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癸從其他海盜頭目身上學來的,這時候讓新人和舊人融洽相處的最好方法,就是來場無遮大會。
讓女人們一起高潮過後,相互之間看到對方的可恥姿態。
那以後就好說話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說,甚助衛門至今還沒弄上手。
要同時支開二人,一時想不出藉口,何況要大被同眠的話;愛水、梨花和青靄倒沒有問題,十兵衛是有點勉強了,至於薰那根本不可能。
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們出去一下,青靄這里交給你!”
看著眼中帶點妒色的薰,癸二話不說就拉起她向外走。
在略一縮回又掙不脫之後,薰就任用他牽著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羨又妒之中,癸選擇了和薰二人獨處。
離開眾人藏身的巨形樹洞,癸一把抱著了薰。
將頭靠在她肩上,嗅著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嗎?”
“怎會不想!”
幽怨的語氣,顯出薰現在滿胸的心事還沒有解決。
“妒忌嗎?”
“明知故問!”
語氣微嗔的薰讓癸興奮得在她粉頸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棄嫁進伊達家了嗎?”
“沒有!”
“為什麼?”
對抱著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覺的加重,薰默默忍受著,連痛也沒喊一聲。
因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丟下一切,可是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無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決定的。”
“好。你不去決定的話,就由我代勞吧!最多我宰了那個伊達政宗的長子,那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嗎?”
癸是認真的,他才不管後果如何?
就算要一人獨斗數萬伊達軍,他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願的投進別人懷中。
女人離棄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愛著他的人,絕不可以給別人。
“蠢才!”
薰因關心而生氣著。
她內心真的希望癸這樣做就好了,因為這樣既不會背叛了部下們,又能讓婚事告吹。
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邊有著那麼多女人,為何還要留著我……”
“因為我愛你,就是這樣。”
“何況對你們來說雖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這種人。一開始我就讓你們知道我是怎樣的我,你們可以選擇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衛門理都不理我一樣。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話,自然是因為我有能讓你們喜歡的地方,因此也請你們體諒我讓你們生氣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著他的男性氣息,香舌主動迎上癸的舌頭。
“抱我!我想癸用快樂支配我,讓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讓我只記得對你的愛。”
一臉悲淒,卻又有著無限的愛意。
薰解開自己的腰帶,讓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膚。
“唔!那就讓我來滿足今天特別大膽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尷尬不已的薰身上,舌頭在雪白迷人的身體上又舔又吮的。
之後整理好薰脫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讓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艷陽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盡收眼底。
讓薰嬌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內,更形濕潤。
愛液流滿了花唇之間。
“呼!”
癸欣賞著緊閉著雙腿,玉丘之間有著迷人肉縫,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著晶瑩的蜜露。
在陽光的反陽下,讓癸色心大動。
“我今天要拚盡全力,讓薰大聲到樹洞里面的人都聽到。”
“你!你好壞的,專會欺負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紅得如淺嘗美酒之後,癸在薰的花間重地重重的欣賞著花蜜的滋味。
“薰的愛液真是洪水一樣,一浪比一浪高,看。還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來不用前戲了。果然……”
伸進花穴之內的手指,感到陣陣嫩肉的壓迫而來,里面早已濕成澤國了。
“因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著你勉強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來了。嗚……我……我自從再見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悅人家。”
“好!保證薰的嬌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來。”
灼熱的男根刺進了薰的花穴之內,讓她心神一震,雙腿微分,迎接愛郎的進入。
“好熱!癸的那里,好像火燙一樣。”
堅挺的陽具漲滿著薰窄小的花穴,讓她興奮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氣,盡情的侵襲著薰。
久別之後,癸更加不能沒有了她。
不能讓薰離開自己身邊,無論是身還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揮戈突進,讓薰舒爽愉悅的嬌呼不已。
相對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極度的滿足。
癸狂猛的進襲著,用愛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積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
自己也在她體內爆發。
“啊癸!我愛你。”
臉上帶著高潮的余韻,薰再一次抱緊癸。
今天二人都想盡情的滿足對方。
在房子內。
愛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後,全裸卷曲在梨花腳邊的她,一瞬間躍起就想追出去。
但是卻給梨花捉著了腳走不動。
“放開呀!”
“不可以騷擾癸。”
看到這種情形青靄喝道:“給我坐好,還想去那里。”
“你憑什麼教訓我?”
“憑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這就夠了吧!別不懂規矩。”
青靄那種位於人上的高貴典雅態度與巨大的壓迫感,把愛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腳邊。
接著青靄拿出筆在紙上做記錄,對著所有人的問話。
何時發現過敵人?
多少?
地點?
那是龍家購自伊羅巴的墨水筆,經過改良之後,除了墨水之外還可改用人血來書寫,在沒有墨水的現在就是以之前在敵人身上得來的人血來下筆的。
之後青靄再小心的計算著,最後還探問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馬台帝國和青靄自己熟悉的神州國不同。
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
而是有一個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彌呼之名傳承著。
地方上是眾多大名在割據著。
最大最強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讓自己的孫兒用幕府大將軍之名統治著全國。
但是這個統治絕不如神州國的郡縣制來得直接和皇帝的權力來得大。
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
他們均有一定的封地,對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
藩政的指揮權雖在大名手上,但是對部下的部下,老中與大老等等卻有由自身選取和任用部下的權力,這些人只效忠老中與大老。
在地方上。
分別有德川家老中與大老等作為地方藩主的大名,與以往在戰國時代之中,名義上降服於德川家之下的大名。
他們對內政擁有極高的自主權,雖然得要服從在江戶的德川家,可是對擁兵自重的降服大名來說,若是德川勢衰,那他們取而代之成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絕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別由一北二南較小的小島,加上中間最長最大本州島即為邪馬台帝國。
而在本州島東北一帶擁有龐大領土的即為伊達家,戰時可動員五萬兵馬,若在本土作戰更可加多至七、八萬。
相對起來,德川家的直屬兵力也不過十五萬而已。
扣起留守江戶和各重鎮所需,加上征調外藩兵力。
德川能出動對外討伐的兵力,也僅是十五萬。
最多不超過二十萬。
作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達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難攻不落的仙台要塞。
對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討的勢力,魔君家康自然對之心懷敵意了。
“諸位,照我推算。現在包圍我們的德川軍在一萬至一萬五千之間。敵方哨兵組成三個警戒網,還有以三百人為單位的大型部隊。這是估計的敵方巡邏分布圖,以我們的步速來算,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可以選取一條最短和最少敵人的路线來突圍。衝出去之後,越過關口就是伊達領了。只要去到那里,我們就安全了。”
“現在先吃飯!一個時辰之後出動。”
梨花和愛水不算,入道、甚助衛門與十兵衛是只聽命於薰的。
不過薰對青靄的提議通常都會接受,反正等她與癸談情說愛夠了之後回來,再問她是否贊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從敵人身上奪來的肉干,給眾人分發木碗。
“啊!吃飯了嗎?”
癸和帶點羞澀一臉朝紅的薰踏入來。
“好!梨花,請大家喝碗奶吧!這是大寶之物,對恢復體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許還可以接受,但是對仍為黃花閨女的甚助衛門來說。
愛水全身裸體的和她們共處一室就已夠使人難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愛水這艷女一臉紅紅興奮不已的坐起身。
梨花從癸手中接過火倉,讓魔刀變成成陽具狀,插入花穴之內,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讓愛水轉瞬即達到高潮。
然後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著她的奶頭。
擠出乳白色芬香撲鼻的奶水,而且雖然木碗甚細,可是那對碩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夠的奶水將所有碗都盛滿了。
其間愛水咿咿呀呀的叫過不停,更是讓人受不了。
尷尬得雙頰緋紅的甚助衛門,看著青靄、愛水和梨花邊喝邊飲,神色如常,真是難以想像。
十兵衛雖略顯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這家伙,跑了沙也加,這次倒捉了個活寶。唉!沒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總有點味兒!”
入道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
唯獨薰呆看著碗,眼睛在裸女愛水身上掃來掃去,像甚助衛門一樣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著強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過去。
讓她從掙扎到柔順的挨在癸的身上。
對面頰微紅喘氣不已的薰,癸在她耳邊悄聲說。
“留在我身邊,別嫁入伊達家。將來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讓我嘗嘗你的奶多甜好嗎?”
一番說話,把薰說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屬於癸一個就好了。
一個時辰之後突圍開始,沒有作戰能力的青靄被交給了十兵衛照顧,由最強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鋒突進。
首先遇上的是一個五人小隊的巡邏隊。
入道一腳踢飛了敵人的頭顱,而癸和薰則以真空刀氣,輕松解決掉對方。
前後不過一個照面之間而已。
之後一行八人在山林間飛速前進。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時,後方傳來了訊號彈,看來敵方已發現剛才的屍體了。
癸看著炸開在空中的煙霧,就如青靄所估計的,得要硬闖了。
癸將魔刀舞動,形成他那殺人如割草的絕招,火炎之龍。
“區區三百人而已!七個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靄。一人四十個吧了!”
“四十個,不算什麼呀!”
也只有像癸這種人敢視對方如無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會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運的是敵人沒有高手在其中,雖然原因不明。
可是每股敵人中的百枝火槍,是絕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間人聲喧嚷,林葉擺動不絕,看來敵人已准備攔截了。
“癸,先解決火槍手!一個不留。”
持刀在手,臉上威嚴肅穆的薰,一身英氣煥發。
看在癸眼中別有一番美態,尤其讓他回憶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轉呻吟的情形。
數百敵軍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後三條黑影閃身而出。
當三人突然撲殺進敵陣之中,癸立時對其中一股火槍隊發出了火炎之龍。
轉瞬把二十五條生命變成了二十五塊焦炭。
之後一個旋身落在另一隊火槍手之中,魔刀晃動之間,人體迅速變為肉塊。
而薰則以真空刀氣在敵人中砍個一個大洞,手上連射著十字鏢,再殺進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會給敵人子彈上膛的機會。
雙手鐵拳如兩個大鐵錘一樣,所到之處,敵人頭顱破碎,胸膛穿洞。
之後包圍著青靄和十兵衛,以甚助衛門為中心。
梨花和愛水分處左右突入以來。
本來應該全裸的愛水為了戰斗之故,給她發配了一只盛載十字鏢的革囊,還有一柄從敵人身上奪來的邪馬台刀,一對草蛙。
在一片淒慘的悲叫之中。
突然看到這個除了草鞋和綁革囊的小繩,就什麼都沒穿的香艷敵人,士兵們都呆了一呆。
而在呆完之後,他們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鏢在其上。
短暫的交鋒過後,遺下過百屍骸,癸他們突圍而出。
面對這種對手,敵人已然喪失追擊的勇氣。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將敵方的五人偵搜小隊,均是一擊全殲。
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義忠所布下的最後防线。
從山林之中的樹葉搖動,可以知道大量的敵人在移動。
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獵殺大隊,在向中間靠攏。
更後方則是同樣數目的敵人大隊,總數估計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攔著的話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著前方的逃生出口愈來愈窄,要被攔截著的話,就算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槍打中,面對這種人數的敵人,近戰能力甚低的十兵衛和沒有戰斗力的青靄就極為危險了。
距離敵方靠攏在一起還差五百步之遙,可是距離還遠著的他們,只能雙腳快如旋風的急奔,一掠數丈的飛速前進。
三方面的距離愈形相近,已經直接可以看到敵兵們的身形。
敵軍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圖阻慢癸他們。
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氣反擊。
在敵人相隔百步之際,癸和薰穿越而過。
而舉著長槍的數百敵軍正喊殺連天,舉著白晃晃的槍尖衝向後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雙手聚氣運功,也顧不得敵人的箭雨了。
與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敵軍發出真空刀氣。
破開空氣的刀氣,在敵陣之中畫出兩股血浪。
手上十字鏢射個不停的甚助衛門、梨花與愛水,終於衝了出來。
而抱著青靄跑得最慢的十兵衛則緊跟在最後。
癸跑近十兵衛,看到她已渾身香汗淋漓,因為既要背著火槍又加上青靄。
至於她背上的青靄,嚇得臉都青了,滿臉懼色。
“看看有沒有撒出尿來!”
癸一把從十兵衛手上抱過青靄,讓十兵衛松一口氣的同時,他一探青靄股間淫笑著問。
“癸是大壞蛋!”
矜持盡失的青靄,又羞又怕的高聲咒罵。
背後敵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槍齊發。
在敵兵們的喊殺聲之中,癸一伙人終於在敵陣合圍之前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