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如同定時炸彈的詩韻少婦帶在身邊,苑林城中所有人都如釋重負,彈冠相慶;她們看向我的眼神,也帶有幾分幸災樂禍與哀憐同情,似乎見到了我被身邊少婦克死的慘烈模樣;進入寅一頂下的客棧,還在熱火朝天議論今天在苑林慘事的人們,都立即神神秘秘的交頭接耳,低聲喃語著,時而還會用擡起一雙雙淫邪的眼睛,在詩韻身上斜視著一番,似乎在檢查著什麼一樣。
雖然在無聲吃飯,可詩韻根本就味同嚼蠟,柔嫩粉臉浮現出絲絲蒼白潮紅,瘦削粉肩一直隱隱抽搐,忍著那些讓人惱怒的風言風語。
主人身邊的女人受到普通人此般非議,就猶如將一記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自己面上。
坐在右側的的寅一,終於忍受不住了,轉頭在客廳四周眾人身上巡視一圈,用精光閃爍的銅鈴大眼狠狠警告著這些人。
而丙一更是凶悍,一對拳頭直接對上了這些人,准備懲罰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們。
酒足飯飽的我,快速地伸出手中的竹筷,消弭掉丙一揮出的凌厲拳風,無謂地搖頭笑道:“算了,一群無知愚民罷了,何必動氣呢?難道被狗咬了一口,你還要去咬回來嗎?對如此之人出手,你不覺得掉了自己的身份嗎?”
我將眼神望向身邊泛起委屈至極的詩韻少婦,心中暗暗想到,所有人都如此忌憚她的身份,難道這個時代,迷信真的達到了如此厲害的境界了嗎?
想到自己獨一無二的身份,寅一也訕訕笑道:“公子,這些人真的欺人太甚了,連我都聽不慣了,真有些佩服夫人,在如此的環境中,勇敢地生活了數年時間。”
看向暗暗垂淚的詩韻少婦的眼神,也帶有三分崇敬之色。
丙一似乎真的很喜歡這個如前大姐姐般溫柔的少婦,表情夸張地抱拳對詩韻做了一個佩服的動作,‘詩韻姐姐,你忍耐的本事,真讓小丙佩服。’在他心中,確實無比佩服這個少婦的隱忍之能,也決定一定要向她學習,不要將感情顯露在面上。
嬌弱的詩韻少婦,何曾受過別人如此恭維,立即神色慌張站立起來,盈盈躬身對對面二人分別還了一禮,神色憐憐地說道:“寅大哥,丙小弟,你們沒有看不起詩韻,就讓我感激不盡了,那還能夠承受你們的大禮呢?”
眼神嬌羞地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詩韻的想法也和公子一般,清者自清,別人根本無權干涉自己的生活;並且,苑家婆婆是個通情達理的和善之人,一直將詩韻當成親身女兒,所以,我才一直想要伺候好她,盡到做人子女的孝心。”
說到之後,似乎再次想起自己婆婆慘死的模樣,轉身向著後院走去。
對著寅一使個眼神讓他在前帶路,一行四人緩緩走向預定的小院。
進入各自房間,趁著詩韻少婦整理的空隙,我閃身進入丙一二人房間,向他們吩咐道:“你們二人今天晚上召集一些手下兄弟,在苑林城中仔細查探一番,看看暗中到底是何人專門與詩韻作對,連連的推波助瀾,散布謠言,忍不住將她驅逐出苑林城。寅一,你想說什麼話?”
看到寅一吞吞吐吐的表情,我不禁對他問道。
寅一傻傻一笑,摸摸大大的腦袋,猥瑣地縮縮脖子,口中也同時說道:“主人,寅一說出冒犯的話語,希望主人不要往心中想,原諒寅一的無心之失。”
我拍打寅一那寬厚肩膀,口中笑道:“寅一,你不要忘記了,我曾經說過,所有人都是我袁承志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間沒有森嚴的等級之分。大家既然衷心地幫助我,使我成就一番大事,難道連你們的逆耳忠言,都沒有聽進的肚量,又何談以後成就大事呢?你們之話,就是我了解世界的耳目,你放心大膽的說,我不會怪罪你的。”
丙一心中也是陣陣著急,口中催促道:“寅大哥,男子漢大丈夫爽快一點,干脆一點直接說出來吧?”
在暗中,他還對自己大哥做了個兩人才明白的動作。
得到我的承諾,寅一的勇氣也積蓄到了頂峰,雙眼直盯著我說道:“主人,寅一覺得詩韻夫人,每當提起娘家的時候,就言辭閃爍,轉移話題,似乎奮力地掩藏一般。”
阻止住怒氣衝衝的丙一,我望著對面房門前站立在的詩韻,點頭說道:“寅一,我也對詩韻的娘家感到無比好奇!她渾身除了任督二脈,其余經脈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外力給打通了。在如今武道已變成了神話、武功衰弱得如花拳繡腿的時代,這樣的事情,出現在一個從未涉足過武藝的女子身上,更是一件石破天驚的事。所以,你們最近一段時間的任務,一是查出詩韻娘家祖上到底出自何脈?二是詩韻與家族中人分離的真正原因,這個必須做到。同時,我將五毒教這塊教主令牌交給你們,從而便宜行事,能夠調動五毒教教主之下所有人。”
將那塊里面似乎隱身有五毒的令牌塞進丙一手中,我就快速走了出來。
佇立在門口的詩韻,身著一件淺綠色羅裙,左臂上纏有一塊黑紗,滿頭長長的青絲蓬松卷起,部分垂到了螓首四邊,嬌柔少婦的風情完美地表現了出來。
看到我走出房間,凝眸中閃過絲絲驚喜,疾步走到我身邊,輕拉住我大手,一副小女兒的開心摸樣。
手指幫助詩韻輕輕地擦掉額角一顆汗珠,我拉著她的皓腕,走進整理得整潔素雅的房中。
貪婪地嗅嗅飄散的味道,我笑道:“詩韻,原來你一直喜歡在房中點著檀香啊?”
心中更是驚詫,在偏遠的苗疆,常年在房中點著檀香,絕對不是普通人家可做到的。
似乎被觸及到傷心之處,詩韻眼中氤氳霧氣立即升騰起來,雙眼紅紅的,將顫栗嬌軀靠近我,殷紅雙唇翕合數番,最後才神態怯怯的問道:“公子,你對詩韻的身份肯定無比懷疑吧?”
這個時候,外面丙一的聲音說道:“大哥,我們現在不辭而別,不給主人和夫人辭別嗎?嗚……嗚……嗚……”
還沒有說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聽見丙一的問話,我真有殺了他的衝動,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卻最後卻犯起糊塗,讓詩韻知道了他們現在急於離開。
呵呵一笑,我連忙掩飾住面上的尷尬神色,左臂將渾身散發著浴後如茶花般淡香的詩韻攬入懷中,口中說道:“詩韻,是公子多疑了。我現在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問你曾經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了。”
眼中熱淚欲掉未掉,迷霧蒙蒙;臉上哀榮深深,似乎受到了無限委屈;紅唇輕咬,象在忍受劇烈心靈煎熬。
如此模樣讓本就惹人憐愛的詩韻少婦,更加楚楚動人,讓我忍不住地呵她護憐愛她。
“不,詩韻寧願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將那段傷心往事告訴公子。詩韻體內自小就被打通的經脈,隱藏了一個所有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懷疑詩韻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擔心詩韻是敵人派到公子身邊,專為盜取絕世神功。”
詩韻擡起的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一貫的嬌柔聲音,此刻也變得有幾分激昂。
掙脫出我輕輕攬住我左臂,詩韻柳腰豐臀擺動,纖手金蓮移動,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擺在我身後,將鋪在上面的裘皮撫平,‘公子,你請入座,讓詩韻將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稟告給你吧!’躬身一迎,神態恭敬的說道。
纖細雙腿隨著躬下的柳腰而彎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緊促的綠色羅裙緊繃了起來,讓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畢現,胸前那對堅挺佇立鴿乳更顯豐盈,給我無比強烈的衝擊。
雙眼緊盯面前這個不足三尺距離的嬌俏少婦,我將坐著的身體扭動數下,大手拉起與腿部緊貼在一起的長衫下擺,掩飾掉褲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對詩韻說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審訊犯人。”
這個似乎期冀‘坦白從寬’的少婦,那雙怯怯的猶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沒有勇氣一直如此面對著猶如犯人的她,因為我擔心自己揮出那根正義之槍,將懲罰施加在她身上。
堅定地搖搖頭,詩韻固執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詩韻婢女怎麼可以坐下呢?”
語氣之中,飽含了楚楚的哀憐,似乎在抱怨自己命運的不好,可頭卻伴隨著她的話語,垂到了胸前,一副無力反抗的模樣。
伸手擡起她那張觸在酥胸之上的鵝臉,雙眼直視著那對小眼,我語氣沉重的說道:“本公子從未將你當做婢女般看待,你當然可以坐在我的身邊,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厭的破規矩。”
手掌向外一伸,將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將她按在上面坐下。
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數番揉捏碰觸,讓詩韻臉上升起一絲紅暈,嬌軀在椅子中扭動數下,才終於坐穩坐踏實了,用眼神灼熱的望著我,口中急急問道:“公子,你也修煉過六脈神劍嗎?”
自己雖然沒有專門修煉過六脈神劍,但是卻懂得六脈神劍的運氣之法,在一些時候也可將體內真氣按照六脈神劍的路线行走。
我對詩韻點點頭,口中回答道:“是啊,我也勉強算得上逍遙派隔代的傳人。”
剛坐下的詩韻,眼中的熱淚終於滑落了出來,嬌聲說道:“公子,詩韻身上的經脈是一個天龍寺的祖爺爺在逝世前,采用六脈神劍運轉北冥真氣所打通的。可卻因詩韻當年太小,不知道真氣運行的路线,後來更沒有家族之人的指導,所以才會在二十余年的時間中,白白地浪費了祖爺爺用性命所傳承下來的深厚功力,一直過著艱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後,她就像遇到了傾訴的親人,將所有的委屈都向著我倒出來。
突然聽見如此的驚喜,我一把抓住詩韻的手臂,口中問道:“詩韻,你難道就是隱世了數百年的大理國段家後裔?你們家族,現在都還有那些人呢?”
詩韻搖搖頭,扳動我握得太緊的手掌,哽咽說道:“沒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殺害了。”
一句簡單的話語,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嬌軀癱軟在椅子之上。
可見當年那場慘烈的戰事,對她的心靈的傷害是多麼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淚水,另一手輕撫在她柔軟的粉背之上,運氣幫她平息心靈的劇烈波動,我嘆氣安慰道:“不要在傷心了,你可是整個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當然,所有在天空看著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這個小公主為他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以後獲得段家曾經名揚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脈神劍,成為一個曠古絕後的蓋世女俠。”
我的安慰,讓詩韻臉上露出絲絲淺笑,眼神期冀地對我說道:“公子,你可以教導詩韻當年逍遙派的絕世神功嗎?”
手掌從她後背之上收回,我笑著說道:“當年的逍遙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幫,本來就是一家,你學習逍遙派功夫,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又怎麼不會教你呢?”
對著我急速搖搖頭,詩韻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回憶似的說道:“公子,當年的仁祖段譽公,後來因為北冥真氣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讓語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幾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絕;所以她們耗費余生所有精力,將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氣為液體,如血液般流淌於體內。可語嫣祖婆婆有感於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過巨大有傷天和,規定段家以後每隔兩代選擇一個女子將它傳承下來,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煉;而她們的手稿,在語嫣祖婆婆將第一代刺畫留下,就毀滅了。四百余年,雖有幾位先人破忌修煉,卻終生都被囚禁在天龍寺。但是,今天我們大理一脈,僅余下詩韻一人,所以我想先練成經過改良的北冥神功,還望公子成全詩韻。”
一段令人驚詫的武林往事,絕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語嫣,聽得我心中都是肅然起敬,王語嫣改良過北冥神功,從未曾聽後世中那些喜歡研究金庸老爺子小說之人說起過,我心中不禁一陣疑惑;突然,想起自己所處的武林,根本就不與碧血劍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釋然,無限期盼地說道:“詩韻,你將秘籍拿出來,公子絕對可讓你在最短時間內,參透成北冥神功,修煉成北冥真氣和六脈神劍。”
腦海中浮現出當年進入碧血劍世界的時候,柳如是修煉北冥神功的境遇,臉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顯露了出來。
完全相信了我的詩韻,紅暈不斷加深的俏臉,根本不敢看向我;緩緩起身走到我面前,將挺翹豐臀對著我,雙手顫抖地輕解腰帶,蚊蠅般的聲音說道:“主人,詩韻當年突遭劫難,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別人帶走了,真正的孤本,是鐫刻在我們隔代傳人……身上……”
一雙顫栗的玉手,輕輕拉下淺綠羅裙,露出里面的那層白色褻褲,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隱若現的粉紅。
久久地沒有等到我的動作,詩韻輕聲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
說話的時候,詩韻少婦身軀也向我懷內接近一步,將掩映的美麗景色顯現在我眼下,神態嬌羞地等待著我揭開那一層神秘的面紗。
手掌在豐臀上端那條蝴蝶結上輕輕一拉,褻褲就自動地散了開來,現出了兩瓣美妙的豐臀;在渾圓之上,左右兩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畫。
畫中顧盼流兮,渾身赤裸精致的美人們,一個個都惟妙惟肖,神態各異,而又分毫畢現,就像一個個活生生的芭比美人。
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上讓北冥神功運行之時的一條條真氣運行,描繪得清晰至極,並且沒有絲毫渾濁,真不愧傳自當年王語嫣、鍾靈、之手。
首次見到如此充滿了肉欲誘惑的美人畫像,我的一雙雙掌都忍不住覆蓋上那一個個風情各異的絕世熟美大美人嬌軀之上,手指順著那一條條綠线撫摸了起來,在上面尋幽探秘,口中同時感嘆道:“好靈巧的一雙巧手,好高超的刺畫藝術!”
是的,這些經過數百年發展的濃縮精華,已經是一門絕世藝術了,也許以後就會失傳了。
腦中突然與玉韻面上的字跡做起了比較,我發現兩者一時瑜亮,難分高下。
那雙撫摸的火熱手掌,讓自己心兒顫栗;輕捏慢走的手指,帶起體內陣陣瘙癢,嬌軀也跟著火熱了起來,口中忍不住發出似嚶嚀的一聲,詩韻連忙用她那曼妙的聲音說道:“公子,你看完了嗎?不要再摸了,詩詩感覺好癢啊!”
其實,憑借我的記憶,只要看過一遍,就可以完全記住每一條真氣的運行路线。
可是雙手在魔欲的驅使之下,忍不住在那特別的豐臀上行走一番,更想猥褻一番這些如同仙子般的芭比美人們,也許她們根本就是按照李秋水、王夫人阿蘿、王語嫣、鍾靈、木婉清、刀白鳳等人的模樣而畫的,我心中忍不住陣陣興奮,在數百年之後,還可以見到天龍時代的絕世美人們。
聽見詩韻催促話語,讓我變得如一個偷香賊,受驚地將雙手取回,口中笑道:“詩韻,公子終於記住了。”
這個時候,她那具被我猥褻數番的豐臀,也快速地背對我,只留下她伸向臀部,結上蝴蝶的搖擺玉臂。
收回神思,按照刺畫中的美人胴體上的綠线運行起來,我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變得比原來濃密了一些。
對著旁邊坐著的詩韻公主,雙掌抵觸在她後背之上,對她說道:“詩詩,我一邊念出口訣,你一邊暗記我真氣的行走路线。”
房間中一陣寂靜,詩韻嘴角浮現一股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