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蘇州城,一條靜悄悄的小巷子里面,一家賣著林林總總蘇州本地美食的小館,一個貌似漠不關心但其實正在細心聆聽的老人,兩個萍水相逢的年輕人,一個充滿了血腥暴力的鄉下青年勵志故事……
“她的吻熾熱如火,把我整個人都燙熱了。我忍不住翻了個身,把她壓在我身下。她把手伸入我衣服之內,輕輕的撫摸著我。她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輕紗,我緊貼著她身軀,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也感受到她每一下心跳……”
白衣男子難得遇上了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對象,加上七分酒意,竟然滔滔不絕的把自己往事一一道來。
“我壓不住心中的欲火,一邊與她激吻,一邊寬衣解帶,先把上衣脫下,扔到一邊去。她一看見我身上的疤痕就伸手一條條的愛撫,同時還膩聲說,你身上的疤痕又增多了,這幾年你在江湖上一定受了不少苦。聽了她這句話,柔情蜜意一股腦兒的涌到我全身。我大聲的說,為了你,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趕緊伸手掩著我嘴巴,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傻瓜,那麼大聲的嘶喊,是否想吵醒我爹爹?
若是他來了,我們就不能親熱了……”
在白衣男子身前的章雅男早已聽到入神了。
一個年輕女子原本就喜歡聽故事,更何況是一個講述窮小子歷經千辛萬苦後,終於獲得美人歸,情節波濤起伏的故事呢?
於是章雅男陪著白衣男子,一壺又一壺酒的吞下去,聚精會神的聽著他那旖旎的往事。
白衣男子一連干了兩壺酒才把當晚的經過說下去,“她也不待我說出口就把自己的輕紗脫下,露出了她那一身晶瑩剔透的玉體,把我整個人都看呆了。我浪跡江湖這些年,免不了有些霧水情緣,但那些女子與她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連替她挽鞋子的份兒也沒有……”
他看了章雅男一眼,略微尷尬的笑了笑,“我說的當然不是姐姐你。姐姐秀外慧中,英姿颯爽,真的是一等一的人品啊!”
章雅男啐了一口,“你這小子油嘴滑舌的,竟然討姐姐我便宜!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白衣男子正色說,“姐姐,小弟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姐姐絕對是我這輩子所見過的頭等奇女子!”
章雅男哼了一聲,“少拍馬屁!你還是把你的故事說完,把酒喝完,然後大家回去睡個大覺吧!”
她初經人事不久,表面上看起來毫不在乎,但實際上卻是非常渴望聆聽白衣男子與他戀人的纏綿事跡。
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章雅男一眼,把她看到有點心虛,不曉得這個萍水相逢的男子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她不由微微嘟了嘟嘴,“你小子要說就趕緊說下去,不然的話姐姐就打道回府了!”
看見她有點急了,白衣男子才繼續開腔,“我看見了她赤裸裸的身軀,嘿嘿嘿,很自然的就情欲高漲,想馬上把她占為己有,可是她卻一手把我推開。就在我不知所措時,她又媚笑著把我推倒在床上。我還沒會意過來,她已經隔著褲子抓住我雙腿間那玩意兒。我那玩意兒在她手里急速的膨脹,很快的她就握不住了……”
章雅男聽到此處,不由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忍不住又啐了一口,“你這小子別夸大其詞,把自己說得如此威武雄壯!別以為姐姐我沒有見過世面,不懂得那玩意兒是怎麼一回事!”
她話一說出口才意識到當中的語病,一張俏臉不禁更是紅透了。
白衣男子忽然之間覺得眼前這初相識的女子不僅僅爽朗豪邁,而且也嬌美如花,一時之間看得呆住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股曖昧的氣氛霎時間籠罩著兩人,一個人紅著臉低著頭,而另一人卻傻痴痴的盯著對方,幸好此時那個老頭子已經把牛肉面煮好,正好送上來放在章雅男面前,同時還大喊一聲,“面來咯!”
章雅男趁機拿起筷子把一口面吞下去,而白衣男子也干了一壺酒,清一清喉嚨後把當時經過說下去,“她一邊愛撫著我,一邊問我,你一個人在江湖闖蕩,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好?我哪敢說真話,只好不停的搖頭,連口說沒有。她聽了後馬上眉開眼笑,隨即把我褲子拉下,讓我那玩意兒重見天日。她仔仔細細的把它看了一遍後微笑說,不見一段日子,你居然還更加雄壯了。她不說猶自可,如此一說使我更是亢奮不已,恨不得馬上把她就地正法,但我曉得她個性,她喜歡每樣事都在她掌控之中,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躺在床上任由她擺布。她看了一會兒後就輕輕的套弄著我那玩意兒,我立刻就感到了一陣陣快感涌泉而至,忍不住發出來一聲聲呻吟。她嫵媚的一笑,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我那玩意兒的頂端。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一股洶涌澎湃的熱情壓住,不至於當場出丑。她再接再厲,手兒不停,口兒也不停,後來干脆就把我那玩意兒一口含住,使勁兒的吸吮著我。在那一刹那,我的靈魂兒幾乎就要飛升,渾身血液彷佛都凍結了……”章雅男不禁想起自己與庾靖風和蕭七雲雨之時,他們倆都不約而同的把巨龍插入自己嘴里,如今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看來也是甚喜此道,莫非天下男子都喜愛這一套?
“我不想只是躺著享受她的口技,也想好好的服侍她,於是就一拉她小腿,把她下身拉到面前。她繼續吸吮我那玩意兒,同時張開腿,讓我觀賞她雙腿間那玉戶。她玉戶緊閉,一股香氣撲面而來。面對著如此美物,我立刻埋頭朝著那細縫狂舔,向她展示我的口舌功夫。她被我一舔就渾身劇震,把我那玩意兒含的更加緊了……”
白衣男子再次沉醉於當時的快樂之中,竟然在章雅男面前伸出舌頭,讓她更能想像得到當時的情景。
章雅男看了看白衣男子那條長長的舌頭,不禁又回想起銀狐也是以口舌功夫來取悅自己,當時自己也是飄飄若仙,頓時之間不由口干舌燥,全身發燙。
“我們兩人就此互相吸吮著對方。她沒吸一會兒就把我那玩意兒吐出來,呻吟了幾聲後才繼續吸我。她的呻吟又嗲又膩,我聽了後不由更加賣力的把舌頭伸進去,務求能夠令她心滿意足。”
白衣男子在講述這風流勾當時,一股欲火也逐漸燃燒起來了。
他一只左手靜悄悄的熘到桌下,偷偷的握住自己那根巨龍,在瞄著章雅男那花容月貌的同時,大手也隔著褲襠撫弄著自己。
“不到一柱香時間,她就泄了,玉瓊彷佛雨灑般的落在我臉上,把我整張臉都淋濕了。她並沒有因為泄身而停止吸吮,反而更加賣力了。我幾乎要和她一起把熱情盡數釋放,但一想到待會還要和她交歡,就只好咬緊牙關,把熱情壓住。”
聽到這一段,章雅男心兒不禁砰砰亂跳,雙腿之間更是火爐般熾熱,她也忍不住偷偷的把玉手放在自己玉戶上,輕輕的撫慰著自己那急需安慰的身軀。
“過了好一會,她的玉瓊才釋放完畢。她把我那玩意兒吐出來,然後爬到我面前來,先是和我親吻了一陣子後才與我柔聲細語,問我若是在外面沒有女人,那這些口技又是從哪里學來的呢?我一時啞口無言,只得堅持說當晚是首次與女子干這口舌勾當。”
也不曉得白衣男子是否留意到章雅男玉手私底下的一舉一動,但他自己卻已把左手伸入褲子里面,一邊說故事,一邊輕輕的套弄著自己那根巨龍。
“她看了我一眼,噘了噘嘴說,就暫且相信你一次吧!她那樣子真的是又嬌又媚,我實在忍不住了,就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我那玩意兒緊緊的貼在她小腹上,完完全全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熾熱。除此之外,我胸膛也貼著她乳房,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乳頭已經硬了……”
章雅男心想,“估計你這小子要占有人家了吧?”
“她以迷醉的眼波看著我,輕輕的說了一句,你這就要了我吧!”
白衣男子頓了一頓後就說下去。
“我一聽不由大喜,趕緊把她雙腿分開,後腰一挺,就進入了她身體。可能是她方才已經泄了一次身,花徑里面濕淋淋的,我並沒有很費勁的就進入了,但她那花徑真的是又緊又窄,我真怕她容納不下我那大玩意。誰知道我一分一分的前進,竟然被我塞入了大半截。我一插入,她就挺起下身,不停的迎合著我的衝擊,同時還發出了一連串似有若無的呻吟,一雙玉手不斷的愛撫著我背上的傷疤,令我更是瘋狂了。在她的挑逗之下,我失去了自控,只想要拚命的抽插她,把她帶上極樂境界……”
章雅男越聽越是心旌搖曳,耳中聽的是白衣男子與那女子雲雨,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自己與庾靖風和蕭七抵死纏綿的景象,忍不住隔著布料把柔荑往自己玉戶塞進去,借此緩解一下心中逐漸燃燒的欲望。
“霎時間,原本是寧靜的夜晚,突然多了我們兩人肉體的碰撞聲,當然也少不了她那銷魂奪魄的叫聲,還有我急促的喘氣聲……”白衣男子說到此處時,他的喘氣聲也變得急促了,彷佛他並非身處那小面館,而是正與心上人風流快活。
“我把她雙腿高高舉起,放在我肩膀上,使勁兒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她,而她則半眯著眼睛,緊咬著下唇,不停的扭動著下身,放浪的與我相好……”章雅男心想,“這女子雖然是個大家閨秀,但卻浪的很!我與庾大哥還有七哥他們都是半推半就的……”
她的手指在不經不覺中越來越深入自己的花徑,雖然是隔著一層布,但對於已經欲火焚身的她而言,終歸是聊勝於無。
“她的花徑原本就已經是非常緊湊了,沒想到她還運用那邊的肌肉,把我那玩意兒鎖得更加緊,再加上她的叫聲,更是銷魂奪魄!她一開始時,只是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但到了後來,卻是越來越放浪,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要我加一把勁,更加用力的插她!我每一次抽插都帶給我自己無上極樂,到了此時,我才體會到欲仙欲死的真正意義。我有時候用力過勐,那玩意兒脫離了她玉戶,她就馬上伸手抓住它,套弄了好幾下後又再把它塞進去……”白衣男子越說越是投入,他套弄自己那根巨龍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他一雙眼緊盯著章雅男,顯然是被伊人深深地吸引著了。
他講得投入,章雅男也聽得投入,整個人都沉溺在這男女之歡的描述中,手指也越來越是深入花徑內,只差沒有把玉手伸入袍子內,直接插入花徑而已。
白衣男子喝了很多壺酒,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了。
酒意與情欲都高漲的他,竟然向章雅男提出了一個荒唐的要求,“姐姐,小弟有一事相求。”
章雅男聽故事正聽到節骨眼,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停頓,還向自己如此發問,不由皺著眉頭問,“啥事?你盡管說。”
白衣男子打了個酒嗝後才吞吞吐吐的說,“小弟回憶前事,激起自己的情欲,不曉得姐姐能否伸出援手……?”
章雅男喝到此刻也已經半醉了,聽了他的要求後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你要姐姐我如何緩手呢?”
白衣男子不曉得哪里來的膽子,竟然用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一把抓住章雅男同樣也是放在桌底的玉手,然後把她那手放在自己巨龍上面。
不曉得他是何時把巨龍掏出來,章雅男觸摸到的竟然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棒。
可憐章雅男還沒回過神來,手中就已經多了一根巨物,不由低聲罵了白衣男子一句,“你小子作死了,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無禮?”白衣男子苦著臉說,“姐姐,小弟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求求你拔刀相助吧!
再說……”
他用另一只手指一指在角落里的那個老頭子,“這里也算不上眾目睽睽啊!”
章雅男隨著他手指看了一看,發現那面館主人此時已在蒙頭大睡,還發出了一陣陣鼻鼾聲。
白衣男子又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姐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幫助我把熱情釋放出來……不然的話,小弟真的是憋死了……”他不僅僅只是哀求而已,一只手已經引導著章雅男玉手,讓她為自己套弄巨龍了。
章雅男雖然無法一睹白衣男子巨龍真貌,但從手感就曉得他並沒有夸大,他那玩意兒的的確確是根巨物,與庾靖風嬴春雷兩人不分上下。
已經半醉了的章雅男握住了那根熱乎乎的巨龍後,玉手自然而然的就動了起來,在桌底下以玉手撫慰著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感到自己那巨龍被一只溫暖柔軟的手握住,整個人都飄飄若仙,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干了兩壺酒後才把當晚的經過繼續說下去,“我們兩人交合了一會會後,她又想要換個花樣了,這次她想要在上面,命令我平躺。她爬到我身上,坐在我雙腿之間,一把抓住我那玩意兒,就像姐姐你現在這樣,二話不說就往她玉戶里面塞進去。”
章雅男聽見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大羞,一氣之下,玉手一緊,重重的捏了白衣男子巨龍一下,“你這小子真不是好人,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白衣男子被她如此一捏,整張臉都痛到扭曲了,但那根巨龍依然是堅硬如鐵。
他連忙賠笑著說,“姐姐,小弟只是一時口快,你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弟計較了……”
他雙手合十,把章雅男玉手握住,輕輕的再次套弄著自己那巨龍,以此緩解一下方才的痛楚,“姐姐,你的手又滑又嫩,真的是叫人未曾真崮已銷魂啊……”章雅男帶著醉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又再耍嘴皮子了!還不趕緊把你的故事說完?”
其實她聽到一半,心中正是瘙瘙癢癢的,所以才會催促白衣男子繼續說下去。
白衣男子也曉得章雅男已被自己故事里面的旖旎情節吸引住了,在享受著她玉手的愛撫的同時,也把故事接下去,“她爬到我身上之後就在上面奔馳,玉戶把我那玩意兒夾的緊緊的,非常受用啊!她雙手按在我胸膛上,手掌心不停的搓著我乳頭。乳頭和下身的快感一起涌上來,令我神魂顛倒,下身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不停的往上頂,有時候甚至把她整個人都頂起來了!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浪,什麼寶貝啊,心肝啊,都喊出來了。她的一雙手不僅僅是搓而已,還開始捏我的乳頭了……”
聽到白衣男子說到此處,章雅男暗地里也渴望心中的情郎也在逗弄著自己乳頭,一時之間不由情迷意亂,一只手在套弄著白衣男子巨龍,另一只手再次靜悄悄的熘到自己袍子里面,輕輕的愛撫著自己花瓣。
“她一邊捏著我的乳頭,一邊使勁兒的在我身上跳動,而我那玩意兒也用力的撞擊著她花徑盡頭。她那里彷佛是有吸力般的,把我不停的往更里面吸,我的魂魄也幾乎被她吸走了……”
白衣男子越說越是激動,一雙眼燃燒著欲火,帶動著章雅男玉手的一雙手也把速度逐漸加快了。
“很快的我就壓不住我的滿腔熱情了,而她也看得出我即將抵達終點。她突然之間抽身而退,然後趴在我雙腿之間,一手抓住我那玩意兒,同時一口吞噬了它……”
白衣男子說到這一段時,聲音已經略微顫抖,看來他已經不能自拔的陷入那蕩人心魂的經歷中。
“她手口並用,原本已是強弩之末的我,如何承受的住她這一連串的攻勢呢?
不到一陣子,我……我……我就射了……”
就在此時,章雅男感到自己手掌心一種熾熱。
她已經不是幾天前那個處女了,曉得白衣男子在描述自己射出精華的同時,也真正的把熱情射出來了,所以才會忽然間頓了一頓。
她沒想到這個初次見面的男子竟然會熱情都射到自己手上,不由滿臉通紅,尷尬不已,“你……你這小子怎麼可以這樣的啊?”
她想要把把手放開,但白衣男子卻緊緊的握住她玉手,同時還繼續套弄著自己那巨龍,“姐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讓傷心欲絕的我能夠獲得一丁點撫慰吧……”
章雅男一來是半醉了,二來她這人嘴硬心軟,在白衣男子如此哀求之下,也不忍心堅持放手了。
於是在她玉手套弄之下,白衣男子把累積了一段時間的熱情盡數釋放到她手上。
就在白衣男子射精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時,異變突生。
那個正在打瞌睡的老頭子突然之間猶如一頭黑豹般的衝過來,他雙眼殺氣騰騰,手上多了一把利劍,劍尖朝著白衣男子胸口刺過去。
白衣男子正因為射精而飄飄欲仙,而他的一雙手也都在桌底,正在緊緊的握住章雅男玉手,那老頭子此時此刻出劍真的是最佳時機。
章雅男看見那老頭子突發殺招,不由驚呼,但她一只手被白衣男子握住,加上那老頭子這一劍完完全全出乎意料她之外,一時之間她也來不及抵抗。
眼看白衣男子快將血流成河,他那雙滿是醉意的眼睛忽然精光四射。
只見他頭部一側,嘴巴已經咬住了放在章雅男面前那碗面的筷子。
白衣男子頭一甩,那雙筷子呼嘯一聲後,猶如飛鏢般射往那老頭子脖子以及下陰兩處要害。
老頭子臉色一變,若是他那一劍繼續刺下去,後果就是兩敗俱傷。
他雖然是個殺手,但卻不願意以一命換一命。
老頭子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回劍自救,把那兩根筷子擊落。
筷子還沒落地,戰情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白衣男子已如閃電般的衝到他身前,雙手也多了兩把短劍。
老頭子心中不妙,馬上揮劍往白衣男子脖子噼下,但他劍才舉起,心口就傳來一陣陣刺痛。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心口上多了六個劍口,一道道鮮血從那些劍口噴出來。
那白衣男子一連刺了六劍後,連看也不看就飄回去自己原本的座位上,任由那老頭子從半空中墮落到地上。
他一舉一動都是快速無論,那老頭子噴出來的血壓根兒就沒有沾上他的白色袍子。
那老頭子中劍後已是氣若游絲,只是尚未斷氣。
他掙扎著抬起頭來,以狠毒的眼神盯著白衣男子,“好快的劍……”白衣男子那兩把短劍在他坐下去時已經消失不見,也不曉得他藏在身上哪里。
他連褲子也不拉上,任由自己那根巨龍搖搖晃晃,伸手干了一壺酒後才澹澹的說,“過譽了。我沒有喝酒的話,會更加快一點。”
章雅男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突然之間察覺到他已經不是方才那個受了情傷的落魄江湖漢,而是一個武功蓋世的絕頂高手。
那老頭子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一個我自己認為最佳的下手時機,最後竟然是如此一個下場…”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在江湖上行走,必須要隨時隨地都做好准備會被人暗殺。我一進入這里就對你起了疑心了。”
老頭子渾身一震,“我……我自問易容術高超,這一身裝扮與一個市井之徒無異,我……我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綻?”
白衣男子指一指章雅男面前那碗牛肉面,“你這碗牛肉面就是最大的破綻。”
章雅男不禁低頭看了看那碗面條,但她卻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那老頭子也大感不解,“這面條……有什麼問題?不是挺好吃的嘛?”
白衣男子回答說,“面條確實做的不錯,挺香的,而且還滿滿都是牛肉。”
那老頭子不服氣了,“那破綻在哪?”
白衣男子笑笑說,“破綻就是太多牛肉了。我從小就在市井里長大,最了解這種小面館老板的心態。他們都是小生意人,都想要獲取最大的利潤。你想想看,一碗面就幾文錢而已,放那麼多牛肉,老板還能有多少利潤呢?當我一看見這碗面的時候,我就曉得你絕非一個賣了好多年牛肉面的人。既然你不是個賣面老人,那你會是誰呢?莫非就是趙家派來殺我的人?”
老頭子恨聲說,“於是你就布了一個局,故意制造機會引我出手?”
白衣男子搖搖頭,“也不是故意。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遇上了如此一個美麗爽朗的姐姐,當然會和她一醉解千愁啊!”
章雅男心中暗想,“你這小子何止與我喝酒而已,還讓我幫助你發泄了!”
老頭子心知肚明,知道自己的的確確是上當了,可惜已經是後悔莫及了。
他在咽下最後一口氣前只說了一句話,“電光火石,趙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了那老頭子臨死之前這句話,章雅男不由整個人呆住了,“電光火石!你就是風雨雷電中的電,電光火石百里逐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