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陽光照射到布置精致的臥室之中,不斷地催促著五人趕快起床,可我卻連番阻止了四人,因為我心中著實地擔心幾人的身子,畢竟都被自己好好地恣意玩弄了一翻,身體都受到了嚴重創傷,哪里還禁受得了折騰啊?
可女奴的本職卻讓幾人不斷地掙扎著身子,希望能夠起來伺候主人。
這般情況,讓身為主人的我更為高興,也對四人更加憐惜,以命令地的口吻說道:“今天你們的唯一任務就是好好休息,將身子趕快將養好,等待主人的再次……”
再次怎麼樣還沒有說出,就被門外一個聲音打斷了:“小弟弟,你可真會折騰啊!連出門都舍不得了,真是讓幾個小妖精將你勾引住了”雖然還沒有見到來人的樣貌,可里面的姐妹三人已經被這陣酸軟的聲音迷惑住了,腦海中都浮現出飛天仙子那風華絕代的身影,心中都對於見到這般高貴之人充滿了期待,都姐妹之間相互整理了一翻;連桀驁不遜、不將別人看在眼中的孫仲君,也急速地將肚兜和褻褲穿上,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估計她不但會將外面的勁裝穿上,更會沐浴焚香,才有勇氣覲見這樣的人。
可袁承志卻一動不動,一絲一毫的准備都沒有做出來,更不要說起身去給門外妻子開門了。
外面話聲剛落下,門就被一陣風吹動了一下,將混合的香風吹了進來,仿佛也為臥室安裝上了顆顆明珠,將臥室照射得艷光四蛇。
“嘎——”
的響聲之後,門仿佛從來沒有被打開過一般,還是如同先前一般緊緊地閉著。
可所有人都明白,臥室之中候已經多了五個艷麗的女子,雕花大床上的四人都將目光集中在站在最中間的人身上,明白她就是自己以後的女主人,可才僅僅一看,四人連最基本的見禮都忘記了,都直直地看著那張天下最美麗的俏臉。
任何詞匯來形容它都顯得枯澀無比,也許僅有“完美”、“極至”才可以與它搭配吧。
“咯咯——幾位小妹妹,趕快回過神吧!難道你們還害怕以後沒有看姐姐的機會嗎?姐姐就以後脫光了,讓你們時時刻刻地觀看。怎麼樣啊?現在還是慰勞一翻你們的小肚肚吧。它正在不斷地唱著空城計呢?”
看見四位女子如此著迷於自己的容貌,莫非也對她們顯得很是親密,將直接地將她們稱呼為了妹妹,同時對四鳳努了努嘴。
這個時候,四人才想起自己剛才呆楞的表現,冒犯了女主人,臉上都浮現出慚愧焦急的表情,四雙眼睛都幽怨地看向旁邊的男主人,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是否還要遵從他剛才下過的命令,而自己肚子呱呱的響聲,也讓四人出足了黏樣,都不斷埋怨起自己來。
我看著自己姑姑不斷起伏的身子,雖然雙眼都鼓得大大,可頭腦卻無比清醒,不斷埋怨自己姑姑時時刻刻都想著誘惑自己,連對著三個陌生姐妹說話都表現出一副放浪的樣子。
莫非觀看到四人的神情,心中如同明鏡一般,當然明白自己丈夫駕御女人的本事,疼愛女人的心理,肯定在自己到來之前就要求四人不准動身,也對自己小丈夫點頭稱贊。
一邊的四鳳在這時刻,手腳麻利地擺弄著,將帶過來的嶄新小桌放了床上,將簍子中的每碟豐盛菜肴放到上面。
瞬息之間,就擺滿了桌子,同時拿出一壇美酒放到了袁承志的身前。
而幾個新進姐妹的嬌羞表情,看在黃鳳的眼中有趣極了,也打趣地說道:“哎喲,姑爺可真是疼惜幾位妹妹啊!連吃飯的一點路程都不願讓你們走,害怕傷害了貴體。”
這到底是在稱贊自己,還是在針砭自己啊?
聽起來好像自己將四人囚禁在了臥室之中,連吃飯也不讓她們出去,袁承志伸手攬住黃鳳的腰部說道:“真是近朱者墨啊!粉鳳姐姐真是害人不淺,連黃姐姐這般溫婉的人都被你帶壞了。”
身子不停地磨撐著,欣賞著上天專門賜予侍妾的那份骨感美,那是一種達到這般極至的美感。
“姑爺,我可是不敢將你最心愛的侍妾帶壞的啊。她本來就是一個心地不純潔的女子,我從小就被她教導,真正說來還是大姐姐將我教壞的呢?”
口上從不吃虧的粉鳳反駁道。
幾人之間充滿樂趣、肆無忌憚的話語,讓一邊想告訴夫人自己身份的方穎一直就難以插口,直到自己主人鼻子圍著酒壇子不斷嗅著,另外五人都笑意盈盈地看著主人,她才急忙分辯道:“夫人,你們還是稱呼小奴的名字吧!我們可只是主人的女奴罷了,萬萬不能承受各位主人妹妹的稱呼的。”
聽見自己大姐說出這樣的話,一邊的方怡和方柔也同時附和地說道:“是啊!夫人,我們姐妹都是主人的女奴,哪里能做你們的妹妹呢?”
而一邊的孫仲君也跟著說道:“夫人,我可是主人的第一個女奴啊。你可一定不要學公子,不但無比憐惜小奴,更很多時候對待小奴就夫人,反而讓我難以承受。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夫人你隨意吆喝小奴就是了。”
懇求的語氣,認真的表情,四人都是鄭重地說出這一番話。
這個時候,紫鳳突然高興地笑著說道:“我就說怎麼到了午時,姑爺都還舍不得離開這間臥室啊,原來這里有幾個與眾不同的小妹妹,可以讓姑爺完全施威的妹妹;讓姑爺真正地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征服感,可以隨意地馳騁於萬水千山之間。幾位妹妹怎是好福氣啊!此般深得姑爺歡心。我以後就當姑爺的女奴了,姑爺你可一定要答應啊?”
說著,伸手搖動著對面袁承志的手臂,那個架勢,如果自己主人今天不答應,她就不會放手,大家都別想吃飯了。
幾人的話語,如同警鍾一般,不斷地震撼著莫非的心靈,而自己女婢說過的“男人征服感”更如同針芒一般,將自己的心刺得疼痛不已。
對這個侄兒,在開始的天多時間中,自己心中是親情多於愛情,將他當成了自己兄妹四人生命的延續;再加上久久地纏繞自己身子的寒氣,才讓他輕易的就將自己的處子之身取走了。
可接下兩天時間中,自己才發現原來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對他的愛已經超出了一切,哪怕是自己性命,也難以趕上他對自己的愛意重要。
小丈夫昨晚沒有與自己耳鬢撕磨,就讓自己孤枕難眠,今天早晨無數次地徘徊在臥室門口,盼望著他從這屋子中跨出門口,回到自己的懷抱。
可他卻是一個擁有無數的男人,到底誰才會是他感情的真正寄托呢?
他喜歡自己,難道沒有因為嫂子過早離去,將自己當成了娘親一般的喜歡嗎?
既然他心中存在了這樣的感情,他也同樣具有男人的共通心理,女人越是淫蕩、越是沒有尊嚴和矜持,他們就會更加興奮呢?
自己的身份,江湖中的地位,讓自己難以如同三胞胎一般,也稱呼小丈夫為主人,讓他體會到那種特別的征服感。
紫鳳的話,猶如一道佛音,拯救了費盡思量的莫非。
雖然一旦離開了床榻,小丈夫就難以體現他的主人身份了,不能夠時時刻刻讓他享受到非同一般的滋味;可自己還有如同姐妹、女兒一般的四只鳳凰啊。
她們四人可是全副心思的喜歡她們英俊、強悍的姑爺。
想到小丈夫給自己說過的紫氣仙果的事情,莫非明白丈夫真氣任何時刻都可能失去平衡,需要天地間最純正的陰氣的彌補,可現在武林中哪里有那般真氣啊,只有依靠女子的元陰,每當那一時刻的來臨,他的妻子哪里能夠忍受那般獸行的蹂躪呢?
有一定數量的順從女奴就會解救自己姐妹。
莫非欣賞地看著對面的四個女子,贊嘆道:“你們四人甘願成為承志的女奴,對主人所做過的功績,我身為夫人,都會一一牢記在心中。可你們以後僅僅是他的女奴,我們女人之間,都是地位一般的好姐妹,沒有誰更加的高貴,也沒有誰天生就淫賤。”
雖然先前有少夫人素手仙子將自己當成姐妹,可孫仲君心中明白性格溫和的她說的話在女主人們中的分量很低;可現在的飛天仙子說出來,以後的任何姐妹都會聽從的,費勁力氣爬到莫非身後磕頭道:“奴婢多謝夫人的……”
莫非轉身將侍女的身子攬到自己旁邊,裝著生氣地斥道:“孫妹妹,我才說了大家棵身份都是一樣的,可你卻不將我當成姐姐。”
經過一個早晨的纏綿,三胞胎和孫仲君相互間都產生了深深的默契,同時高興地喊道:“非姐姐。”
莫非笑著說道:“我可知道你幾年前在江湖上的名號啊!我們姐妹剛好一對,姐姐是妖女,而你正好是魔女,江湖中人多年前就算到了我們是一對好姐妹啊。”
自從進來之後,沒有說過話的綠鳳終於耐不住寂寞了,撅著嘴巴賭氣般說道:“非姐姐還說姐妹之間都是平等的呢?我看你最是偏心啊。有了新的姐妹,就將我們這四個丫頭置之不理了。”
才將這些新人安撫下來,自己這個最聽話的嫡系卻給自己鬧別扭,莫非笑著問道:“三丫頭,你說說我怎麼個偏心法。如果不能夠讓大家都滿意,我可要叫姑爺動家法啊。”
當自己夫人說到“家法”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到底是什麼,臉色迅速就變得緋紅,綠鳳卻無謂地說道:“這一次的家法可只有讓偏心夫人獨自承受了,我可真是有理一方啊。”
大家都盯著綠鳳,等待她說出原由來。
綠鳳接著說道:“哼,夫人還說自己不偏心呢?怎麼幾位姐妹是姑爺的女奴,而獨獨讓我們四姐妹當侍妾呢?連姑爺都不答應二姐姐的請求呢?你們兩人都偏心。”
她的話剛落下,另外三鳳都急切說道:“是啊,夫人,侍妾哪里有女奴好啊!”
同時四只鳳眼充滿期待地看著自己夫人。
莫非心中高興不已,原來她們四人也體會到了自己的難處,自願降身為奴,只是缺少一個提出問題的人罷了。
感受到丈夫也深情地看著自己,她莊重地點了點頭,同時狠心對自己四婢說道:“你們四姐妹從此之後的身份,就是姑爺的女奴;無論以後做出多大的貢獻,永遠都是他的女奴。”
粉鳳高興的應承道:“成為姑爺的侍妾才真是搶打出頭鳥呢?所有姐妹的眼光都會盯著自己,讓自己難以承受。
自己小姑姑不斷使用手段,將這些小姑娘拉攏在一起,讓她們之間不爭風吃醋,袁承志笑著說道:“其實,這樣的事情,你們姐妹商量就是了,哪里需要專門說給我這個男人知道呢?”
看見大家都有意的不做自己的侍妾,又接著笑道:“你們的話,如果讓我的小妾聽見了,就難逃欲火焚燒、欲求不滿的懲罰了。”
自己主人提起娘親,特別是欲火焚燒的懲罰,孫仲君的身子條件反射般的微微顫抖了起來,仿佛又感受到了當時夫人對自己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
而另外幾人都好奇不已,怎麼天下有這樣的刑罰,都一致地看著孫仲君。
那般尷尬的事情,袁承志也不想這個侍女在眾人面前出丑,而體諒地接著話頭說道:“呵呵,我的哪個小妾可是一個天下間了不得的人物,聽說在江湖中還混得了一個‘藥神’的美名。”
看見姐妹們都滿臉的疑惑,都不知道“藥神”到底是何方神聖。
孫仲君連忙解釋道:“其實,‘藥神’是每代藥王世家家主的稱呼。二十年前,上代‘藥神’因為婚姻的不幸,就退出江湖了,大家當然不知道了。可她的女兒大家卻認識,就是‘醫神’素手仙子安小惠。”
而莫非卻沒有聽女奴的話,反而笑得花枝招展,更是大聲說著:“真是天意如此啊,難怪我這些年思念的人中,就數小承志最多了。”
思念也與天意有關,這也太玄了吧!
袁承志也不得其解,驚訝地盯著自己姑姑。
笑了一會,莫非才解釋道:“我與藥神楚玉在二十年前就是一對好姐妹,那時候,我年齡太小,還多虧了她的照顧呢?在我去遼東以前,她還對我囑托:將來我們姐妹如果嫁人的話,就嫁給同一個人;沒有想到她根本就等不及我長大,就偷偷地嫁人了,更是找上了姓安的白眼狼。”
大家明白了藥神的遭遇,既對她曾經的不幸深感同情,又對她現在有著與自己一般的眼光慶幸。
被主人一打擾,女奴們都忘記了本來是要詢問“欲求不滿”到底是什麼刑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