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除夕四(雙更,虐身慎入!)
避雷!!!!!:SM情節,虐身,玻璃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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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圖南還沒來得及驚恐,一道風聲閃過,那鞭子的力道帶出一聲尖嘯——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圖南繃緊的脊背微微放松,緩緩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
蕭玦看了一眼圖南的眼睛,低低地罵了一句,猶如籠中困獸一般,焦躁地來回踱了幾步,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被他揉散了,蛇瞳的冷光從碎發中射出,竟然有一絲匪氣,他手中的鞭子在空氣中甩出氣爆聲,卻始終沒有真正落下來圖南眨了眨眼睛:“蕭先生,你冷靜一點……”
蕭玦氣急敗壞地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冷靜不了,今天不把你日哭,我就不姓蕭”
圖南也沒那麼害怕了,竟然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苦中作樂地說:“別提了,你哪次不把我日哭?”
蕭玦簡直已經成了火藥桶,一點就著:“是!我既不溫柔,又不體貼,所以……所以你就想甩開我?”
圖南:“……”,然後她試圖講道理:“你……你沒那麼糟……”
蕭玦卻懶得聽她廢話了,他胸中有一股難言的郁結之氣,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圖南想離開他,那絕對,絕對!
不可能!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人留在身邊,好像左想右想,自己都沒什麼競爭力他心里有七分難過,兩分委屈,一分無所適從,重重情緒填滿心頭,最後都歸於兩個字:“欠操!”
蕭玦單手薅著圖南的肩膀,把她固定住,力度大得在嫩白的皮膚上留下指印形的紅痕,另一只手僅僅沾了點唾液潤滑,就往後穴里刺,兩根手指只是粗暴地擴張了幾秒,蕭玦竟然就要紅著眼睛把巨大的肉刃往里擠圖南簡直被嚇壞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求生欲,激發了身體的潛能,竟然差點從蕭玦手里掙扎出去,細瘦的脖頸往後彎出一個幾乎要折斷的弧度,她紅著眼睛罵道:“蕭玦!你他媽的……”
這髒話更激起了蕭玦的性欲,他下身猛地一挺,竟然把碩大的龜頭送了進去這一下簡直太凶了,圖南瞳孔瞬間緊縮,尖叫都變調了。
那生來不是用來接納男人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捅開了,穴口的褶皺被撐開到幾乎透明,被迫地吞下了男人尺寸異常大的巨物那比小穴還要緊致許多的甬道,沒有潤滑的交歡對兩人來說其實都是折磨,蕭玦脆弱的頂端被磨得生疼,他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直跳,然後自虐般地,一點一點,把自己插了進去整根沒入的一瞬間,圖南以為自己已經快死了,腸道被打開到從來沒有過的深度,肉刃如同鐵杵,把她艱澀的甬道捅開了,蕭玦那鐵鉗般的手指卡著女孩兒的蜂妖,固定地死緊,讓她沒有一絲縫隙逃脫圖南呼吸幾乎停止,變調地說:“放……放開我!蕭玦”
“不”,蕭玦的聲音斬釘截鐵:“我絕不放開你”
高熱的甬道畢竟不是第一次容納男人,雖然缺少潤滑,緊得要命,但是寸寸褶皺被撐開之後,肉棒上每一絲神經末梢都被包裹住了,蕭玦埋了一會兒,馬眼里忍不住吐出了幾滴精水兒他就著那幾滴液體的潤滑,緩緩地動了起來圖南疼得冷汗直冒,氣得發狠,猛地一伸頭,用盡了吃奶的力咬住了男人結實的臂膀,犬齒刺進皮肉里,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蕭玦眉頭都沒皺,圖南還沒松口,他又用力頂了一下,這一下撕扯的力道直接把咬傷撕裂了,鮮血順著赤裸的胸膛流了下來圖南眼淚流了滿臉,嘴里的血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那模樣絕對和清秀漂亮不沾邊,甚至是猙獰又狼狽的:“蕭玦,你就是個王八蛋……”
“呵”蕭玦竟然笑出了聲,伸出蛇信舔了口圖南嘴角的血絲:“牙尖嘴利的小家伙兒……”,他捏著圖南的手,強迫她摸上了自己脖子上的某個位置:“蕭爸爸教教你,下次再咬,就磨好了牙,衝這兒咬!只要你不要了我的命,我就還要操你”
指尖下的大動脈有力地跳動著,把蕭玦的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地反映給了圖南圖南簡直七竅生煙,口不擇言,喊道:“你不是喜歡阿玄嗎?!纏著我作甚麼——”
“她死了!!——”蕭玦的聲音竟然更大,把圖南的耳膜震得轟轟作響:“肉身泯滅,精血耗盡,神魂破碎,死的不能再死——”
蕭玦眼眶通紅,說完低下頭,用力地往最深處干了兩下,圖南被頂出變調的呻吟,然後她恍惚間竟然聽到一句話“我只有你了……”
那一霎那間,圖南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她忽然不再掙扎抵抗了,眼睛一花,意識仿佛脫離了肉體,重重記憶泛上心頭宜景景觀第一次相遇,坐在首座上冷淡又逼人的蕭玦,那一眼,男人的樣貌就深深地印在了圖南腦海里茶水間內,兩人第一次對話“蕭……蕭總?你怎麼在這兒?”
蕭玦仿佛思索了一下,吐出兩個字:“太甜”
雲頂酒店化妝舞會,數百米的高空罡風獵獵,確絲毫影響不了兩人帶著面具的蕭玦紳士地伸出了手:“你終於來了,我的仙度瑞拉”
三里屯夜店附近的一片空草地上,蕭玦滿臉是血,一條腿甚至是瘸的,虎口因為過度磨損而崩碎,卻說著氣人的話:“你也知道你耽誤了我好幾億的生意?想想怎麼報答我吧”
蕭玦的書房里他看著整理文件困到睡著的女孩,無奈地給她披上了自己的西服——
冷淡的蕭玦,陰沉的蕭玦,精明的蕭玦,刻薄的蕭玦,不擇手段的蕭玦,偶爾流露出一絲溫和的蕭玦……還有——被情欲支配的蕭玦腦中的記憶逐漸和現實重合,那些過電影般的記憶,紛紛雜雜的聲音,在這一刻忽然回籠!
於此同時,蕭玦額頭的汗珠順著下頜角滴下,那些原始的,野性的,沒有一絲掩飾的性欲支配了他冷淡寡情的臉,蕭玦重重一頂——
圖南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擠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淚水蕭玦抵在圖南體內,開始射精,力道很大,甚至射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圖南脊背微微地顫抖著,沉默地承受了內射蕭玦發泄完一輪,情緒微微收斂了些,他拔出了半軟的性器,龜頭在離開洞口時發出了如同拔瓶蓋般地“啵~”地一聲圖南即使閉著眼睛,也被恥辱感激得抖了抖,蕭玦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怎麼不說話了?”
圖南睜開了通紅的眼睛,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紅血絲,蕭玦身上的血還沒干,看起來有點嚇人“別鬧了”,圖南閉了閉眼睛:“放我下來,我不走”
蕭玦眼神猛的一亮,仿佛難以置信:“你說清楚,什麼叫你不走?”
精液順著合不攏的,通紅的穴口流了出來,經過股縫,淌到了大腿根兒上,白濁腥膻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圖南聞得一清二楚她別開了臉:“我只說了對不起,又沒說別的,你在害怕什麼?別跟個怨婦似的,噝——”
話還沒說完,如尖敏感的小肉粒就被蕭玦用力地一擰蕭玦挑眉說道:“好好說話,別蹬鼻子上臉”,說完立刻換了副面孔,用精巧的小鑰匙打開了手銬,放下來的一瞬間圖南根本站不住,被蕭玦兜頭撈了起來兩人身上的全是汗和血,狼狽得要命,蕭玦直接抱著圖南泡進了溫泉池里,慢慢地洗,圖南手腕上被磨出了清晰地紅痕,泡在水里刺刺癢癢地疼,一邊洗一邊抽氣,連個正眼都沒給蕭玦蕭玦往圖南身邊湊了湊,圖南立刻撤了一截蕭玦:“……”,然後他憋了半天,總算組織好語言:“早這麼識相不就好了?省得受罪”
圖南心里的白眼翻出了銀河系,說句軟話有那麼難嗎?
誰在求誰啊?
活該你活了四千多年,還是個去死去死團成員圖南心想我非治治你這毛病,於是露出了虛假的笑容:“你的問題解決了,那該我算賬了”
蕭玦:“算什麼賬?”
圖南經過“鍛煉”,臉皮厚了不止一層:“我菊花都快裂了,這事兒怎麼算?”
蕭玦臉上難得掛了一絲羞慚:“那你說怎麼辦?”
圖南說了一句話蕭玦的表情如天雷劈過五雷轟頂,又如一萬頭草泥馬滾滾奔過:“什麼?!你再說一遍?”
圖南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又重復了一遍:“我可以日你菊花嗎?”
不知道為什麼,好想日蕭玦,因為他欠操我太變態了不禮尚往來,怎麼能圓滿呢?
今天雙更,明天更不更隨緣,不知道蕭總綻放個菊花有沒有人想看,想看就投珠珠,靴靴~~
不想看也沒轍,該來的總會來,果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