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霧的整個身體酸酸軟軟的,花唇之內陣陣騷癢不絕,甜美醉人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不已。
“不要!”
本能的這個最最不能讓人看的地方,讓青霧羞急的雙手掩著,雙腿就拼攏起來。
海盜快手的一把就捉著青霧的雙腿,讓她無法閉合。
看到那小臉蛋兒,青澀未熟的樣子。
郤泛起陣陣情欲的紅暈,媚眼如絲,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瓏的雙乳隨之而一揚一降。
實實在在的說明,這小女娃兒因為自己而動情的事實。
接下來他眼中閃著得意的神色,向著乳荀尖端處的兩顆微微突出來的菩蕾吹氣。
一股似實還虛的暖流拂在胸前最敏感的乳頭上,讓青霧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樣,全身大震。
身體好像融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個湖面有著情欲之火在熊熊燒燃著的湖。
毫發俱無的玉丘,被雙手保護著,讓海盜為不能欣賞青霧的最神秘之處而不快。
而他不快的反應不是強行拉開雙手,而是隔著雙手來進攻。
頭直接就貼到手掌前面近寸之地,將自己暖暖的呼吸氣息噴在上面。
兩面熱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濕潤柔軟的大舌舔弄其上。
“呵呀……呵呵……這這種感覺……”
“怎樣很舒服是不是?”
青霧扭頭不看他,郤又欲言又止的轉回來。
之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海盜看著被他灌下辛辣已極的性之烈酒,面上醉醺醺,迷糊迷醉;只有那極為動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讓欣悅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過的。
為之淫根大動的海盜,差點就忍耐不著要揮肉棒而上了。
可是從反應來看他就絕對肯定青霧是處女,海盜不欲強行采摘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這朵小花自行向他張開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頭先行在手指蓋不著的地方游走,給青霧以大量快感。
慢慢地從指縫之間,有著半濕明的濃郁愛液緩緩流出。
手指也一松一緊的配合著海盜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嗎?”
海盜作弄的發問,讓青霧羞慚得堅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來愈粗重淫亂的呼吸聲和“啊……啊啊……呀!”的快美呻吟已經代為回答了。
海盜停止下來,先靜心欣賞眼前半熟未熟之間的小美人兒,在眼前摸索著自慰的羞態。
羞死人了!
呀!
好丟臉。
在內心大叫的青霧全身劇震。
其實她早己初識自慰,而且做過的次數還不少。
可是長輩們一直告誡這是不可以隨便碰觸的地方,除了洗澡連碰也不能碰。
雖然她連自我安慰這個名詞也不懂得,可是郤很清楚手指摸在這個禁地里,就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
現在這個罪行和丑事就這樣曝露在海盜的目下,她又豈能不羞急。
青霧手指之所以緩慢,不是因為不懂,而是因為怕海盜知道自己早已是個中能手之故。
“你!你……別看了……”
“呀!啊。”
嘴上不願的這樣說,可是身體走到了這個地步已是欲擺不能。
什麼理智和尊嚴等等,早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來幫你吧!”
海盜興奮的撥開青霧的手,讓手指退到兩片花瓣之旁去揉搓。
親眼直視著傾吐著花蜜的女陰。
位於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鮮粉紅色亮麗泛著光澤,的圓形小花蕊展露出來。
“呀呀啊啊啊……”
愉悅的呼聲直衝雲霄,快感的電流幾乎要讓青霧為之昏厥。
海盜粗重的大舌,就這樣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無情的撻伐在這最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啊……”
雖想忍耐,郤是再也忍耐不了。
快美嫵媚的呻吟,從一張櫻桃小嘴內發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霧的手指盡情的撫慰著自己;海盜的舌頭盡情的滿足她。
青霧第一次將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來,以花蕊為發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涌而至,發展為最猛烈的高潮,衝跨了她一切的矜持與自制。
小嘴發出最愉悅的浪叫,雙腳不能自制的把海盜的頭夾緊在花間盡頭之處,全身享受著那種自花穴而擴及全身的抽搐。
遠處看去,一個象牙美人全身流動著陣陣足以使人發狂的紅暈。
這是一次無與論比的高潮。陰精洶涌而出,噴灑在海盜的面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氣中持續了好一陣了。
之後青霧酸軟無力的向後抑,拚命的吸氣的鼻子和渾身浮著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盜招手。
最富於誘惑性的是那半張半合,滿布著透明體液的花穴。
“好!”
海盜決定是揮戈而入的時候了。
這一刻青霧的身體微微抬起,雙目之中流光閃動,身體雖然是淫亂不堪。
可是眼神郤清徹而富有一種智慧的狡黠神色。
對此海盜只感到這眼神與現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郤毫不在意。
直指無人到過的關門之外的肉戈,郤遭到青霧的雙手迎接。
正以為這十只手指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軍入城之際,郤慘遭伏擊。
青霧柔軟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著男根,從好幾個地方都有一股力量衝擊而至。
“封龍印!”
快要力竭的青霧開聲吐氣的喊道。之後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這……”
海盜感到下身小弟像被一個無形的氣環箍住一樣,之後這種感覺就轉瞬即逝。
沒再在意的他繼續揮戈而進,可是這支大軍郤在玉門外不戰自潰。
“咦!咦!喂……不是這樣吧!”
變軟的陽具根本頂不開青霧的玉門,接下來短短的一瞬。
原本硬如金剛的小弟,己縮回至毫無神氣的狀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中欲火狂燒,淫念大作;眼前美色當前,隨意享用之際。
海盜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陽痿了!
“不會這樣的,我不信,不會這樣的!啊啊……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撫握,小鳥兒就是毫無反應。
“火倉,你用嘴巴讓我站起來。”
沒有辦法之下,海盜大聲的命令。
魔刀火倉將水銀一樣的金屬液體射在沙也加體內之後,就丟下這個已被她干至虛脫的胴體,改為主人服務。
小鳥雖然被強行放進火倉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涼的金屬舌再怎麼挑逗都是毫無反應。
“這……這怎麼會事?”
海盜以往從來沒有試過不舉的,只有他需索得太緊,而讓已逝的愛妻苦惱不已的。
這位面對眾多的敵人可以夷然不懼的勇士,現在郤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嗎?”
發問的是床上已振作起來的青霧。
“是你剛才做了什麼嗎?我聽到你喊什麼封龍印的。”
“沒有呀!我喊的是像龍一樣猛,不過現在郤是像蟲一樣猛了。”
等等!
腦中大感不覓的海盜心神一震,重新分折剛才不舉的經過。
再次審視著青霧。
不止剛才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同。
青霧雖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無意取回衣服。
郤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害羞,反而把一條腿收回床上,雙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庶半掩。
身上流動著的點點汗珠,反射著光线更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
那是一對郁郁有神的眼睛,流露著自信與智慧,雖有點羞澀,但郤絕無一點畏縮恐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這時候女孩子的自然反應,應該是即時找條被棉蓋住身體。
而不是這樣自然大方的把裸體展現在男人眼前。
“你是誰?”
身體雖然一樣,氣質看起來郤像另一個人,像是長了兩三歲,也沒有了那種傻乎乎的小女兒家氣息。
讓海盜不自覺的問了這一句蠢話。
“龍青靄。”
“不是青霧嗎?”
“那是另一個我。”
說到這樣海盜的頭就更大了,猶其是他現在最煩惱的是如何讓小弟能再次站起來。
“不是說錯了名字嗎?”
“除非是故意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否則世上任何人說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那會有搞錯之理!”
青靄還是青霧呢?她現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愚昧的蠢豬一樣。
“那你怎會有兩個名字?”
“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吧!好了火倉不用舔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先變回劍吧!”
“是!”
青靄用滿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著這把魔刀。
而海盜則喪氣的重新系上丁字褲,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已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我發現時身體內就己好像有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和有著共通的記憶。”
“一個人那會有兩個靈魂,胡說八道!”
海盜一面隨口罵道,一面隔著布在逗自已的小鳥,想讓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專心人家說話的嗎?”
“我現在是比生死猶關更嚴重的情形,你繼續說就行了,反正我有聽!”
“真是豈有此理!”
青靄低罵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噠噠噠的彈了三下。
聽到這聲音的海盜感到下身一熱,小鳥再次像是被無形的氣環包著一樣。
不!
這不是什麼氣環,而是小鳥的皮膚突然變得敏感之故,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青靄嘴角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只是沉默什麼也沒說。
海盜下身的小弟,終於能再次吐氣揚眉了。
這樣才讓他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請你先好好聽我說吧!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它太不正常。我雖然想找人一吐心事,郤怕別人以為我發瘋,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們。”
“哦!是什麼事。”
感到小弟正緩媛從新站起的海盜心下大定,正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對付她。
“就是人的身體內有兩個靈魂的事。”
“胡說八道!”
“你信有投胎嗎?”
“存疑吧!”
在東方認為人死後會投胎是很普遍的觀念,不過海盜又沒有見過投胎怎麼進行的,自然不會就這樣別人說說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時不是一個靈魂走進一個身體,而是錯誤的兩個靈魂走進了一個身體。那麼一個人有兩個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靈魂就不出奇了,雖然他們只能共用一個身體。”
“青靄是母親依族譜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於那個蠢蠢的青霧,是另一個靈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個人內有兩個靈魂,就像那些神棍們說的鬼上身一樣吧!”
“很貼切了!”
若果是做假的話,海盜實在配服這個叫青靄的人。
真的像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特別是在他們談話之間。
青靄雖然面上有一點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不時變更自己的姿勢,讓海盜看得更清楚。
猶其是嘴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爾露出的欲念。
“通常沒有女人這樣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爛的妓女。”
“你覺得我是嗎?”
問話的一方有著極度自信。
“一點也不像!”
“多謝了!”
海盜的雙眼游走在青靄的身上,下身欲火狂燒,早已變成一只隨時會撲出去的餓狼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孩子生在一個極度嚴格保守的環境,而且是連性都沒有的環境。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往往對性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有做仆人的老婦或親近的手帕交們在。”
“但如果連這也沒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這方面總是遲鈍一點的,若是一點性也不對她們說,就有可能在她們長大之後腦中對此一片空白。那麼即然要她赤身面對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害羞也不懂。”
“海盜你的理論好奇怪,不過我的生活環境就很類似。要不是龍家的繼承人之一,可以博覽各種書籍。我根本不會懂得男女之事,因為沒有命令,龍家的下人是絕不會私自說一言半語的,而且也沒有人教我這方面的事。在男人面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