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寧瑤瑤過門後,家中下人侍女們又多了起來,老太爺們便將顧宅分為了內外宅,新來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顧至禮他們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蘇青蘇和幾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內宅伺候,兩處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動聊天,以防將顧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內宅里管事和侍衛們都是兩位老太爺的親信,侍女們也都是顧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曉得那扶搖夫人早被她的公公們霸占了身子,因為都是顧家的家生子對此事也都守口如瓶,從不亂說。
外宅那些年長的女仆們則是因為人手不夠從各地莊園里調過來的,並不清楚顧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見到一眼那傳聞中美艷絕倫的扶搖夫人便能在同伴中顯擺上好長一段時間,成為人人羨慕的對象,見誰都用不得了的口氣說起那扶搖夫人是如何傾城傾國,那臉兒,那皮膚,那身段,嘖嘖,比二八佳人還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
這些女人多許配給顧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鋪的管事,盡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養了更年輕的妾室,兒女成人後又不在身邊,所以當然羨慕扶搖夫人風華絕代,又妒忌她獨享夫君的專寵,沒有爭風吃醋的煩惱。
可是跟著喜嬤嬤身邊的那幾個小姑娘見不得她們這般諂媚的模樣,她們可是親眼瞧見過柳真真如何被公公們奸汙灌精的,胭脂聽了蕭兒和琴兒如何夸張描述那些沒見識的農婦多麼崇拜扶搖夫人時,心里更是憤憤不已。
胭脂自持年輕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長得再如何妖美,都沒有男人肯多看她幾眼,人人都只有那個高貴端莊的扶搖夫人,她嫌那園丁年老體衰後,又勾搭上了新來的年輕車夫,可是沒想到那個才開葷的毛頭小子也傻傻仰慕著只遠遠見過一眼的扶搖夫人,真是氣死她了。
不過胭脂還沈得住氣,夜里歡愛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懷里故意用難以置信的口氣說出了“別處聽來”的傳聞,說是那扶搖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輪奸過,連肚子都被弄壞了生不出孩子了。
她本是想要情郎嫌棄那女子失貞不育,卻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憐惜,感概說那般嬌美柔弱的女子該是如何才能熬過那段日子,愈發覺得扶搖夫人招人憐愛了。
胭脂見男人們個個都被豬油蒙了心一樣,根本不介意那賤人如何風騷浪蕩,就是一門心思惦記著,氣的火冒三丈又無可奈何。
而下人們評價年輕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參照著扶搖夫人來說的,橫說豎說個個都不如扶搖夫人就對了。
如今正當年華的幾位侍女心里對那美人兒都是又妒又恨,簫兒箏兒她們得以在顧至禮兄弟身邊伺候,相處久了自然是仰慕著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長的侍女們見了便毫不留情地打擊她們,大聲說道:“不害臊的小賤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鏡子,少主們有夫人這樣美的娘親,哪只眼睛會瞧上你們,爬上床了都要被踢下去呢。”
她們只能在一群婦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還是胭脂給她們出頭,將那幫老女人罵了回去。
這年年剛過完,寧瑤瑤便過門成了唯一的夫人,她們再次成為眾人背地里嘲笑的對象。
幾人同仇敵愾,都認定這些是那個蕩婦招來的厄運,四人一合計便將這些事告訴了如今外宅代職主事嬤嬤的青蘇,青嬤嬤。
之前喜嬤嬤因為上了年紀,加上受到老太爺的猜忌,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見面,以調養為名將喜嬤嬤送去了別處的莊園里看管起來。
紫蘇又一直在柳真真身邊伺候,分身乏術,難以顧全外宅的事務,便讓青蘇幫忙打理外宅事物,給了妹妹一個機會,讓她借機拉攏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儼然成了半個管事。
青蘇最是聽不得人說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顧家後,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無人問津,最後被許給了一個鰥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腳踢,還要被婆婆咒罵,在家中整日受盡虐待還要承擔所有家務,最後不堪忍受的青蘇逃回顧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離開那個地方,重新回來伺候。
她表面上變得恭恭敬敬,心里對柳真真卻是愈發嫉恨,青蘇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歸結於柳真真,她才應該是顧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
這個搶走她所有幸福的賤人,真是罪該萬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開始流傳出關於扶搖夫人的謠言,有人說扶搖夫人早就失寵,顧大人在外面已經有了新的愛妾,所以一年到頭都不回來。
也有人說,扶搖夫人曾經被外面的野男人強奸過,早已失貞,顧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憐她無處可去,雖然沒有休妻,但也不願見她了。
還有人說,當年顧家幾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搖夫人奉旨入宮時,因為年輕貌美被皇帝看上後強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顧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養在家里,過年時還不得不把扶搖夫人再送入宮里讓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為顧風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見得到的,而扶搖夫人曾經入宮過,至那之後也再未有過身孕也是真的。
三人成虎,這傳聞真真假假的,一來二去,漸漸有人也覺得可信了。
胭脂見女人們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說的是她那些失寵的傳聞後,就知道青嬤嬤的主意起作用了。
可是男人們還是絲毫不受這些個影響,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貞不失貞根本不關他們的事,反倒更加津津樂道地推測起那美人兒被迫失身時該是怎般可憐又香艷的模樣。
而胭脂見自己的情郎對扶搖夫人還是痴心不改,便決定下一劑狠藥,她以帶情郎去近距離看一看扶搖夫人為由,買通了侍衛,領著少年瞧瞧溜入內宅,她假裝不知扶搖夫人住在何處,而將情郎領到了老太爺們的院子後面,因為聽見有人過來而躲入堆雜物的柴房。
只見兩位老太爺穿著便服,一人手里把玩著兩顆核桃,往後院走來。
後院雖小,可是假山荷塘一個不少,亭台樓閣亦是精巧別致。
他們無心賞景,直接走到了臨水的八角亭里坐下來,沒幾分锺,扶搖夫人也姍姍而來,雪色的水袖和長裙,外罩紅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後更襯托出一對翹聳聳的嬌乳。
她走到兩位太爺跟前停下來,怯怯同兩人過請安後,有些無措地立著。
只見二老太爺說了句什麼後,她小臉漲紅著,開始抬手一件件地脫起衣裳來。
少年人見狀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驚訝於老太爺竟然對兒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裸體。
只見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漸漸露出雪白的女體,當她解開最後剩下的那件紅艷艷的小肚兜時,只見兩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綁著紅色的綢繩,將那兩只大奶子綁地高高翹起,兩個奶頭也被打了活結,粉嘟嘟地立著。
柳真真偏過頭垂著眼眉,這般一絲不掛地站在公公們跟前,卻不知暗地里有雙幾乎噴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身子。
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讓胭脂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著。
而那邊,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開雙腿把小屄露給男人們看。
大老太爺從背後抱住柳真真,揉著她的兩團奶乳,看著弟弟不顧美人的掙扎哀求,還是擠入她的雙腿間,解開腰帶掏出大家伙噗即一聲捅入兒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聲嬌吟後,便任公公奸淫起來。
少年瞧著兩個中年壯漢一起奸汙著心目中的女神,他們的兒媳,那種背德的刺激戰勝了心中的恨意,他拉過胭脂將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來,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沒有前戲潤滑,即便看見那樣公媳偷情的場景動了念頭,底下還是不足以濕潤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歡。
可是男人那里顧得上這麼多,還為了防止她叫出聲來,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著那個被自己公公奸淫施暴的美人兒一個勁抽插。
大老太爺托起柳真真的小臉,看著她臉上混合著抗拒,情欲,害怕,羞怯,種種情緒讓這個美人愈發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願,越是抗拒,他們越要凌辱奸汙她,還要她明知可能受孕,還是不得不違心地來伺候他們,讓他們整日都灌入精水。
新討來的藥還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來服用,在葵水之後最適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濃度和新鮮,還要給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藥物。
這幾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時候,所以他們一早便開始給兒媳灌精。
在桌邊插夠了,公公又讓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著荷塘,扶著柱子,抬起她一條長腿從後面再次插了進去。
這樣一連,從正對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嬌美的人兒上下抖動的兩團大奶子,還有那光潔無毛的私處,連腫大的肉核和兩瓣被粗壯烏黑雞巴撐開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
隨著老太爺的大雞巴抽出來還會帶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緊緊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進去時,那些白汁都被擠到兩顆卵蛋上,連兩個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
再看美人的小臉,微蹙的柳眉,含羞帶怯不願睜開的美眸,小嘴微開一處一聲聲嬌吟,她不時搖著頭,無助的淚珠一顆顆滾落臉頰,落到被男人揉面團似的蹂躪的奶乳上。
盡管是被公公奸汙著,那個美人兒還是達到了高潮,小臉潮紅,睜大的美眸里水色晶瑩,整個人都倒入身後男人的懷里,不住抽搐著,一股股晶瑩的陰精噴了出來撒落在湖面上,以為有食物投撒的大鯉魚紛紛涌了過來卻是空歡喜一場。
瞧見了驟然聚集的魚群,二老太爺讓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兒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潮余韻中的柳真真彎下腰去,讓柳真真的小屁股愈發靠近湖面,糜白溫熱的精水因為小穴口被拉扯開而一點點冒了出來,誤以為是吃食的貪嘴大魚躍出水面衝著柳真真那含著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驚得美人兒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擠了出來。
一個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兒竟然被一條肥碩的紅鯉魚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這麼掉在柳真真兩腿間撲騰,將那肉核兒拉扯到半截麼指長,哪里受過這般折磨的柳真真經不住那要命之處傳來的巨大刺激和被鯉魚吸允的異樣體驗,幾番噴精持續高潮起來。
最後還是兩位公公掰開了鯉魚的嘴才救出了那顆愈發大的肉核兒,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躪的失神脫力了。
那條鯉魚被老太爺擊掌喚來侍衛,找個會養魚的好好單獨養起來,萬一小兒媳不聽話了,就用它來好好折磨美人兒。
兩個男人再度輪番奸淫過柳真真後,墊高了她的下體,好讓精水都留在里面。
而美人只能張大雙腿軟癱在桌上而無力動彈,雙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頭被吸允得腫大發硬,抬高的小屁股上還有紅紅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繩套套住後更加鼓脹。
一個公公嘴對嘴的給她喂下排卵的藥物後,就用銀筷子蘸了喂藥用的開水去燙那顆充血的肉粒,聽著少婦一聲聲嬌吟。
若是用兩根筷子夾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會整個人都繃直顫抖起來,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著精液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公公則扒開了她的小肉唇,看著被捅得嫣紅濕潤的甬道里滿是糜白滾燙的濃精,這些還是子宮里盛不下後溢出來的。
男人們的精量已經是從前的兩三倍了,每回都撐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無法躲開男人們滾燙濃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熱乎乎的含滿了羞恥的精水。
因為弟弟玩弄了兒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陰精噴了個滿臉的大老太爺抹著臉上的水漬,張嘴咬住了那顆可憐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頭舔頂撥弄著,嘴里還含糊地說:“小淫娃,竟然把爹爹們給你的寶貝都噴出來了,不是說了要給爹爹們生孩子的麼,該讓爹爹怎麼罰你,恩?”
“啊!別~~爹爹~~真兒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別塞啊~~唔~~脹啊~~脹死真兒了啊~~”柳真真搖著頭求饒著,可是還是被公公們一顆接一顆得塞入了四顆木雕核桃。
大老太爺得先回去洗個臉換身衣服,二老太爺便留下來,將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親著小嘴,捏捏拉扯下兩只大奶子,還不忘揉著她鼓鼓的小腹,並對她進行每次被灌精後的羞恥調教,要她乖乖說著“真兒懷上爹爹的孩子了。”
“真兒被爹爹弄大肚子了。”
“真兒要給爹爹們生好多孩子。”
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藥寄來,給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會是他們的性奴了,現在就慢慢摧毀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備。
而柴房里的兩人已經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時受過這般刺激,連著幾回不間斷的勃起射精後,脫陽暈死過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汙,暈倒多時了。
聽得那柴房里沒了動靜,二老太爺表面上不做聲響,依舊抱著懷里的美人兒,讓她趴在自己肩頭休息,一面給屋檐暗角出的侍衛一個眼色,兩個侍衛會意地走進柴房,把那兩個膽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
馬夫被閹割後賣去了倌樓,而胭脂因為青蘇的求情,盡管幽閉後再無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來並且沒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錯。
因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給了專門給少主們講解房中術的老先生,與還是處子的箏兒她們一同給少主們展示著女人的身體構造。
那老頭用簫兒她們展示了處子的完璧後,指導三個主子如何用玉勢和甘油,給她們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為已經不是處子,所以還被那老頭插入玉勢模擬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
不過這樣,她倒是得到了主子們的關注,兩只飽滿得不符年紀的奶子也被少主們都揉捏過,生得嬌嫩的私處也被他們扒開看過,更勾到了二爺顧至誠收她在書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