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久守必失,金山終於找到突圍而去的機會。
他首先閃過亂的斬馬刀攻擊,然後用前肢以凌厲的猛攻迫退擅使七節槍劍的沙也加,利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飛身而逃。
成美可沒有讓他就此離去,手上射出十數枚飛鏢,組成內外兩層的環,不管他往那里閃躲都避不開。
這可不是普通的飛鏢,每一枚都超越音速,而且先後發出卻同時到達並且具有火槍所沒有的准確度。
縱然金山以封神鎖鏈組成防壁,還是給數枚飛鏢打中。
血灑長空的金山,剛以為險死逃生,卻正好成了蓄勢待發的癸迎頭痛擊的目標。
魔刀火倉春朝發出凶猛的火焰,火炎之龍吞噬著森林,並且准確無誤地將金生吞下去。
烈炎的光芒照亮著黑夜的晚上。
“嘩呀!”
燒成重傷的金山慘叫著跌落在地上。
同時間成美的飛鏢穿透他的身體,沙也加的七節槍檢將他切成數塊。
“繭!讓她們三個護送你回去江戶吧!”
“唔!”繭含羞地擦拭淚痕,在從前的部下面前如此失態叫她大感羞慚。
“繭大人臉紅了。”成美童言無忌的說出事實。
“想不到繭也會成為我們的性奴同伴!”沙也加故意取笑地說。
“性奴的生活也不錯。”亂思考後如實地說。
“你們三個何時變得如此無禮的。”大失常態的繭,像個尋常少女般嗔怪昔日的部下。
可是難得能夠跟她們重逢,繭在心里更加感謝癸。
送別了目光依依不舍的繭,癸拾起地上屬於金山的烤肉塊。
“在莉亞娜黛口中這屬於不能吃的動物屍體吧!殺人如麻的魔女卻是吃素的,如果十四門徒會的人知道會怎麼說呢!”癸心里想的則是繭在成美、亂和沙也加的保護下,定能安全回到江戶不用擔心吧。
在癸的體內維月道:‘癸可以讓我分體,負責把肉塊搬回去的。’
“我才不要!分體後你一絲不掛,讓你裸體抱著那怪物的屍體我會妒嫉的!”
聽到癸的話,維月真是喜在心里。
現實是殘酷的,戰爭則更殘酷,而癸的軍師雙重人格少女龍青霧靄才是最殘酷的。
現時在她的命令下,凡在殺死魔界戰士後,都將他們的屍體肢解處理,給莉亞娜黛、幽鳳和多香子大夫處理。
按需要而制造成武器、施法的材料、治傷的藥又或者是給下級官兵作補身的食物。
因為按青霧的說法:‘既然魔界戰士的能力不輸世間的珍奇異獸!’
‘那就物盡其用吧!’青靄殘酷地作出讓敵人屍骨無存的決定。
癸率領海龍十萬人馬的主力來支援政宗,由雲仙處借的十萬兵則去援助天草四郎的起義軍。
當他回到營地時,眾女自然出來迎接。
“莉亞娜黛,這是禮物,給你去用來修練害人的魔法!”
“不過是燒魔界戰士的肉吧了!你也好意思說是禮物,我看給火頭軍們用來作菜還差不多。”
莉亞娜黛不滿地鼓起香腮,讓那頭黑豹佩爾蒂含著裝有烤肉的包袱離去。
“癸!多謝你。”不久前才得知繭死里逃生,眼圈紅紅明顯哭過的薰,反手放在背後握著吉光,把螓首貼到他的胸口道謝。
“我們之間那用得著如此客氣。”
癸溫柔體貼地等吻在薰的額頭上。
而接下來的作戰會議,即在非常有邪馬台特色的溫泉內舉行,當然全員均要裸體出席。
除了臨盆在即的幽鳳留在天涯海角,以及隨繭離去的沙也加、成美和亂。
癸自己左擁右抱薰和莉亞娜黛,青靄則和其他人圍著浮於水面上的木制地圖。
青靄拿著代表艦隊的木船,放在九洲島的島原半島上然後說:“鄭家軍已經殲滅包圍半島的德川軍,正在啟程前往江戶城,天草四郎的起義軍則准備席卷九州島。”
“而在東北地方,德川和伊達的防线中央有山脈阻擋兵力不多,雙方都各自分為北线和南线。幾天前我們的主力攻擊北线,雖然沒有包圍到德川軍,但和伊達軍成功地夾擊並重挫了敵人。如今德川軍的主力,正在向江戶城退卻,我軍主力會乘船前往江戶,分遣隊從陸上隨後追擊。”
此時梨花把酒瓶送到癸的嘴邊,他一口氣喝光後用手指彈在溫泉水中,兩道水箭射在木地圖上,把代表德川軍隊模型擊成粉碎。
“換言之邪惡繼續勝利,正義繼續敗亡,我這大魔王很快就會君臨整個邪馬台國!”
“哈哈哈哈哈!”癸得意地放聲大笑,的確很有一番魔王的樣子。
“你可不可以別和那個奸妃,動不動就把我們說成是邪惡的魔軍,我們才是拯救天球星的義賊海盜組織。”青靄不甘心且氣憤的說。
“我這奸妃說邪惡就是邪惡,你有不服嗎?”莉亞娜黛在癸的身邊,一面跟他親熱一面妖媚地說。
“我們不只打家劫舍、進行人體實驗還有販賣奴隸,如果這還不夠邪惡的話,等我攻入伊羅巴,屆時就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屠殺!”青靄在心里想,莉亞娜黛的前半句話雖然是說笑,但後半句絕對是認真的。
“這是為了正義而作出的必要犧牲!”青靄義正嚴詞地反駁。
“同樣的說話就不要經常重復了,反正口中奢言正義的人,接下來就是動手殺人的謀殺犯。”插話進來的縮小成黑貓形態的佩爾蒂。
青靄祇能在心里嘆氣,每次他們都人多欺人少,位於內心里的青霧大表贊同。
這時被鐵鏈鎖在外面,未得癸的准許不准進入的溫泉水中的愛水,四肢爬在地上搖擺著胸前的豪乳進來道:“主人政宗在外面求見。”
“叫她進來吧!”
一身戒裝抱著在愛女的政宗,看到癸在溫泉內和眾女同浴的淫亂場面,一時之間眉頭一皺。
“還在戰場上你就已經干起酒池肉林的勾當。”
“該工作時工作,該玩樂時玩樂是我的原則。”癸無恥的回答。
“我要談的是正經事。”
“好吧!”
癸示意除了莉亞娜黛、薰和青靄以外的所有人退出去。
“她們一個是我的軍師、一個是我的後宮總管總管兼御用魔法師,還有另一個是我大軍的統帥,應該夠分量留下來說正經事吧。”
看著各種燕瘦環肥的香臀,在自己的前面沾滿水滴,癸的眼睛真是目不暇給。
“癸!我也該是時候出發的了。”
薰在癸的臉上親了一口。
為了盡早攻陷江戶,薰不顧之前作戰的疲勞,堅持要作為第一线的先鋒部隊,今晚就會指揮部分艦只出航。
等到一個個光屁股的美女,以狡黠、羨慕或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最後全部都離開了溫泉,政宗才走到癸的身邊。
“這位想必就是威名遠播的魔女莉亞娜黛,政宗久仰大名久矣。”政宗看著在水中載浮載沉的金發美少女說。
“我那有什麼威名遠播,恐怕是惡名昭彰才真!”假裝是普通貓兒的佩爾蒂留了下來,此時聽到莉亞娜黛的話連忙加以點頭贊成。
“我們既然有夫妻之實,連女兒也出世了,還何必如此拘泥。”癸拉扯著政宗的腳,想把她拉進溫泉水中,可是盡管用了二成力量還是沒有拉動她的腳分毫。
“我是快要四十的人了,怎麼好意思赤身露體和十余歲的小姑娘共浴,你就放過我一次。”政宗唯有苦笑以對。
“如果你一定要人裸體來奉陪的話,就讓小龍兒來奉陪好了。”政宗脫去嬰兒的衣服,將她交托在癸的手中。
癸雖然後宮眾多,在部下之中也算是有幾個朋友,但世上和他有血緣關系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女兒。
他不由得為之一陣感觸,如果當年華香沒有死,如果自己和她有女兒的話,現在應該早就會叫爸爸媽媽了。
現在幽鳳的孩子不知出世了沒有,可惜在這個時刻自己不能陪伴在她的身邊。
“你的母親要我送一份禮物給你作大禮,那麼我就送自由自在獨立自主的人生。”癸高舉著小龍兒,嬰孩則在他手中呵呵笑不停。
“你這個騙子!對自己的孩子使用一句虛言應付就算了嗎?”政宗忍俊不禁的說。
青靄把一切看在眼里,政宗表面上有說有笑實質上則一點也沒有說笑的意思。
“那麼你自己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麼呢!”
“是天下吧!”癸自問自答單刀直入說破政宗的心事。
“我們雖然可以讓這個孩子衣食無憂,但卻不能給她一個世俗的幸福家庭,既然如此你還忍心叫她背負自己的願望嗎?對這一個小小的肩膀來說太沉重了吧。”
經由自己、青霧、青靄和薰的成長經歷,癸最明白背負上一代的願望的痛苦。
“我會替她尋找立場對等值得深交的朋友,讓她有機會開拓廣闊的視野和增加不同的人生閱歷,等將來她能決定自己的人生時,我再按照她自己的意願決定怎樣幫助她。”
癸把小孩交給滿是好奇眼光的莉亞娜黛照顧,自己赤條條地走出溫泉外。
政宗對他的決定當然不會感到滿意,但他的思考深度遠比自己去得遠,使得政宗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給孩子安排的未來。
“自己的人生得要由自己決定,可別被什麼幕府大將軍的地位束縛了自己,不如到我的身邊來好了。我可以讓你在戰場上盡情發揮,還可以給你女人真正的幸福。”
“其他的不說,和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有什麼幸福可言!”
“例如各種新奇刺激的性愛。”
癸膽大妄為的吻在政宗的香唇上,更把舌頭伸進去挑撥這個中年美婦,雙手則在脫她身上的盔甲。
“你怎麼可以這樣!”
面對十萬大軍都毫不變色的政宗,竟然也會像一個少女一樣花容失色嬌聲退卻的時刻。
政宗的丈夫早逝,在床上她總是空虛寂寞的,僅有的性經歷就是和丈夫在棉被里,烏漆抹黑連燈光也沒有的做愛。
唯一的例外是和眼前這個男人,二人泛舟海上的激情一夜。
說得不好聽,說政宗日思夜想癸強壯和粗野的抽插也不為過。
要不是莉亞娜黛、青靄和自己的孩子在場,她豈有推拒之理。
“有其他人在場呀!”
“被人看有被人看的樂趣。”癸輕興咬著政宗耳珠,在她乳白的粉頸上熱情的親吻。
“最少也該把孩子抱走。”
“孩子還不懂事呢!”
此時此刻政宗驟然感到自己渾身乏力,包里著自己溫熱胴體的冰冷甲胄,被癸一件脫下來丟在地上。
當政宗罕有地猶豫不決時,不久之後她已經被徹底地解除武裝,癸則埋手在她胸前的聖母峰之間臭過不停。
“還有著政宗的乳香!”
“已經停奶了很多個月怎麼還會有氣味。”
“我回來得真是太遲了。”癸深感遺憾的說。
替政宗脫掉身上的纏胸布之後,癸盡情地搓揉那不可掌握的雄偉雙峰,真是又白又軟又嫩。
當癸攜再進一步脫去政宗的武士長褲,就可以看到一條白色的丁字褲,以及撲鼻而來的女體香氣。
“讓我用水衝洗一下身體。”
“沒有這個必要,用我的舌頭就可以了。”
癸把威名震邪馬台的政宗推倒在地上,由她的一對赤足向上吻起。
政宗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脫得一絲不掛,讓一個男人在人前如痴如狂地舔吮粉藕般的小腿和腳趾。
癸愈前進愈感到興奮得意,政宗的苗條雙腿結實而有彈性,而在更前方的則是香味四溢的黑森林。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莉亞娜黛把嬰兒交給青靄去抱,就這樣寸褸不掛地踏出溫泉,在政宗眼前展現自己少女青澀美妙動人的裸體。
而叫政宗更加感到尷尬和驚訝的,是她竟然就這樣跪坐在自己的旁邊。
“青靄你也別再留在水里,上來一起取樂。”
“好大溫溫熱熱的,生過孩子就會這樣大的嗎?真叫人不服氣。”
“等等你……”
莉亞娜黛可不只是看和說,她直接用手觸摸和愛撫政宗的乳房,而且巧妙地觸碰在數個敏感點上,輕巧地煽起政宗的情欲。
“除了我,你和誰比起不是小的。”青靄妒忌的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莉亞娜黛氣憤的反駁。
纖手毫不客氣地,直探淡同樣跪在一旁的情青靄兩腿之間,直接撥開花瓣觸摸和玩弄著她的小紅豆。
在莉亞娜黛肆意玩弄之下,青靄囈語不斷享受著電流般的快感。
更不巧的是,小龍兒把她視作母親般在吸吮她那小巧的紅櫻桃。
政宗本想推拒她,但此時已是欲火難禁,尤其是癸此刻已經到達黑森林的上方,正欲火焚身似的在四處舔吻,舌頭更歇力去撥草尋穴,弄得黑草地上浸滿了甘津。
對於向來高高在上的政宗而言,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經歷。
羞窘不己又興奮難制,癸的舌頭正在自己的花田上努力的舌耕,那惡名四播的小魔女正玩弄著自己的乳房,旁邊幼氣的小美人青靄則抱著自己的嬰兒,咬著指甲看著自己放浪的淫蕩模樣。
那種在體來流竄不已的悅樂的浪潮,快要使政宗為之漰潰。
“就算是權傾一國的大名,這時也不過是一個在狼虎之年的淫蕩女人。何必忍耐呢淫婦!就放聲地大聲淫叫出來,讓我們知道你有多愉快。”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政宗早就拔刀斬在莉亞娜黛的嬌軀上,但現時她唯有忍耐著,即使咬碎銀牙也不叫出來。
癸深入桃花源的舌頭,讓她感到無比的暢快。
“好……好啊……唔……小壞蛋不要停……”
如此淫聲浪語不斷的並不是正宗,而是雙腿俏俏地輕啟去迎合莉亞娜黛的青靄,她正期待著小魔女的玉手深入不毛,探訪她濡濕不己的仙人秘洞。
看著青靄那樣呢喃囈語愉快地叫個不停迎接手指的模樣,政宗難過地羨慕她。
但是基於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地位,她的矜持不容許她在這兩個少女面情無恥地叫出來。
很不巧的癸正在這時昂揚地貫穿政宗,進入荒蕪已久的花穴來。
內里全是為歡迎他到訪,已濕得不成樣子的澤國。
“呼……呀……”
癸灼熱的分身再次降臨在自己身上,讓政宗忍無可忍地低叫了一聲。
而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莉亞娜黛的眼光,她由青靄手中接過嬰兒,以一臉嘲笑的表情讓小龍兒能吸吮母親的紅葡萄。
“啊啊!不行了。”
政宗難以自制地大聲叫出來。
癸直搗皇龍的勇猛進攻,以及胸前讓人回味無窮的快感,掃清了所有的忍耐和矜持。
對長期在禁欲生活中的政宗而言,給小龍兒喂奶時獲得的小小快感,對她來說一直是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想不到連這一點都會被莉亞娜黛看穿。
放下了一切的政宗,雙腿夾著癸的腰肢,承受著癸狂猛粗獷的衝刺,享受著銷魂蝕骨的快感,直到在肉欲的極樂之中達到高潮為止。
癸則直搗花穴的盡頭,在那里盡情的爆發。
溫存過後的政宗抱著小龍兒,枕在癸強而有力的臂彎中,一同享受溫泉水的熱力。
而在旁邊莉亞娜黛正和青靄假鳳虛凰的大玩同性戀。
“怎樣?不如就留在我身邊?”
“我會好好的考慮,有父親在身邊,對小龍兒來說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完全是一副慈母模樣的獨眼龍,口中所沒有說出口另一個值得考慮的因素,則是叫人樂在其中的後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