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隔了兩日才去給玉桂夫人請安,玉桂夫人既沒責怪也沒多問,只是留了她用午膳。
席間說道了幾個孩子,顧至禮已經離家去學府念書,沒有大哥管著的顧至誠帶著弟弟幾乎都要橫著走了。
前些日子顧山給家里來信,說是近日會路過家這里,想順路帶走過繼給他的老三顧至念。
即使早知道會有這麼一日,對於柳真真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她想多和阿虎親近些日子,玉桂夫人卻勸她這時應該晾著,不然孩子永遠都不肯離了娘。
可是做起來哪有這樣容易,阿虎最是乖巧喜靜,除了長子外就屬他性子最像柳真真了,而且身子也不如弟弟好,更多的時候都待在娘身邊看書,或是看著二哥帶著四弟把家里鬧得雞犬不寧。
夜里,柳真真抱著熟睡的阿虎,低頭吻著他的小臉,今夜一過自己懷里這軟軟的孩子要送到玉桂夫人那里直到顧山來把他帶走,不知母子二人要何時才能再見,也不知他可願意四海為家,修行參悟,受著那風餐露宿的苦。
柳真真一夜難眠,思來想去,只有顧廉能幫自己了。
於是叫來了紫蘇,吩咐她安排下,讓自己與顧廉見見。
紫蘇想了想,說雖然三爺這幾日在自己院里不見客,連下人都不讓進,不過若是少夫人心急,不如借著送早膳的時機去一趟,看看三爺可會允了她進去說話。
於是次日,柳真真接過下人遞上的沈甸甸的餐盒,頭一回到了顧廉的住處。
顧廉深居簡出,他的院子也在僻靜的地方,按著紫蘇的指點,柳真真提著食盒沿著鵝軟石鋪成的小路往山腰上走,拾階而上一路都沒見到什麼人,小徑盡頭便是竹林掩映的院子,仿佛是世外修道的別院一般,蒼涼古朴中透著幾分肅穆。
院門開著,顧廉正在院子里打拳,外衣扎在褲腰上,精壯的身體因為汗水在陽光下微微發亮。
不是沒有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只是一套拳尚未打完,柳真真便立在門邊看著顧廉,那一招一式都充滿力量和氣勢,無不顯示著這個男人的體力仍然在巔峰之態。
等顧廉結束鍛煉,才轉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問道:“怎麼一早過來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里吃力提著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過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領著柳真真進屋:“傻丫頭,怎麼也不找個人幫忙提著,就這麼叫下人欺負麼?”
“沒,不是他們的錯,是真兒自己要送來的。”
柳真真才說了個開頭,就見顧廉轉頭來看自己,後面的聲音便是越來越小了。
顧廉無奈地搖搖頭,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邊來。
顧廉看著柳真真在身邊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擺在面前,八碟小菜,兩種粥,一盤新鮮水果,四盤點心,一杯熱茶,足足占了大半桌。
這些都是依著顧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備的,加上意外見到了小美人兒,顧廉的心情很是不錯。
“你這心兒生得可真軟,一早可用過早膳沒?”
他這般同柳真真說話時神色里有著對小女孩的寵溺,這個男人偶爾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無法抗拒的。
“真兒已經用過了。讓真兒伺候太爺用膳吧。”
她輕聲說著,跟顧廉對視了一眼後便移開了眼,垂著眼簾看著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盤,可是小臉不爭氣的一點點紅了起來。
都說秀色可餐,顧廉便就著柳真真這般嬌美羞怯的模樣,吃了頓心滿意足的早膳。
主食吃完後,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調整呼吸和心跳,讓小臉不要這麼燙了。
突然一只大手出現在視野里,捏起一顆櫻桃,然後,遞到了自己嘴邊。
“嘗嘗,這可是今年打算做貢品的瑪瑙珠兒。”
顧廉喂貓似的看著小東西就著自己的手把那顆殷紅水靈的櫻桃吃進嘴里,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貝齒一閃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膩,太爺您也嘗嘗。”柳真真說著將玉盤捧起遞到了顧廉跟前,男人卻看著她的眼睛說:“拿顆給我嘗嘗吧。”
對方是長輩,這樣的要求不過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顆送到顧廉嘴邊喂他吃下去,顧廉邊吃邊看果盤,眼睛掃到那種水果了便點名要嘗嘗,他穩如泰山的坐著,美人兒便索性站在一旁,盡責地伺候著,喂水果,遞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親手服侍,令顧廉贊許有加。
這樣相處了一會,柳真真對顧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種種顧慮也少了,於是她一面給顧廉捶肩膀,一面說起了阿虎的事,她實在不想孩子離開自己,說到動情處,哽咽了聲音,偏過臉走去了窗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顧廉起身走過去扶著她的肩膀,將美人兒轉過來,看著那張小臉上淚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
男人永遠都對女人的眼淚沒辦法,他將柳真真抱進懷里,下巴輕擱在她發頂,用最溫柔的聲音低聲安慰著。
等她不哭了,便牽著她到禪室里席地而坐,細細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實顧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帶柳真真去見蘇鳴也是為了這事考慮。
蘇征比阿虎還小一歲,一直都沒見過娘親,蘇鳴再疼愛孩子也是個男人,不如女子心細體貼,到底是彌補不了那個孩子對娘親的渴望的。
之前一直沒有辦法讓這個孩子來顧家,眼下卻是個好時機,讓他們同母異父的兄弟好好相處,還能轉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給蘇征彌補上缺失的母愛。
聽到顧廉提及蘇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帶上了溫柔和自責,她可不是個好娘親啊,不論是蘇征還是巴赫爾,她都虧欠良多。
看到沉默下來的柳真真,顧廉知道她已經想通了。
女子微垂著頭,優美的頸部帶著柔和的曲线,側臉精致而沈靜,素色衣裙裹著飽滿圓潤的雙乳,掐出細腰肥臀,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靜雅如畫,卻有著讓人想要狠狠破壞的欲望。
柳真真沈思了會認可了顧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辭離開,卻不想,她看向顧廉時正好迎上了男人眼里來不及掩飾的火熱。
這個男人對女人來說真是致命的,那樣的眼神幾乎在瞬間就燒毀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燒的美人雙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燒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兒面頰緋紅,小舌舔著櫻唇,卻越發口干舌燥,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她卻是不動,只是帶著哀求的神色望著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過自己還是央他相救,身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違背不了,只等著男人宣判。
顧廉何嘗不難受,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這里是他的地盤,無人敢擅闖,這里遠離人世,無人會打擾,這個時辰是男人最獸化的時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獵物在面前瑟瑟發抖。
天時地利人和,不論是兵法還是本性都不許他違背自己的意願。
“啊~”柳真真低呼一聲,被男人長臂一伸抱進了懷里,往日不是沒被他抱過,卻從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強烈的欲望,落進了那個火熱的懷里,她就徹底化作一灘春水,軟癱在那兒再無力掙扎。
男人的唇復上來,舌有力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地掃蕩過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吸允著,好像要把她的魂一並吃下去一般。
這樣帶著吞噬靈魂之力的纏吻是柳真真從未經歷過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懼,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將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著衣料按住了那兩團綿軟,他的手掌那麼大那麼熱,好像握住了她的心髒一樣,讓柳真真滿足的嘆息著。
掂了掂後,似乎很滿意這分量和手感一般,開始揉捏起她敏感的雙乳,在頂端的凸起處不斷輕掐重拉,女子嬌吟著扭著腰肢想要躲開,卻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連連哀求著讓他不要這般撩撥自己。
“只是這樣就求饒了?”
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欲,“那些男人是怎麼滿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時間來慢慢適應我。恩,現在,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慢慢開始獸化的男人,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錮在他懷里,小嘴含著他的舌輕輕吸允著,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這是怎樣的感受呢?
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飛升得道了,滿心向往著,又因為有對即將發生之事的未知而帶著恐懼,甚至微微顫抖起來。
顧廉感覺到了懷里嬌人的微微顫抖,在纏吻的間隙低聲安慰著,他所給與的,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愛撫,就如無形的春藥緩緩滲透入柳真真的每個毛孔,每滴血液。
她溫順地由著顧廉扯松了自己腰間的綢帶,把衣襟往兩邊拉開,露出雪白圓潤的右肩和大半個被肚兜遮掩的飽乳,發硬挺立的奶頭已經將絲料拱起來了,純白的絲質肚兜因為單層的緣故,讓那對勾人的奶子若隱若現,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為腰帶未解開,衣裳無法完全脫去,而那腰帶系的結因為拉扯後變得越發難解了。
顧廉盯著眼前晃蕩的兩團美肉,見而不得的躁動讓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臉,便懶得解腰帶也懶得解肚兜的系帶,撕拉一聲便將那輕薄的絲料扯成了兩半。
兩團肥美的奶子終於帶著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開時仰著頭低哼了一聲,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極力維持的端莊都在那一瞬被撕毀了。
顧廉捧起一只細細端賞著,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一般,柳真真卻是羞得不行,男人那驚艷的目光里還帶著吃人的欲望呐。
她大著膽子,扶著顧廉的肩膀,跪在他懷里,挺起身子把那只發脹的奶子喂到了他嘴邊:“太爺,給真兒嘬會兒呐,那兒好脹呀~~”
顧廉依言含住了那頂端的乳珠,用舌齒淺嘗則止後,開始蠕動嘴唇試圖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當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熱的口腔被靈活的舌頭,堅硬的牙齒廝磨舔咬時,柳真真覺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還有,還有一個也要。。。”
柳真真受不住這樣的甜蜜折磨,輕推著顧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顧廉抬頭看著那張被情欲折磨得嬌羞艷麗的小臉,揚了揚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後腦勺,依舊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顧那兩只奶子,一只粉嫩濕濡,脹得晶瑩透亮,另一只卻依舊是白嫩挺翹。
胸口那樣異樣的感覺,讓柳真真好生難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兒,好叫自己舒坦些。
“這才幾天,就餓壞了?”
顧廉扣著柳真真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後,低頭伸舌一寸寸舔著嬌嫩的玉桃兒,聽到柳真真滿足的嘆息後,便一口口嘬出鮮艷的吻痕,遍布她的雙乳,雙肩,和細嫩的頸部。
柳真真依然動了情,私處春水涓涓,癢得難忍,雙手卻被男人固定在身後,不得不夾著顧廉的腰隔著兩人的衣褲讓那已經悄然勃發的柱狀硬物頂著自己的柔軟來磨蹭止癢。
顧廉只顧著親吻舔咬,卻不寬衣解帶,晨光熹微里,上衣剝落在腰間的美人,仰著頭,長發披散,雪一樣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紋絲不亂的男人,扣著美人纖腰,在雪峰似得的雙乳,圓潤的肩頭,和修長的頸脖間流連忘返。
“嗚嗚,太爺,要了人家呐,真兒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饒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動腰身,那兒好空虛好空虛,好想有什麼東西能塞進去捅一捅啊,即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覺得到身下那陽具的粗壯堅硬,她有過好些個男人了,憑著經驗就能知道那根東西會好好喂飽自己的,好想讓它插進來啊。
“太爺,放了真兒呀,讓真兒來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柳真真貼在顧廉的耳邊呵氣如蘭,軟軟的求饒,嬌媚的呻吟,配合雙乳的磨蹭和散發出的體香,顧廉終於松開了她的雙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顧廉的腰帶,一手靈巧的解著,一手隔著布料握住了那根頗為壯觀的陽具,輕輕套弄著。
男人驟然加重的鼻息,給了她鼓勵,不等脫下男人的長褲,小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長滾燙的陽具了。
顧廉靠在牆上,看著雙腿間跪坐的美人痴痴看著自己的陽具又驚又喜,看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著她怯怯得看著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頂端舔了一口。
“嘶~”顧廉身體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氣,要知道他的那兒還從未有女人吃過呢。
柳真真小貓似的一口口舔著他碩大的頂端,舔著上面的細縫,舔著邊緣的溝壑,舔著不住分泌液體的小眼,耳邊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時的悶哼,這些都是給予她的榮耀。
“嗯。。。不。”
顧廉極力忍耐著,但還是在柳真真突然整個含住自己頂端時,失聲低呼,美人兒拿那迷人的媚眼兒瞧著他,微微收縮著雙頰吸允著他的陽具,淫蕩而撩人。
隨著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來越多,顧廉已經有些憋不住了,他按著美人的頭,開始自己挺動著腰,享受著那張小嘴里別樣的情趣。
顧廉本想著過會兒換個姿勢好好疼愛下這個小東西,卻因為外間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而精關失收,他壓下了吼聲,將白灼濃漿盡數噴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顧不上兩人衣冠不整,在來者踏入內室之前,揮手讓屏風擋在門,抱起柳真真從窗口倒飛出去,消失在竹林間。
顧家兩位老爺繞過屏風踏入內室,看著空無一人的內室和打開的窗子,交換了個眼色,這屋內殘留的曖昧氣息還未散盡,能讓三爺在禪房里失態的女人就是那個小兒媳了吧。
大老爺低笑一聲,既然三爺領了好意,日後侄兒們也不必客氣了。
就衝著她討三爺歡心這一點,他們就絕對不會放過。
另一邊,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柳真真被顧廉帶到了下人們住的廂房里,因為這個點,下人們都在管事那兒訓話,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會回來。
顧廉挑了間小些的房子,抱著柳真真閃身躲了進去。
這兒的廂房大間的是多人通鋪,小間的是照顧一同做事的夫妻,這里的下人都是在顧廉那兒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婦回家探親,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懷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著自己,嘴角還掛著溢出的精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著她乖乖咽下,胯下的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
仍然有著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會有人回來,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別人的床上偷情應該是件刺激又興奮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