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我瘋狂地殺著成千數萬兵士場地兩三千米之外的山上,正有一個通過制作簡單的望遠鏡觀看自己部下戰斗的威猛中年,十多年之後再次看見那柄送給自己了無數恥辱的神劍,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更甚,眼神停留在空中就像彩色雨滴降落的劍光,提起腳將身邊的渾身抖擻的衛兵向著山下踹去,身體內的真氣漲得鼓鼓地,在身邊飄動起陣陣厲風,將聲音調到最高分貝地對著畏畏縮縮、不斷向著自己方向退回來的所有將士身憤怒地高聲喊道:“所有人都一起同時衝上去同時攻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凡是傷害到這個袁家孽種一刀一劍之人,本王都會讓他連升三級、侍奉也會翻一番。”
在中年人的身邊,一個身著紅衣、不斷粗名為的豐腴少婦,快速地抽出掛在腰間的利劍,數個起落就飛向了山下,皓腕翻動一下,在空中泛起多多劍花,對著漸漸向著前方緩緩前行的眾位兵士高聲喊道:“大王說得對,只要眾位兄弟齊心協力地一直向前面攻擊,就是殺不死他,累也要將他累死。”
踟躕不前的眾士兵,似乎受到了催化一般,心中的所有驚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變成一道道閃電地向著佇立在場中、手掌愛憐地撫摸著汲取著汩汩鮮血劍身的袁承志,口中也激動地喊道:“殺啊——殺啊——”
看著前面不斷後退到側面山上的千余人殘余的兵士,停滯住身體感受著體內澎湃真氣,我伸出舌頭在嘴角輕輕地舔舐一下,左手掌心汲取著從握在右手中的碧血劍所傳出的涼氣,將閃動著深紅之色的大眼望向左側憤怒得就像一頭公牛的虬髯中年人,笑著說道:“滿天星,你今天帶來了五千的士兵在壽縣截殺我,可是卻沒有想到反而幫助我突破功夫的瓶頸,袁承志真是感激你的深情厚誼。”
站立在山上的滿天星,在極端的憤怒之後,終於清醒了下來,眼神在匯聚成一條小河的三千多具屍體上一瞄而過,虎目之中神光灼灼地注視著袁承志,透過那絲絲飄揚的零散放發絲,正好看見了我那張臉上幾乎流淌著血液,邁動著腳步的身體也打了一個踉蹌,滿臉急切對著衝在所有將士身前的美婦人喊道:“姣兒,回來,趕快回來!”
看著沒有任何一人在這個時報候聽從自己的命令,滿天星的眼神在熟媚婦人的身上留戀無比的停留了一瞬息,就提著微顯臃腫的身體快速地躍上了旁邊的馬上,鑽進了茂密的松林之中,一邊離開,還一邊地喃語道:“太難以置信了,孽種的萬殺魔功即將修煉成功了,哎!何日才能洗刷掉聖手書生加諸在我滿天星身上的恥辱啊!”
扭動的蜂腰在空中顯得無比的美麗動人,飄揚的秀發散發著醉人的芬芳,而最是吸引男人眼球的卻是那圓圓玉盤上那對無比哀怨美眸,里面包含著一種深深的委屈、也顯示出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倔強。
看著這個欣夫人,我一邊輕撫著手中的碧血劍,一邊笑著說道:“呵呵,川渝多美人,今天真是讓袁承志大開眼界!”
可是,這個時候的我,在眾人的眼中就像一個被血環所籠罩的怪物,也想一塊香餑餑,都想從我的身上獲得一分好處。
眼角余光向著山頂上一陣掃射,讓哀怨十足的熟美姣夫人,眉角蹙動得更快了,口中卻蠱惑地嬌聲喊道:“兄弟們,我們光宗耀祖的時機正在眼前,只要我們完成天王的吩咐,對所有兄弟都是一視同仁、獎懲分明的天王,絕對不會失言於任何人。”
一雙閃動的慧眼卻打量著將近三百米的少年,仔細地觀看著時而圍繞著深厚濃墨、時而飄揚著紅艷血色的我,小小金蓮也停留在了原地。
而這個時候,剛剛穿上披上薄紗的巧手仙子唐明香,口中無比激動地對著身邊的一對姐妹說道:“是大嫂,她真的與滿天星一起來殺害我了。”
扶著熟瓜蒂落、處身剛破的姐妹,手掌繞上唐明香的皓腕,楚謹急速地催動真氣進入姐情緒激動的仙子身體內,幫助她穩定著難以接受的奔騰心緒,緊緊地攬住她的嬌軀,輕笑著說道:“大嫂現在正與夫君戰斗在一起,肯定會發生有趣的事情,我們也下車去看看吧?”
雖然是征求的語氣,可是腳步早已向著車門口邁動而去。
手掌輕輕拉動著新晉的仙子夫人,孫仲君冷色說道:“姐姐真是太過擔心了,公子萬靈魔功第一重境界遲遲無法突破,今天生氣之下,一句殺害數千人,經過津津鮮血以及殺戒的洗禮,正好可以突破這個瓶頸;而那種血色彌漫的容貌,讓喜歡潔淨的女人根本無法接近,大嫂當然早已退到了一邊指揮戰斗了啊!”
剛打開車門,唐明香就望見自己大嫂嘴角不斷地微微抽搐著,手中的利劍早已收回劍鞘之中,一雙粉臂環在胸前,為自己增添著勇氣,一副小女孩擔驚受怕的表情,讓唐明香噗嗤笑了起來,玉指點動著孫仲君的額頭,感激著自己侍女心思的靈巧,嬌口如釋重負地嘆氣一下,接著歡聲地說道:“大嫂總算沒有做出後悔眾生的事情,在關鍵時刻還是嘴巴功夫最是厲害,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的行動。”
這樣的話,讓旁邊的一對姐妹都明白了一直都顯得雌威十足的美麗熟婦根本就是一個空架子,口上卻異口同聲地贊嘆道:“唐門女子,個個不凡,本領高強啊!”
一副濡慕神色地望著守寡數年的大嫂,唐明香感嘆地說道:“當年師傅如果帶走大嫂,悉心教導於她,絕對不會讓師傅女諸葛的美名沒落的。哎!一切都是香兒無用,沒有讓學到師傅謀略的一絲一毫,更讓唐門在我這一代沒有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