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她就感覺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話兒開始硬了起來,蘇鳴低頭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邊那個混蛋給忘了。”
“唔,若是還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兒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著那對奶子:“小淫娃,背著我們偷了多少個野男人,嗯?”
“嗯~~真兒沒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著腰肢,轉頭看著男人眼里的欲望怯怯道。
“哦,你這個勾人的小東西~”蘇鳴低頭親咬著懷里的美人,捏著她的奶頭,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著對奶子了?說,還有誰搞過你這小逼了?”
“唔,嗯啊~一個,一個是看庫房的老伯,嗚啊啊啊~”聽著小美人嬌滴滴的說著那些偷情的男人,蘇鳴一個挺身又插進那個濕噠噠的小穴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緊緊吸住,一口口的嚼動吮吸著。
“嗯,都叫人弄過這麼多回了,寶貝兒里面怎麼還是這麼緊? 老男人個個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麼樣,是不是叫他玩爽了,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壞水進去沒?”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著鼻音,夾緊雙腿磨蹭著體內的大肉棒,讓自己舒服起來。
“小蕩婦,快說,別的男人呢,還有哪些?”蘇鳴艱難地忍耐著來自最敏感之處傳來的巨大快意,拍著美人手感極好的翹臀催促著。
“嗯~嗯~嗯啊~~還,還有五個侍衛,啊~~~”柳真真話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幾回,蘇鳴從後面緊抱著她道:“這麼說,五個人一起搞你麼?”
“嗯啊~輕些兒,恩,恩,是的,他們還有老伯都要了真兒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們弄死了~~。”
蘇鳴啃咬著女子柔美的肩背,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來:“都叫這麼多人玩過了,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麼,乖,放松些,絞死我了。今晚我們先好好溫習這翁媳亂倫的事,別的等以後大哥他們來了,再一起邊聽邊操翻你這小浪穴。”
說著話時,蘇鳴已經換了姿勢,堆砌了被子靠枕讓柳真真靠在上面,哄著她抱著自己大張的雙腿,把那被蹂躪的紅紅腫腫的小穴穴露在眼前。
男人俯下身,雙手撐在美人兒頭兩側,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抽插起來,他看著那雙柔媚的水眸,低聲道:“乖,按著方才添加的,我們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嗚啊~~你,你們都是壞人!嗚~”壞蘇鳴,添油加醋了那麼多羞人的故事,還要她配合著扮作小媳婦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難為情啊。
偏偏男人怎麼也不肯放過她,美人兒嗯嗯啊啊的嬌吟又軟又嗲聽得蘇鳴氣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這妖精肚子上。
兩人干柴烈火的折騰了大半晚上才相擁著睡去,而紫蘇歇在外面也少不得聽見些叫人面紅心跳的話語。
饜足的男人低頭吻著懷里熟睡的美人,嗅著那誘人的香氣在細嫩的皮膚上四下蹭著,這般纏綿夠了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柳真真睡去。
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離開,這種偷情的感覺倒是很讓兩人覺得刺激。
有了蘇鳴的日日滋潤,柳真真神色間一掃寂寥,雖然依舊擔心著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嬌顏似錦,為深秋時節的一片蕭條添了抹暖意。
蘇鳴在軍中本就是軍師一般的存在,心思縝密,頭腦靈活,所以當他提到受顧風委托查明顧廉之事時,從那張小臉上的關切之情就猜到了一兩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這妖精似的美人兒平日里是個端莊嫻良的模樣,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說這些個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嬌喘體軟才好問出個幾分來。
所以下一回歡好前,將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絲,小嘴里哀哀求著他進去時才提了這事,柳真真本還想推拒,偏偏男人握著那赤紅鐵柱將又大又燙的頂端抵在那發癢的小穴口外磨蹭,叫她實在忍耐不住才紅著小臉兒承認了。
蘇鳴挺身進入後摟著美人兒,哄她同自己說那些個羞人的事。
柳真真之前從未過受過這般淫語調教,在和一個男子纏綿時講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歡的事,還要說的那般細致露骨,並且回想和吐露自己與人亂倫時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穴里媚肉纏得肉柱愈發得緊,人也格外敏感,叫蘇鳴捅上幾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嗚嗚地說著顧廉讓她感受到的強壯和炙熱,想著那個男人不輸晚輩的陽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憐惜的對著敏感的宮腔頻頻頂撞,還有微微酸痛間加劇的快感。
蘇鳴模仿著顧廉的方式同她交合著,同一個姿勢由不同人做著給予的感覺又是兩樣,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顧廉纏綿,當時那種又羞又怕又興奮的感覺都回來了,可是心里卻知現在的男人是蘇鳴,那種無處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恥好似火上澆油一般,讓她在歡愛中享受到了更加強烈的快意,幾乎瀕死的無數次高潮讓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自己是誰。
蘇鳴頗為享用這樣調教的過程,懷里的美人明明身軟體香,柔若無骨,床笫間媚態橫生卻又有著少女般的羞澀神情和嬌柔的鶯鶯燕語之聲,種種妙處真是只有與她融為一體才知曉。
蘇鳴緊緊箍著懷里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的美人讓自己疲軟下的肉棒堵著那滿滿的精水,這晚雖耗費了他的大半體力,但是嘗到的滋味實在妙不可言。
他發覺這個小東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厲害那滋味越美妙,看來以後得叫大哥他們都嘗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邊替她用清水抹臉時,感覺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動了動,她連忙叫紫蘇過來,兩人一起注視著臥榻數月的玉桂夫人緩緩地睜開眼,看了看她們後又疲憊的閉上了。
很快,臥房里就被大夫填滿了,兩位老爺都趕了回來,守在里面。
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訓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間回避了。
這間屋子雖然住的時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軟榻上也無心做事,只盼著紫蘇早點來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陽偏西了,紫蘇才提著食盒來看她,玉桂夫人確實醒過來了,但是身體還太虛弱,大夫們私下里同老爺們說,夫人既然醒來了估計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兩位老爺大慟不已,現在已經把書房和寢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計要住上好一段時日。
柳真真捏著小勺一口口用晚膳,聽得兩位老爺要住在夫人房里時才頓了頓,問紫蘇:“老爺可說了要我搬出去麼?”
紫蘇搖頭:“老爺沒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問,所以。。。”
柳真真擺了擺手示意沒事,覺得有些飽了便吩咐紫蘇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妝鏡前取了簪子,拿著象牙小梳認真地梳起長發來。
“少夫人這是要歇下了麼?”
“恩,夫人那兒我不方便去,今個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給您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