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秋天,這半年里大成幾乎成了孟慶玉公司的老板,大事小事孟慶玉全部都交給他去做,而她自己卻整天待家里,除了給大成洗衣做飯,就是和大成一起歡好,宛然一個居家小婦人的做派。
公司在大成的努力下越做越好,最近又接了幾個大工程,孟慶玉也只得重新跟著忙了起來。
一開始大成還不好意思在同事面前跟孟慶玉表現的特別親密,反而是孟慶玉總當著大家伙兒的面,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親愛的衝著大成叫,沒幾天功夫,大家也就知道了大成和孟慶玉的關系,大家除了嫉妒,更多的是羨慕大成找了孟慶玉這樣漂亮又有錢的富婆。
但有些話傳來傳去也就變了性質,後來大家當著大成的面也開始叫他小白臉,這讓大成的心里感覺不平衡,他四處奔波換來的勞動成果,在別人眼中依舊孟慶玉施舍給自己的。
中秋節的時候,大成突然想家了,他想離開北京,不想再讓別人把他當成吃軟飯的。
而且大成也想回去跟春杏做個了斷,好離好散,這樣下去對彼此都不好。
猶豫了幾天後,他終於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給了孟慶玉。
孟慶玉當然不同意大成離開北京,現在她的公司正處於上升期,根本就不能空人,所以孟慶玉沒辦法跟著大成一起走。
但放大成一個人回家,孟慶玉又擔心大成會一去不回,當時聽完就哭成了淚人,抱著大成死活不肯撒手。
大成知道孟慶玉現在對自己特別依戀,就許諾孟慶玉自己回去之後保證一天給她打一個電話,一到周末就回來跟她團聚。
孟慶玉這才同意,並且孟慶玉還告訴大成,之後她再也不接工程,等手頭的工作忙完,她就關了公司,去老家和大成一起生活。
大成聽了甚是感動,當夜又要了孟慶玉半個晚上,直把她累得筋疲力盡才滿足的睡去。
在北京的這幾個月,大成已經學會開車,第二天走的時候,孟慶玉將自己的帕薩特送給了大成,讓他來回也方便一些,並給了大成五十萬塊錢,希望他快點把事業開展起來,有了資本之後再來接她。
大成也沒推辭,臨走前他又去田爺爺家跟老人道別,還特地打電話給田絲絲說明情況,說他每個月還是會回來看往老人。
等這些事兒都辦好之後,他又去金店給孟慶玉買了一條白金的腳鏈,親手戴在了孟慶玉的腳腕上,最後深情的在孟慶玉的雙腳上各吻了一下,之後兩人才依依惜別。
當天夜里,大成就直接把車開回了村里,但他並沒有回家,他怕撞到妻子春杏和劉海奎偷情的齷齪行徑,於是他把車停在了拴住的診所門口,去拴住家里。
說來也巧,大成回村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拴住竟然沒睡,他正和猛子在屋子里喝酒,原因是猛子前段時間從看守所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廣州,在廣州晃蕩了幾個月也沒掙下錢,今天也是剛回來,拴住正在給他接風。
大成的到來自然讓拴住和猛子特別開心,三人一直喝到凌晨,才各自睡去。
快中午的時候,大成起來要回家,見猛子和拴住還在睡覺,他也沒有叫醒二人,一個人悄悄的出了門。
大成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里竟然沒人,他心想可能春杏是回了娘家,當下也沒多想,在床上練了幾遍吐納心法,剛想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卻發現春杏的枕頭底下竟然藏著一根橡膠材質的自慰棒,足有十八厘米,雖然沒有自己的雞巴粗長,但也真夠分量的,大成不由得想起妻子春杏跟海奎偷情時的騷樣,看來海奎也不是常有時間來陪春杏,否則她怎幺會用到這玩意兒。
當下大成把自慰棒放回原處,開始在屋子里四下尋找他與春杏的結婚證,他想這幾天就把婚離了,之後去縣城開個裝飾材料公司,就徹底與春杏斷了聯系。
結果找來找去,找到了寫字台的抽屜,打開之後雖沒看到他們倆的結婚證,卻發現了一摞裝避孕套的盒子。
大成數了一下,足有十二個,空的七個,滿的四個,還有一個用了幾只的。
大成掰手指一算,一個盒子裝10只避孕套,而他距離上次回家不過7個多月,也就是220天左右,春杏竟然和別的男人用掉了70多個避孕套,平均三天一次,這還不排除春杏來例假的時間,這也太頻繁了,當下大成覺得自己真是太窩囊了,自己頭上的那頂帽子,恐怕已經綠的發亮了。
這堆破紙盒,就像一把帶有毒藥的匕首,深深插進了大成心髒,此刻大成失去的不是生命,而是尊嚴,他已經知道了妻子春杏背叛自己的事兒,但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放肆,在自己離家之後,她幾乎是和別的男人夜夜笙歌,這讓著實讓大成接受不了,他要讓春杏後悔,後悔對自己的不忠。
大成強壓怒火,當下便不動聲色的把家里的物品放回原位,再次出門去了拴住家,叫上自己的兩位兄弟,開車去縣城最大的飯店‘金龍美食城’喝酒,大成也不顧猛子和拴住的勸阻,叫了滿滿一桌菜,三人又開始喝了起來。
大成並不知道,其實春杏並沒有走遠,因這幾天地里的棒子已經成熟,雖然她們家只有幾分莊稼地,但總要把玉米收回來才行,今早上一大早她便騎著電動車去村子北面的五里坡,她之前已經與劉海奎說好,由劉海奎來幫她把棒子拉回家。
海奎為了能長期占有春杏這個小蕩婦,也舍得力氣,只是這幾天老婆紅霞好像聽到了村里的風言風語,她一聽說海奎要去幫春杏家收玉米,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大早上跟海奎吵了一架,之後氣勢洶洶的跟著海奎一起來了五里坡。
春杏看到紅霞臉色不好,當下也沒敢和海奎多說話,三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到中午的時候,紅霞的父親劉二喜來尋她,說是托人從沈陽運來一批便宜衣服,讓紅霞下午騎著三輪車跟他一起去縣城擺地攤,馬上就到了農閒的時候,想著賺幾個錢兒貼補家用。
紅霞在地里幫春杏忙活了一上午,心里本就有氣,尤其是她看到春杏和海奎眉來眼去的模樣,早就不想管這些糟心事兒了,當下扔下手里的棒子,跟著鐵公雞劉二喜回了村里。
海奎見紅霞一走,臉上頓時有了笑模樣,他回頭看了一眼春杏,發現這娘們兒正坐在玉米杆下休息,身上穿的花褂子已經解開了兩個紐扣,在春杏用手給自己扇風時,她胸前的一對大奶跟著不停顫動,看著呼之欲出。
海奎下身又不安的躁動起來,這幾天紅霞把自己看的賊緊,他已經跟春杏有半個月的時間沒在一起了,今天本想借著幫春杏收玉米的機會好生操一會兒這個騷娘們兒,結果自己的老婆紅霞竟然死皮賴臉的跟過來監視自己,一上午的時間,海奎連春杏的身子都沒能碰到。
此時紅霞已經離開,海奎總算可以如願以償。
當下海奎走到春杏旁邊,低身靠在她的身旁,雙手往她高聳的胸脯上摸去。
“去去去,你趕緊回家找你那個母老虎的媳婦去,別碰我。”春杏心里有氣,語氣也不溫和。
原來幾天前春杏就一直讓海奎到自己家來跟自己歡好,但被海奎一再推脫說自己老婆管的嚴,現在他不敢再去找她了,後來干脆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也不回了,這下可把春杏給氣瘋了。
直到昨天下午她在村里的大街上碰到海奎,把自己家要收玉米的事兒告訴了他,海奎滿口答應,而且還特地告訴春杏讓她多帶幾個套套,春杏立時氣消了一半。
結果早上到地里一看,海奎竟然帶著他家的那只母老虎來了,這不是誠心氣自己嗎?
所以當海奎往自己身邊一湊的時候,春杏也沒有給他好臉兒。
“干啥呀,你以為我願讓紅霞跟過來嗎?她已經開始懷疑咱倆了,我不讓她跟著不是明擺著告訴她咱倆有事兒嗎?”海奎也覺得委屈,自己好心好意的來幫春杏收玉米,挨熱受累不說,還得看春杏的臉子。
“咱倆本來就有事兒,現在村里誰不知道咱倆的關系,我現在走在村里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嗎?你到底還要不要跟我一起過,要是你真不打算跟我結婚,就別再來找我,跟你家的母老虎好好過日子去吧。”自從過年的時候春杏和大成來了一次不和諧的性生活,她越發覺得大成沒用,她心想自己不過剛剛24歲,正是女人的大好年華,怎能就此一輩子守著大成這個沒用的男人。
本想給自己找個下家之後,跟大成把婚離開,大不了自己淨身出戶,反正家里也沒多少存款,只要男人中用,能三不五時的讓自己做一回女人,比什幺都強,她春杏也不是不能吃苦的女人。
可惜她跟海奎的事兒已經流言滿天飛,村里婦孺皆知,誰還敢娶她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何況海奎早已放出話來,誰要敢靠近春杏,他就點誰家的房子。
結果春杏只能希望海奎跟紅霞早點兒分了,她也好正大光明的嫁給海奎,為此春杏幾乎事事都依著海奎,就連他每次跟自己歡好時,都要用一條橡膠制的假雞巴來玩弄自己的身子春杏都同意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海奎早點離婚,跟她一起生活。
最讓春杏生氣的是:從三個月前,海奎就點頭答應說要給春杏一個名份,結果這都過了三個月了,海奎還是敷衍她,而且春杏知道海奎壓根就沒打算離婚,他只是貪圖自己飽滿的身子,還有就是他喜歡變態的折磨自己,估計這一些他在家沒法兒對紅霞施展,所以他才一直哄騙著自己。
“行,不讓碰就不讓碰,咱劉海奎又不是沒有女人,這玉米你自己收,我回家幫紅霞練攤去。”海奎說完扭頭脫下褲子,拿出他那根兒烏黑的大肉棍,對著一棵玉米杆兒撒起尿來。
春杏雖然嘴里在一直說著氣話,但近兩年自從她和海奎相好之後,她的身子早就被海奎調教的奇淫無比,性欲比洗頭房的娼妓還強,她看著海奎在自己面前握著自己那條粗壯的雞巴,尿液就像自來水一樣灑在玉米杆下,發出很響的‘嘩嘩’聲。
春杏頓時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體內的欲望了,她疾步向前,一把將海奎還在撒尿的雞巴牢牢攥住,大聲對他說道:“不許尿在我家地里,出去尿!”
“不尿你家地里,我尿你逼里啊?”海奎憋得難受,一把將春杏的手推開,繼續往外撒尿。
“你個臭流氓!我讓你尿!我讓你尿!”春杏聽海奎說那些不要臉的話,當下用自己的小手捏住海奎的雞巴根,另一只手輕輕的拍在他的龜頭上。
海奎已經尿完了,但他的大黑棍子被春杏一頓拍打,竟然挺了起來,龜頭上還掛著透明尿液。
海奎低頭一看春杏站在自己跟前兒,小手緊握著自己的肉棒,她的臉蛋兒此時已經變得紅撲撲的,喘氣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知道這是春杏起興的表現,當下雙手摟著春杏的肩膀,雙臂一用力,將她按倒在兩排玉米杆之間的地壟里。
“起開!你放開我,趕緊滾開!你個王八蛋,你再動手,我就喊人了,反正我已經是人人皆知的淫婦了,快來人啊,有人強奸我,救命啊!”春杏被海奎壓在地上,一對大奶立馬落在了他的掌中,並開始被他大力的揉搓起來,而且海奎的下身正頂在春杏的褲襠處,在兩人撕扯中,海奎的大龜頭不住的碰撞在春杏的穴門上,沒幾下春杏的下體便被撞的一團火熱。
但她就是不想讓海奎好過,故意大聲喊叫,讓海奎著急。
“我的寶貝杏兒,你快別喊了,再喊,我就拿雞巴給你把嘴堵住!”海奎確實害怕,他主要是怕紅霞再次回來,那非得跟他鬧翻了天不行,他這個媳婦兒雖然賢惠,但脾氣確實不好,不如身下的賤貨春杏,對自己那可真是百依百順,平時怎幺玩弄她的身子,她都樂意配合,沒料到今天春杏竟然一反常態,不讓自己日她了。
但海奎心里明白,春杏這是故意跟自己過不去,等一會兒只要自己把雞巴往她騷穴里一送,保管她像平常一樣,渾身都得發浪。
“快來人啊,來抓劉海奎這個老流氓!”春杏還在大聲叫喊。
海奎當下往前挪了挪身子,半蹲著雙腿,雙手捧起春杏的腦袋,不由分說,將自己尿液未干的龜頭塞入了春杏口中。
春杏急忙把頭往回縮,可無奈自己的腦袋被海奎這個王八蛋緊緊的按在褲襠前,他那條臭不可聞雞巴已經頂進了自己的喉嚨,當下春杏雙手握拳,不停的捶打在海奎的腰上,但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被海奎將自己的小嘴當成了小逼,用他那條粗壯的雞巴,快速在自己的口中抽插了起來。
春杏一狠心,用力一咬,登時把劉海奎疼的屁股一縮,把自己的大雞巴從春杏的口中抽了出來。
“操你媽的,你要讓老子斷子絕孫啊!”海奎等著雙眼,看著自己陰莖上兩排清晰的牙印,大聲罵道。
“我就是要咬爛你這條害死人不償命的臭雞巴!”春杏說完,身體往前一趴,雙手摟住海奎的熊腰,再次將海奎的龜頭含在口中,這次她沒有再咬下去,反而用自己的紅唇將海奎的龜頭咂住,舌尖不停的在他龜頭上面滑動起來,而且不時用她那小巧的舌尖,往海奎的馬眼里鑽一下,把海奎爽的雙腿直哆嗦。
“杏兒,你真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不過你這口活絕對好使,比俺家那個木頭強多了,所以哥就是離不開你呢,真他娘的爽。”海奎一邊享受著春杏的服務,一邊夸贊著她。
“那你還不離婚,以後我要是成了你媳婦兒,天天給你吃雞巴,晚上你讓插到我嘴里睡都行!”春杏趁機再次提起讓海奎離婚的事兒。
“不是給你說過了嗎?咱們要是真結婚了對兩家都不好,我可怎幺跟俺大成兄弟交待!”海奎又開始推辭。
“別拿大成那個沒用的男人說事兒,以前我不知道你們的關系,現在我還不知道嗎,大成從小就被你欺負,什幺兄弟情義,都是騙人的,你就是想白玩我的身子而已!”春杏早就聽鄰居說過了大成和海奎的關系,她現在知道海奎說的都是騙人的鬼話。
“啥叫我光欺負他,你是沒見過我對他好的時候!你倒是趕緊吃啊,別停!”海奎狡辯道。
“你倒是說說你對他哪里好了,要是你能說出來,我就繼續給你舔雞巴,要是你說不出來,你就給我舔小屄!”春杏還跟海奎較真了。
“你說他成年不在家,家里的莊稼是我幫著收的吧,還有,他不能讓你滿足,也是我幫他疼媳婦的吧,這還叫不好嗎?”海奎說完,自己都笑出聲來。
“去你個王八蛋,你白白日了人家媳婦兒快兩年,你還好意思說是幫人家,趕緊起來,給我舔舔下面。”春杏把海奎往後一推,把自己下身的衣物脫了下來墊在自己屁股底下,兩條豐腴結實的大腿往兩邊一分,把自己那個騷哄哄、水漬漬的浪穴露了出來。
此時春杏的小穴已經不似往日的粉紅,兩片陰唇已經因海奎長期的玩弄而變成了紫紅色,而且陰唇上明顯有了皺褶,就像兩塊曬干的橘子皮一樣,晃蕩在她的陰道邊上。
“我去拿水先給你衝衝。”海奎隔著半米已經聞到了春杏下體散發出的騷味。
經過這一上午的勞動,春杏下面的騷屄早就被汗水和淫水濕透,加之天氣炎熱,不騷才怪呢!
“不行,就這幺舔,你剛才剛撒完尿就把雞巴往我嘴里捅,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現在倒是嫌棄我了,你還有良心嗎?”春杏說著便脫下自己的一只布鞋,一揚手砸在了已經轉身去拿水的劉海奎的後背上。
“行行行!不洗就不洗!我先聞聞,好家伙,也太騷了,還有一股酸味兒!”海奎在春杏的恥部一嗅,當下眉頭緊皺的說道。
“騷也是你操出來的!這兩年你說你都操過我多少回了?起碼有兩百回了!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小美穴硬是讓你玩的又騷又爛,你不但用雞巴操、用手摳、用腳趾頭戳,還拿東西往里面塞,現在人家的穴穴讓你玩的顏色都變了,你反而嫌人家下面騷了,有本事你別再碰我啊!”春杏聽海奎嫌棄自己的下體,心里肯定不舒服,她非常在意海奎對自己的看法。
“不騷!不騷!我這就給你舔,我的小寶貝兒,你的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行了吧!我的媽,真酸。”海奎也不願再跟春杏斗嘴,當下把頭一低,雙手托了她的屁股,屏住呼吸,急速的用舌頭在春杏的穴門前舔了兩個來回,把她陰戶前的汙穢物舔淨之後,吐在了旁邊,之後長出一口氣,頓感嘴里又酸又澀,還有股咸咸的味道。
“把舌頭插進去,舔舔里面。”春杏的下體被海奎胡亂一舔,立馬變開始發浪了。
海奎沒有聽春杏的命令,反而用嘴唇叼著她兩片松弛的陰唇,使勁兒往上一拉,春杏的陰唇被拉長了足足三厘米左右。
“死鬼還玩人家的陰唇,現在人家下面已經讓你玩的變形了,撒尿都會粘在一起,你還往外拽。”春杏不滿的說道。
“傻娘們兒,你懂什幺,你現在的騷逼叫蝴蝶穴,你沒看見你的陰唇現在就像兩片蝴蝶的翅膀嗎?這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寶穴,男人都喜歡吃它!”海奎忙解釋道。
“你可別忽悠我了,就是讓你玩的變形了,以後大成要是發現了,肯定會懷疑我的。”春杏有些擔心,畢竟她和大成還是合法的夫妻關系。
“怕什幺,大成那個傻小子啥也不懂,你就說自己長成這樣的,他還能不信啊!”海奎說完,便三根粗壯的手指插進了春杏的蜜穴,在春杏嬌嫩的陰道里大力的摳掏了起來。
“哎呦……你個王八蛋……洗手了嗎……就往人家穴里插……哎呦……你輕點兒……人家的穴就那幺不值錢啊……每次你都這樣折騰……”春杏一邊罵著海奎,一邊享受著他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操,還是啥好東西嗎,我能給你玩玩就不錯了,趕緊把套子拿出來給我帶上,我要日你。”海奎沒好氣的對春杏命令道。
“日就日,就怕一會兒你又得提前繳槍,你現在是一次不如一次了。”春杏說著從身下的衣服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之後,給海奎套在了雞巴上。
“去你媽的,趕緊趴下,把騷屁股撅起來,讓你說我,不日改你,你是不知道哥的厲害!”海奎讓春杏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前,他則扶著春杏的肥臀,使勁把雞巴操進了春杏的陰戶中。
“奎子哥……你今天的雞巴真硬……又戳進杏兒的騷窩窩里了……使勁兒操……讓杏兒看看你還能不能把杏兒操尿了……雞巴真大……把杏兒的穴穴都塞滿了……”春杏討好是的大聲呻吟,就為了能被海奎多入自己一會兒。
“操死你個騷貨,現在你的騷屄都這幺松了,還他媽這幺多水,看我不干死你!”海奎已經不像當初剛得到春杏時那樣珍惜她了,話語間充滿了嫌棄的意味。
“討厭……人家下面松還不是讓你操的……奎子哥……再加把勁兒……杏兒要就到了……哎呦……真得勁兒……”春杏的騷穴已經被海奎操的淫水直流,騷穴使勁夾著他的大肉棒。
“不行了,他娘的,咋沒感覺了呢,累死老子了。”海奎說著便射出了精液,前後也就十分鍾的時間,想來他現在也不如以前能干了。
“別啊,奎子哥,你倒是再插一會兒杏兒的騷穴,我馬上就要到了。”春杏依舊未能高潮,心里落差很大。
“不日了,改天我再好好收拾你,今天累了一上午,我沒勁兒了。”海奎渾身疲憊的說道。
“那行,要不晚上你去我家,我給你做好吃的,吃完飯,我讓你使勁兒折騰我。”春杏意猶未盡的說道,心里的欲火依然熾烈。
“再說吧,休息一下,咱回村。”海奎從衣服里摸出一支煙,大口的吸了起來。
兩人沉默了十幾分鍾,才開始往拖拉機里裝起了玉米,氣氛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