做一條雪銀玉帶,環在腰間,銀光閃動,芒彩隱隱,真是英姿煥發,氣態舒閒。

  待兩人穿戴梳洗整齊後,天光也已幾近大明。

  雪丹鳳伸手攏了攏那如雲秀發,略加整理,忍不住說道:“昨晚我睡下之後,你和芳姐是不是又……”

  江天濤微微一笑道:“不錯,我還以為你睡得像死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呢?”

  雪丹鳳“咭”的一聲,嫣然一笑,調皮的道:“你真壞,說人家像死豬,人家有那麼難看嗎?”

  江天濤哈哈笑道:“當然不是啦,我的雪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哦!”

  雪丹鳳嘿嘿笑道:“算你嘴甜。”斜睨了江天濤一眼,抿嘴笑道:“濤弟弟,咱們趕緊去吃早餐吧,要不然,姐妹們該笑話了。”

  江天濤笑道:“她們敢?”

  兩人說說笑笑出了門,迎面碰上谷芳卿,谷芳卿對江天濤們兩人道:“怎麼不多睡會?”

  雪丹鳳笑道:“我可不想被濤弟弟說成是懶豬。”

  谷芳卿笑了,江天濤笑著吻吻她,她也親了江天濤幾下,然後推了江天濤、雪丹鳳一把。

  江天濤和雪丹鳳愉快地離開了,雪丹鳳膩在江天濤懷里道:“濤弟弟,你真有辦法,芳姐現在很開心。曾經有一段時間,師傅整天愁眉苦臉的,現在我不用擔心了,芳姐又快樂起來了。”

  江天濤低聲道:“雖然這樣是不合倫常的,但我願意背這個惡名,我希望她快樂。”

  雪丹鳳幽幽道:“惡名就讓我們一起背吧,濤弟弟,姐姐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你去搶劫,姐姐也會替你去放火的。”

  江天濤笑道:“啊,這麼厲害的強盜婆,小生怕怕!”

  “吃……吃……”雪丹鳳嬌笑不已,又是美好的一天。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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