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一時雲起之岳母

第3章

一時雲起之岳母 米蘭皮爾洛 7201 2024-03-02 01:23

  周一一早就是例會,先是公司的,回來是我們市場部的。

  老賈那邊的會開的時間不長,主要是對上周工作情況的簡單總結,和對這周主要事情的安排,我們市場部目前的運行還是比較正常的,下周也主要是對目前項目的跟進,老賈並沒有問信達那邊的事,當然在這樣的場合是不適合談這些問題的。

  我回來給市場部的會也只是聽了聽各組組長現在工作的匯報,並且把這周的工作進展做個簡單的調整,目前老實說,整個效率都還是很高的。

  會開得也比較順利,開完會快十二點了。

  大家散去之後,我把錢嘉琪留了下來。

  她朝我壞笑。

  我說:“你還好意思笑!你給我惹大麻煩了。”

  “我還以為你還邀請我去你家呢。”

  她一如既往地嗲著小嘴兒。

  “去我家?你是別想了。我問你,你為什麼把內褲留在我床上?”

  “內褲?”

  她一臉無辜狀,忽地恍然大悟說:“是啊,那晚我醒來之後,覺得有點難受就把內褲……脫了,放哪兒,我都不記得了,怎麼你看到了。我也不要了,你留個紀念吧!”

  我鼻子都氣歪了:“紀念,我真的好好紀念一下。你知道嗎?我岳母昨天來了,幫我打掃衛生。”

  我咬著牙一句一句地說:“她—發—現—了!”

  她也吃了一驚:“那怎麼辦?那你不是死定了!”

  我生氣又無奈地看著她:“你覺得呢?”

  她站在那兒也愣了會兒:“要不我去跟她解釋下,說我們之間沒什麼,其實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她不會不講道理的吧?”

  我冷笑三聲:“你要是她,你會信嗎?”

  她又嘟著嘴。

  想了一會,搖搖頭:“那,紀總,她想怎麼樣?她想讓她女兒和你離婚嗎?離婚就離婚吧,我就嫁給你。”

  我面對這種有點二的女孩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傻啊!”

  我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說:“小丫頭,你好好的正兒八經地談個戀愛不好嗎?非要鬧,現在好了,把我鬧出事你快活了。”

  她看我真是生氣了,也不再矯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實……我還蠻佩服你的,那天沒碰我。”

  “好了,好了,嘉琪,我覺得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對你其實很好,但是一直是把你當成小妹妹看的,你知道嗎?我雖然不是大聖人,但也不至於是大混蛋,我不想去讓你去經歷一些本可以避免的痛苦。結果呢?”

  我嘆口氣:“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會處理這件事。但是我告訴你,我已經決定了,老江年底可能就要退了,你從下個月開始,去他那組,跟著他熟悉業務,從明年起,你擔任那組的組長,做你的業務去吧!”

  她看著我,知道這個結果是必然。小聲說:“這麼狠心。”

  我擺擺手:“去給我叫外賣吧。”

  她討好似的看著我,說:“中午我請你吧。要不晚上我也請你。”

  我被她愣是氣笑了,真是沒心沒肺。

  “你請我吃一年都不虧,還是算了。我岳母在我這要住一段時間,我得表現好點,挽回影響。你在這要多操點心,我如果不在,你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來哦,就聯系我。知道嗎?”

  她剛要出門,我喊住她:“另外記住,有事我會找你的,沒事,你別來找我。”

  她訕訕地出去了。

  我這麼說,並不是想打擊她的自尊,這丫頭我知道其實還是蠻不錯的,就是有點二,我覺得我跟她說的這些話,也只能管用半天,明天就一定作廢了。

  老實說工作還是認真努力的,也是個可塑之才。

  放下去就放下去吧。

  我仰著頭,忽然想,那晚她脫了內褲,豈不是光著身子的,早晨起來我去臥室,她是真空的。

  我靠,這丫頭還真是膽大。

  想想其實她就是希望發生什麼,我服了她。

  再一想,那她是怎麼回家的,沒穿內褲就回家了。

  我靠!!!

  我相當無語。

  但是我沒法找她對質了,因為她壓根沒敢進來送外賣,而是讓張娟娟送進來的。

  我吃得也心不在焉。

  靠在椅子上,本想睡一會兒,昨晚的事卻真如電影一般,歷歷在目。

  我自己都覺得非常奇怪。

  本來我岳母來了,這是好事;後來我相信她發現了我的不檢點,使我很被動,這是壞事。

  再後來,我們經過一次談話,取得了難以想象的諒解程度,這又是好事。

  可再後來,我莫名其妙地抱著她,還親了她的臉,這又是壞事。

  想來想去,這都是嘛事呀!

  但是,我卻依稀還能感到把她抱在懷里的感受。

  她是挺高的,也很有肉,抱在懷里確實是挺豐腴的,而且她的那對大乳房就貼著我,她的呼吸,她被我親臉龐時的驚慌和羞澀。

  我的天啊,就像剛才才發生一樣,最關鍵的是,她是我岳母,這讓我有了一種悖倫的刺激和興奮,我承認,現在我又硬了。

  我忽然想,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難道我就不能?

  但是我實在是沒勇氣往下想。

  這有點嚇人。

  但是我真的很回味很喜歡那種把她抱在懷里,嘴里喊著媽媽的感覺。

  我是不是有點過啊!

  我腦子里很亂。就這麼在亂糟糟的思維中,我睡了一會兒。

  醒來時,我想到的第一個問題是晚上怎麼面對她。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問題,老老實實做女婿該做的事唄,想也沒用,該咋辦咋辦吧,現在大姐應該在我家吧,她們一定在談母女之間的話,不會談到我吧。

  應該不會,應該談的還是大姐夫的事。

  忽然我想起,我得去問問馮同國大姐夫的事怎麼樣了。

  我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先說了:“你不打,我都准備給你給你打了。”

  我很興奮:“有變化嗎,情況?”

  “有變化啊!”

  老馮說:“你這姐夫夠可以,專案組的人跟我說,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個從宏陽把那些賭徒、嫖客接到天香園的司機角色,現在證據顯示,不僅僅是這個情況,他還直接從里面抽頭。也就是說,他根本就可以定性為是事件的主要參與者和組織者。”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確定嗎?”

  “確定啊,這有什麼不確定的,我們不就是通過證據說話的嗎。”

  “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檢察院會根據我們的偵查提起公訴,看法院怎麼判了。”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呢?”

  “辦法?”

  老馮似乎是換了個地方說:“炎彬,跟你我就不虛了,像現在這種情況,又是市里開始整治行動以來的第一個大案,不判是不可能的,無非是檢察院那邊做一些工作,將性質降低,或者是做法院的工作,看能不能判少點。但是現在看來都比較難。”

  我想到問題很嚴重,但沒想到這麼嚴重。

  “我知道了,我想想辦法。”

  “炎彬,我再說一句,你幫人也得分人,有必要幫他嗎?”

  “怎麼說也是姐夫啊。”

  他忽然很生氣地說:“所以我才這麼說,他自己供述,他至少有十次以上的在天香園里面找小姐的經歷,而且跟其中的一個特別親密,他們有在那個女孩出租屋的私下的親密行為。簡單地說就是包養個小姐。你說你要去救這個姐夫嗎?”

  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更亂了。

  怎麼說?

  怎麼跟岳母和大姐說?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感覺這個事瞞也瞞不住,說也不好說,不知道怎麼辦了?

  但是救不救他總得由她們發話啊,盤桓了許久,想想還是回家吧。

  還沒出門,就被至少五六個電話攔住。

  等我真正出了辦公室,居然也快到五點了。

  也就到了下班時間了。

  我在車流中好不容易磨嘰到家,抬頭一看,家里的燈是亮著的。

  說真的,能看到家里燈亮的感覺特好。

  總是有個人在等你。

  打開門,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發上,也沒開電視,也沒見大姐的人影。

  “媽,你在干嘛?大姐呢?”

  “曉彬,你回來了。”

  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

  “怎麼回去了,不在這兒吃飯。”

  “吃什麼飯,中午我們娘倆就沒吃,哭的吸溜溜的,剛才我給她下碗面,吃完走了。”

  她語氣闌珊,看來也沒少哭。

  “那也留下吃個晚飯啊,我也好長時間沒見大姐了。”

  這也是實情。

  “她也不好意思見你,出了這事。再說回去還得給孩子搞點吃的。”

  她從扶手上把睡衣遞給我。

  “早晨洗的,現在就干了。”

  我的生活還真是質量提高了。

  “是呦,孩子放學還得回家。”

  岳母感覺情緒不高,我想多半不會是因為我。

  我坐在旁邊說:“大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說,以後還能就不見了?”

  “你管她呢。沒出息啊!”

  她嘆口氣:“唉……也可憐。”

  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壓抑,說:“那媽,你們談的怎麼樣?”

  “也沒什麼怎麼樣,這丫頭渾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恨他,想離,又怕孩子受不了之類的,下不了決心。就這樣吧,她愛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

  岳母的話很簡潔,我還是聽明白了這一天談話的主旨。

  “是啊,這事,還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

  岳母很長時間沒說話。

  為了打破這種沉默,我問:“媽,晚上怎麼吃啊?”

  “哎呦,我還沒燒呢。我今天氣得也不餓,也不想燒。”

  她站起身。

  我忙說:“我來燒吧。”

  轉身想進廚房。

  岳母在身後說:“算了,曉彬,你也別燒了,我們到外面吃點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正好走走。”

  我現在正處於拍馬屁的環節,當然說:“好啊,這樣好。”

  飯是在小區旁邊的一家小飯店吃的,人很多,也就沒什麼話說。

  吃完後,我說:“不遠就有個洛雨公園,我們去散散步吧。”

  岳母說:“好。”

  夏天的天長,現在還沒有黑下來,我看到岳母出來前是換了一套衣服的,藍黑色相間的上衣,下身就是黑色的絲綢褲,頭發盤纘在腦後,還是很顯成熟風韻。

  在找個小石凳坐下後,我面前是鏡雨湖,身邊都是參天樹。

  我說:“我好長時間沒來逛這個公園了。”

  岳母也四處看看說:“這里環境還真挺好,空氣也新鮮,以後還真應該常來走走……你別老坐在電腦面前,一待一天的。”

  我點點頭:“散散步是挺好的,剛結婚的時候倒是常來,現在真是想不起來。今天來,好像回到了過去一樣。”

  說這話我忽的覺得有和岳母幽會的含義在,趕緊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也朝我這看說:“我可就是來和你散步的。”

  言下之意是別瞎想。

  我忽地問:“媽昨晚你不生氣吧?”

  她的眼睛還盯著我,說:“談也談過了,你也把你的想法說出來了,現在這事先這樣吧。你以後……別太張揚。”

  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壞,也沒你想的那麼好。”

  她苦笑了一下:“壞不壞,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一個人的本質。”

  “媽,昨晚我抱你,你不生氣吧?”

  我小心翼翼。

  “什麼呀,你還偷偷親了我呢。”

  她居然直接說出來,還帶著羞澀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就酥了。

  她接著說:“我有點驚訝,後來我告訴自己,別當你是女婿,就當你是兒子,這樣就好受多了。”

  我呵呵笑了。

  我想問,那我後面還能抱你嗎?但是話到嘴邊終究沒有出口。

  岳母施友蘭抬頭望著遠方的湖面說:“不知道怎麼,一開始我就不喜歡張廣濤,你看,現在他就出事了吧。我看人第一眼我覺得還是蠻准的,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還不錯。”

  “可是,你知道,我都已經……”

  “是啊,我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不全是你的問題,客觀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說,就像你昨晚說的,當你們不願意這樣四散飄零的,也許你們又會回到正常的生活上來。也說不定,但總體而言,我覺得你還是可信的。再說……”

  她踟躕了一下:“再說……男人,有的時候說是本性風流的。”

  欲言又止。

  “過過就厭倦了。尤其是你還挺優秀,於是誘惑也就多了。我跟你說個事。”

  好像有個秘密要告訴我。

  但她馬上說:“這事我跟誰都沒說過,包括晗悅和瑾梅,你也不能說,你爸年輕時,當車間主任的時候,就有個女人拼命追他。”

  我很吃驚,還有這事。

  我想問發生了什麼,也沒敢問。

  便問:“後來呢?”

  “我跟他鬧了兩場,後來,他也就跟她說清楚了,後來,那女的男人也知道了,把她調走了。”

  雖是輕描淡寫,但我猜當時一定是腥風血雨。

  我問:“你當時氣壞了?”

  “氣壞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孩子都大了,瑾梅都有十二三歲了。我不能太那什麼,後來,我學歷史的嘛,我也就安慰自己,男人就這樣吧。”

  我真是佩服岳母的寬容,事實上這種寬容恰恰是男人最害怕的利器。

  “媽,我知道你的想法,我……”

  “你也別保證了,都是假的,一步步看吧,別走違法犯罪的路,就成了。”

  我現在突然覺得此時是談張廣濤事的好時機。

  “媽,今天我給公安局的朋友打電話了。”

  她很關切地問:“他們怎麼說?”

  “我下午回家就想跟你說的,但是看到你情緒不高,就沒說。”

  我看了一眼岳母。

  “大姐夫的情況可能比你想的更嚴重。”

  她馬上站了起來,看起來非常激動:“嚴重,還能多嚴重,難道還殺人放火了不成?”

  她的聲音很高,引起二十米外的游人的注目。

  我趕緊拉下她坐著說:“那倒沒有那麼嚴重。”

  “究竟他又怎麼啦?”

  “從公安機關的調查看,他不僅僅是一個司機,把那些人從宏陽拉到潤州那麼簡單,實際上他是從里面抽頭,換句話說,檢察院如果提起公訴,可能將他列為主犯之一,而不是一個司機的角色。”

  “那瑾梅不是說,他只是幫著那些人拉幾次人嗎?”

  岳母的表情既驚訝又恐懼。

  “這肯定不能以他說的為准,而且……而且,據他自己說,他還包養了一個小姐。”

  “小姐??包養小姐??”

  我話還沒說完,岳母就又騰地站了起來,然後我就見她臉憋得通紅。

  隨即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

  雖然她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我依然能清晰地聽著她的抽噎聲。

  我看到她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我也趕緊站起來,說:“媽,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最後知道,而且早點知道,我們也可以一起想想辦法!所以你冷靜點。”

  我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讓她坐下來。

  她奮力地掙開說:“包養小姐?他怎麼能這樣?”

  我是第一次見到岳母這麼激動,我也有些手足無措。

  “媽,你別激動,您冷靜點!”

  “有什麼要冷靜的,那個混蛋!”

  我也是第一次聽岳母罵人!

  “我們一家人對他時掏心掏肺地好,他就是這麼對我們的,瑾梅連她爸媽都不要了,就跟著他過苦日子,現在……這個王八蛋!”

  我也覺得這時說什麼話都是多余,唯有讓她發泄完了。

  “你大姐知道嗎?”

  她突然很緊張地扭頭看我。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所以我估計大姐可能不知道後面這些情況。不過現在不說,後面肯定還是要告訴她這些事情的。我沒給她打過電話。”

  我可不敢直接跟吳瑾梅說,這一說,她一定得哭個昏天黑地的,我就更抓瞎了。

  她似乎預見了女兒未來的孤苦生活,哭得更猛烈些:“瑾梅這可憐的孩子,以後該怎麼辦啊!”

  我一臉無奈地搓著手。

  “這孤兒寡母地,才三十多歲,以後怎麼過???男人干了這樣的事,以後她還怎麼在這兒呆啊,別人不得指指戳戳她一輩子啊!”

  淚水滂沱,將她的衣襟都打濕了。

  我這才知道心境再平穩的女人都有情緒不受控制的瞬間。

  “媽,別哭了,別把身體哭壞了。”

  我小心翼翼地勸解著。

  “離婚!”

  她咬牙切齒地說:“說八個樣都得離婚,這樣的人不離還能咋地!”

  我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還是說:“大姐……”

  我想說,得看大姐的意思。

  她似乎猜出了我的意思,憤憤地說:“大姐,你大姐被他作賤得還不夠嗎?你大姐她命是真苦啊!”

  接著更是一陣嚎啕。

  我慌了手腳,干脆一把將她拉進我懷里,我緊緊地將她摟在我的懷抱中,她的身體似乎被我一下弄得有些僵硬,但是還是伏在我肩上繼續哭著。

  其實什麼大姐夫之流,這個時候已經從我的意識中遠去了,這個時候,我的眼中只有岳母梳的很仔細的發髻,還有間或有的白發,我的鼻子里聞到的是她體上的清香,還帶著她體溫。

  我的手撫在她的後背上,絲質的外衣很是順滑,我輕輕地撫動著,這樣既可以平復她的呼吸,又可以摸到她的光滑皮膚,當然還有胸罩的帶子。

  我知道她還是很緊張的,因為她的雙手緊緊地護在自己胸前,這樣她的乳房就不會直接接觸到我的胸膛了。

  我也沒有急於改變這種情況,我承認這樣的感覺很悖逆,但是也很好。

  我的經驗告訴我,對女人切不可太過急於求成。

  我慢慢地撫拍著她,一邊說:“媽,別哭了,別哭了,別為了別人把自己弄得痛苦。”

  她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

  “我一是恨他,更是可憐你姐。”

  兩人的目光交匯對她更是一個強烈的刺激,使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女婿的懷里,她馬上試圖推開我。

  “我們這樣不好。”

  我的雙手箍得緊緊的,她根本就掙不開。

  我說:“媽,沒事的,就當我事你兒子,你靠著我會好點。你好點了嗎?”

  她看著我,眼角的淚還在流瀉,繼而像是下了決心似的,又伏在我肩上抽噎起來。

  我見她沒有反對,輕輕地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這樣當我再環抱她的時候,她胸前的奶子就能緊貼著我了。

  我感受到她的鼓脹,它的溫熱,她生命的律動。

  我也能感覺出她微弱的掙扎。

  “你現在好些嗎?”

  她沉吟了半晌,在我懷里點點頭。

  我們就這樣站著,我沒有任何舉動,她的哭聲也漸漸弱了下來,我想這期間我們保持這樣的姿勢得有二十分鍾吧。

  在路人看來,我們就像是一對鬧了別扭的戀人一樣相偎而立。

  她終於收回了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說:“曉彬,我們走走吧。”

  我點點頭,松開她。

  她的眼睛已經哭紅了,前面的頭發也沒眼淚打濕了,貼在前額和臉頰上,我伸手想把凌亂的頭發捋捋,她慌忙將我的手撥開。

  我忙解釋:“亂了。”

  “沒事的,我來。”

  她的聲音還是微抖的。

  我沒再說話,她也並沒有挪步,整理著頭發,擦著眼淚,小聲說:“好多了。”

  “什麼?”

  “現在好多了。”

  她朝我笑了笑:“謝謝你,曉彬。”

  我也笑笑:“那我們走走,就回家吧。”

  她點點頭。

  沿著湖邊走了一小會兒,我們都沒有說話,各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我不能確定她想的是什麼,但是我的腦海中卻只有她的身體緊貼在我身上的感覺。

  老實說,我的心跳得厲害,我甚至想拉起她的手,但是我不敢,她走得很慢,我就亦步亦趨地跟著,從後面看到的岳母,身材還是蠻高大的,雖然已是中年,腰身也沒有少女的妖冶,但還是能看得出她的身材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在同齡人中。

  在這近暑的夏夜中,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在寧靜如水的湖邊,在周遭草叢里青蛙的呱噪聲中,我覺得這個夜談就是糜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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