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咒埋卻不能解決敵人,敵方再次發動了新的攻擊,來勢比之前的更加更凶猛。
銀光晃動之中,十多枝帶著強烈破空聲的勁箭與第二枚巨型十字鏢,急射而來。
“弄熄火把。”
“啊!”
癸一聲暴喝,手中棍形的火倉一穿,正中十字鏢中央的空洞,將之一轉以比來勢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射回去。
至於其他的勁箭,從其驚人的速度看來,是從坐地的床子弩上發射的。
因此不能下射,險險在眾人頭上飛過。
“毒水袋、竹筒炮。”
在十字鏢之後,梨花與成美扔出裝有愛水至毒陰精的竹筒與內藏火藥鐵釘的竹筒炮。
“鏗!”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軀體,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鏢,射向癸擲回的巨型十字鏢。
半空之中一聲巨響,閃亮的花火影出對面地道中的大量敵人。
而兩枚恐怖的利器交擊之後,以狂猛的力量劃出驚人的火花,硬陷進了地道的石牆之中。
“殺!”
癸疾奔前進,高速沿著洞壁向上,反過來貼著地道的天花前進。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敵陣之中炸開引發了慘叫連聲。
就在敵陣大亂之際,一條火炎之柱卷至,多名敵人即時燒著。
負責擲出巨型十字鏢的敵人,雖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還是凶暴的拿起第四枚巨型十字鏢,硬向癸砍來。
流星一樣的刀光閃過後,巨人被從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二半,噴出激射半空的血柱,即時斃命。
而癸手下薰、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與女奴們,也紛紛出手。
一時敵陣之中,悲叫連聲,血霧迷蔓。
癸將火倉變回刀形之後,帶頭在前方開路,在烈炎纏繞之下,敵人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被斬成肉塊。
在烤焦的人肉味,與飛濺的血漬之中,他大步前進。
而其後眾女們,或二對一,或三對一,迅速致敵人與死地。
讓癸大感不覓的,是對方的實力。
身穿武士服的敵人,卻怎看都像一班流氓,全無武士該有的的氣度。
而且當中不乏好手,其實力足可等於忍軍的小頭目,要非場地所限,勝負被壓縮至一招半式即間,必然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消滅對方。
在把最後一名敵人都斬於刀下後,癸身後百步之內,躺滿了慘死的敵人。
當中還有一些尚未斷氣的在斷腸悲嗚。
“看來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質就是默默戰斗、默默死去,可是剛才敵人一直就叫過不停,髒話滿天飛。
正宗有那麼可怕嗎?
一旦事發,那麼短時間內,竟調排了這麼多人手封鎖各出口。
癸看著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對方應該是事先埋伏在這里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現在要退也沒有退路了。
只好搶先強攻到出口處,對癸來說,是慶幸青霧不在這里,身旁七美均是有數的高手。
就連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軍的質素可比的。
急速疾奔著的各人,在前方出現了另一股敵人。
對方均為身材矮小之輩,但人數足有近百。
手提短刀與六角形盾牌,身手頗為敏捷。
癸不耐煩與對方肉搏,舞起火倉,就准備將對方給燒過一干二淨。
紅色的火龍向著對方嘶咬過去。
眼看又是一次人間地獄時,敵方同時高舉盾牌,一瞬間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鐵壁。
狂舞的火龍在撕不開敵人的防盾之下,減弱後退了回來。
這下癸可給嚇得臉上血色全面,後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根本避無可避,自己一避必有人非死即傷的。
雙手提氣聚功,癸在千鈞一發之間,擊出兩拳勁氣,把減弱如火炎大蛇的烈炎擊成千百條小蛇。
一時之後面嬌聲哀叫,一眾美女忍者先後使出金蟬脫殼之術,讓燒起來的衣服掉下來。
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強多了的薰,僅僅閃過火蛇,而還能穿著那件白色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余下那當成內衣的女奴三點式盔甲。
獨有梨花是纏胸布加丁字褲的裝扒。
看起來雖香艷奪目,讓人一時入迷。
只是癸可沒有那個時間細心欣賞。
“毒水袋、竹筒炮。”
梨花和成美同時拾回隨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敵陣扔出。
而在盾陣之中,如雨點一樣的飛鏢,漫天射至。
癸、薰、亂、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個綿密的刀網,將所有的飛鏢全都擊下來。
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敵陣炸開之後,只破壞了二面盾和殺死背後的二名敵人。
“薰,由你來。”
白衣的倩影一閃,薰搶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氣。
在盾陣中,多名敵人盾碎人分,即時分屍。
“再來!”
接連攻擊之中,盾陣多處崩潰,陣腳已亂。
癸把握時機,發出火蛇級的烈炎,從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殺進去。
而以薰為首七女緊跟在他身後,慘烈的血戰在地道中進行著,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優勢,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女均曾進行過協同作戰的訓練。
使敵人紛紛斃命他們手上。
表面看來癸他們勝得輕松,可是那是在於癸和薰完全超出敵方幾級的戰力。
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狹窄地道,讓敵人施展不出數量的優勢,才能得勝。
讓對方只能消磨他們的耐力與氣力。
可是這些敵人之拚命,甚至尚在忍者們之上,非要狠毒的重創了他們之後,再把頭或心都擊碎,才能將之擊斃。
“呼!不妙呀!這陣地形。”
雖然地道狹窄有利小數迎擊多數,但要是敵人配備火槍,或以火藥設陷阱。
縱使是癸,也沒有信心同時守護所有人。
薰道:“破開通風口出去。”
“唔!就這麼辦。”
癸取過亂的斬馬刀,先以火倉燒紅通風口的石洞,再用屍體的血灑在上面。
一冷一熱的交互夾攻,再用火倉和斬馬刀齊出。
一時碎石紛飛,洞口急速擴大。
經過好一刻的功夫,其間由薰指揮眾女,連續擊退了敵人兩次來襲,才破出了地道之中,來到地面之上。
“嘩呀!快死了。”
一來到地上,在運氣真氣搜索過沒有敵蹤之後,癸砰的一聲敵在地上。
“水!拿水來。”
“怎會有水!剛才被火一燒,大家身上都沒有多少東西余下。”
薰溫柔細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臉。
“敵人身上總會有吧!”
愛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敵人身上什麼都沒有。何況說不定他們就在自己手邊的東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亂喝呀!”
“倒忘了有你這寶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給我榨奶。盡快!”
癸飛快的剝掉身上的衣服,僅余一條兜襠布。
二話不說就剝掉薰身上的白衣,讓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著的。”
嬌羞莫明的薰,看起來迷人極了。
她緊縮在癸身上,盡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涼快。
癸心神一松,閉目養神,同時感覺著四周氣的流動,以防敵襲。
耳邊盡是愛水啊哦呵呀的呻吟聲。
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襲。
癸對愛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不過他很珍惜這個寶貝就是了。
而愛水除了拜倒在癸的性技之下,也對這偉丈夫忠心的服從,甚至可以和她愛美愛命的程度比較。
“啊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過後,癸張開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後,就看著全身被剝得光光,在五名美女十只纖手之下,愉悅興奮的愛水。
手上捉著兩個毫乳,輪流的吸吮著漲大的乳頭。
嘴中清涼香滑的甜美奶汁,讓癸喝得精神飽滿,眼神中閃動著驚人的斗志。
現在他有美相伴,雖然只有薰和救過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沙也加是一半一半。
但其他女奴們也是癸在戰斗中辛苦得回來的補償,全都不可輕易失去。
雖在困境之中,癸卻覺得自己什麼都辦得到。
“沙也加。給我洗澡,還有其他人准備些毒水袋。”
對愛水的備受利用,沙也加總有點敵意,這時就盡情的擠壓她的乳頭和乳房,讓愛水在淫叫不絕之中,奶水飛灑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涼的奶汁給自己激戰過後發燙的身體降溫。
而其他人則在薰的哀聲求饒之中,撕碎掉她三份之一的白衣,先塗上愛水的奶汁,等微干之後再用來盛載至毒的陰精。
癸曾探問過愛水,這是什麼忍術。
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身如此,只要定期吃掉各種毒物,就能讓奶水有醫療和中和毒性的奇效,陰精不止毒,更連肉體都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傳說,還有以往看過的奇技異能者。
愛水或許是有狐仙之類的血統吧!
若是將來找到更多,像她這樣的奇技異能者,來襄助自己,那對今後的戰斗就有用多了。
“戰斗最重要的是補給!雖然我不特別喜歡或討厭孩子,但是你們最好每人替我生一個孩子。”
一時之間眾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紅了臉。
“生了孩子,那就有奶水了。又不用錢,又解決了喝的問題,這可是很重要的補給。”
“你去死吧!”
“大色魔!”
“過份……”
一時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來。
在大家的嬌笑聲之中,癸提刀向天。
“區區正宗罷了。怎攔得著我,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我喜歡殺誰就殺誰!”
感到氣的流動,加上微弱的馬蹄聲。另一波的敵人再接近了。
“跟著來!”
癸意氣風發的在林間飛馳疾掠,很快就發現了敵縱。
不止是騎兵,還是政宗的精銳鐵騎。
對方的數目足有百騎之眾。
但是剛喝飽奶的癸,感到體內全無疲意,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
何況背後全是得要自己保護的女人們,而且火槍正是戰場上最利害的暗襲利器。
武功再高都好,給打個正著的話,非在身上開個洞不可。
舞起火炎之龍的癸,揮動他那出身入死的寶刀,一次過就燒掉對方三十多人。
但是受襲之後,敵騎並不以近身戰的刀劍反擊,只顧全力逃跑。
但是癸可不能讓他們拉遠距離之後以火槍反擊,真空刀氣連閃。
以強大的力量宰光了對方近百人。
順道為自己與眾女搶到八匹馬。
等薰她們趕到時,敵人已無一不是死屍了。
而癸一伙人不客氣的騎著政宗送給他們的良馬飛馳而去,到與青霧她們會合的地點。
伊達家本陣,在這嚴密守護的本陣之內,政宗正親自督軍若定。
而接二連三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
“稟報主公,要塞內的暴動已經被壓下,囚犯不是被殺就是已中毒斃命,火勢亦已撲滅。”
身上流滿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損失呢!”
“死二百余,傷三百余。要塞破壞輕微,倒是修復的費用得要好幾千兩。”
“說說看你對這襲擊的感覺。”
“那家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藥和春藥,讓他們全都瘋狂似的在強奸和猛殺。直到死為止。”
“侍女們不是給我調走了嗎?何來強奸。”
“囚犯們連男人都不放過,奸的是……”
“這個不用詳說了。”
“火藥和毒氣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讓我及時率眾支援的話。整個要塞說不定燒掉一半。”
“青靄那賤人,這是什麼好介紹,這家伙真是破壞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虜中挑出精銳,加以嚴格訓驅後,讓他們對付那家伙,可是他真的頗厲害的。不止讓他們死傷慘重,更慘的是,我派出一隊鐵騎去偵察,竟也給他殺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
政宗面上滿是難過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雖然佩服政宗,可是測試那家伙實力的代價未免太高了。
“這次我們絕不可以做培本的生意,雖然投資的時間長了一點,可是我絕對要收回所有我損失的。這筆帳,最後一定得全要回來。”
“好了!良幸,快去准備。時間無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