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台要塞,樓高十二層,乃是伊達家在擊敗在東北的群毫之後所建造的。
設計時,就采用了神州國、邪馬台帝國和伊羅巴諸國的建城原理和技術。
城堡上炮台立、槍眼千萬。
傲立於大地上的這坐白堡,只要有足夠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擋十倍的敵軍有余。
這的確是一座很雄偉優美的巨城,不過想到得要准備從這里逃出來。
癸就對之一點好感也沒有,還非常不爽,因為那無疑只會增加他帶走薰的難度而已。
自從入城之後,政宗就開始准備薰和獨子龍也的結婚的儀式。
當然不能公開使用豐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備了一個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將領一個女兒。
連日來且讓她不斷拜見伊達家的將領,先打好關系。
但是在這些煩人的儀式和拜會之後。
當晚與薰獨處時,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長河之中。
手上不斷翻動著母親寫給自己的血書……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還有一絲的希望,我取得了一疊白紙。這是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向一個看守的士兵換來的。這個備受爺爺沾汙的身體,本來就是受到何種沾汙和蹂躪也應該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還是感到悲哀。因為這是我自願的出賣身體,這不只為了一疊紙,也為了黑暗中的一絲光明。秀賴公,你會原諒妾身嗎?不,這是我的妄想,像我這種人就是死了也只該淪入地獄之中。縱是被迫,但是和爺爺做出這種事,還生下繭的我。根本沒有被原諒的資格……’
‘繭一天天長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愛。秀賴公,妾身想當她長大之後,讓繭去找與夫君所生的女兒薰。這或許是一個幻夢,但是妾身只能緊抓著它不放了。’
‘無論怎樣辯解,我也是拋下了薰無法盡母親的責任。讓那孩子痛失母愛,這都是我的過錯。我害怕呀!秀賴公,薰會肯認我這個沒用的娘嗎?為此我因恐懼而以手代筆在寫,或許有一天她會看到這些信。這些我寫給秀賴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帶回江戶城的第一天……’
看到這里薰暫停下來,揮手拭淚。
這與其說是給女兒的信,不如說是千姬的調教記錄,還有千姬自己的心靈自白和讖悔書。
看著這些信,就好像進入到一個痛苦的地獄之中。
母親丈夫被殺,被強行從自己身邊被帶走,更遭到爺爺的強暴。
喪失了所有作為人與作為女性的尊嚴,最後她還要把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這些信不是偽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鑒定來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寫的。
是自己錯怪了母親嗎?
想到這里,薰悲從中來。
淚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誤會了母親!
“為什麼哭呢!”
手上套著忍者潛入用的飛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淚水。
看著一臉憐愛之色的所愛,薰忍不著放聲大哭起來。
把身體撲進癸的懷中。
“唉!怎麼了。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你,那麼軟弱。幸好我向梨花她們借了飛爪潛進來。可惡的政宗竟然不讓我有單獨看你的機會。嘿!我還不是進來了。好了,別哭啦。”
“癸,是我誤會母親了嗎?”
薰把信交給了癸。
看著她悲哀的臉色,癸費盡功夫才哄得她平靜下來。
看著薰的母親德川千姬寫的這份調教日志,癸感到內心情沉重之極,心里頭灰灰的一片。
連自己也感到一陣悲淒。
千姬對薰的寄望與關懷、對繭的慈愛、對亂倫的痛苦、對命運的哀嘆都躍然紙上。
事實上除了給人無盡的悲哀之外,還讓他滿胸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斬魔君德川家康於刀下,把這位可憐的母親救出來。
“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罵母親、埋怨她。我真覺得自己不是人。”
“過去的已經過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來看好了。到我身邊來罷,不要嫁入伊達家。我們將來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親救出來。”
看著癸深情真摯的眼睛,薰一陣感動。幾乎又要哭出來。
可是縱然會讓自己受傷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決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縱然她內心也有為父報仇之心,可是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啟戰亂。
薰一直很懷疑這樣做對不對,而且也有一種罪惡感。
尤其當連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戰禍再起時。
可是現在為了母親,她下了決定。
不是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為了重建豐臣的權勢。
世人就如自己一樣,錯怪了母親。
為了要救出母親就算重燃戰火,薰也在所不措。
那是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也是自己世上的兩個親人之一。
沒有道理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犧牲母親的。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己也一樣,母親也一樣,天下人也一樣。
犧牲自己的幸福,拒絕癸嫁入伊達家是自己的選擇。
薰不是要與萬民為敵,而是世人為了追求自己身邊的幸福,就把財力、人力和物力供給阻擋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們自己先要與豐臣薰為敵的。
而薰決心絕不輸這些人。
對不起!
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請你原諒我吧!
多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只是現在,我的命運已不能由我自己決定了。
成為伊達家的下一代當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辦法。
薰現在只有一個希望,就是緊緊投進癸的懷中。
如果非得要分開不可的話,薰希望在自己體內留下癸的生命足印。
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繼續走下去。
“怎樣哭夠了嗎?”
癸玩弄著薰的發絲柔聲勸解。
“唔!癸還記得說想嘗嘗我的奶嗎?我們現在做愛,等孩子生出來,你就可以嘗了。”
滿臉羞紅的薰說著,可是她已在內心下了決心和癸分別。
由現在到婚禮只有極短時間,她不能錯過任何機會的。
“真的!不過很難想像我會有孩子。”
癸沒有享受過親情,他根本一點父子之愛的觀念也沒有。
他只愛自己,還有身邊所愛的人們。
至於孩子,事實上如果真的生了出來,他只會覺得那是跟自己搶女人的對手。
薰從癸懷中起來,松開衣帶,讓睡衣的和服連著內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殲美動人的美妙胴體。
“癸!來愛我好嗎?”
眼中還帶著一股悲色與淚光,讓癸欲火大動之余也心生憐意。
“好的。”
癸不再多語,此時除了淫聲浪語之外,所有的說話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淚水,癸感到陣陣心痛,一連串串的吻在薰面頰上。
惹人憐愛的薰,不止引發了他的欲火,也引發了他的激情與愛意。
手上三兩下就脫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將溫熱的身體貼到薰冰涼的柔肌之上。
觸摸著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極了。
“再摸我,粗暴一點也不要緊,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動,卻帶著哀色的薰浪叫著。
想到與癸時日無多,薰的內心就感到一陣空虛與飢渴,渴望癸的熱情去滿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讓她一生回憶的美滿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點!弄痛我也不要緊。”
薰的呻吟聲和低語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樣,讓他狂熱的推擠著薰的雙乳。
白嫩動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斷變形,癸的嘴還含著乳頭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悅的叫著,薰感到心中減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滿足我吧!”
興奮狂熱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著她的纖美足腿,炙人的舌頭,在上面掃弄著,引發了薰心中的春情與蜜意。
讓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園,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間,縱然邪馬台帝國的女性對此事已是比較開放的。
可是她還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點髒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當癸的視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
體內的欲火燒得更旺盛了。
那隆隆的哀愁隱藏進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撫摸著滑不溜手,纖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動人的桃花園上。
那里早因他的愛撫而小河流水般的滿是愛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盡情的嬌呼著,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
而且從心底之中,還希望癸盡情的占有那里。
舌頭在花唇上來回旋轉,舔盡花唇上的愛液。
舌尖褪下保護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動人的小紅豆。
沾著愛液和唾液的那里,散發著淫靡的光澤。
舌尖在上面掃弄不斷,讓薰哀怨纏綿的大叫著。
之後更會同手指,一起進犯進花唇之內。
“哈呀!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繼續啊。”
薰狂呼著,欲火炸毀了她的理智,快感衝激著她的心靈。
她放浪的迎接癸的進襲,雙手悠然的撫在自己的嬌軀之上。
渴望著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滿她空虛悲苦的心靈。
“呀!呀呀呀!”
火灼堅硬的肉棒直貫進薰的花唇之內,讓薰的心神一蕩。
“癸。”
薰嬌呼著反抱著癸,身體緊纏著他,讓肉棒進入到自己體內的最深處。
快感的巨浪幾乎叫人瘋狂,可是卻叫她如此陶醉。
在一陣酥麻快慰的感覺之中,薰隨著癸的衝刺,擺動著自己弱柳一樣的腰肢,配合著自己的愛郎。
花穴之內暖而緊窄,今天花唇的收縮還特別強烈,好像吸盤一樣想吸出癸的精液。
癸不由得收斂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備長久作戰,手上自然的就運起功力,以坐位將薰斜抱著,盡情的活躍,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悅的大叫,快感之強烈叫人昏昏迷迷的。
迷人的烏黑發絲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曳生姿,秀美的面龐上如朝日一樣紅,滿是興奮、愛意與情欲。
呻吟不絕的讓紅唇微張,讓人心動不已。
特別是身體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徹底的滿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喚著愛郎的名字,薰羞澀的愛撫著自已的乳房,粉嫩動人的乳頭挺立於風中,挑逗著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
而另一邊的乳房,則落在癸的口中,舌頭纏繞其間,舔啜、吸吻、吮弄著乳頭,引發了薰更強的官能反應。
薰的下身雙腳反纏著癸,把他夾得緊緊的,每緊一分,就顯示她愈發動情。
花穴之內泛濫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
流滿了交接之處的愛液,說明薰動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衝擊,將薰帶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盡展他的男性雄風。
而花穴之內,也以更頻密的收縮與抽搐在回報著癸。
纏繞擠壓吸引的力量,讓癸感到極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蕩一樣。
“呀!射進去。讓我懷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體的快感如滅世海嘯一樣,摧毀了一切,純粹絕對的快感支配著一切。
讓薰如痴如狂的嬌吟,靈魂漂蕩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體內熱意迫人的薰,陰精從體內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著她。
達到超美滿的高潮境界之中。
甘露一樣的陰精填滿了花穴,噴灑在癸的身體上。
除了快樂,薰什麼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愛與悅樂。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盡情的發泄出來。
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至子宮都填得滿滿的。
以征服者的身份滿足著自己的至愛,讓他感到爽快極了。
“癸!”
薰揚手撫著愛郎的臉,在快樂過後,內心的悲傷又再浮現出來。
自己還能與他相聚多夠呢!
在這時日無多的階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無限珍惜。
一次是不夠的,她還想與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讓自己懷孕為止。
只有懷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艱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親現在怎樣呢?
還在德川家康的折騰之中吧!
深感悲哀的薰,想著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沒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
而現在於愛情的滋潤中,薰感到有種罪惡感!
但是她卻不願放過這短暫的幸福,真希望這段時光能沒有結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