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胴體受到了那雙魔手數番褻玩的美婦人,感覺到渾身有一股溫煦的力量,似乎有噴薄而出的跡象;運氣行走一圈,發現小無相功所修煉而成的真氣更加濃粘,如果說原來是熙熙的小河之水的話,現在就是匯入江河的海水;纖纖的玉指向外一指,伴隨著晶瑩的的玉光,嗤嗤的破空聲響起,“哼,虹兒,還不趕快過來,難道想要娘親出去請你嗎?”
紅暈殘留的粉臉上,有著一抹詭異笑容。
踟躕進來的嬌俏郡主,小手玩弄著衣角,閃爍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寢宮中情意濃濃的二人,靠接自己娘親身邊,嬌聲喊道:“娘親,現在父王還在等著商量事情呢?”
想到自己父王幾乎出賣自己的行徑,她一雙鳳目中流出了兩行熱淚,對血濃於水的親情越來越淡。
神色一急的站立起來,攝政王王妃抓住朱虹的手腕,向外走去,回轉螓首道:“尊主,你就在此處等待蘭兒的好消息,哼,不知死活朱由貴,看他還有多少逍遙的時間,居然敢違背我們當年的協議!”
匆匆出去的母女二人,僅是給我留下了兩條曼妙的身影。
“呵呵,蘭兒的功力增長了三分,信心爆棚了,她往日的憑仗現在肯定沒有了效用了。”
跟隨著二人腳步,我也向著衝王府最中心那座高聳的宮殿走去,在宮殿中除了朱虹郡主母女以及呼吸有些粗重的老頭子,還有另外三股凌亂的急促呼吸聲,我連忙隱住身形,附身在宮殿殿壁上觀察里面的具體情況。
一個肥滾滾的臃腫身軀,斜靠在床榻之上,肥胖的面頰還一顫一顫的,幾乎眯成一條縫的雙眼,看著百孫樂美婦人的時候閃現出惡毒的神色,“哼,你還敢來見本王,你難道忘記了曾經的約定了嗎?”
不爽的蒼老聲音,首發制人的提起這對假夫妻曾有過的約定。
白玉小手撫摸著有點火熱的領嫣紅粉肩,孫樂神色一凝,接著笑道:“我當然是要過來看看,你倒地請到了何方高人,不將我們逍遙派放在眼中了。”
說著,她左手拉住神情有些呆滯的女兒,戒備的隱藏在屏風之後的高手。
就像冬日朝陽般的溫馨目光,滿含慈祥地轉向女兒,朱由貴黯然失色的問道:“好女兒,難道你忘記了到底是何人的女兒了嗎?這個朝廷的叛逆之後,被父王救下一命,不但不感激父王和你的母後,反而還害得我們王府不得安寧,你的娘親中毒身亡,父王也被她狠毒的符咒所控制,落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結局。”
似乎奮力掙扎向朱虹郡主的龐大身軀,讓滿身的肥肉丑惡的顫抖著,面龐上閃現出一層油油的光澤。
“哼,我的娘親當年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賣藝女子,哪有福氣成為你攝政王的妃子?你當年貪戀娘親的美色,殺害了外祖父,所以娘親一命還一命,生下我這個女兒,我早已不欠你任何情誼了,因為你根本不配成為我的父親。”
面色冷然的看著一臉做作的朱由貴,嬌俏郡主也揭露著攝政王的老底。
眼鏡蛇般毒辣眼神,直視著孫樂,攝政王朱由貴威嚴十足的喝道:“好你個挑撥是非的賤婦,不但殺害了本王的愛妃,還對當朝郡主洗腦,給她灌輸大逆不道的東西,你難道不知道婦德禮儀,不怕受到刮骨浸豬籠的懲罰嗎?”
在此刻,他還在做著最後的一絲努力,希望女兒幫助自己,將逍遙派的所有底細都報給自己。
數十年所形成的氣勢,讓孫樂的氣機也是一滯,大笑著破除對方給予自己的巨大壓迫,厲聲斥道:“閉嘴,朱由貴,真要說起來不懂道德禮儀,三百年來無人出你們朱家之右。你的太祖放牛娃兒朱重八將所有有功之臣殺滅殆盡,成祖朱棣殺害皇上,根本就是一個不忠之人;天啟混蛋更是不理朝政認賊作父,將天下人的生死不放在心上。真正說起來,你們朱家就是一代代的屠夫,除了殺害無辜忠良,根本就是一個個未經開化心理自卑的放牛之人。”
想到身邊一個個熟悉的名將忠臣被殺害,孫樂將心中壓抑了二十余年的所有郁悶都發泄了出來。
“哼,還算你這個賤婦有點見識,明白天下萬萬千千之人,都只不過是我們朱家的畜牧的牲畜,想要殺誰就殺誰。頭發長見識短的笨蛋,你還在苦苦的守護著你哪個早已消滅逍遙派,不肯與本王合作,一起分享這個大好的江山社稷,真是笨得不可救藥!”
胸膛急劇起伏的朱由貴,看著自己名義上王妃的眼神中,蓄滿了無盡的嘲諷意味。
無數次夢想過的一家和睦,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化為泡沫。
朱虹玉手反而緊握住有些顫栗的娘親,嗤然笑道:“父親,你想做帝王,真是想瘋了,難道你不覺得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嗎?你還是醒醒吧,否則一回頭就是百年恨,最後落得一個身毀人亡的結局!”
身上流淌著這個無恥男人之血,她還是盡了最後一分力氣,對著朱由貴勸誡道。
用神看著自己無知子民般的憐憫眼神望著滿臉祈求的女兒,朱由貴臃腫的身軀一下就從錦榻上坐起,面色譏諷的對著孫樂問道:“你很失望吧?我居然脫離了你的控制,哼,生死符,還不是被本王的帝王訣化解掉了。”
活動自如的身軀,沒有一絲受到牽制的模樣,更沒有一絲肥胖跡象,反而像一個年親人般充滿了活力。
真不愧是一個奸猾的老賊,孫樂美婦人鎮靜的面上流淌下幾顆緊張的汗珠,語氣倉惶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恢復功力的?”
慌亂的眼神斜視著身邊的女兒,等待著她最後的一次決定是否會站在自己身邊。
“啪——啪——啪——”
的三聲響亮的掌聲之後,站立起來的朱由貴,得意的說道:“三位兄弟出來吧,你們看戲你已經看夠了,現在是應該讓我們一起將這兩個朱家的叛逆消滅了!”
語氣之中有些囂張,四比二的巨大優勢,讓他當然有囂張的本錢。
一個藍眼紅發勾鼻,卻身著一件唐裝,顯得無比滑稽的人模狗樣的中年人最先跨了出來,張嘴用生澀的漢語說道:“遵照王爺吩咐,但是貴郡主必須留下一條活命,本督要讓她當我的妃子。”
中年人的一雙湛藍的眸子,滿是火熱的看著自己,朱虹郡主覺得那是對於自己的褻瀆,口中慍怒道:“羅迪,你的願望終生都難以實現了,因為本郡主今天就選好了自己的夫君,你早被踢出局了。”
正想要繼續打擊羅迪幾句,但是一股陰森的氣息就籠罩向自己,她連忙將嬌軀向著孫樂美婦人靠了靠,低聲密語道:“娘親,虹兒會和你不離不棄,永遠都不用分離。”
與朱虹有著同樣感受的還有羅迪和朱由貴,二人看到走出來的身著粗布衣衫的陰森老人,同時拱手道:“陰護法,這個滿嘴胡言的賤婦,就是我所說的的逍遙派的余孽。”
冷森的氣息直向自己射來,孫樂心神一悸,體內遇強越強的小無相功也同時自動的運轉了起來,玉指射出幾絲真氣,將面前那層氣牆打破,口中說道:“哼,幽陰護法,你為了小女子千里迢迢的專門從關外趕來,小女子真是感到榮幸之際啊!”
身邊猶如鬼氣的氤氳霧氣散盡,朱虹感受到溫暖的氣息,急跳的心情也終於恢復了平靜,對著幽陰護法笑道:“幽冥教四大護法,陰雨從不分家,難道她沒有趕來嗎?”
“咯咯,小妹妹真的想要見到姐姐嗎?我真有些害怕你一旦見到了本護法,忍不住喜歡上了姐姐,亂吃干醋的羅迪會找姐姐拼命。”
聲音的主人幽雨護法蓮步急速點動,在距離一對母女還剩三尺距離的時候,雙手同時向外伸去,一手抵擋住孫樂的擊出的掌影;另外那只手掌翻動之間就在朱虹郡主嬌俏的粉臉上擰了一把,“嘖嘖,好滑膩的肌膚,好水嫩的感覺!”
自己猛烈的真氣似乎融入了泥淖之中,幽雨連忙將散發著濃烈陽剛氣息的挺拔身軀向後面退去,一邊運轉真氣,一邊將揉捏過朱虹俏臉的白手,放到未經點絳卻殷紅似丹的小嘴上,伸出那條小小的妙舌,絲絲靡靡的舔弄了起來。
看著那條馨香四射的小舌,咱在幽雨後面的羅迪和朱由貴,眼神中都閃現出幾絲貪婪的淫邪神色,咕咕噥噥的吞口水的聲音,讓幽陰的那陰沉的氣息更加強盛,滿眼祈求的對著自己的搭檔,森然的對不堪扶持的二人說道:“羅迪親王,攝政王,我們幽冥教隨時歡迎二位前去做客!”
似乎首次發現了冷落了身邊兩個男人,回轉過一米八有余的修長身軀,幽雨連連道歉的說道:“二位王爺,幽冥教正需要你們這樣雄才偉略之輩,一起襄助分得這個美好的江山社稷。”
朱由貴連忙擺手,忙不迭的拒絕道:“多謝幽雨護法的深情厚誼,朱由貴心領了。”
自己父王的表現,真是有辱王爺的高貴身份,朱虹面上一陣赧然,心下暗怪自己娘親,為什麼二十年時間都沒有將自己的姓氏改變,姓朱住的很沒有面子啊?
口中嬌哼罵道:“卑躬屈膝的狗奴才,朱家的尊嚴都讓你一人喪盡了。”
孫樂咯咯一笑,也跟著對朱由貴罵道:“哼,漢人江山本來就風雨飄搖,再加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肥豬引進了域外韃子,紅夷鬼子,朱家的滅亡只會加速,你們朱家最後也會落得一個滅國之羊的罪責,受到萬世之人的唾棄。”
一對母女真得豁出去,將生死都置之度外的責罵,讓朱由貴面上一陣紅一陣青,可是沒有等到另外三人的回應,反而雙眼殷紅的等待著吩咐。
凝重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六人之間相互對望著,但是一對母女卻是嫣然巧笑著,一副早就准備好了的神態等待對方將戰火真正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