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表示你已經同意了我的提議,我的大美人姐姐!”
我臉一紅,用力地在面前美婦人淤青縱橫交錯,掌印藕斷絲連的妖艷豐臀上重重地扇了一掌,將小腹所燃燒起的那一團將我燒得他渾身發熱,口干舌躁的欲火澆熄。
“哼,人家知道你肯定不會答應,也做好了讓詩兒和芳兒的工作,讓她們二人共同承受那麼龐大的魔力!”
芳菲醋意大生,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轉過頭,倔強地挺起胸前那對特別的豐滿,就像在對我示威一樣在臉前晃了晃,伴隨撞擊的圈環之聲,她嬌嗔道:“這樣你應該滿意了吧?”
我尷尬地訕笑下,心里卻暗暗得意,自古以來,對手下的駕馭都必須遵守制衡之道;當然對自己這些聰慧的女人,也更應該如此,不要讓任何一人獨大。
幽怨地瞪了我一眼,芳菲美婦鑽進了錦被中,鼻哼哼地閉上了眼,聽見床邊傳出噝唆地穿衣聲,沒由來的心里一苦,可是翅倔強地將淚水吞進了肚子,轉過身,看著已經穿戴好的男人,一邊埋怨,一邊跳躍式地胡言亂語:“玩弄了人家就一走了之啊!壞蛋主人……算了,反正我現在也不需要你了,唉,我芳菲真的好命苦命苦喲!對了,小承志,你真的要被動地等待那個敵人的進攻嗎?”
皺了皺眉,對於美婦人這樣的稱呼有點尷尬,我看著這個很有自己原則的大美人,即使已經和自己發生過肉體關系,血水交融地感覺也很美妙,可是她依然倔強地堅守自己,對於感情不付出,不索取。
這一聲生分的稱呼也在提醒我,離開她之後,兩人不再有什麼關系,她照樣之行心目中的目標。
“他本就喜歡隱藏在黑暗之等中,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可以將他驅趕到台前嗎?”
頓了頓,看著美婦人隱藏在散亂秀發里那略微失望的神情,我輕輕一笑:“最起碼,憑借我們的本事,被動防守可立於不敗之地。”
“那你就去吧!和我解釋什麼?”
美婦人呢喃幾聲,將身體縮進了絲被,可是很快就又鑽了出來,跳到我背上,輕咬著我地耳朵道:“晚上還來嗎?人家有好多好多好玩的花樣,保證你從來沒有嘗試過?”
“嘿嘿,你這騷貨,想知道我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我只覺得渾身一片躁熱,這美婦人太會誘惑人了。
自己不給她點顏色,總有一天會被她騎到身上。
“是什麼?”
好奇地問道,雖然知道答案肯定充滿著香艷旖旎,可是她依然很期待。
“看著你在我身下唱《征服》”
“征服,這個曲子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好像也不是詞牌名?”
等她那雙絲絲媚意的鳳眼看到我臉上邪異的笑容風一般地閃逝,聰慧如她之人,立即明白了過來,氣呼呼地撅著嘴,順手抓起一直繡有百鳥朝鳳錦繡的美麗枕頭,直對著正要出門的少年擊去。
好半天,緋紅的臉上抹過一絲羞澀的春情,咿晤一聲呢喃道:“哼哼,總有一天,本小姐會讓你在我裙下唱‘征服’,哼,等著吧!獲得魔神力量的時候,就是你倒霉的時候。”
腳步跨出充滿了美人馨香的閨房,清新空氣撲面而來,讓我頭腦一清,眼神穿過前面空曠的庭院,落在三十米外的小亭中。
在正對我的方向,小亭石凳上坐著一個低頭抽泣,身著潔白素紗群的少女,腰上系著一根黑色絲帶,白色絲巾似乎也被她起伏的動作而弄得垂了下來,遮住了她那張美麗的臉容,接連抽動的一對瘦削粉肩,讓我感受到她正處於急風暴雨之中,惹人憐愛。
剛走近小亭外距離少女不過幾尺的距離,我就停下了腳步,心中無比疑惑地咳嗽了一聲。
抽泣的少女終於仰起頭來,露出一張未施脂粉的梨花美面,此時沾滿淚痕,卻猶如芙蓉帶雨,既嬌且憐;一雙霧氣氤氳的丹鳳眼恐懼地看著我,小巧的櫻唇顯得格外蒼白,輕輕地顫抖著,看上去是那樣的濕潤,又是那樣的甜蜜;擡起那雙讓素衣都黯然失色的白皙玉手,一手快速地擦掉美麗瓜子臉上的淚痕,另一手將兩鬢散落下來的秀發摸到耳邊,升起幾絲紅暈的粉頰上,露出一絲驚喜神色,柔聲說道:“你不是五仙教之人?”
對於我能夠來到此處,少女似乎無比驚喜,我連忙搖搖頭,表示她說錯了,口中也反問道:“姑娘,難道你不是本教之人嗎?”
“你是五仙教的人?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你呢?凡是可以進入到此處之人,都是五仙教的長老級的人物,而你不會是長老吧!”
少女從亭子中站立起來,用纖細玉指指著我,語氣驚訝地接連問道。
“他不是長老,但是卻擁有比長老更大的權利,連本教主以後都必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我還沒有回答,身後一個火爆的聲音就代我回答了。
轉身望去,一身勁裝的芳韻教主,手中正提著一個菜肴芳香飄逸的竹欄,正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看到我驚愕的眼神,她面色微紅的啐道:“色胚”亭子中的少女,看到走過來的五仙教教主,淚痕剛去的粉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用她那膩膩的聲音嗔怪道:“芳兒,你今天過來得為什麼如此晚啊?難道是看到妹妹根本就是一個無用之人,反而在你家白吃白喝,准比將妹妹餓死喲?”
說著說著,她那雙流光溢彩的美眸中,美麗的眼眸中再次升起絲絲迷蒙的霧氣,表情顯得無比哀憐,那芊芊弱弱嬌柔模樣讓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保護的柔情。
我剛剛進入小亭中,芳韻教主也隨著走了進來,余怒未消地將手中的竹欄放在我們面前,春花綻放般的嬌艷玉容直對少女,“念雪表妹,你就消消氣吧!姐姐可是不敢讓你受到丁點委屈,今天來得太晚,也是受到這個色胚的半晌阻擋,無法過來,否則引得姑姑發怒,我可是吃不完兜著走啊!”
莫名其妙的解釋,引得少女贊同地連點螓首,自顧自地將籃子中的菜肴擺在石台上,秀眉微蹙說道:“表姐,你今天將所有東西都送了兩份過來?不會是……”
修長玉指指著我,芳韻教主贊同地唔聲回答道。
舉筷品嘗的少女,在吃飯的時候,根本沒喲不說一句話,而一邊的芳韻教主,似乎與我對上了眼,神情復雜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我,兩彎剪眉緊緊地所在了一起,深深思索的模樣似乎在下定一個關於人生的重大決定。
首次在女人的緊盯之下用完不知道應該說是早餐還是午飯的餐點,我飲下自顧自地從茶壺中倒出一杯,啜下一口道:“我的教主大人,你到底有何陰謀,爽快一點,直接說出來吧,不要如此復雜地盯著本公子,看得我毛骨悚然,連打寒噤。”
白須玉臉露出一絲粉紅,芳韻教主口中祈求地說道:“袁承志,可以將你身上的護教神劍,讓我們姐妹看看嗎?”
一雙皓白的玉手,也同時伸到了我面前。
遞過去的碧血劍,芳韻握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了一番,最後將劍柄放在念雪的眼前,激動地說道:“念雪表妹,你仔細看看,上面是一個什麼字?”
少女伸出她那只纖細剔透的右手,手指輕撫劍柄,最後落在看鐫刻有篆字“夏”的地方,激動之極地喃喃念道:“真的是父親筆跡,真的是父親所鐫刻的劍跡。承志師兄,是父親讓你回來帶走念雪的嗎?”
顫栗的左手,拉住我襟擺晃動著。
“師兄?你真的是義父的女兒嗎?難道你是太上護法的女兒?”
如同從空氣中冒出來的少女,驚訝得我連連詢問她的身份。
夏念雪不舍地將碧血劍推到我面前,面上一副緬懷神情,連連點動的粉臉上露出幾分激動。
而書直性子的芳韻教主,看到自己纖弱的妹妹久久不說話,神情不愉地對我說道:“有本教主和詩兒表姐作證,難道你還懷疑表妹是冒充的嗎?”
知道惹不起這個性情火爆的教主,我露出善意的笑容,連連擺手道:“芳韻,承志突然聽見有這樣貌美如花的師妹,心中太過高興了,有點難以置信罷了,所以才會問師妹和師娘的情況。”
幾天時間,五仙教就給我留下太多疑惑,不但沒有何鐵手,連何紅芍都從未聽人說過,現在反而出現了一個義父的私生女。
聽見我的解釋,芳韻教主面色微微一笑,拉著念雪師妹的皓腕,將她雙掌再次放到碧血劍劍柄之上,神情揶揄地說道:“哼,你既然不相信,我就讓念雪表妹將碧血劍抽開,讓你見識一下嫡親相傳的神奇。”
嫡親相傳?
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稱謂,難道比我當時滴血相認都還要神奇嗎?
聳聳肩,任由芳韻教主做下去。
念雪師妹面上鵝臉上一陣為難的神情,抽動玉手說道:“表姐,算了吧,這柄劍是父親傳給師兄的,我一旦采用了嫡親相傳的禁術,會引得父親傷心的?”
沒有修煉過功夫的她,卻根本無法將雙手抽出,還是被芳韻教主緊緊地捉住。
看到芳韻教主嘴角連連閃動的狡黠笑容,我忐忑不安的心反而放松了不少,大方地說道:“師妹,你放心地抽開神劍,讓師兄也見識一番嫡親相傳的神奇。”
【祺祺那淫蕩的家伙,本與我商量好了“五一”一起出去旅游,但聽到他女人召喚,直接甩下我,並給我老陳留下六萬字的存稿,一對奸夫淫婦就直飛黃山去HAPPY了。昨天我居然將存稿搞丟了,今天中午才聯系上他,希望大家原諒我昨天沒有上傳的過錯;老陳為了彌補過錯,將存稿在他回來之前傳完,從而逼他碼字。那廝太忙也太懶了,一月碼字絕對不超過四次;一旦瘋狂起來,一天能碼字6萬,一般至少可上傳10天時間了(公開一個小秘密,那廝現在連網都基本不上了,因為他沒有裝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