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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章

海盜的悠閒生活 黑月 5280 2024-03-02 01:32

  “癸好欺負人。”

  “不答應的話就強來。”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讓青靄渾身惡心的顫抖,卻又有一種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歡走後面嘛!”

  青靄求饒道。

  “但我就是想試。那我保證小心翼翼的,絕不弄痛你好嗎?青靄也看過其他女奴浣腸和用菊穴的了。習慣了很舒服的呢。”

  “在習慣之前早就痛死了。”

  “總之我保證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就繼續打屁股。”

  “人家拗不過你這變態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

  癸興奮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兩團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這下子癸可心神大震。以後可就有得樂了。

  “那麼今天先從准備工作浣腸開始。”

  “嗚!我怎麼會喜歡這種變態的。”

  “剛才小嘴兒說什麼。”

  “什麼也沒說呀。”

  青靄羞急委屈的閉上了小嘴。

  “好,躺下來。”

  青靄只好遵命的平躺在鯨背之上,讓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涼快。”

  癸雙掌合攏,先從海上盛起海水,再灑在青靄身上。

  替她洗得清清潔潔的,特別是對那被打得微紅的屁股。

  “怎樣?舒服嗎?”癸細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時輕聲問著。

  青靄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為何要改行後面。”

  “因為刺激呀。”

  癸小心的用水清洗著小菊穴,更輕輕的掃在那粉紅色的肉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種地方也會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開發青靄的全身,別守那種勞什子的禮教。性愛是自由奔放的事,豈能讓一班陽萎的伯伯來多事。”

  “癸真是離經叛道。把聖賢們說成這樣!”

  “什麼聖賢。家國大事不管,卻專官什麼女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他們自己試過餓死了嗎?總之,做愛時我最大。我龍癸就是你們的神聽到沒有。”

  “是。是。”

  癸開心的盯著微微在蠕動的小菊穴,為她那平日狡黠冷靜的軍師,在肛交時會有何刺激表現而興奮。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軍師,小菊穴初次被開發的日子。

  “不過這樣好天氣的日子,實在好少見呢!”

  薰看著高掛天際的七色虹橋感嘆。

  而青靄還在撫著的兩個屁股蛋兒,中央的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癢。

  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對著一成不變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毫無變化。

  有時無風無浪的話,船速更是慢至讓人屈悶得發狂。

  要不然短短幾個時晨之間,平靜無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風巨浪,面對那足以讓人覆舟毀船的天氣變化。

  不止耗盡人的體力,更可叫你連心力也為止枯竭棄屢。

  黑白這殺人鯨在海面上接連穿出水面插入水中顯出甚是高興的樣子。

  倏然間,癸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美妙的音色。

  癸道:“這是……”

  接下來的,似有若無的聲音。變得隱約可聞了,聲音悠揚悅耳。

  青靄道:“這是什麼聲音。”

  疲憊的青靄也因這動人的仙韻而輕松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聲,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傾聽著音律的變化。

  癸道:“是琴聲。不過不是神州國的琴聲,是伊羅巴的琴。”

  在這海天一片藍的無盡汪洋之上,那來的琴聲呢!

  這琴聲似曾相識,勾起癸心中一些美好的回憶。

  華香喜歡的音樂,其中便有這些伊羅巴的音樂。

  像天籟一樣動人的聲韻,愈顯清晰。

  輕快動人的旋律,叫人深迷其中,把疲累的身心洗滌得一塵不染似的。

  這樂章是聽過的。

  癸在內心肯定的說,在回憶的深處,的確是有這個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邊作近衛的成美與梨花,在海面之上極盡目力的搜索著。

  可是除了海和天就什麼都沒有。

  美妙的音色這時由輕快轉為昂揚,將人體內的活力都激發起來,讓人恨不得盡情的發泄出來。

  “黑白。”

  流心傾聽著的癸,已經把握好音源的方向。

  對這非人類的好友大喊一聲,人已飛躍到海面之上。

  殺人鯨在海面急掠而至,讓癸輕巧的落在它背上。

  雙腳運功吸住鯨身。

  癸隨著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飛似的急進,遠遠的前越到五艘艦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從海面上傳來的,在這天水交融,彩虹高懸天邊的時候。

  遠方的一個黑點迅速變大。

  驀然映現眼前的,是伊羅巴那馳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鋼琴,它的音色的確是獨具神韻,但更出名的則是其體積巨大,如此龐大的樂器,可說是世界第一。

  在微揚微降,海洋如一個溫柔母親狀態的日子。

  一個黑衣少女正在撫琴,動人心魄的仙韻就是從她手下傳來的。

  藍天白雲作背境,七色彩虹作裝飾。

  黑得高貴深沉神秘的裙子,發亮的黑色琴身,上面還有一只庸懶的黑色小貓。

  黑與白之間最顯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隨微風飄揚的長發。

  還有那對比起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動人心弦的藍眼珠。

  十只嬌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飛舞悠揚。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淺淺一笑。

  歡迎這位踏鯨而至的英偉男子。

  不過癸最在意的除了纏繞耳際的仙樂,便是少女那骨感纖細的動人胴體。

  露肩且低開至胸口的伊羅巴晚禮服,將粉白動人的美妙肌膚顯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優美的乳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著陽光的照射。

  看得癸心醉神馳,這可是在東洋諸國中難以想像的大膽款式。

  神州國、高句麗國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實實的,即然邪馬台帝國的好一點,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窮人會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現。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過不知多少了。

  可是這樣欲露還掩的迷人風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間,實在是很久沒看到了。

  至少己快接近二年沒看過伊羅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聽嗎?”

  少女分別用邪馬台語和神州國語問了一次。

  “好聽。”

  癸則選擇了神州國語作回應。

  在這幾百年間,東洋的海上分別由神州國和邪馬台帝國支配。

  擁有建造高質遠洋巨艦技術的神州國,雖然其皇朝多數時候都反對發展航運。

  但是民間私做的巨艦仍成為了眾多諸國商賈的選用對象,而且雖然皇朝政府屢禁海上商貿,與神州國之間的走私貿易,仍是東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

  因此要經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國語。

  有羊就必然有狼。

  神州國若是海上商貿的代表國,邪馬台帝國就是海賊的代表國。

  雖然兩國政府都屢禁不絕,卻一樣無法阻止民間下海經商與下海為賊。

  操縱著神州國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絕的,數百年來都是邪馬台帝國的海盜。

  連綿的內戰,凡是失敗的一方,莫不下海為盜,以圖東山再起。

  薰的豐臣家即為眼前一例。

  而擔任保鏢對抗海盜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馬台帝國浪人。

  雖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經商或是下海為盜。

  但是神州國語和邪馬台語一直是必學的公用語,不懂的話根本無法涉足其間。

  不過近百年來,隨著伊羅巴諸國的艦船東來,形勢又有著顯著的變化。

  “這是我第二次彈給你聽了。感覺如何?”

  少女的聲线異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國語。

  讓人感到非常動聽。

  癸以往作為海盜之王的繼承人,可是被硬迫著學了多種語言,在伊羅巴諸國的語言之中,除了高盧語非常優美之外。

  其他莫不難聽難學,就像吵架一樣的音韻,枉那些家伙還自大的以為自己的語言非常先進。

  說到音色美妙還是神州國語或邪馬台語是東洋公認的好。

  “我是有聽過的,但一時卻記不起來。”

  癸一面在回憶中搜索。

  同時身心也多少處於戒備狀態,特別是他想到海員傳說之間,那誘惑人心的美人魚歌聲。

  聽說偽裝成美人魚的海妖,就專以歌聲引誘海員跳進海中,再加以捕殺。

  雖然癸自己是從沒見過。

  海面上當然不可能撫琴了。

  少女的鋼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個暗影身上,癸從其形狀判斷,必然是李家的龜甲船。

  自從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

  一力抗戰的高句麗民族英雄李瞬臣卻在最後一役,死於同為李姓的皇族,所設計的陰謀之上。

  他的後人至此離開祖國,不同於神州國人的經商與邪馬台國的人為盜。

  李瞬臣的後人選擇了占島賣船為業,曾經在諸海戰中幾乎戰無不勝的這種龜甲船,如今成了不計對象,重金求售的貨物。

  當然要買一艘這種水下能潛,水上能戰的船,可是價值萬金的。

  一個少女能擁有,或至少是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著非凡的身份。

  “花冠圓舞曲。記得嗎?我曾經為卡爾和你的最愛華香撫琴的。”

  少女嫵媚的一笑。

  這種不付合身份的成熟動作,卻在她閒靜的外表中另給人一種野性美。

  能夠在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

  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內心在大呼著危險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種新奇的刺激。

  海盜生活在殺人放火和跟狂風巨浪搏斗時,故然叫人緊張刺激得透不過起來。

  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幾乎無不是這種平淡無波的海上航行。

  現在極度的刺激,就正在誘惑他。

  “你好嗎,卡爾先生。”

  客氣的說話,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卻是出自鋼琴上的黑貓口中,原本懶洋洋躺著的黑貓,現在恭敬的站起對他發話。

  當然是貓的四肢站起了,雖然這貓居然可像人類一樣說話,但還未至於用兩只腳行走。

  “這東西還真有趣。”

  癸在運功戒備之中,伸手搔著黑貓的頭。

  “你騎著的東西也很有趣呀!”

  黑貓似乎不滿被視作寵物的反擊。

  “美人計嗎?我可愛的小姐。”

  “沒錯。”

  少女的這回答還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現在我就准備掙破陷阱,把作為餌的美人搶走。”癸渾身流露著霸王一樣的氣勢。

  少女青蔥的玉指並沒有停過下來。

  但激昂動人的琴聲,一變為悲哀憂傷的節奏。

  “我的名字叫莉亞娜黛.達文西。是一個鋼琴家、建築師、畫家、雕刻家,而且還是調教師和魔法師。雖然外表像一個淑女,可是我是一個魔女。”

  “我叫佩爾蒂。現在是只黑貓!因為得罪了莉亞娜黛,所以被施法變成這樣,我真是命苦。嗚嗚!”

  “別聽她胡說。這家伙在做謠生事而已。”

  莉亞娜黛和佩爾蒂一唱一和,聽著她們這樣說話本應叫人感到很舒爽的。

  但是受到琴聲的影響,癸卻陷進了回憶之中,讓人又喜又哀的回憶。

  記不得這面孔,但是他卻記得以往曾聽過這少女撫琴的。

  那是在不列顛帝國在東洋所建立的最大據點,星之州。

  一個設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內。

  “我記得,那次我帶華香一起去聽你彈琴。”

  “不是我自夸,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鋼琴家。”

  “這是因為莉亞娜黛毒殺了原本第一的男鋼琴家,還把排名第二的女鋼琴家收了做性奴隸。”

  “佩爾蒂,你再在這里多嘴。我就動手教訓你。”

  華香自少就喜好音樂,神州國、邪馬台國、高句麗國、大伊比內、不列顛和殷地安以至天竺。

  而為她唱哥奏樂的乃是被海盜們捉來的奴隸以至性奴隸。

  華香這個人好像從來就沒有身份和階級觀念的,對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說,是被人剝奪了人類身份的人,她也一樣和他們做朋友。

  和他們唱談結交,而在言語的隔膜之中,最能將之打破,把人聯系起來的就是音樂了。

  回憶起往事,癸感到很對不起這位至愛。

  明知她內心的痛苦,但在老頭子蘭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處死和轉賣華香的朋友,讓她傷心流淚。

  懂音樂,而且能彈能唱的並不乏人。

  可是懂做樂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經千方百計的為了讓最愛的女人開心,而去搜集各種樂器,還有制作的人才。

  但是當中最為難的就是伊羅巴諸國的交響樂團演湊,那是雖要上百件樂器和專們訓練的樂師來演湊的。

  實在沒有可能在海盜的大本營中組成交響樂團,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帶同華香前往星之州。

  在那里就有整個東洋唯一的交響樂團。

  美麗神秘,深不可測的少女。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麼,魔女小姐,你有什麼目的。”

  “我這個人呢!別人經常用陰危、惡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稱贊我。而我也從不有負這些稱贊。對喜歡的東西,卡爾先生會怎樣做?”

  能夠將這些咒罵的話,坦然的當成贊美。

  這小家伙看來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氣的答:“自然是搶回來了。”

  “我也一樣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現在又變得淒厲可怕,讓人毛骨悚然,活像在聽地獄的交響樂演奏一樣。

  少女以音樂影響著氣氛之外,也以之影響著癸的心神。

  在這之間,琴音有一個短暫的停頓。

  而這位充滿迷團的莉亞娜黛,把握這瞬間,主動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雖只輕輕一吻,可卻是很溫熱柔軟的嘴唇,還有那從她身上飄來的甜甜少女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歡你呢!卡爾先生,喜歡你的強,你的專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我要成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滿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後轉化為威勢壓人的目光。

  讓癸深感壓力,她不只有政宗那種霸主的氣勢,更多了一股妖艷和深藏不露的實力感覺。

  “少少的為卡爾准備了一支艦隊歡迎你。十艘不列顛戰船,還有這兩個大玩偶。”

  水花激淺,兩個一直潛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彈起,迎空撲向下面的癸。

  同時龜甲船開始浮升。

  遠方海面上,數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敵艦出現在水平线上。

  而且還是伊羅巴諸強中新興的強國,不列顛國的戰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

  而這朵在海上引誘癸上當的玫瑰,除了色澤斑爛鮮艷之外,上面的刺還達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贈癸的邪馬台國戰船上。

  青靄和薰必需迎戰比他們倍出的敵人,而作為軍師的青靄,不自禁的撫著屁股。

  之前被癸教訓的這里還余痛未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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