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可有得辛苦了。”
幽鳳一臉堅定的神色中,卻有著強烈的自信。
“啊呀!”
一聲羞赧的尖叫從幽鳳口中驚呼而出。
因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嬌軀上,唯一不太勻稱的地方。
足足大了一個碼數的玉乳。
“你做什麼啦?”
“洞房呀!”
幽鳳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這大淫魔撒退之止。
“卡爾給我聽好。現在我要鑄造一對刀劍,但是我的內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給我好好的幫忙!沒想到你好色到這個程度的。”一生氣她就拿癸作當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鳳姐。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色鬼。記得那些藥草飯菜嗎?這八天來,我經過調養之後,需要用我的……我的……”
說到這里,幽鳳的聲音若非癸內力深厚,豈能聽到這低不可聞的語聲。
“我的處女落紅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煉鑄造這對刀劍。”
“呵!那我一定乖乖聽話。”
滿懷著對如何用女體的淫水去鑄造兵武的好奇,癸大聲應諾。
癸抽出魔刀火倉與紅龍殷紅,交雙用烘烘烈火燒在怪石上。
為了鑄作兵器的需要,幽鳳練有內力。
不過沒有學什麼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個工場變成一個大烤箱的樣子,四處都灼熱發滾,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時就蒸發掉。
癸必需運起真氣,形成一個氣團保護住自己和幽鳳。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奪目的灼熱液體,冒出一個個氣泡的金屬溶液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溫度之高,是癸一生所從未看見過的。
之後幽鳳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種不同的粉末進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煙火。
提煉和冷卻的工序反覆的進行著,不知經過了幾個時晨,無比專注的二人一龍,將之弄成一塊發紅的長型鐵塊,還不斷在放射出紅、燈、黃、紫與綠的光。
“好。”
全裸的幽鳳,手握大鐵鉗,將鐵塊夾起。
另一手則握住極為沉重的鐵錘。
一錘又一錘的,除了具有音韻節奏的敲擊金屬聲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龍的沉重呼吸聲。
雖不然知准確的時辰,但想必最少已經過一日一夜了。
鐵塊慢慢被打造成一對帶著異彩的刀劍形狀。
神情注專集中,氣魄十足的幽鳳,充滿魅力的裸身,淌滿了晶瑩的汗珠。
陪襯起烘爐內還在燃燒的炭火之光,身體紅艷艷的美極了。
“癸。這塊怪石,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隕石。爺爺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鍛煉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為我未有夫君,他臨終時我還是無法動工鑄造。這對我來說不止是一對神兵,更是我們充滿回憶的定情記念物。”
幽鳳話中滿是哀愁的回憶,與對美好未來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來哄女孩子用的。
現在是否浪漫,他說不准。
但是高溫的地下工場內,渾身罩在紅光之中,雖略有疲態但卻專心致志的幽鳳,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眼前奇異妖美的畫面的。
“接下來你可以亂來了,因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會不明白的吧!”
雖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絕不討厭。
停留在幽鳳嬌軀旁的鼻子,對吸入的濃烈的女性體味。
其反應卻是他下身的肉棒為之硬直。
女性的汗味,讓他完全動情了。
“放心!我會讓幽鳳流出非常充足的愛液的,保證可以把這對刀劍都浸滿。”
癸淫邪的在幽鳳的面上大舔特舔。
舌頭上舔掉以十百計的汗珠,一時口內咸咸的。
讓面上像旭日般的幽鳳大為難堪和羞慚。
但是她手上並未停止動作,仍不斷在錘打那對刀劍。
“啊啊唔……”
接下來癸雙手捧起幽鳳鼓挺的奶子,真是彈力十足的一對嫩滑肉團。
迷醉其中的癸,不絕的在揉搓。
舌頭在幽鳳身後,光滑的裸背與性感圓渾的雪臀上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
美妙的仙韻自幽鳳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嬌美呼聲,是如何的迷人呀。
“舒服嗎?”
癸這愛作弄人的家伙對幽鳳逼問。
弄得一臉羞態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話才好,其實……要不是為了鑄作這對刀劍,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
她可是連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說就要嚴刑拷打了。”
從腋下穿過,癸張嘴一咬,用牙齒輕咬住那顆紅葡萄般的乳頭。
“怎樣!”
手上不能停下來,仍在叮當不絕的在錘打,可是幽鳳實在不好意思說。
要不是工作的專注減輕了羞意,她之前已無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對癸的羞意。
更遑論開口回答了。
最後幽鳳把如大紅花般顏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少一起長大,像個任性大姐姐的幽鳳,如今像只溫順的小貓,向自己全面示弱。
大大滿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對她為難。
一面輸入內力,癸前後左右上下的圍住幽鳳打轉,連腳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
獨是股溝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園,因為幽鳳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暫時背過面去好了。”
“還沒到潮吹的階段吧!幽鳳姐想怎樣?”
癸一手伸向幽鳳雙腿之間,但卻被她並攏住雙腿加以阻擋。
“不是!是要灑水了。”
幽鳳的面上盡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麼。
“那我去取水。”
在工場內,早已放了多個有蓋的木桶。內里儲滿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給我們喝和淨身之用的。”
“呵呵呵……”
癸興奮的大笑。
算算時間,早該來了。
而且除了愛液和陰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個可能。
“你……你做什麼……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鳳的驚呼聲之中,癸以抱小兒小解的姿勢,從後方抱起幽鳳,讓她正面對准一對刀劍。
“幽鳳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黃金水吧!嘻嘻。”癸興奮至極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開我好嗎?人家會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誰都不肯相讓。
幽鳳羞急與無從忍耐之態就更濃了,最慘的是她能忍,刀劍可不能等。
“癸是大爛人!嗚嗚。”
窘極的幽鳳向這大壞蛋再一次降服了,順從的貼靠在他那雄偉溫暖的身體上。
“噓……噓……”
在這淫棍的作弄人的噓噓聲之中,黃金的噴泉劃過空中,灑在刀劍之上。
引發了陣陣白煙。
“呼!幽鳳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時候老是拿我們三人的賴尿史來取笑,不過大我們四歲罷了。現在遭到活報應了。”
更該死的是癸把幽鳳旋轉擺弄,讓黃金水時高時低的,看起來更加壯觀。
“丟死人了!你好壞唷。”
被噴灑過的刀劍,發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澤。
首次生出一種神兵的威寒之氣。
“接下來是女人的愛之水吧!”
“是……是的。”
幽鳳低垂住頭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發抖了。
但剛剛不知怎的,也許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時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
愈是羞人,身體愈興奮。
“還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
小聲在癸耳邊,幽鳳以囁嚅的聲音說。
“天工那老頭,怎麼想得出這麼缺德的鑄造方法。”
“癸別怪爺爺。要創前人之所未創,就要別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興他替我安排了這種事。倒是需不需要連後庭都用上,浣腸之後的水,也要用嗎?”
“嘩嘩……”
幽鳳在自己的缺德海盜情人身上,出盡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後……耳邊盡是叮叮當當不絕的敲打聲。
癸雙臀成環,以手作椅讓全裸的幽鳳坐在上面。
而她則調控住體內的快感洪流,不與癸作對,反而羞慚的配合。
每感到一個愉悅的新高峰,就在刀劍上多錘打幾下。
嬌羞的姐姐,在癸面前盡現作為女性的淫靡之態。
天籟般的淫聲浪語,與鐵錘敲打刀劍的聲音猶如在和唱一樣。
“癸……要……要來了。”
“哈呀……”
癸雙臂垂下,在特近距離內,欣賞著幽鳳姐姐潮吹之態。
雙腳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張,滿是蜜露的那里,肉縫輕啟。
一股其勢急猛的透明飛瀑從中噴出,在幽鳳姐無限嬌羞的浪叫伴奏之中,從眼前飛過。
工場內一時全是陰精被蒸發的迷霧。
而在霧中,刀劍發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著幽鳳那艷如桃梨的動人表情。
迷醉中見嬌羞、見歡愉。
最後幽鳳雙腿一軟,就這樣騎坐到癸面上。
神秘的桃花園就在癸的面前一寸,從內里滲出的香氣薰繞住他。
“大壞蛋!接下來要用人家的處女落紅了。我們先衝身好嗎?”
“那就讓我的舌頭作刷子,好好的洗淨我的新娘子。”
癸淫穢的在花唇上一舔,讓雙頰發紅的幽鳳,歡悅的一叫,蕩態差點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縛。
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鳳和自己身上,在水氣化成的陣陣白煙之中,雙手盡情探索幽鳳的胴體之神秘。
再依前言用舌頭替幽鳳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
唯獨後庭的菊花蕾,在幽鳳的拚命保護之下,僅輕輕的小洗了出口一帶。
“這樣子好像犬只一樣,真丟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鳳,萬分為難的哀語。
這樣子鑄作刀劍,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
什麼尊嚴都在癸面前失盡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歡喜時,這樣子的姿勢,雙手亂抓可會燙傷的。要這樣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鳳,把刀劍用鐵鉗放在地上。
自己雙腿分開站於其上,從後方抱住幽鳳,要以背後位奪占她的處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紅透了的幽鳳,哀怨的輕輕頷首。
這樣的姿勢,她想都沒想過。
要不是刀匠的尊嚴和對癸的愛意作支撐,她實在做不出這種事。
“哈呀!”
一聲淒怨的嬌呼之中,肉棒貫入濕透的花穴內。
里面之緊窄比之少女絕不遜色。
癸在填滿了幽鳳的花穴之後不再動作。
任由幽鳳輕輕喘息,而處女的鮮血從兩人交接之處下滴。
落在那對不斷閃著異彩的刀劍之上。
“嘶!”
當鮮血沾上刀劍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滿了整個工場,但是卻柔和宜人,絕不刺眼。
癸就以這交接之姿,把幽鳳轉過來,正面對住自己。
讓她的螓首擱在自己肩上,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貼在自己胸前。
雙手捉緊那飽滿結實的屁股與修長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貫入進花穴之內,引發起幽鳳心湖中快感的漣漪。
“癸……癸……”
羞急、難堪、恥辱。
幽鳳想著小時候自己護住華香與春潮對抗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漸漸變成少年,以至青年,讓她心生情愫的時代。
而如今,他的肉棒貫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
帶給自己無盡的快樂。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愛液如雨點般的灑落在一對神兵之上,讓工場內的彩光更強更是變化萬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鳳的裸身更是迷人。
特別是她輕咬貝齒在忍耐快感的姿態。
癸內心愛欲同生,既感到一種憐惜著這小笨蛋姐姐的愛意,又從心底傾注住對她的欲望。
手臂使出了內力,讓她以極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陽根。
帶給二人高度的性歡悅。
“啊唔……癸,我愛你。”
滿足至極的幽鳳,反纏在癸身上。
主動的配合他,輕扭著自己的纖腰與粉臀,直到兩人同時升上高峰。
在甘美到讓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陽具把滾燙的黃金色精液填滿了花穴,而從幽鳳體內,冰寒的銀白陰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陽根。
在藥草飯作用的影響下,黃金的溫熱陽精與銀白的冰涼陰精混合著灑在一對神兵之上。
癸與幽鳳水乳交融的悅樂,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對刀劍。
則在發出如太陽般的光芒之後,變成像普通刀劍的樣子。
一點也看不出有何特異之處。
初夜過後。
昏睡了好半天才醒來的幽鳳,將這對二人定情的刀劍,定名為奪天劍與滅地刀。
人類的高手,將武功練到化境時,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潛能。
而這對刀劍對比起一般,殺氣森嚴的名刀寶劍,是要在戰斗時才會顯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鳳花盡心機鑄造的這對神兵,外觀看來就像神州國最普通,到處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劍一樣。
可是當癸把奪天劍握在手上時還沒什麼,但當他運氣內力時,奪天劍卻吸收了他的部份內力,然後變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閃著七色虹光的長劍。
其劍氣之烈足可奪敵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滌過滿是汗水、愛液、陽精與陰精後的幽鳳。
臉上散發住工匠的自信,與熱戀中的女子對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這樣激烈的,但是……癸雖說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爾還要和我親熱的呀!至於這對我們定情的刀劍,癸就賜給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將,讓它們發揮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奪天劍與滅地刀,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想起它們是如何鑄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鳳姐在做愛時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為我效力。”癸放下奪天劍,又再一次與幽鳳姐溫存。
癸自己已經有火倉。
因此他向灰影許諾,當牧的妖力可以達到施法變成人身的境界時。
就將奪天劍賜給他。
癸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就可以看到舞動著奪天劍的灰影在戰場上為自己奮戰。
而每當看到它斬殺敵人時,他都絕對會再一次記起,奪天劍鑄成的香艷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