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百里的路程,對於神馬追風來說,就是一個時辰的事情,可是新進的駒犬沐姣兒卻一直要堅持慢慢前行,在路途上尋找她的嫂子。
而看見自己大嫂騎馬而行,巧手仙子也伴隨而行,連第一次遇見王室公主的楚謹,也與我唱起了反調,要求緩慢地向著東鄉而去;無奈之下,我干脆趕跑兩個仆人,自己充當起車夫,讓四人一起呆在自己身邊。
在苹縣的小道之上,瘦弱的追風顯得很是反常,總是在主人一次次的狠厲拍打之下,才不情不願地將速度降下來,以閒庭信步的方式緩慢行走;向外伸展的寬敞車轅上,前排做著英俊的車夫袁承志,而後排中間坐著兩個儀態萬千、風情萬種的婦人,兩側是面色冰冷的孫仲君和一臉好奇嬌俏的巧手仙子。
兩個熟婦嬌媚的聲音,總是逗得自己的心陣陣酥軟,而時而插進來的話語的侍女,就像夏天里的一道清涼,讓自己如同回到春季一般;單純仙子一個個奇怪的問題,總是問得三女啞口無言,面色尷尬,我也不得不采用一些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釋給四人。
輕拍神情焦躁的追風,我對著身後漸漸沉迷與自己故事中的四人說道:“好了,以後有很多時間給你們講述那些故事,追風已經發現了你王妃一行的蹤跡,我們現在必須趕去救援!”
第一次見識了追分本事的公民主沐姣兒,終於將一直懸掛著的心兒放下,雙手緊張地拉住旁邊的小姑的衣襟,對著滿臉促狹笑容的巧手仙子,面色微微掛不住地嗔道:“哼,香兒就是喜歡看嫂子的笑話,就像昨天白天一樣,一直都在外面窺視,卻不進來幫助一下嫂子,讓……”
她突然想到其中的綺麗風光、回味著那種欲死欲仙的美妙感受,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語,也不禁嬌羞地硬生生咽下下半句話。
可單純的巧手仙子卻歡聲說道:“哎呀!嫂子,你就繞過香兒這一次,下一次香兒一定會幫助你一起將夫君吸得也難以下床。”
回想到自己嫂子今天難以行走的不適,唐明香不禁將它當成了自己夫君昨天對俘虜沐姣兒的懲罰。
看著四個相觸得融洽的姐妹,我心中也笑開了花,側耳傾聽著旁邊山路上的動靜,面上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口中輕輕地念道:“十……九……五……四……”
而四人當中功力最高的孫仲君,臉色顯得更加的冷厲,嘴角微微抽動地對著我請命道:“公子,讓我去將這些人一起殺了?”
明白以自己侍女輕功趕去的話,沐王妃肯定會受到一些傷害,我連忙擺了擺手,身體同時向著騰躍而去,接著一個轉身,就對著數里之外的密林落去,在口中就放聲大笑道:“哈哈,好一個為民而戰的滿天星,居然帶著一群欺負若寡的手下;呵呵,主人是狗熊,手下是膿包。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飽含渾厚真氣的聲音,讓數百神色狠厲、就像貓戲老鼠地向著被暗器射的破爛不堪的豪華馬車接近的兵士都停下了腳步,身體內的氣血都翻滾了起來,雙腿擺動數下,才終於站穩在了原地,用那一雙雙淫蕩的眼神回望著落到了身後樹上的袁承志,憤怒地望著對自己大王滿是詆毀的少年。
一個頭戴藍色帽子、面色白淨的書生排眾而出,雙手抱拳地對著我行禮道:“少俠真是說笑了,我們大王身為當今最強大的一支起義軍,幫助無數受苦受難的兄弟朋友再次過上富足的生活,有衣穿、有飯吃,在當今天下英雄的排名之中,主人肯定是繼四龍神之後的第一英雄。”
被自己的將軍說道大王的豐功偉業的時候,那些兵士都是一臉崇拜神情,口中紛紛嚷嚷道:“大王無敵,大王是天下第一!”
眼神在那個口若懸河,不斷稱贊自己主子功德的青年面上掃視一下,我的目光就轉向了中心的馬車邊沿,望著那個擋立在兩個身著彩衣的女子身前、神情堅定的滿身都染上了敵人鮮血的高大中年,贊許地點了點頭,滿臉含笑地對著他問道:“里面之人可是沐王,袁承志受姣兒之托前來救援,情應答一聲?”
一直就受到了猛烈攻擊的中年,胸膛一直就在急劇地起伏著。
聽見我的問話,他反而滿臉悲憤地仰天大笑了起來,一雙滄桑的眼神以就像要看透我似的望著我,語氣沉重地憤懣說道:“滿天星不但扣留我們沐王府公主,更是派出重兵在著荒野圍困我的妹妹沐王妃,挾持沐王府將祖宗所累積下的兵力交給他,現在更是派出了你這個功夫卓絕的少年來,哈哈,他好迫切的心啊!”
感受到望著自己那雙慧眼之中的失望和遺憾,我不禁搖了搖頭,右掌對著一直都在自己身前歪歪唧唧的青年一揮,將他單薄的身體打到一邊的地上,身體快速地圍繞著還在苦苦抵抗的身上傷痕累累的白衣侍婢飛動了一下,輕輕地對著攻擊她們的數十士兵攔腰斬斷,將那些頑強的士兵震懾住之後,才落在中年的身前,翻動手掌,交出走前在沐姣兒手腕上遷走的信物,嘴角淺笑著說道:“將軍只要將這件玉墜交給王妃,她就會相信我的身份。”
身著彩色宮裝的沐王妃終於在這個時候邁動了一下腳步,將豐腴的身軀完全地顯現在了我的身前,那張還殘留著數絲驚懼的玉臉上,微微蹙動那兩條長長的嬌眉,瓊鼻輕微地皺動著,閃現著無限疑惑的媚眼灼灼地注視著我,眉宇之中的驚喜難以掩飾,口中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會有姣兒的這件腕墜呢?”
眼神停留在王府三件寶貝之一的血玉墜,心中卻不斷嘀咕著:這個擾人的小妖精,到底又犯了什麼樣的瘋病?
而一個嬌俏的年約十一二歲的女孩。
將小臉從中年的背後伸了出來,一雙靈動的小眼望著我手中的血玉墜,拍打著小手地急聲問道:“你是白兒的姑父嗎?”
一邊點了點頭,我一邊快速地用左手將一對呆滯的母女攬進懷里,低頭將二人的柔軟的嬌軀壓低了幾分,右手中的碧血劍不斷地再次變成一道道碧光舞動了起來,口中卻冷聲說道:“哼,我昨天將你們大王滿天星所帶領的圍攻的數千人送到了西天,今天本來不想再次沾上血腥、可是你們卻急不可耐地希望向閻王報到,我既然與滿天星有著你死我活的深仇血痕,那麼你們今天都去向地府吧!”
在自己面前,這些卑劣的可憐蟲居然想用暗器偷襲自己的未來盟友,我那顆高傲的心當然是容不下的,所以絕對不會讓今天任何人逃命。
碧光之後,一具具身體才緩緩地倒下;砰砰聲後,一股股血絲才向空中飛去。
袁承志就像一只青蝶游走於驚懼地閃避的眾士兵之中,眼神根本不在這些逃逸的敵人身上停留,反而將嘴角含著冷酷的面容對著懷里的一對母女,每一劍之後,都會給她們講解著那些眼花繚亂的招式的名字以及其中的劍意。
眼前少年每使出一劍一式,都似乎暗暗地與天地相符,在輕靈飄逸之中透露出無窮的玄機,看得自己的心神產生一陣陣的悸動,讓自己產生強烈的崇拜感;而那在自己往日覺得無比復雜的劍理,在這個時刻也顯得無比的簡單,讓自己每觀看一招一式之後,都會對劍理認識深刻一分,雙手情不自禁地抱住那數年沒有感受過的溫暖虎腰,鳳眼仰望著少年那對泛起絲絲墨色、夾雜著碧綠的深眸,將頭也抵靠上了我的肩膀上。
懷里眸子之中泛起絲絲迷霧的沐王妃,渾身散發著絲絲靡靡的淡約的馨香,讓我忍不住地將那只環抱的左手伸了出去,不由自主地鑽進一對母女的後背與前胸的夾縫之中,伸到她的懷里,在那對高聳的酥胸上輕柔了起來。
突然攀上自己胸部的大手,似乎帶有絲絲的熱氣鑽進自己的嬌軀,引燃身體內壓抑了數年的欲望,沐王妃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身體也難以自禁地輕輕扭動了起來;玉臉上也泛起了一朵朵嬌紅,望向我的眼神也躲閃了開去,似乎害怕被那雙閃動著復雜神采的深眸將魂魄吞噬了一般。
而單純的沒有受到情欲影響的小公主,感受到身後母妃的扭動,口中不禁埋怨地說道:“母妃,你剛才如果不動的話,白兒就會將王府神劍的第三式悟通了。”
女兒的話,讓沐王妃連忙停止了身體的掙扎,擡起那雙漸漸地被迷霧所籠罩的美眸仰望著我,無限哀憐地望著嘴角含笑的少年,可認識心中卻不忍發出任何的埋怨與責怪,似乎害怕了打擾我殺害碰便的敵人。
發現懷里的小公主有著卓絕的劍術天賦,我也有意地緩慢殺害旁邊向著林子中逃竄的敵人,鑽門為她留出足夠的時間去思索,而左手食中二指在那漸漸硬氣的峰尖上急速地擰動一下之後,一下就鑽進了裙擺之內,在那流淌著絲絲熱流的上面撫摸了起來,嬌軀無力的依靠上那寬闊的安全的肩膀,春潮滾滾的沐王妃眼角余光望著旁邊再無一人,紅艷的粉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也閃動著一絲失落,玉手將那只作惡的大手抽離出來,同時伸起頭讓嬌唇在袁承志的眉角疤痕輕輕一吻,最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袁家的小冤家,奴家名叫史可兒。”
玉手輕輕地整理著身上的羅裙,手臂挽著一臉不舍表情的沐白兒離開了袁承志的懷抱。
低頭嗅著手上殘留的馨香,我滿懷感嘆地望著離開的一對母女,口中低聲說道:“原來我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