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你真的有點超之過急,雖然我們的弟子都是資質卓越之輩,但是成功畢竟還只是一個年近二十的少年,血氣方剛,爭強斗狠太勝了!”
馬湘蘭見我挑動鄭成功與錢謙益之間的爭斗,略帶焦慮的說道。
對於深知歷史之人來說,鄭成功到底有多大的潛力可挖,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嘴湊近馬湘蘭白皙的雍容面龐,我戲謔問道:“師娘,我初見你的時候,我可還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孩子,但是你還不玩得很爽嗎?你的弟子現在也不過十六歲,還不是讓你身心臣服嗎?”
攔著她豐滿腰身的大手,在胸前那對雄威上面輕擰一下。
捕捉到回廊另側少數房間中嬉笑的聲音,馬湘蘭反而將嬌軀緊靠在身邊寬闊的懷中,冰瑩玉指輕劃在英俊而又邪異的面龐上,面龐觸近著輕膩說道:“哼,你那個性情暴躁,總是喜歡耀武揚威的弟子,哪里能夠與你相比呢?你具有的眼光和知識,都是超越這個時空的,是最強的。”
真是心關己則亂!
我雙臂環住美人兒宮主,讓她望向前面的降雲林,指著林中身影飄飛的弟子說道:“湘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弟子的父輩當年都經歷過大明後期最艱苦卓越的戰役,具有遼東軍的那種堅忍不拔性格,不會被任何艱難險阻所摧垮,而他也同樣具有。其實,我們都應該多多感謝如是,是她讓這樣一個國士之才成為了我的弟子,將來可以國事無憂喲。”
凌厲的刀光之中,蘊藏著灼灼的殺氣,將近一公里的距離,馬湘蘭也感受到了。
她螓首微頷,嬌聲嗔道:“湘蘭只是害怕對他太過苛刻,讓他太早的承擔了超出年紀的重任,將來讓你失望了,湘蘭哪敢不相信幫你所選中的未來國士呢?”
星神所做之事,又有多少是錯誤的呢!
走走停停之中,我心中莫名要一痛,就像被蜂兒蟄了一般,口中驚呼出聲,“奇怪,真的好奇怪!似乎你的哪位姐妹正在經歷劫難。”
而功力絕頂的馬湘蘭,表情更是不堪,玉魘蒼白,黛眉緊蹙,雙掌緊按在心口,如果沒有身邊少年的胸膛作為依靠,應該早已倒在地上,對著浴室方向喊道:“夫君,是紫涵,是紫涵遇到了危險了。”
抱起懷中美艷婦人,我飛向浴室最左手房間,頂住房間四周所部的氣場,狠狠一腳蹬向房門;這個時候,我渾身的真氣都像遇到了親密的兄妹,自發旋轉了起來,沿著我伸出的腳掌瀉出去。
真氣與氣場一接觸,就像屬性相反的兩種電流,相互之間迅疾的發生著綜合反應,強大的氣場緩緩消失,讓人難以看穿的濃青色漸漸淡了起來。
而迷霧又像空中的雲彩,化成小雨珠下落到房中,顆粒不遺的灑在足夠容納十余人的巨大浴桶。
見到沉浸在水中的曼妙胴體,我與身邊師娘同時呼喚道:“紫涵——”
而沒有絲毫氣機浮動的紫涵,就像杯水打著的冰雕,渾身散發出千萬股冷冽寒氣,對我們的呼喊也聞所不聞,沒有絲毫反應。
掙脫出我的懷抱,馬湘蘭一把抱住豐腴胴體,可是剛剛將弟子從浴桶中撈出,立即撒手,將紫涵放進我懷中;而她兩排貝齒不斷的打顫,口中寒冷的說道:“太冷了,比北極寒冰都還冷三分。”
一對睫毛上,也泛起顆顆冰花,她整個身子似乎也在經歷著寒冬,逐漸的凝固了起來。
見到面前美艷婦人的表情逐漸變得冷冽了起來,我心中一顫,手掌翻動,用陽剛真氣將她身上衣衫瞬間灼燒成灰,口中解釋道:“湘蘭,你趕快運功,承志也難以幫你阻止住道家寒極真氣的蔓延。”
弄盡她身上羅裙的手掌,也快速的抵觸在她後背上,運功驅逐她體內的寒極真氣。
渾身赤裸的紫涵,嚶嚀一聲緩緩睜開雙眸,輕扭柔美线條,嬌聲淺語道:“夫君,你終於來救紫涵了,紫兒還以為永遠都會變成一個冰雕了呢?”
見到渾身赤裸的師傅,愧疚情緒塞滿了她的芳心,喃喃說道:“師傅,都怪紫涵不好,紫涵受到看了別人算計,差點成為了別人練功的鼎爐!”
靈敏鼻子早已嗅到房中還飄逸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氣息,我收回給紫涵不斷運氣的手掌,口中柔聲安慰道:“紫涵,我們不會怪你的,畢竟你經過這次劫難,也因禍得福,真正叩開了武道的大門,成為了眾人中第一個初窺武道之人!”
體內漸漸凍結的筋脈,讓馬湘蘭也心驚肉跳,到底是何人如此缺德,耗費巨大功力,用道家的寒極真氣束縛住自己師徒;她嬌顏上卻露出微微笑意,對自己心愛弟子說道:“紫涵,為師……不怪……你!”
從未有體會過的寒冷,讓她渾身戰栗,牙齒磨動,雙唇泛青。
自認是罪魁禍首的紫涵,芳心陣陣疼痛,美目中盡是氤氳霧氣,哽咽說道:“夫君,你趕快想想辦法!我們的真氣,對於化解道家寒極真氣的功效,真的太微乎其微了。”
無奈之下,她也學照樣學習自己夫君,將雙掌同時抵觸到自己師傅胸前,幫她運氣驅逐著寒氣。
房間中那股越來越淡的氣息,自己仿佛在千萬年前就無比熟悉,其中帶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勾引起我腦海中一段鴻蒙初開時候的功法,連忙雙目直視紫涵,暗暗讓她與我同時收功。
收去功力的紫涵,見到自己夫君身上飄蕩著沸水般的熱氣,衣衫也似乎受到了來自他體內灼灼燃燒的火焰焚毀了,隨著那濃密的白氣翻騰著。
那越燒越旺的凜冽熱度,就連自己這個初涉武道之人,都急劇向後退閃兩尺,才堪堪的抵擋下來。
感受到其中所蘊藏的莫大機緣,她立即暗暗打坐起來,汲取著彌漫熱氣中所蘊藏的神力。
懷中嬌艷的美婦人,受到那些寒極真氣的鑽蝕,筋脈逐漸的不受自己控制;而四掌撤離之後,從後背升起數分熱氣,讓自己同時身處水生火熱之中。
而徒兒所灌注進自己體內的真氣,不但沒有解禁凝固寒氣的作用,反而就像烈性的春藥,催發自己情欲,泯滅自己的情欲,胴體向後倒去,馬湘蘭口中嬌吟道:“夫君,紫涵的真氣之中,也飽含著情欲之火!”
懷中跟隨在我身邊近年的美艷婦人,那柔軟得不帶一絲塵毫的身體、那滑膩的如同綢緞的肌膚、那沁人的幽幽體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她不僅臉美、身子美,就連帶給我的快感也是一樣的完美,讓我在她的面前從來都難以升起絲毫定力,抗絕過她一顰一笑的挑逗;而這個時候,我數番思量之後,終於明白了光顧過的道家女子的用心。
妖女想要依靠紫涵的身子,將道家從未成功過的欲望丹鼎種入了我體內: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讓湘蘭師娘成差點成為一個替死鬼。
當下,伸手擡起了師娘豐腴的下巴,光滑柔膩地感覺立即傳到我手指上,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將師娘的下巴擡得更高,我再不客氣,猛地吻上了那張讓人無限向往地紅唇。
嚶師娘湘蘭輕輕閉上了雙眼,殷紅的小嘴中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接著整個人便融入到了相互間的激情之中。
深吻著,早已經將“吻”的技巧練到了極致的我,勾動著那柔軟的香舌、汲取著甜美的津液,所有的一切都讓我神志昏迷。
我雙手猛的來到了湘蘭的關鍵部位,一手撫弄著她胸前的軟肉,一手漸漸的來到了小腹的下方啊!
馬湘蘭突然松開手掌,發出了一聲嬌媚無限的呻吟聲,享受著終於終於將手探到她禁地的撫弄。
平日就總是讓身前少年催發魔欲真氣的玉女宮主,一雙玉手有意的誘導著,享受著那種手足間的恣意憐愛。
“師娘,你對武道的感悟越來越深了,但是身子也越來越敏感了!”
聽到面前馬湘蘭那蕩氣回腸的美妙呻吟聲,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面對如此一個嬌娃,又是任君施為,他怎麼能夠按捺的住呢,但大嘴緊挨著湘蘭師娘的耳際,繼續訴說著總會讓我們情潮奔涌的禁忌之語。
攫入眼眸中發紅的一對虎眼,馬湘蘭芳心陣陣竊喜,面上流露出讓人迷醉的媚情,雙臂緊緊的抱住對方虎軀,一手在對方胸前那對矯健的墳起上面劃動,一手抓向猙獰的龍槍,口中也嬌聲的反擊了起來,“湘蘭的乖乖徒兒,你也悅來越是讓師娘著迷了。”
那雙就像狼眼一般的雙瞳,散發出陣陣嗜人的綠光;扎巴的大嘴,用殘留的香津滋潤著枯燥的而又發干的嘴唇。
這個妖精,真是越來越喜歡挑逗我了,我腦海中的神功口訣還未及半,就再也忍受不住了,雙臂將她的嬌軀微微上提,身子一挺,讓脫韁的馬兒鑽入到了她百年嬌嫩的不老傳說之中,口中繼續問道:“師娘,你現在美嗎?”
“美……好美!”
馬湘蘭雙眼睫毛不斷的抖動著,感受到體內不同於往日的真氣流轉,她立即收斂面上的浪媚神情,變得如同一個剛剛戀愛的女子,謹慎小心的承受著那一次次靈欲融合的深深銷魂。
天地之間最原始的靈欲之火,旺盛的燃燒著,燃燒得躺在地上的熟美美婦人,的皮膚上,我每一根手指碰到她的身體,都忍不住一抖,一絲一動之間,都會發出銷魂迷醉的呻吟聲,回蕩著光滑照人的房間中。
除了自己首次盜取他身上的至剛陽氣,繼續自己兩位師祖性命的時候,馬湘蘭從來沒有期冀過自己有能力能夠吃下獨食,單挑這個三界中的欲望之神。
可是,在他深深的愛戀之心下,他今天讓自己完美的體驗了一回。
從遨游雲端中收回神思,馬湘蘭感受到體內奔騰的真氣,櫻桃小嘴親吻著累得喘氣聲聲的少年,“夫君,你真的太好了,連道家的煉丹鼎爐都可以隨意的收取。”
她深深的明白,道家之人,尤其是丹道一門中人,通過寄主滋養自己的丹鼎,那幾乎就是半只腳邁入了半仙了。
而自己小夫君在神力使用不到十分之一的時候,貌相將自己體內的丹鼎轉嫁入自己體內,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對自己這樣一個低賤的女子,又是多深的愛戀啊!
我抱著馬湘蘭向旁邊的褥毯上滾去,面龐磨撐著她的玉頰,“湘蘭,你不要感激夫君了,你們姐妹中的任何一人,對於夫君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當然了,你想要感激夫君的話,讓夫君多多呼喚幾遍師娘就更好了。”
循環的氣流,讓馬湘蘭真氣充盈;溫暖的懷抱,讓她疲倦盡去。
頭枕在少年夫君的肩膀上面,粉拳擂動,口中嬌哼道:“承志徒兒,幾遍哪里夠呢,師娘命令你,永生永世都必須稱呼湘蘭師娘,不叫的話,就打你這個孽徒的屁股!”
拳頭下落,真的落在少年的胯部。
打坐醒來的紫涵,見到自己師傅撒嬌的獨特方式,口中嬌笑道:“承志師弟,叫聲師姐來!”
聲聲師姐,讓師徒三人歡喜不已;而秦淮河岸的一棟亭台中,一對嬌媚道姑卻是受苦疊疊。
“姐姐,現在好了,叫你不要太早的去與那個人雄見面,沒有想到現在連自己的道胎都贈送給了那個壞人!”
在出塵之氣中透露出三分媚艷的道姑,手掌抵在面前渾身濕淋淋,滿臉潮紅滾滾的姐姐背上。
身子酸軟的向後靠去,年長道姑嬌聲說道:“妹妹,姐姐將自己苦修的道胎送出,還不是為了脫離天師一門的責任,將來不用去當那個該死的掌門人。”
小妹面色一愕,雙手抱著姐姐,突然歡笑了起來,“狡猾的姐姐,你真的太令玉眉喜歡了!”
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亭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