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假期結束,我趕快去采石山找老阿伯。
一鑽進坑道,就二腿開開給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態肏成血口大洞了。”
藍瘦…香菇。
“丫頭,別哭!阿伯幫你修理,一個月後,你就宛如處子了。”
他在調藥,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氣縮陰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皺褶收斂。+麥冬,能增強網狀內皮,促生外周白細胞…”
“丫頭!看,這是遠志+伸筋草,強化陰道結締組織。再+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腫、解淫毒。”
我跟本聽不懂,“老伯!別絮絮叨叨,你很久沒肏丫頭了,人家想和你做愛,先陪我愛愛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來肏個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藥粉,做成如衛生綿條狀的紗布袋,要我塞在陰道里,每天更換,連續七次。
老阿伯說:“七天後,我再調藥,再塞七次,才會緊縮如處子,更要再禁欲半個月,滋養塑形,即成…”
“人家不會啦!老伯你幫我塞藥。”
第一次,是老阿伯幫我。
幸福的讓他幫我穿上內褲,我喜孜孜的說:“阿伯不疼,這世上還有誰會疼倪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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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態肏成血口大洞的屄,為了回復處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讓老阿伯用中藥幫我修理。
本該自己每天塞藥的,但我超會撒嬌,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幫我換藥。他的手是那樣輕,深入我下體時,是那樣的自然。
禁欲已經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時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聽到自己下體發出的水聲,有如海浪拍擊著礁石。
我想要,還會覺得陰道悶癢,不斷想要搔抓。嘟著嘴發脾氣,“人家癢,老伯可以用手幫我嗎?”
“丫頭!要忍耐。還有,你出去上班可別亂來。”他用懷疑的眼光,在問我。
“我那敢?”體會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體卻沒辦法,我想做愛,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滾,甚至摔家俱。
老阿伯說,那是藥性使然。他緊緊抱著我,看我難受他重重地吻著。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訴說著欲望,我感覺到他血液似滾燙的水在沸騰。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樣,在我眼前顫動…”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著火,推開我的糾纏逕自爬出坑道。我開口罵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藥塞好了,自己穿上內褲。你別跟來,快上床睡覺。”
我從坑道口探頭,看他去了小溪邊,用溪水在冷卻渾身的熱度。
老阿伯再進來時,拿一條泛黃還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體。赤腳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來,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見到幸福的陽光,搧著翅膀心神蕩漾。
“怎還不把褲子穿起來?”
他愈說我愈故意,把二腿開開,盡量將臀部抬高迎向他。
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許我已經哭了…
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愛。
不知躺了多久,我實在睡不著,下腹部隱隱泛起不適的酸楚,感覺有小蟲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陣一陣。
“就跟你說,那是藥性使然,你的內膜在增生,日後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長肌理,日後更有收縮力。”
“那你還不是一樣…”老阿伯也和我一樣,背對我蜷臥似乎很煎熬難受,翻來覆去床板吱吱的響。
我推他,“老伯,你…你還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頭幫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藥二星期後,咱還得再禁欲半個月,你憋火會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別拐我…過不了這一關,你就無法重生…”
我聽煩了,支開話題,“老伯,你喜歡丫頭怎麼叫你?”
“隨便你想怎麼叫我,只要你快樂。”他回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視他,“那麼…我要開始叫了哦。”他還是笑著。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親愛的……”這老人給了我所有想像,他滿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親愛的…”,…,…,我不斷地重復叫著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陰道不用再塞藥了,接著是生養肌里的禁欲期,還是不能做愛,但兩人的呼息與唇舌,時時、天天交融在一起。
為什麼會愛上一個老頭,為什麼…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著。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養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島。
每當人生有重大轉折時,我都會回到南丫島。審慎思考,再出發。
這一年,我廿九歲。
一陣午後雷雨,洗過港口,干淨,海也更藍了。
剛鳴笛離開的渡輪,載著游客離開,島瞬間靜了下來。海面攪起破碎的容顏,很快恢復平靜,但水深處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個人去碼頭散步,碰到浩文在釣魚,在海風的吹拂下,碎浪拍著船身,聽來似近若遠,模模糊糊,極不真切。
連我站在他身旁一會了,他都沒發現。
“全是塵囂,還有魚嗎?”碼頭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臉龐透著陰郁,聽我聲音,他的嘴角僅一瞬間便接著揚起。
他頭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魚。”口氣和當年的浩文學長差很多,從繁華被貶到這離島,人蒼老很多。
浩文調來這里看海,他沒告訴我。離我家那麼近,也不和我聯絡。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聽他的調動,卻也不想主動聯絡。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還不是得再回到這里。怎?你今天怎沒跑步。”
我沒回答。
“少吃冰的。”
驚!他。怎知?。
我回來南丫島,一定會慢跑。今天是MC來肚子痛,破例,沒跑。以前MC來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顧。
浩文很壞,但在當他性伴侶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著實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魚不蝦,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麼?就如同我和浩文,對話很淡,卻不知對方心里想什麼。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燈,像每個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著。
●郵輪之旅後,媽媽和志傑真成了一對,去義大利度蜜月。
別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龍,除了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養生息。在老阿伯用愛照料一個多月後,我已宛如處子。
當然,逢門大修後的初次,最先啟用權,一定是老阿伯。
這期間,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動力,被我欲火難耐砸毀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設成一個溫馨的愛窩。
老阿伯建設地下坑道時,問我,珠寶大盜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贓物,要怎處理?我說:“這你不要管,我會處理。”
我當然記得,誘捕珠寶大盜的職務報告上,我沒有寫Marlon去台灣劫了價值五千萬港幣的粉紅鑽。
我現在只關心,自己逢門大修後,這逢門何時要啟用?
一心只是期待,這見不得人的地方,會是一處性愛樂園。
五千萬的粉紅鑽,上繳?
還是?
忐忑…
七月的蟬聲,寧靜的小溪流水潺潺,風吹來淫液的咸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嗎?你的新娘來了。”我羞怯低聲損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沒在抖,你看…”很夸張,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著我像鑿礦鐵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發光看著我,口中有時發出低沉的吟聲,像拿著鑿礦鐵杵急著要挖礦的老礦工。
他,讓我臉色更是酡紅。我沒想到那巨根的顫動,竟有如此強的震憾力。
今兒,這也算新婚。
嬌羞地挽著老阿伯的手臂,真實版的進入洞房。
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這段等待的日子,我們過得不輕松,大修施藥每回都是脫光光,長夜漫漫想做愛的衝動很難熬,但還是熬過來,我重生了。
“你願意愛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沒有證人,沒有祝福的歡呼與掌聲,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說:“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他連說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頻頻敲著我的小腹,幾十次。
“我也願意…你就別再敲門,不用前戲,直接進來吧。”
終於,坑道里的礦工,拿著鐵杵收復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從新登上未經修葺的金色小島嶼,在悅耳怡情中,撥開毛茸茸,我唉乃一聲,讓他重新登入屬於他的神秘宮闕。
沒有爆竹,但歡樂的碰撞劈哩啪啦響,性愛的愉悅,霎時響徹整個洞房…
他的屌大,畢竟老東西顏色有點髒兮兮,但性能不會比黑熊遜色,真是超緊,差點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歲的老人,奮戰在肉山淫水間,噗滋…噗滋…每一動作都鏗鏘有聲,次次深情。最窩心的是他愛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讓我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不已,死命搖擺玉體,抬挺翹臀極力承迎,嬌憨的問:“老伯!你覺得如何,舒服嗎?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渾身冒著汗說:“我在試新機,新雞,你要把感覺告訴我…”我宛如少女初嘗到性味,但逢門大修後的初次,不耐操,才一會兒就已經足夠快樂。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鍾的聲音問:“丫頭!阿伯懂,但新雞啟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訴我,你覺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隨著被肏節奏,在晃動,連床板也是,這床不換不行,肯定會垮的。
我費了很大氣力,才把一句話講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覺小穴更緊,神經更敏感,就如當年讓谷楓初破處時一般,那種脹滿的痛差點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說:“那…你重生了,今後丫頭將不再屬於我。”
瞪著問他:“你敢?那,我於屬於誰?”
“你自己。”老伯親我嘴,一手抱著細腰,將巨屌抵著深處的花心,要我用力夾縮。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說:“黏膜收斂後,內層增強了網狀肌里,你用力夾縮,讓馳騁男人更有質感。”
“唔~唔?你…你…你…說什麼…我…我不懂啊!”
“肉屄讓人太爽,男人就會早泄…錢就賺得多…”
懂了!他在說雞,明著說我去做妓,只要讓男人爽,錢就賺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選擇。好像這老阿伯,要送我去當妓女。
“還有,麥冬,讓嫩屄表面長出白細胞,粉嫩…觸感柔嫩,你的肉穴會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問:“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幫你紋身,配那款圖案…”
紋身,是他早有的計畫。
見我羞卻之容,他撫去我額頭的汗,說:“丫頭,乖乖,還早呢!嘻…接下來這幾天…你若禁不起考驗,就不能出關做雞。”
心里泛起顫栗,該不會也想找別人來試雞?。
老阿伯雖然對我憐愛有加,但大修後的小肉穴,宛如處子。接下來幾天,老阿伯極力尋歡。我卻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別人來試雞。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話下,每一回都很快,沒二分鍾就達到高潮頂點,嬌噓喘喘,歡樂之中渾身顫抖,被肏沒十分鍾,就淫力出盡,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說:“這樣不行。做妓,你就得學會自我控制。”對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屬於任何人,給誰?就給誰。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樂,他火力全開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癢,暢快瘋狂。
愈做愛愈濃,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樣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嬌聲浪叫,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
老礦工堅硬的肉根,像鑿礦鐵杵,下下直搗花心,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紅腫,坑道為之變色。
炎夏的山洞雖蔭涼,縱欲熱呼呼的,人兒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邊做,春色無邊,我可是刺激緊張,老阿伯說丫頭香艷無比,覺得我嬌艷又淫蕩。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著月色在溪邊再來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來。
老阿伯說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
兩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後,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樹林綠蔭下,我像只綿羊,偎依老阿伯懷中…
“丫頭!你該去上班了。阿伯來幫你熬煮玉蒲回春湯,晚上回來就可喝。”
恩愛纏綿半月余,終日尋樂,老阿伯仗著中藥護身,加上其過人的天賦,我實在吃不消,但有愛,我樂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歡。
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場買豬腰回來,燉煮玉蒲回春湯給我喝。
說豬腎營養豐富,補腎氣、通膀胱、消積滯,可顧腎防縱欲陰虛、還能健腰防腰酸。
經過這段日子的調理,我比之前更年輕,肌膚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脹卜卜變成碗形奶。
肉屄粉嫩,肉唇變成桃紅色,濕熱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會讓我渾身顫動。
老阿伯說,我私處金色恥毛柔直亮閃閃,散發著香騷迷人的氣味。
陰道內里有網狀肌里,表面覆著白膜細胞,充血後粉嫩…
觸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論性能,卻彈性極佳縮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簽.終於,到了我出關那天。
臨出門,老阿伯紅著眼眶,幫我打開進出坑道的桶蓋,把我往上推,還伸手拍我屁股說:“丫頭,此去要好好愛惜,省點用喔!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雞場,累了就回來…壞了,老阿伯幫你修…”
在一起這些年,老阿伯的胡須更白了,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嚀:“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隨便脫。”
“知道啦。”我嬌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樣。”
親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給別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煩躁,他淚光閃了閃,問我:“為什麼我是爸爸?”
我微頓:“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發亮,笑了。
我舞動長發站了起來,渾渾噩噩的離開采石山,沿著天光道,往九龍塘鬧區走去…。
淚水淌落,好想回頭,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橫,私吞那批鑽石,來個終生混警員。只要放棄官位,就可以天天昵在老阿伯的懷里撒嬌。
我真的不想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香港。九龍地鐵站。
基本上,見習督察的位階,是不需要搭地鐵的。但今天不同,我會來地鐵站有我的目的,我當它是獵場。
怎會選地鐵?。
今天是“國際地鐵無褲日”,香港“無褲日”活動,選在九龍地鐵站舉行。
這活動,已發動17屆,各國每年參與者已近萬人,早成為一年一度的地鐵奇觀。
每年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會共襄盛舉,參與無褲日活動者,須完全表現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樣,活動強調不賣情色,目的是要為生活增添情趣。
聽說今年連耶路撒冷也響應了。
可以公然脫褲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窺癖、獵艷手、痴漢、愛攝、愛色同好,無不事前精心籌劃,當日則蜂擁而至,竭盡所能。
“無褲日”活動,有指定車次、車廂,待車廂門一關上,活動即正式開始,參與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脫下外褲。
但每年總會有人想脫徹底一點。
愛秀的人,發揮創意。
有愛的人,紛紛為愛脫掉內褲。
天體愛好者,更會公然脫光。
當然,一定有露出族挑這一天公然做愛。
為了炒氣氛在“無褲日”期前,就會有零星,非官方主辦的無褲日嘗鮮會。
媒體統計,昨天各地鐵就有近十場嘗鮮會,其中一件洐生為治安事件。
昨。
在地鐵車廂連結處,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運動攝影機,就開始脫內褲,再把裙子撩起來反折在腰上,再低頭完全表現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顧滑手機。
顯然在自拍視頻,想藉“無褲日”博得網紅。
重點來了!她冷不防幾個痴漢上前團團圍住,有人接手幫她攝影。有的開始把手伸進女胸部,在衣服里當眾摸奶、摸屁股、挖她私處。
旁觀民眾有上前過問,他們拿著“無褲日”活動海報,還請旁觀民眾參與。
女的很害羞,沒反抗,也無法反抗,更不會有人相信。
她被弄到顯然也欲火難耐,就在旁觀民眾誤以為是活動演出下,這女的在人團中,被一群痴漢給強了,有目擊者說:她在演被輪大米。
受日本風潮影響,香港地鐵的痴漢,肆無忌憚,女子畏投訴,狼人更張揚,媒體助長歪風。
事後這名被害女子報案,警務處長發飆,要求“無褲日”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鐵列車,進行獵狼專案。
我是見習督察沒缺才當警員用,再加上功過未定,但勤務仍有禮遇,排我負責线上督導。
可是我想實際參與,想身臨其境,想回味當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沒有搭乘“無褲日”主場指定的車次,而是選學生通勤時段,開往郊區的列車。
這班列車的某一站,會有一間郊區小旅館,少了華麗的裝飾,多了一分靜謐和禪意。
我選定它,當然有我的考量。為此,我曾去住過一晚,在那兒整理論文,是一個得以徹底享受寧靜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車後,四處環伺,很快的,我鎖定一個男人,准確的說,用女警的專業,在找比較像痴漢的狼人。
狩獵?沒錯。
利用國際地鐵無褲日,完成論文。當它是游戲,只是我沒有設定,自己是獵人,仰或是獵物。
通勤時段車廂很擁擠,我隨著乘客向他身邊擠去,他一手抓著吊環,毫無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鐵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覬覦身旁的一個落單的女生。
是電車來個急刹車,幫我制造新劇情,我一個踉蹌站不穩,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這男的穩如泰山,身體微微一震,偏過頭,質疑的看我,我對他微微一笑,說:沒站穩,Sorry。
他的獵物下車,輪我上場,利用列車又再刹車,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這家伙絕非老實人,故作怕我站不穩,伸手從我後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試探;他也是。電車也是,今兒怎頻頻急刹車?他慢慢將手從我腋下繞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沒反抗也無法反抗,他卻趁機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車一刹車,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這可不是我喜歡的感覺,但不論當獵人,仰或演獵物,都得經歷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穩,其實是欲擒故縱,做勢想脫離他,他一個用力,我“嗯…”了一聲,被他纜回身邊。
我一臉笑,輕聲的說:謝謝。
他食髓知味,趁著乘客不斷上車,挪身到我身後,把我纜在臂灣里。
我的後背與臀,已經完全密貼壓他的身上,連動都不能動,他的另一手時而抓吊環,時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頭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將嘴靠近我的耳朵,呼…
呼…
輕輕地吹著氣。
看我微微顫抖,他開口在我耳畔輕聲的說:“你這個騷貨。”
同時將中指從二、三鈕扣間伸進,隔著乳罩在我乳頭上弄著。
先是覺得乳頭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臉通紅。
提醒自己:“倪虹,不論你當獵人,仰或演獵物,都得經歷這一些。”將身子後仰,乳房彷佛更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務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對我這樣,我學會很多,人早就被帶壞了。
又好像在記恨,豐挺的乳峰自作主張,它也想壞壞地,迎合陌生男人…
腦筋里再次浮現,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郵輪上。被黑屌對著我嫩屄,發射三響禮炮,我內心的鍾聲響起。
我終於掙脫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籬,也隨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飛…想升官…就得完成論文,就得等眼前的他,問我價錢?
想到要當妓女,我小鹿亂撞臉紅了。
他看我臉紅,變本加厲,竟然不客氣的解開我胸前鈕扣,把手伸進衣服里,將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開始搓揉。
不是這樣的,你要問我,開價多少?去那里做?。
我會建議,過幾站有一間郊區小旅店。
房內有木質家具及日式和風裝潢,營造出優雅的舒適氣息。
只要你喜歡,只消輕輕推開窗戶,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邊做愛。
想法南轅北轍,他說:“你的奶子又挺又軟,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邊說邊用力揉捏著。
“喔~”好像觸電一樣。
飽滿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彈,奶子羞恥地晃動。
乳峰深處的性感覺蘇醒了,我卻覺得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錢的電車痴漢?。
常有女生報案,在電車上碰到痴漢。
做筆錄時,無法意會怎都一臉紅,久久不退。
今天自己體驗,在電車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體的感受,真的像觸電,臉很紅很熱。
是恥辱?還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漢的技術,張力會改變女人的心態。
這家伙很敢,也很張揚,當那莫名電擊傳遍了全身,我已經力氣全失,我無法形容,也無法招架。怪不得,連女警都不敢反抗,何況良家婦女?
我輕咬住嘴唇,很怕被他發現我想當妓。反而想讓別人誤認,這只是情侶的衝動。因為情侶,比較不會招來非議。
我抬頭看周邊,乘客都在專心滑手機,還真以為我們是情侶,沒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著。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頭。我“啊…”輕叫了一聲,身體微微的後傾,想逃!
此時我發現他已經勃起,正頂在我的股溝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後擺往上拉一點。
今兒出門,為了避免裙子現出內褲的线條,我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今兒為了獵狼勤務,我中空,只把褲襪直穿就出門。
這回我肯定,自己判斷錯誤,他不是嫖客,而是電車痴漢。
我心里打算,就看著辦,是嫖客,就當獵物寫論文。是痴漢,就扮獵人抓他回去,送給下屬充績效。
當我感覺,股溝有硬物在摩蹭著時,這家伙出聲了。
“我的槍指著你的屄,讓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幣。否則我就隔空開槍,你不想下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灘白色的精液吧?”
“恐嚇我?你不知無褲日,很多警察在列車上執行獵狼專案。”
“你不認得我?仔細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沒罪吧?”
完蛋了!這家伙即是嫖客,更是電車痴漢?。
我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賣,我的身體該訂價多少錢?嘴里卻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這貨色,只值一百嗎?”
他沒說話,但從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動了。果然他從口袋里拿出錢,說:“你。價值不斐。是我就只有這一百五港幣,全給你,拿去。”
我猶豫,一百五港幣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禱:瑪麗亞!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無奈。請赦宥我的罪過,原諒我一次吧!阿們。
得到寬恕後,我收下了錢,有些羞澀的看著他,盤算著,若邀他去計畫中的小旅館,我豈不是要倒貼?。
看來他想在地鐵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辦法在人群中插進來?。
這肯定是全九龍城警區總部,從沒有抓過的賣淫案例。
能在地鐵獵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來只有女警傻。這家伙對地鐵的人流,時間點…拿捏的很准確。
我才一收了錢,地鐵已經靠站,車門打開,通勤族下車,換一群學生擠了上來。
上來的學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攬在臂灣里。只是我更加一動也不能動,任由他公然吻我,周邊全是男學生,一看就認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學生在竊語:“地鐵無褲日,碰上了,快拿手機拍。”
嚇一跳趕忙低頭看,我的裙子沒有被掀起,列車搖晃的時候,我感覺到後面有堅硬的東西,頂著我的臀溝。
痴漢出槍了,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發現,臀溝怎會有一股熱?。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經伸進來,直接從後股溝,往前頂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內心的跳動,面頰脹紅,讓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後一摸,驚。他趁著學生擠上車,拿刀子劃破我的裙子,還割破褲襪,我都不和道。
這一嚇非同小可!
他是地鐵老手,看來我今天要認栽了。
當庭廣眾,二腿竟然夾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雖然還沒有被插入,羞恥感已如像狂燒的火。
“小姐!沒想到我可以辦到?很有感覺吧?”
被無恥之徒挑逗,他這樣說,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陰莖,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還嫌我:“你看來像地鐵痴女…怎,緊張?你不夠濕。”
這時我聽到小男生在竊竊私語,說:“拍到沒,小小的乳頭是粉紅色的耶。”
我低頭看,慘了!顧下沒顧上,前胸鈕扣早被解開,這會兒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著。
學生都側頭在看。他用戲謔的語氣,反問學生:“今天是地鐵無褲日,知道嗎?”
學生異口同聲:“知道”。群起大笑,氣氛一下緩和下來。
“你們這些小屌毛,地鐵無褲日,這樣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說完,竟把手掌一開,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學生哇哇叫,這一言那一語,“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更可惡的是,這男人,開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對學生說:“想摸我女朋友嗎?一分鍾,乳房一百塊;小腹+腰肢五十塊。”
沒錯,地鐵無褲日,這樣才算正常。
自認為聰明,利用無褲日選地鐵,想說做妓女把論文搞定,穩住官階。沒想到我竟變成別人的獵物。
想到可能會被一群學生摸摸,我就很緊張;可一想到小鮮肉,又會讓我情欲高漲。
倪虹,你身為女警,怎可以這樣公然淫蕩?
“不行,你們別亂來喔!我可不是…”馬上開口否決陌生男人的話,接著把屁股夾緊,可一夾緊,雙腿後卻感覺夾到火熱。
“不行,都講好的。你可不是什麼?”
他看我反抗,在我耳邊小聲說:“你敢不聽話?信不信我割了你全部衣服,這節電車全是男學生,會怎樣?”
是講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學生,一衝動往往會不顧一切。
“無褲日,不就是玩玩,大家HAPPY,難道這些一會吃了你?同學,你們說對吧?”
同學一致點頭,他開口命令我:“腿再開一點,開到最大…”我乖乖把雙腿打開,卻又怕他公然插進來。
知道不能這樣淫蕩,可是小鮮肉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我又想放棄抵抗,這怎麼辦?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陰莖又對我二腿間的重要部位,用一頂一頂的恐嚇。
我當然知道自己很濕很滑,接著又在耳邊恐嚇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干到底?”
“姐姐,可以嗎?”有人把錢拿在手上了。一群學生都在看著我的反應,我的羞恥感有如狂燒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鐵無褲日才有的福利,有誰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鍾,乳房一百塊;小腹+腰肢五十塊。”
想要拒絕,下面馬上又被恐嚇,都快變成欲女了,進退二難,好難受喔!
就在僵持之間,果然,一個男學生付了一百元。
“你?這是干啥?”我渾身顫抖,眼睜睜看著他,二人彼此瞪著眼珠子,他伸手輕輕摸著我左邊乳房。
看第一個摸了沒事,學生鼓噪,紛紛付錢給陌生男人,等著要摸我。
二腿間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車廂吊環全握在別人手里,我只能倚在這男人臂灣里,右手緊抓著包包。
“一分鍾了喲!換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個個輪流,伸手進我衣服里摸乳房。
從沒過,早說過我有病,被小鮮肉這一摸,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再聽上他們竊竊私語:“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雖不敢公然反抗,還是扭捏的抵抗著。可我自己知道,那只是做表面而已,被竊竊私語的議論,我心里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個小男生摸完左邊,又想摸我右邊,被那家伙吆喝:“不行,摸二邊二百元。”
在旁邊看另一個學生竟然問:“這麼靚!吃一分鍾,多少?”
“一邊二百。”
學生在喁喁細語商量。二百?有人說貴;有人說,看她這麼美,便宜。
地鐵無褲日,整個車廂瘋狂了起來,什麼情況都是合情合理。
這也吵醒了面對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個老頭,他可沒那麼客氣,一出手就將我的裙子掀起來看。
今天出門時褲襪直穿,剛被劃破這會兒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
我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老頭竟然說:“二百,我有。”
他付了錢後,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進裙子里,開始挖我流著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里不能摸呀。”我渾身顫抖,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
躲閃老頭的侵犯,把腰往後一縮,啊……我大吃一驚,暗叫一聲慘。是我把那頂在股溝的龜頭,請進自己的肉穴里了。
後頭的陌生男人在我耳邊笑:“呵呵…你這…可是自己請我進去的喔…”
幾個付過錢的男學生左右夾攻,摸著我的乳胸,我喜歡少年的觸摸,快感,讓人忍不住,正在性奮的時候,老頭的站卻到了。
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車,讓我松了一口氣。
我仍被陌生男人緊緊抱著,趁機趕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環視車廂,似乎沒有大人,就只剩學生。
“別害臊…地鐵無褲日,合情合理就沒事…”陌生男人說完雙腿用力,我感覺窄緊的小穴感覺被火熱的肉棒全根盡沒,接著身體被小屄里的陰莖頂起。
我“啊…”一聲,發出驚呼,只能腳尖著地。這男人這麼強?他一邊收錢,一邊用火棍插在我體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幾乎全付了錢,就只剩後一個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只有一百元,在猶豫,看同學說好摸,也忍不住了。
“大哥!這是我的晚餐錢…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現在,整個車廂全部繳錢,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錢,想躲都不行。
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癢難耐,身體微微顫抖,渾身像螞蟻在咬,奇癢,我好難受。
更難受的是,上身被夾攻讓全身沒了力氣,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被頂起。
“騷妞,你別咬牙…要裝沒事…除非你想讓學生看,你被大屌,從後面插著…”
他利用我躲閃,更用力頂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沒聽到聲音,但有“噗哧”的感覺。
這群小男生單純,都沒察覺我臉上露出驚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著。
要顧著自己,可別呻吟出聲,也要滿足付錢學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爭奪,我還是會感覺羞恥啊。
大伙摸過一輪,不夠癮的紛紛再付錢,競相伸出才剛長成的大手,覆蓋在我高聳滾圓的乳房,有的揉弄乳頭,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鍾一批,那家伙收的錢,早超過三千元。這會兒還在我身後,免費肏著我,搞得我微張著嘴唇,只能發出魅惑的笑臉。
想奪回掌控權,我從包包里,摸出警察證,轉頭對那家伙說:“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會這群孩子下車,我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樣。做妓收了錢,你就是我的人,我轉賣,錢也歸我。”
我不依。他只好改口:“要不,從現在起,賣上身的歸你。下半我付過錢,就歸我,如何?”
我點頭。想說下面他有付錢,本來就該讓他肏. 於是換我收錢,他專心的肏我。
一會兒後,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學們!我女朋友乳胸豐碩,你們都摸過了,對吧?”同學紛紛點頭,聽他往下說。
“但她腰肢極細,修長白皙的大更美。兩腿之間,有著微微隆起的陰阜,被濃密烏黑的陰毛覆蓋著,令人遐想萬千。你們有人要買陰毛嗎?”
男生群口鼓噪,當然要。但男孩們不笨,嫌太貴,說要先驗貨。
這家伙很會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給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聲說有看到金色的陰毛。
後面的說:“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嗎?”
那家伙聽到是金色的陰毛,不相信。
馬上伸手進裙子里拔了一根,秀出來說:“看到沒?直挺挺會反光。現在漲價了,一根毛改賣二百元,要買嗎?”
一個小男生擠了過來,竟然說:“我快到站了,這有三百,可以優先買二根嗎?”
“嘻!嘻!騷妮子,講好的,賣下面歸我喔。”
這家伙太過分了,我不想理他。什麼上面;下面?錢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搶過來,再抓他的嫩手,帶往自己裙下,讓他摸,我還親了的他額頭,說:“告訴同學,姐姐的毛,嫩不嫩?”
這小男生,飛起來了,把手指頭伸進嘴里,舔舔吸吸,說:很柔,很嫩,還很濕,味道很香。
換我吆喝:“聽到沒,毛很柔,要買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陰毛貴,買的人不多。學生覺得,還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時間又再爭先恐後,有四五個人再次付錢,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來回揉搓。
這群男生很可愛,沒有讓我產生嫌惡的感覺。
只是我很害羞,用這種方式賣淫,衝擊性實在太大了。
而那家伙更夸張,竟更公然肏著我,搞得我二腳無力地癱軟。很夸張也,只花一百五十元弄這麼久?。
他戲謔我,說:“你就不夸張?當女警,居然利用地鐵無褲日公然賣淫。”
我噓他,才賺你一百五十元,不劃算。好在有這群學生,不無小補。
為了滿足小顧客,我一臉笑,將重量放在屁股上,讓那家伙從後緊緊抱著,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攤著包包在收錢。
他和我搶生意,吆喝著賣毛:“還有十分鍾到終點站,大降價。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陰毛。”
我接口說:“只有摸陰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罰三百。嫌貴,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學生又是一窩蜂,競相把錢投進我包包里。但這些孩子很乖,花錢摸恥毛,真的不會探向更深,真的不會摸我柔軟的唇肉。
只要有學生伸手進我短裙下摸恥毛,後頭的痴漢只好把屌抽離。他讓出,我竟然有一絲絲的空虛感。
空虛的等學生摸過離手,他才會再把屌插進來。
學生競相付錢爭先恐後,個個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調皮的孩子就會撕址秘毛。
“姐姐,錢都花光了,每人送一根陰毛好嗎?”
“不行!姐姐的毛,豈不被你們拔光了。誰想和姐姐合照,做紀念?”想不到我的身價這麼好,一群孩子不怕生,個個對著鏡頭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褲子里,在自慰。
他們不知道,有一根肮髒的屌,就等在後頭,趁著我收錢,只要有機會,就趕快插進來爽幾下。
哦!有插充實,沒插難受…這。或許就是人生。
放慢收錢動作,叫學生不要急,讓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會兒。
“喂!弟弟,你自慰動作不要那麼大,小雞雞會受傷。”
“姐姐這兒,有潤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門還自備潤滑液,以為做妓會用到。
這是很值得珍惜的賣淫經歷。
猛暗快門,多拍一點做紀念,讓客人多肏一會兒,我也想多賺點舒服。
論文,干脆用連環插圖,請教授自己看可以嗎?
一直搞不懂自己,總覺得和谷楓做,角度不對。就辦案認知里,一般色狼從後侵襲,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
這家伙怎這麼方便,還帶給自己很異樣的享受?
今天懂了,我的私密,是朝向後方開口,而這陌生男人的陰莖,和浩文一樣,都都是彎彎往上翹,正好契合。
才END了壞壞的浩文學長,怎又來了一個更壞的浩文2…真沒完沒了。
這壞家伙他每肏一下,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我貞潔的花蕊。
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加上一群小男孩上下其手,搞得我心砰砰亂跳,想裝淑女作勢反抗一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嫩肉,可惜場景太亂,我沒機會感受快感與羞恥的張力。
就在這時候,有一絲熱浪從下腹升起。感覺粗大滾燙的龜頭,怎緊緊頂著我的花房,它在不自主地收縮。
這壞家伙恐要射精了,趕快說:“不行!…”我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排卵。
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試圖讓花蕊逃開硬挺燙熱的龜頭。
但是沒用,前面有十幾雙男孩的手,又把貞潔的花蕊,推向陌生男人身上,完全沒有活動的間隙。
“啊…你沒套,不行內射…”我用優美曲线,僵成絕望的弓,嘴發出細微,完全無效的祈求。
沒用,也沒人聽到,我只感覺火熱開始加速,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戳向嬌嫩的子宮。
“啊…”灼熱的岩漿,對著貞潔的花蕊恣情地噴灌。
這家伙,顯然很久沒射精了!精液向我體內不斷噴注,持續很久,多到沿著我大腿流下去。
就說這家伙很會算時間,射完精後,高喊:“還有三分鍾到站,現在免費開放,想肏她也行。”
“哇~”所有男學生都掏出陰莖,幾十雙可愛的手,蜂擁而來…瞬間昏天暗地。
直到列車停妥,電車門打開,我眼睜睜看著那個壞家伙藉機逃了。
“本列車終點站到了…”同學聽到廣播,齊聲大喊:“謝謝姐姐!漂亮姐姐,我愛你。”
幾個貼心的小男孩,護著我穿好乳罩,扶著我下車,還幫我遮著裙後的洞。
我感覺渾身到處,都濕濕黏黏的。往下檢視這才發現,在最後三分鍾里,一群同學競相自慰,紛紛把精液全噴在我的身上。
我上衣和裙子,處處都沾上白白的精液,黑色的裙子更是明顯。
我心里暗叫:“慘了!裙後被割一個洞,衣裙全是精斑,即使用紙擦,也拭不去那濃濃的精液味道?”
一個長的帥的小男孩,把手上一套衣服,遞到我眼前,說要送女朋友的,先給我,讓我去公廁更換再回家。
接過來一看,是在路邊地攤買的便宜貨。拿著衣服往廁所衝,被一個老人家看穿,他跟著我到廁所。
想要索我身上這一套?我不笨,不會丟,也不會送人,我要拿去賣,塔配相片肯定能賣到好價錢。
回家途中,我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寫著電話的小紙條,一定是那男孩趁亂塞給我的。
這套衣服不值錢,但心很重要,我把紙條收了下來。
接著去藥房,打開包包,怎全都是錢?
趕快回家,先吞了事後藥,再去衝澡。洗完澡把錢倒出來,全是小鈔,有一百、五十,二十,還有硬幣十元,五元……。
算了算,我足足賺了港幣五千多元。倒也心疼這些小男孩,恐怕一星期的吃飯錢,全花在我身上了。
躺在床上,我對那在背後肏我家伙的長相,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賺的也不比我少。
拿手機要打話給谷楓,怪了。怎有一通陌生的撥出電話?我沒有撥電話,怎來的?
迷糊的人,永遠迷糊,我沒去細究,人就睡著了。
翌晨。
把昨天的殘破褲襪和裙子,拍照整理好,收進要交貨的拉煉夾。
這才想到,這個月訂貨業續下滑,我、雅婷、千瑩,三個人加起來才賣出廿件。
連環扣責問問谷楓,他推說,咘咘、祝金雁…
都有,從婺源就近出貨方便。
“你該不會和咘咘、祝金雁整天肏來肏去,而沒有在經營〈軟男風潮〉網購平台吧?”
谷楓啞口無言以對,我就心里有數了。
登入〈軟男風潮〉的原味內褲平台,產品都沒有更新,人氣當然冷清。
把昨晚回家後穿的內褲PO上去,然後開始召喚色狼。
我:悶熱的天氣…穿三角褲最舒服了!剛脫下來的…上頭還有精斑呢。
我:各位哥哥弟弟們,我是來售後服務的。對我的原味產品,大家一起來討論一下吧。
我:平台怎寂靜無聲?怎都沒看到色狼呢?狼啊…你們都去哪里狩獵了呢?
聽。魅惑女神,我在线上,正發出叫春的聲音。
我拿相機,再自拍一張透明絲襪美腿,PO上去。
我:聽到呼喚嗎?喜歡看三角褲的狼狼,快抬頭吧!看,中空沒穿三角褲,我的維納斯丘美喔?你的陰莖勃起了嗎?
我:看。我這誘人的曲线,讓狼狼想到什麼?想撫摸?還是扮色狼直接非禮?
蛤?你,問我想要什麼?嗯…我想要男人的體溫,想要男人的手,隔著絲襪愛撫我,摸我光滑的美丘…
狼狼不會忘記魅惑女神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吧?
狼喜歡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嗎?
我也喜歡男人那雜亂的草叢,狼狼快把內褲脫下來,女神就讓你看肥厚唇瓣。
先上先看,快脫下來吧。
人家近來好忙…但肉體早散發著騷味,你們買我內褲,聞我腥臭的貓騷味,有興奮嗎?
狼兄狼弟們…有沒有人想舔我的屄?想不想用嘴巴含住唇肉。吸吮我流出來的淫汁?
叫春…呼叫一會兒,終於有一只狼出聲了,我認得他,小屌毛,他習慣叫我姐姐。
我,問他:你是…上回索取黑絲襪照片那個帥哥?嘿嘿!那天絲襪被男友抓破了,不曉得你滿意嗎?
屌毛:當然,我就喜歡絲襪的觸感、視覺感!最愛撕破絲襪了。
我:如果加上吊帶,我想你會暴衝?
屌毛:豈止暴衝,你看…
對方傳上來一張相片,我嚇一跳。它就是魅惑系列的〈SM連身黑貓裝〉。
被撕破後,送給谷楓,怎會在對方手里?
之所以嚇到,是這件SM連身黑絲襪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精斑。上頭,還有射精順序編號。
這家伙竟然對著我的黑絲襪,射了99次精液。
深聊一會兒,屌毛是在南京上班的高科技人才,每回婺源,就買我的原味內褲。他這二年所有的精液,全交付在我的原味產品上。
我本想問他,人在那里?正在猶豫,谷楓竟然上來平台出聲:“老弟你太夸張了…意淫99次,你真這麼想干我家淫婆哦?那…來干她吧。”
我不再猶豫,公然回他:“你開視訊,姐姐私下陪你玩。”
是我主動對他發送了視頻的邀請,他接受了。
畫面傳過來,是一個長相很平凡的大男孩。
看我為他幾乎脫光了,很靦腆不敢正視我。
無法想像,他年薪八十萬人民幣。
屌毛:“姐姐,我想看,你自己把絲襪撕破,可以嗎?”
我:“當然。你也可以親自,用手把姐姐的絲襪撕破。”我當著他的面,慢慢幫自己把絲襪撕開。
我:“被你撕開了。用你的手指,現在就可以觸覺我的溫度、濕度。”
屌毛:“可以扣姐姐的陰蒂嗎?”
我:“當然。姐姐好想濕,快伸出你的中指,摳弄我的陰蒂。”
我:“你今天有壞壞?有自慰嗎?”
屌毛:“還沒。”
我:“趕快去拿我的三角褲出來。”
屌毛轉身拿包裹,就在視頻前拆開,說:“這一件,昨天到貨的。”
我:“先聞三角褲底的騷味道。喜歡嗎?要誠實回答喔。”
屌毛:“喜歡。”他羞低了頭,不敢看我。
我:“你,自慰會脫光全身嗎?”
他沒回答,很激動。把我內褲放在鼻子上,像在吸毒一樣,用力吸著。
我:“那…我先脫了喲!先看我的美腿,再看屄。你也要脫,讓我看到你勃起的樣子喔。”
我:“來…聽姐姐的話,拿姐姐的三角褲,包著你的陰莖。”
他照作了。
我:“來~我們一起來手淫…”
看著這屌毛握著陰莖在套弄。我張開雙腿,讓他視奸我裸露的蜜唇。繼續誘導他…。
我:“好喜歡看你勃起的陰莖和大龜頭。”
我自己也想像著,把陰莖握在手中的溫度,還有想像著陰莖上頭的性臭味。
看他在自慰,真會吸引我伸出舌頭,想去舔他的屌。當我小巧的嘴,含住大龜頭的媚態,看起來一定很淫蕩吧?
於是我張開大腿,對他做出召換。
我:“來~用你的陰莖摩擦我的美腿。拿龜頭磨蹭姐姐的陰唇…接著讓大龜頭敲著姐姐的陰蒂…”
他的動作愈來愈狂,我知道他快射了…心里真的好想給他,所以給他一個情境。
我:“喔~怎這麼急著插進來了?好啦!今天我的身體由你來主宰…好在我有脫光全身,因為你會射在我身上。對吧?”
屌毛:“嗯!可以嗎?”
我:“沒關系!別害差,別切斷視頻。讓我看著你射出濃稠的精液…”
等他射精後,我再一次阻止他,別切斷視頻。
因為我和屌毛私訊在網淫,谷楓看不到,只能瞎猜亂放話。
“和屌毛網愛,怎樣感覺呢?”還說我喜歡被羞辱…罵我賤…之類的。
“呵呵…不要害羞,就上來平台公開做,如何?”
一口氣上來,我問屌毛:“你…人,現在有在婺源嗎?我要約炮。”
屌毛:“沒有。”
我:“那就約…下個月廿一日起連三天,我都在婺源。你排假回來,我讓你真真實實的射在我身上。”
三天後。
凌晨一點,帶班巡邏,勤務在漫無目的中結束。
明兒一大早點還有會要開,沒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鏡子前,楞楞地看鏡中的自己,無意識地梳著長發,那天在地鐵上被一群學生圍攻的畫面,又涌現腦海。
我開始擔心陰阜有沒有變黑,另一手輕柔地撫摸乳頭,看來沒事完美如初。
這時電話響起,把我拉回現實,陌生電話?理了理情緒,嚇了一跳,來電的是那個沒來由的撥出電話。
明白了。如果不是那電車痴漢?就是那個塞給我紙條的男孩。
一則亦喜,一則亦憂。但這會兒好累,不管是誰,我都不想接,關靜音二手一攤就睡著了。
隔天早上,發現對方半夜還接連打了幾通電話,看我不接,就發短訊。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電話,半夜出來兼差,多肏個幾回就習慣了。”
原來這電話,是那個地鐵痴漢。
一大清早,他還不死心。連我在開會,他也連環扣。等我會後一走出會議室,他又再來電。
勇於對面,接起來…。
他劈頭就罵:“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嗎?做雞的,半夜怎可以不接電話?”
對精蟲衝腦的男人,我跟他解釋還在上班,“這會兒我才剛開完會呢。”
解釋半天講也講不清,他還是堅持,“就是要你過來…,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給我一個地址,說巷子底右邊最後一家。
“還有,你剛開完會,就穿女警服過來。”
********************
坳不過嫖客,更怕他真的來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還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時,地址就在自己的轄區,該還來得及。
跑回宿舍換衣服,嫖客又來電來催,我說換衣服,被他罵:“我從昨夜等到現在,那有閒等你,穿女警服馬上過來。”
我不理會,脫下的警察制服,折疊起來,提著。想說,回程時順路要送洗。
路況很熟,給我的地址,是住宅區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條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號。
看一戶人家門口坐著三四個人,在泡茶聊著什麼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為我為身上穿的,是自己認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請問15號是那一家?”
他們不說,對我上下打量,反問:“15號,你找誰啊?”
看我答不出來在左顧右盼,終有人比著:“唄,就那間獨棟的。”
那是一棟很眼熟的磚瓦房,印象中受理報案曾來過這里,又不敢確定?
站在門口,正在猶豫,聽到那些人在身後交頭接耳:“楊雄怎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楊雄召來的。她是妓女…”原來這家伙他叫楊雄?好耳熟的市場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緊張到渾身顫抖,原來妓女接客是這種感覺。
伸出顫抖的手,生怯地敲門。
門沒鎖一推就開,映入眼簾的,里面陰暗,全都是破舊的家具。
房子外觀還好,怎里面雜亂不堪,還有股發臭霉味。
只有流浪漢才會住這里,這家伙那來的錢嫖妓?。
屋內只有一個男人,果然是那個電車痴漢。
他只穿內褲,皮膚黝黑,胸部滿是刺青,一身健壯的橫肉,似乎很不高興的問:“你怎沒穿制服?退貨,回去。”
我甩頭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電話里說:“你這女警,雞我嫖定了…敢不來,就去警署辦公室找你…”真後悔那天在地鐵,為了收錢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帶,可以在這里換裝嗎?”
“你換呀!”
他用很猥褻的眼神,看我換穿女警服,穿好他還上下打量一番,比著巷口,猥瑣的笑著說:“給我出去,你當年怎麼進來的,照著走一遍…”
“當年?是剛才吧?”
探頭看小巷,那幾個鄰居已不在門口。
趕快,踩著高根鞋,“扣…扣…扣…”
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鮮空氣,回了一通電話,女警昂然我轉身再走進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電話,剛泡茶的鄰居有二個回到位子上,又在對我竊語憶測:“看!怎有女警來找楊雄?”
“你是眼睛脫窗,就剛那個妓女。上回他召的穿護士服;這回換穿女警服來。下回叫她當狗,為了錢照樣會爬進來。”
怪不得論文被退件,我論文中對妓女的社會地位,一個字也沒寫。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門。
楊雄手上抓一把錢,在笑:“呵呵…害羞?進來啊。”
啍!這破屋。瞧他手上的錢都是小鈔,一定是那天賣我身體賺來的。
有點怕,這一進去,會不會被奸殺了呀?我猶豫了幾秒,妓女,為了生活。
硬著頭皮還是進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將門鎖上,馬上粗魯地摟著我,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覺得很惡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嗎?”
嫖客眼神,怎從亢奮轉為憤怒?
害怕的情緒涌了上來,我忽然轉身想逃。
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
的一聲,扯斷了女警襯衫的前胸鈕扣。
沒經驗,看來換女警服不對,一定勾起嫖客某種情緒?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會要上班,我自己脫光可以吧。”
“誰要你脫光,裙子撈起來…”他把我內褲扯掉,要我自己躺在髒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開,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動,問:“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說:“36…36D”
“你叫什麼名字?”
“小婷”。
他騎了上來,一手抓住我的長發,把我的頭壓在床上。
另一手從四角內褲里抓出一條好長的陰莖,真的是好長一條,啪…
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臉上。
“你叫倪虹,九龍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對吧?”
“你怎會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陰毛上網搜尋,陽光下,你是家喻戶曉的女警。傳聞里,你是淫蕩的半朵花。還要看更多嗎?”
他轉身打開床頭的盒子,拿出一大疊列印相片,攤開在我的面前。
全都是我被發布在網路上的淫照,卻被他一張張輸出列印出來。
把我的淫照一張張鋪在床上,說:“怎麼樣?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襲上心來,我含著淚水,好不容易當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請處分。
我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論文才出來接客。
我沒想到被起底,看來這回連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張開。妓女,陰唇很黑,會外翻。你,這般嫣紅,不像。”
我沒生育過,老阿伯才幫我大修過,目前完美如初,兩片陰唇超粉嫩,這會兒就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我問他:“為什麼網路說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這賤B…真不認得我?你再仔細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鐵有說過這句話,但我想不起來。那…請問你是?”
“再一說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來過這里,有印象了吧。”
我舉目把房內掃視一圈,終於想起來了。我很錯愕的問:“你是楊雄,我想起來了。楊雄,這家…當年相當整潔,怎荒廢成這樣?”
“荒廢成這樣,全都拜你倪虹所賜。”
當年,我還是菜鳥的時候,他召妓到家里來。因為屌大,妓女拿錢不接客。
浩文硬栽贓辦成他強奸妓女,充當我的績效。我法辦他時,楊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錢不賣肉的賤B,躺好…就用當年那個賤B的姿勢…”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記的很清楚。應他要求,喝令我擺好姿勢後,果然還原當年的現場。
如今,只是角色互換,妓女換成女警我來演。楊雄蒼老了許多,一如當年貪婪上下瀏覽我的身體。
聽人說妓女很賤,這會兒我覺得,妓女為了錢真的很悲哀。
他壓了上來…
沒錯,當年筆錄就是這樣問的。接著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開。
楊雄沒爽到,硬被浩文栽贓,就變成強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贓筆錄的是浩文,我貪圖續效,拿出手烤…
慚愧!低頭,不敢看他,很小聲的說一句“對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銬,我發現情況不對想推開,推不動。二人掙扎之間,砰的一聲,也不知什麼東西掉落,揚起一股灰塵鋪面而來。
當年,掙扎之間,也有砰的一聲,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槍枝走火,竟然說要加辦他一條襲警奪槍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冤枉我”。當年…,他反抗無效。
“不要,楊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欺負我”。這當下,我反抗無效。
再回神,我雙手已被銬在床頭的欄杆上。
被控制過程,我不斷掙扎,女警襯杉紊亂,胸罩扯斷,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內褲皺成一團棄在泥灰的地上。
出門前剛洗過澡,還噴了香水,完美的肉體,橫陳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報復的欲火。
我二腳亂踼的結果,是雙腳被繩子拉開固定在床尾。這個姿勢非常的難看,我呈大字裸裎。掙扎,只是抖動兩顆奶子,讓嫖客更亢奮而已。
“小騷貨,別怪我先下手為強,現在你說,當年栽贓害我如今家徒四壁,這筆帳怎麼算?”
“嗯…楊大哥,被你綁住,帳怎麼算都沒用,人家只會害怕。”
他冷笑,“女警會怕?!老實說:你怎也會淪落到出來做野雞?缺錢嗎?”
“我…我好奇。不,我喜歡…想體驗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盡量把自己說的淫穢不堪,但這也是實話。
那我也說實話:“前幾天在地鐵,我干得爽!對你的氣也消一半了。”
他伸手彈一下粉紅色奶頭,用猥瑣的表情說:“沒想到你這麼美,內射你那刹那,幾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來要好好欣賞你身體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損失。”
楊雄在我臀下墊枕頭,讓陰阜裸裎,他恣意地撥弄我兩片陰唇,看我有金色恥毛,嘖嘖稱奇。
看我恥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幾根,說:“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陰毛被拔到所剩不多,干脆今天我全拔光,會再慢慢長出來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這B會啵啵叫呢。”
被他拔完了,楊雄看到二片唇瓣間漾著水光,將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沒洗,不要!喔…不要…”不說則已,一說他反而插入二指。還粗魯地翻弄攪動。
他講話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開始很緊張,但被蹧蹋一翻後,我知道惱怒沒用,都怪我當年貪圖績效栽贓害了他,今兒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頭別向一邊,咬牙切齒,任由他凌辱玩弄。
楊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妓女還這般倔強?乖乖聽我的話,視頻就我就自己欣賞,否則我就上傳…懂了嗎?”
我點頭稱懂。但還是高傲的別過頭去,不正視他。
不得不說,他很會,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沒幾下,緊張讓香汗淋漓;快感讓我下體濕淋淋。
攝影中的楊雄,不再提栽贓的事,而是問我:“你喜歡怎麼被干?”
心里很害怕,實在回答不出來,想到同學林雅婷在旗台被蔣秋肏的台詞。
“我…我喜歡跪在地上…高高翹起賤臀,像只發情的母狗,讓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滿意,拍了我階級和臂章號碼,又繼續問我:“網路上說,你即將升官。將來,還會不會繼續當妓女?”
“怎這樣說,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個嫖客。”
“我才不信。每個妓女都嘛說第一次下海。快說,升官後,會不會繼續當妓女?”
“我…我…會!因為做研究需要。職業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可以體驗被凌辱,被拘束。”
楊雄又拿那疊錢在手里招搖,說:“這錢,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鐵賣身賺來的”他從中拿給我二百元,說:“阿Sir!今兒我嫖妓有付錢,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對鏡頭,向長官報告,說這是你自願當妓女讓我嫖…”
他看我點頭照著講,又說:“那。幫你解開?女警花不會動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綁起來,還要攝影,原來是怕我再栽贓第二次。
我搖頭說:“你都全程攝影了,我還能怎樣?”
楊雄收好手機,解開我雙腳的繩子,讓我坐起來。他挨揍過來,半跪在我面前,用雞巴蹭著我的唇。
怪不得當年的妓女,收錢後不接客。他的Sie讓我畏懼,比小叔還要長,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這家伙只是粗度遜一號。
包皮褪下來,還有龜頭垢,看來很髒. 更令人做惡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無法想像在地鐵電車上,他曾經肏過我。這長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後,還能到我的子宮頸。
“喜歡嗎?從那天肏你後,為了你,我就沒有洗澡。現在精庫滿滿,可以干你三回。”
“那有人衛生習慣這麼差?”我把臉別了過去。
“臭婊,給我舔舔。”,我抬頭驚恐地看著他,“沒聽見嗎?給我舔雞巴。”
頭被他硬掰回來,強迫式地把雞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又髒、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頂進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無力反抗。
楊雄抓住我的頭發,推著我的頭,說:“妓女像母狗,再臭的東西也得吃。”
這句話徹底讓我失去了尊嚴。我卻只能依著他想要的律動,一前一後地吃屌。
我求饒,說我什麼都願意,但不要這樣粗暴。
求饒沒用,牢獄之恨讓他如同猛獸,不可能憐香惜玉。
吸吮龜頭不夠,還喝令我:“騷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幫我清理一下。”
我照做,將全是毛的睾丸唅在嘴里吞吐。
這讓楊雄極度興奮。可是我,怎會期待到全身顫抖?
因為我體內的催情迷藥,又發作了,在老阿伯幫忙下,我對催情迷藥可以收放自如。
唯有讓迷藥發作,做娼妓時,才不會有羞恥,再淫賤下流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時瞬間,我眼前全是五彩繽紛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帥,那屌好長,長到垂在床上。有多長?隔著五彩繽紛的光看,該有我手肘那般長。
他把我推倒。說:“腿張開一點。唔…好鮮嫩的粉紅色,陰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應很優,不愧是女警,這副肉體適合調教。我這一棟破磚房,今後要蓋樓的錢,就靠你倪虹了…”
完蛋了,他要在這里開妓院?用我的身體抵償牢獄的損失。
“該怎麼來訂售價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開一次價,就彈一下,我就顫動一下。
催情迷藥讓我羞恥心蕩然無存,聽到調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調教成妓女,當我的經紀人?
白天當警察抓妓女,晚上當妓女躲警察,超喜歡這種職業反差。
“大哥,問你喔?如果警察來嫖我,要怎麼說?”
楊雄側頭想了一下,說:“那你就回我白天干警察;晚上被警察干。”
“大哥!你雞巴好大,人家頭一回碰到這般粗長的。你要體貼一下…”
楊雄咯咯大笑:“呵呵!你這臭婊,一教就會…錢途無量。騷婊,那我要開肏了喔!”他把粗大的龜頭頂住我的陰唇,慢慢的摩擦著。
“人家今天第一次做雞…求你慢慢來。”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著我纖腰,說:“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會慢慢的…”
屁啦!
根本就是用力一頂。
那屌粗又干,即使我很濕,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陣撕裂的痛,接著,噗嗤…
一聲,完全沒入,像火燙的鐵條,碰到水,都要冒煙了。
“啊…好痛…痛…帥哥!你的雞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謝老阿伯用中藥調理,我狹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這猛獸。
低頭一看,都頂到小腹了,竟還有我一握的長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著說:“啊!太大了。婊妹會壞掉,不要再進去了。”
他看我我全身顫抖,一臉得意說:“唔…唔…好緊…就像搞到處女。可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錢嗎?”
“可是到最深處了,太深了,人家的雞屄,會壞掉…”
“是以前別人無法到這麼深吧?讓我來給你開發…哈哈哈!幫你開發最深處吧。”
他又開始慢慢地抽送,越來越深,最後終於用力一頂,全根沒入。
“喔…痛啊…”我嘴巴張的很大呼喊:“大哥,這真是我從未碰過的大屌。”
心里笑,我家老阿伯,還多你這家伙更粗長。
聽我喊痛,嫖客開口罵:“干!屁股搖一搖…老子是花錢來嫖!搞不壞你的。”
“人家穴嫩,哥你屌粗,人家痛嘛。”
“喊痛?我多插個幾下,你就會扭腰叫春了。”
他說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搖一搖屁股,說:“真的,全容下了。大哥你真有經驗,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狹緊的陰道,都要被磨出火來了。叮嚀自己:倪虹,當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動情…。
我二手仍被銬在床頭,假意開口求饒,只換來他的得意與狂笑,我脹得往後退,他一手將我壓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說:“不要掙扎,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開始叫春了。”我想著,這男人的家伙如此粗長,如果被干壞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罵了。
那家伙到底後慢了下來,不急不徐的漸進,我覺得有一股燥熱從心底泛升。
這家伙的屌長,又向上彎曲,小屄深處內從沒有被頂到的地方,一被頂住,激情電流就直衝腦門。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了,嫖客一下的搗搖我的心靈,陰莖就在那快感處磨蹭著…
“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這種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恥。
咘咘說接客動情,是自討苦吃。我克制不了,怎麼辦啦?
“大聲叫,夠你爽的還在後頭呢,哈哈哈。”
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著我的嫩穴,那結實肌肉像石頭,撞擊我彈指可破的硼肌膚,發出啪啪啪的響。
感覺有噴出淫液來了,我受不了這快感,想挺身環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舉,他低頭看著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頭別了過去。
但身體不會說慌,我終於忍受不住那種舒服至極的感覺,口中“啊…啊…啊,嫖哥雞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了…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聲呻吟。
看我屈服,楊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滿了征服感。
“你這臭婊,剛剛都是在演。這會兒叫的我喜歡,終於聽到你真心淫蕩的叫床聲了!網路風評,說你半朵花,不隨便開騷,果然是真的。”
網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邊想,一邊又被狂傲的肏了一會兒,他彎下腰,嘴唇先是輕觸我的小嘴。
接著舌頭往我嘴里蠕動,舌頭被到吸到,就被緊緊吸住,熱烈地吞食著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說過:“接客時,不要和客人親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濃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滾,我即是羞澀,又是厭惡。但能接受這種鍛煉,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娼妓。
想通了,丈著五彩繽紛的光,身體就好像被點燃似的,熱得無法忍受,無法形容的滋味,只覺得下體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脹,又癢……。
“嚶…對!就是這種感覺。”肮髒與潔淨融合,臭雞巴與潔淨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覺。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雞巴捅我…”想通了,這是一種職業,一種工作,躺著被干就是賺錢,輕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鄰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傾聽這屋子里,我瘋狂的叫床聲這麼大,他們應該可以清楚地聽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種職業,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家好久沒碰到這麼猛的男人了。”
屋外似有聲響,嫖客看向門外,一臉得意卻更做作。
他看來很享受,抓著我的纖腰,一前一後地肏著,我的一雙大奶隨著身體的搖擺,正活潑地涌動著。
那家伙的屌真大,終於讓我淹沒在情欲的波濤中。我。嗯…嗯…地呢喃,舌頭主動地探到他的嘴里,熱烈的索吻,我只是想緩解下身的灼熱。
“你可真熱情,平時也是這樣與男朋友干屄的嗎?”這一問,恢復了一點神志我嚇了一跳,妓女做過頭了。
“是…我做愛喜歡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著他。
這男人仗著天生異稟,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還會惡作劇似的,頂著屄底的子宮頸,重重地旋磨幾下。
肉與肉的拍打聲,啪…
啪…
響,飄著霉味的屋子,髒兮兮的床,和著我的淫叫聲,與床吱吱響的搖動聲,就因為有五彩繽紛的光,變得十分美麗又淫蕩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了雙眼,好享受,身體微微顫抖著。
“不要閉上眼睛,看著我!果然,有圓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討厭,壞死啦!你這麼會逗人家,我哪會流那麼多水。”
雪乳隨著被肏的節奏,就像波浪一樣起伏涌動。
嫖客陰莖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劇烈地顫栗一下,禁不住張口嬌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進來,是那麼端莊;這會當妓女,竟是如此欠干賤樣。”
“嗯…嗯…那就干爆我…干壞我…今後你來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歡這種恥辱。”
嫖客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他用力抓著我的雪乳,陰莖一下下狠撞著我小屄深處。
“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我說錯話…被插到花心了,哦…你真會玩。”
咘咘說接客動情,是自討苦吃。我克制不了,被他肏得我下半身開始顫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來了。
“啊…啊…我又到了…爽…爽…妓女高潮了。”
無法自主,只能大口大口喘著氣,屁股亂抖,小腹深處不停痙攣著,感覺一股熱燙的液體,如泉涌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聲一點!屁股搖大力一點,臭婊…把賤屄夾緊。對,扭啊!我要爆漿了。”他說完,一股溫熱的液射進我的屄里,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識清醒後,才發現身上被他咬好幾處齒痕。想不到當妓女,也可以這麼歡暢。我極度滿足的神情,惹來嫖客得意歡暢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開,看著小屄的淫液濕漉漉,內射的白漿,隨著小穴顫動,慢慢流出來。他他露出勝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開我的手銬,我趕快拿枕頭遮掩自己,一股發臭霉味,趕快一丟,以為結束了。他卻說:“起來!像母狗一樣趴著。”
“不行!再玩要加節,付我錢。”
錢沒拿到,頸子一緊…
他拿一條皮狗煉幫我套上,粗魯地拉高我的頭,說:“賤婊!還沒完…你性感的小嘴,還沒吃大爺我精液呢…愛錢,嘿嘿…下回,我多找幾個人來,你當母狗被輪流肏。”
警察是母狗?這話,讓我想到警犬。被人,輪流肏,一時之間情緒激蕩不已,很有想像畫面。可這錢,怎開價?。
我失了魂,哀求他說:“大哥…我上班時間到了。等我下班,我穿制服過來,一整晚任你隨心所欲。”
他搖頭說:“我不是大哥。”
我只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歸主人使喚…誰都可以肏我…你來收錢,補償我栽贓害你家徒四壁的損失?”
“好!這可是你自願的,可別又栽贓我。”
心里罵自己,倪虹!你怎會講出這種下賤的話?沒辦法,栽贓冤枉好人,唯有賣身抵償。
此時此刻,五彩繽紛的光還在,我是似醒非醒,只想當妓女,用身體贖罪,即使被輪著狂干,我也無怨言。
“來~爬過來,對著鏡頭說,只要有人出價,全身的肉穴都可以賣。”我照著說,又讓他拍了幾張裸照。
我躺在他懷里,提供班表讓他掌握我上下班時間。
“你想撈錢,就別PO我露臉的相片。”眼睜睜盯楊雄的手機,看著他發送我的裸照開始拉客。
“我只有空班四小時,該回去了。”從他懷里起來,想借浴室,一看好惡連門都沒有,只拿紙擦一擦,衣服都還沒穿好,他就拿手機給我看。
“倪虹!你很紅,用女警名義扣客,很快有人預約,今晚有三個客人要連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務後,直接穿制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