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春情余韻的李香君,睜開那雙迷蒙的鳳眼,用盡全身力量,還是沒有將酸軟的身子撐立起來,玉手搖動雙眼緊閉的袁承志,口中驚叫道:“師兄,我們應該回去了,姐妹們現在肯定很焦急了,況且明天還是大事情需要辦理呢?”
緩緩睜開眼睛,我平直眼光看見湖面無比平靜,低頭看著懷里散發出驚人魅力的兩個少婦,在令人的額頭上分別吻了一吻,滿臉戲謔表情地對著嬌小的李香君說道:“我們師兄們出來這麼長久一陣時間,不斷沒有找到一點制作‘鬼神泣’之人的信息,反而讓你的身子難以行走,你說大家會怎麼樣說你呢?”
右手環抱的嬌小胴體,讓他心中泛起陣陣感觸,自己終於攻克了秦淮八大名妓中英年早逝的“香君墜”了,在尋找前世情人的路途上又跨出了一步。
瓊鼻被陣陣男人氣息不斷猛灌,品嘗了眼前自己男人勇猛之後,李香君再也不是原來的小姑娘了,身體里面的真氣再也沒有控制自己的情欲的功效了,嬌軀立即產生了強烈反應,泛起塊塊粉紅。
小臀感受到下面那擎天一柱傳導過來的強烈火熱,她滿臉驚惶地說道:“師兄,你怎麼一點也不憐惜小師妹,居然如此狠心,讓我幾天時間都難以行走,肯定要被眾位姐妹笑話。”
她雖然明白自己也應該向姐妹們學習,在這個時候要趕快自己精力旺盛無比的夫君,否則必定會被他反復地蹂躪。
可是酸軟無力的身子,讓她根本就提不起一絲力量,不由得埋怨起了自己師兄。
隱隱的吵鬧聲,讓熟睡的美人緩緩地張開了那雙美麗的媚眼,嬌聲問道:“妹妹怎麼責怪主人呢?主人不是最憐愛妹妹的嗎?”
成熟風韻之中,帶有絲絲疑惑,也讓蔡雅琴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女人也同男人一般,最害怕別人說自己無法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因為那牽涉到她們的尊嚴。
李香君聽見旁邊淫奴的話語,心中苦漣連翻。
開始想到那麼多的姐妹,還沒有將自己的夫君伺候得好,也想了開來。
眼睛看著身邊散發出貴族氣質的姐妹,李香君驚訝地問道:“姐姐仿佛出身肯定不凡,仿佛生來就應該指使別人似的,可是你卻心甘情願地當夫君的雅奴,真是讓人費解。”
靈巧的心思也思慮起自己師兄的來歷。
當然,袁承志的真正身份,就是現在的李香君,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的。
李香君的問話,讓蔡雅琴的志身子突然一頓,肌膚也迅速地變得僵硬無比。
擡頭望向自己主人,感受到里面的理解神色,她才噓了一口氣,對李香君笑著說道:“香君妹妹的腦袋真是厲害,總是裝著千奇百怪的東西。姐姐身上有了丁點貴族氣質,居然就將我的家族定位為世家侯門。”
明白自己主人會錯了自己的眼神,以為要隱瞞原世之事。
她也對自己又一次地逃過主人質問來歷而欣喜不已。
蛇類天生就具有敏銳的眼光,能夠捕捉到很多人類難以看見的東西;而從蛇類身上所總結出來的金蛇功法,當然也具有不凡之處。
“小金蛇”李香君繼承自己師傅功法之後,就是不用眼睛觀看,仿佛生有第三只眼能夠看清楚身邊三米內的所有動向。
對於自己師兄與蔡雅琴的眼神,她心中也有著微微氣憤,艱難地移動起自己的臀部,將那杆緊密接觸的神槍擠到了另外一邊,讓怒發衝冠的神槍碰上蔡雅琴美臀。
我語氣略帶責怪地說道:“好了,不要逞強了。主人以後時時刻刻都將雅兒帶在身邊,讓雅兒為主人好好地調教那些姐妹,讓她們也向雅兒一般地懂得此後主人。”
蔡雅琴滿臉感動地望著主人的俊臉,語氣哽咽地說道:“雅兒居然也得到了主人的憐惜之心,真是太好了。要是姐妹們知道了主人現在如此的溫柔,都會主動地來找主人的。”
看著眼前激動的新晉少婦,蔡雅琴用玉手輕拍起李香君的後背,語不成聲地說道:“妹妹。你終於終於想起了”感受到眼前鳳目之中的疑惑不解,她心中的熱情又降低了幾分,穩定住了情緒,失落地說道:“我就是說怎麼可能呢?神妃一日沒有歸位,任何人都無法擁有原世的全部記憶,連與主人之間的心靈感應都微弱無比,時斷時續,如果沒有奇遇,根本就無法確定主人的位置。”
心中也無比地思念現在正受苦受難的姐妹們,不知道她們現在生活得怎麼樣?
自己懷里兩女,前世就是要好姐妹。
我雖然也隱隱地有著這樣的感覺,卻無法認定,口中問道:“雅兒,原來小師妹在原世之時就是我的我的。”
蔡雅琴滿臉春情地笑道:“主人真是異想天開,居然將香君仙子當成了你的奴兒。一旦讓魯莽的江湖中人知道了,主人將會成為整個武林的公敵。”
雖然話中如此說著,臉上一點也沒有將李香君當成仙子的神情。
能夠在巾幗輩出的江湖中占有一個顯著的地位,李香君不但繼承了自己師傅的功夫,更是學到了不少的謀略。
眼神注意到蔡雅琴面上的神情,她也如同一個撒嬌的孩子,將頭鑽進蔡雅琴的懷中,不依地說道:“小雅姐姐真是笑話妹妹了。妹妹這樣的姿色,在眾位姐妹當中,僅僅算的上中等之姿,在袁家根本不敢稱呼為仙子。”
一雙小手在那對豐滿的玉峰上丈量了起來,心中暗暗地與自己原來的姐妹們做著比較。
懷里嬌小的胴體,讓蔡雅琴心中升起連連的憐意,希望永遠地抱在自己懷里,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她的玉手輕輕托起那對靈巧到了極致,語氣贊嘆地說道:“經過男人的長久滋潤,居然沒有顯露出絲毫變形,妹妹也是身懷異寶之人。”
手里那種極端的堅挺感覺,讓蔡雅琴也幾乎為之失神。
懷里兩人風情各異的兩具胴體雖然時而移動,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難以升起激烈的情欲,心中有的全是對她們的憐愛,連忙對著蔡雅琴問道:“雅兒,你給主人說說你到底又多少位最親近的姐妹,她們現在是否都和你一般,來尋找主人來了。”
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惆悵,蔡雅琴玉手連連地在主人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口中也同時說道:“主人,她們都會如同你的雅奴一般,具有一個保護自己的手段,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傷害的。”
李香君心中雖然奇怪自己師兄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奴兒,可是卻沒有疑問,因為她的芳心早已被興奮所塞滿,激動地問道:“小雅姐姐,師兄到底又多少奴兒啊?太少了就沒有意思了。”
神情認真地看了一會懷里的小妹妹,蔡雅琴用手指刮了刮李香君的瓊鼻,笑著說道:“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東西?居然希望自己夫君的淫奴越多越好,你以為那是財產啊?可是主人的淫奴也不少了,加上我剛好三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