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接觸到面前郎君的虎眼,小玉兒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種不同於千萬年之前的情愫;熟悉而又陌生的絕代神君眼中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冰冷,有的只是讓自己越來越是迷醉的深情,幾乎與海洋一般的渾厚,讓自己的芳心逐漸地融化進了這個少年的心中。
那墨色的深海更是讓自己有一種哪怕粉身碎骨的決心,打破阻礙在相互之間的阻礙,時時刻刻都與這個宿命的神君呆在一起。
想到自己姐妹身為這個曠世修煉者身邊一只頑皮的蝴蝶罷了,正是他細心的呵護才讓自己姐妹有了化身為人的機會。
如此的想法在腦海之中縱深傳遞著,小玉兒眼神之中的曠代神君也逐漸地與眼前的英俊少年融合到了一起,相貌不同的二人逐漸合二為一。
埋藏在心底數千年的思念與深情也漸進地變得更加的深濃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嬌聲呼喚道:“神君……夫君……夫君……”
一直專注地望著身下初為人婦的少女的表情,再次聽見這般猶如穿破時空的呼喚聲,我臉上也浮現出動人的笑容,雙手同時愛戀地拂動、搓揉著,微微蹙眉地說道:“我們可是一體的夫妻,以後與夫君單獨一起的時候,小玉兒也用不著稱呼我為神君。”
聽見這樣平凡而又讓自己情迷的話語,小玉兒不斷搖動的柳腰也出現了一絲微微的停滯,上提的豐臀也落在了半空之中,腦海中也被倏忽而至的喜悅而驚訝住了,玉掌在這個與當年不同、顯得更加親和的夫君的俊臉,雙眼望著我那雙肯定的眼睛,嬌唇抖動數次之後,才終於哽咽地呼喚道:“夫君……夫君……夫君……”
橫亘在小玉兒心中的那種相互間的身份落差也立即消失了,再也沒有一絲的對於這個如同主人一般夫君的畏懼感。
短兵相觸,次次都會帶起股股白浪;龐然大物,番番都更顯得更加的猙獰。
絲絲細光,漸漸地環繞上二人緊貼的身軀;層層光圈,漾漾地在結為一體的身上相互傳遞著。
突然,一切都嘎然而止,夾雜著碧油油之色的黑色魔氣在兩人的身上同時快速地旋轉了起來,最後的淡金色光澤消失在了二人的肌膚表面。
看到情況終於朝著自己心中難所盼望一般進行著,大玉兒臉上不禁泛起了成功笑容,雙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包含著自己與心愛之人血脈的小東西,嬌軀也情不自禁地朝著二人的身邊靠近,體會那種親密接觸的溫情。
後背上緊貼而上的滑嫩肌膚,我和小玉兒都明白大玉兒早已清醒了過來,臉上都是一陣歡愉的笑容,讓整個春室顯得更加的溫馨。
突然,旁邊的王道之劍——軒轅夏禹劍華光大勝,直直地朝著大玉兒的腹部射去,快速得讓姐妹二人臉上都是蒼然失色,神色淒然、眼神堅決地望著旁邊的滿臉疑惑的袁承志。
久久之後,大玉兒沒有感受到小腹傳出疼痛之感,才怪異地收回眼光,低頭望向緊密接觸上自己平坦小腹的神劍,一聲聲如同傾訴一般的嗡鳴聲,好像是在與久違的朋友訴說別後的情誼。
而這個時候,我的神思終於從思考之中收回,眼神回望著叛逃的帝王之劍,硬生生地切斷與身下少婦修煉魔道的真氣聯系,抓住軒轅夏禹劍,口中喃喃地說道:“天意!真的是天意啊!你呆在我的手上,真是太過委屈你了,也只有你的新主人,才會讓你真正地成為威懾四海的神劍。”
說完,再次將軒轅夏禹劍交回給了大玉兒。
一邊的小玉兒臉上滿是惋惜、哀傷的表情,對著自己姐姐埋怨地說道:“姐姐,你如果再多入定一會兒,我與夫君就會魔道修煉有成了。再次遇見此般機會,又不知到底是何年何月了。”
打擾了自己夫君和妹妹好事的大玉兒,臉上也是一陣失落之色,口中反復地念道:“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
汪汪的淚眼也望著一臉笑意的袁承志,似乎是在承認自己的過錯,也像是在等待我的懲罰。
身邊楚楚可憐樣貌下顯得更加媚浪的絕代熟婦,我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苦笑,手掌在姐妹二人的豐臀上分別拍打了一下,語氣無奈地說道:“不要對著夫君施展媚功,夫君可是已經經受過你們姐妹兩個小妖精數千年的考驗了;前世在人間界更是修煉過幾門專門抵抗媚功的大法,就是為了抵抗你們姐妹幾人對夫君的魅惑。”
聽見自己夫君居然還有前世的輪回,小玉兒心中不禁萬分的好奇,語氣急迫地問道:“夫君,你給我們姐妹講講你前世都在上面地方?遇見過那些美麗的姐妹們?”
自己妹妹一旦遇見了這個郎君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所有的智慧都絲毫沒有用處了,大玉兒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嬌軀一邊向著旁邊的梳妝台爬去,一邊對著小玉兒說道:“妹妹,現在還有更多的事情等待著夫君大人代辦,這些零碎之事,姐姐以後講述給你就是。”
望著就身邊那具豐滿的嬌軀向著一邊爬去,那陣陣白色的浪波激起袁承志心中陣陣漣漪,口中也感嘆地說道:“我貪狼真是何德何能,在原世之中能夠得到如此多絕代美人的垂青。”
而一直無力行動的慵懶小玉兒,就像一只可愛的小貓般枕在我的大腿之上,口中嘖嘖地感嘆道:“夫君前世身為仙界星君第一人,守護著人間界的安危,功勛卓越,威武不凡,同時掌管著數百萬生靈的禍福,更是對所有小妖排憂解難,當然容易得到眾位仙子的垂青了。”
呼啦一聲,梳妝台前面的抽屜一下子拉開了,大玉兒拿出里面一件金光閃閃的錦衣,皓腕輕輕地抖動一下,對著神色驚訝而又喜悅的袁承志說道:“夫君,玉兒姐妹專門為你縫制了這件衣服,你穿著看看是否合適?”
身體沒有移動一分毫,我任由那件熟悉的錦衣套到自己身體上,口中疑惑地問道:“玉兒,這件衣服好像有別人所縫制過的跡象?”
姐妹二人不約而同地滿臉嗔色望著我,同時說道:“夫君真是多疑!這件衣服可是我們姐妹二人一針一线所縫制出來的,難道你學得一些千奇百怪整人的方法,我們姐妹的手藝就沒有一絲進步嗎?”
伸手將兩個眼神之中露出得意、自傲之色的絕色姐妹花攬到懷里,我一邊輕撫著二人酥胸,一邊連連討饒地說道:“兩位夫人心靈手巧,夫君當然不會忘記。”
雖然明白懷里二姝的真正身份,心中卻反而更加的疑惑了,懷疑她們姐妹二人為什麼不將她們身後之人的真正身份告訴於我,滿清皇宮中到底何人才是逍遙派真正的聖妃、與自己生身娘親有著莫大干系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