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眼望去,一座六七米高度的莊院,佇立的面前,青磚紅瓦,蔥郁柏楊。
坐立在車轅之上,沐浴在那清淡的早晨空氣中,我有種毛孔盡張的感覺,身體內的陰陽兩種真氣,也伴隨那股股靈氣而流動起來,一種天地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望著身邊走前來的沐姣兒,我感嘆道:“好一塊風水寶地啊!好厲害的唐門之主。”
從來都沒有今天一般開心,沐姣兒跟著我一起走下馬車,望見我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玉掌撫摸上我的手腕,輕輕地拉動我,口中歡聲說道:“夫君喜歡東鄉唐門,唐門以後就是夫君的家了。”
說著,就將嫩滑的手掌在我手背上磨動起來,似乎要以這樣的方式提醒我,她和她身後的唐門永遠都是我的家。
這個時候,旁邊的巧手仙子唐明香,卻不依地的疑惑道:“夫君,你不是根本不喜歡呆在這樣平坦之處,更加喜歡那些隱林高山嗎?”
玉臉之上,露出的盡是對於那些山河的向往情緒,雙手在連連退開的追風身上騷弄著;雙眸之中,散發著灼灼的光芒,直盯著郁悶萬分的追風。
風情萬種、搖曳生姿,微微扭動曲线美妙的蜂腰,輕輕顛著肥臀豐乳、一搖一擺地邁著輕靈的步子,在我們四人的等待之中,輕輕地關上鳳駕之門,來到了我與香兒的中間,黛眉微微蹙動地拉著香兒的皓腕,稍顯不悅地說道:“香兒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東鄉唐門傳承數千年時間,繼承了巴人文化的精髓,也有著發揚光大的義務,哪里容得你時時刻刻都逃避責任呢?”
皓白小掌拉動香兒挽起衣袖的粉臂,同時站到了我的身後。
看著莊門口走出的一個駝背的老人,我心中一陣驚訝,因為來人現在距離我僅有十米左右,先前居然一直沒有聽到腳步聲,對著依靠在我肩膀上的沐姣兒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對來人贊嘆道:“呵呵,花自飄零水自流、飄零自流,好一門絕世輕功,難怪十幾年時間,東鄉四周之人都無法實現他們的野心。”
似乎永遠都低頭表達恭順的於老人,擡起那雙閃動著精光的老眼,神色溫柔地對著沐姣兒望了一下,就將眼光注視到了我的身上,滿臉失落地說道:“呵呵,上三代主人不以花飄流丑陋,讓老奴守護偌大唐門,這早已超出老奴能力了。”
左手輕輕攬住滿臉不愉的公主美人,我眼神注意到唐門官家眼角的赤紅,心中一陣驚駭:好險啊!
原來唐門真正的畏忌在於這個自家人。
將身體內的九陰真氣調動起來,我右掌向著花飄流胸前緩緩地推去,口中也同時說道:“花叔叔不用自謙,你的功夫早就超過了江湖中所有高手,只要邁過孤陽滋陰的門檻,就會成為絕代高手,江湖中再也沒有你的對手了。”
手掌快速地向著花飄流攻擊而去,手腕翻動之間,在一句話的空隙,就與他交手了三招。
輕靈飄逸的掌法,似乎沒有一絲內力夾雜於里面,因為自己花叔叔衣角都沒有拂動分毫,這樣一生未見的交手場面,讓巧手仙子驚訝地喊道:“笨蛋夫君,你趕快催動內力啊!啊!花叔叔上前來了。”
還沒有說完話,巧手仙子連忙用雙掌拉緊自己的羅衫,似乎害怕那澎湃掌風將衣衫吹走了似的。
熟悉我內力的侍女,也被這個姐姐單純的話語逗得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對著神色焦急的唐明香輕搖遒首,眼神崇拜地望著我,夢幻般的聲音說道:“公子的內力,早已化巨為柔,變成了一絲絲難以數盡的空氣,攻擊上了對方的身體。呵呵,這種曠古未見的真氣,也是公子一門獨到的創舉。”
侍女稱贊的話語,讓我心神都完全沉醉到了像一個個精靈般跳動的真氣之中,手掌就像撥弄著琴弦一般波動著,將那源源不斷的真氣攻擊向身前不斷向前而來的老管家。
由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姐,說出這般話語,讓平生自負,連四龍神都不看在眼中的花飄流,蒼老的面上顯露出苦笑,心中暗暗說道:“小姐,你真是自家人不知道自家事,姑爺的真氣,就像一條條蠶繭上的絲线,不斷地纏繞上老奴的身體,老奴只有以快速而又剛猛的掌力攻擊於他,哪怕有一絲的空隙,那怪異的真氣,都會快速鑽進老奴身體,讓老奴身體內的真氣消減一分。”
無奈的花飄流,自由將攻擊當成最好的防守,希望用剛猛無匹的掌力將我的輕描淡寫的掌力消弭掉。
旁邊的楚謹,望見我施展出來的掌法,神情激動地抱住身邊一雙嬌嬈,口中顫聲說道:“夫君,夫君真的為我們創造出掌法了。”
一對充滿深情的鳳目,卻直直地注視著我舞動的手掌。
輕輕的快速雙掌伸到胸前,侍女孫仲君也按照我那情意綿綿的掌法,雙掌同時劃動了起來,一邊練習,一邊口中說道:“雍容華貴,藥神出世,災禍消弭;飛天仙子,金蘭之意,人間滄桑;杏林仙子……”
看著我劃動的手掌稍稍有些滯阻,杏林仙子楚謹紅唇微張,對著我與孫仲君深情地念道:杏林仙子,情殤滯阻,此恨綿綿,風雨彩虹。情殤之毒,除了夫君以身作為解藥,天下還沒有第二種方法,所以謹兒讓夫君為我施展的掌法,是最慘恨、最傷身兩式掌法。”
眼神望著身後一對姐妹,沐姣兒也接著說道:“風雨彩虹,那短暫的飄揚時刻,讓人對一生的功過都會有一個真正的認。仙子情殤,也拷問著世人的靈魂,姣兒都忍不住讓夫君在我胸膛打上一掌,讓我對以往的過錯有個真正的認識。”
那個被萬靈魔氣趨勢的左掌,順著那飄蕩的白衫與胸部奮力空間,快速地鑽進沐姣兒的身體內,輕柔撫摸著這具柔軟的嬌軀,我搖頭說道:“天下最毒之藥,莫過於人心;情殤之毒,只不過是施加於身體上的桎梏罷了。”
看著自己花叔叔滿臉就是水流下滑的汗滴,唐明香心中一陣不忍,聲音微微提高地對著我問道:“夫君,你這招杏林彩虹又具有幾層的功力了呢?”
想到自己難以在這個叔叔手下走出十招,而他卻難以在自己夫君手下走出十招,她心中不禁對小夫君即將幫助自己創造的武功而雀躍萬分。
這個時候,侍女突然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對著一邊關切的眾人說道:“呵呵,情掌,憑藉心中的情意而施展,君君在修煉這三招的時候,經脈之中的血氣卻違反常規地倒流起來,心中雖然也有那種情意綿綿的感覺,可是雙掌舞動的時候,卻總是感覺無比沉重,似乎壓著千斤重擔一般。”
嘴角殷殷血絲也向著外面流淌著,紅色之中帶有一股黑色。
侍女受傷,讓我心中泛起一陣陣疼痛感,翻動的手掌再次使用出相同的“彩虹杏林”讓匯聚為洪流的掌力將蒼老的花飄流身軀壓倒,盤坐在地上,隨即將掌風向著後面絲毫沒有准備的兩個嬌妻推去,讓她們的嬌軀一起抵上追風的身體,我才對神色驚訝委屈的二人說道:“哼,情殤之毒,那是你們二人可以隨便沾染的嗎?”
“啊——君君的身體內為什麼也有情殤之毒啊?”
聽見侍女妹妹的身體內居然飽含著情殤之毒,醫術通神的楚謹也覺得雲里霧里,口中難以置信地問道,眼神再次仔細觀看那吐出就泛起絲絲黑氣的鮮血,又是玉臉苦澀地點了點頭。
低頭看著懷里面色嬌紅的熟媚公主,我用右掌放到左掌之上,重疊著輕輕地撫摸一下,接著同時抽出一雙魔掌。
對著關切而又殷紅的望向打坐花飄流的姣兒,手掌輕輕地拍動一下她的玉臉,我笑著說道:“姣兒,你就放寬心吧,花叔叔功力早已過了陽極生陰的境界了,可卻遲遲沒有得到突破的機遇,所以才會在陽極之境呆著。”
可是,旁邊覺得手掌還有絲絲酥麻的香兒,撅著兩片薄唇,憤懣地問道:“花叔叔為什麼坐下之後,將身邊的那塊地方都攆走了啊,你不會是想將花叔叔活埋在這里吧?”
香兒的問話,讓楚謹和沐姣兒都噗嗤笑了起來,反而有意地與巧手仙子談論起旁邊土壤讓路的問題。
我將沐姣兒的身體也推進二女堆中,雙掌同時抵上運功的侍女後背,逆行身體內的九陰真氣,疏導著那些逆向運行的真氣。
望著時時刻刻都不忘提升自己實力的侍女,我口中無奈地對她解釋道:“呵呵,這三招掌法,威力絕倫,夫君也才體會到其中三分精髓,很多地方都難以融會貫通。尤其是第三式掌法,終極威力,比起閻王的審判,有過之而無及;我在使用的時候,都感到心口陣陣苦悶,後力不繼。”
一個周天之後,我將侍女的嬌軀拉進懷里,讓她體會著我心中的深情,才接著說道:“花叔叔,就是一個只是修煉剛猛功夫的絕頂高手,所以才會遇到了至陰之力,變得彎曲不堪,難以經受住打擊。”
這個時候,花飄流身體上水流一般環繞的真氣,迅速地在地上融化出一個人形的小洞,身體也慢慢地向著下面掉下去。
當土壤掩蓋住他半截身子的時候,他一直緊閉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再也沒有以往的一絲精光外露,兩顆晶瑩淚珠順著面頰留下,口中哽咽地對著我說道:“多謝主子的大恩大德。”
巧手仙子看見我戲謔的眼神,做出幾個調皮的表情,讓我心中陣陣甜蜜。
一陣袖風將花飄流的身體卷動了起來,雙眼望著躬身的官家,我笑著說道:“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幫你提升武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