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中南海。
中國現在最高統治者坐在軟背沙發上,對著一旁坐著的衛國華道:“老衛呀,你孫子很行嘛,下午剛羞辱了劉司令的孫子,晚上又將三個朝陽區刑警大隊的隊長和兩名干事給打了個半身不遂,這還不算又將中紀委員的孫子給弄成廢人。好嘛,最後還要國安局扣一個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硬是將他們的2000多萬現金給提走了。這下可好,李委員和北京市警察局長都來找到我告狀,你叫我怎麼辦?”
衛國華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位年輕的主席,並不答話。
年輕的主席沒有辦法,知道衛國華是出了名的護短,更何況是自己的孫子孫女了。
他向上擡了一下眼鏡,認輸道:“好了,老衛,我知道他們都該受到懲罰,可是你孫子這樣做實在是影響惡劣呀!你讓我們怎麼去解釋,共產黨內部黑吃黑嗎?還是黨內清查腐敗分子,可這和國安局有什麼關系?”
衛國華依舊微笑不語。
恐怕這天底下能這樣和中國的最高統治者相處的,也只有狙龍戰隊的最高負責人了吧。
年輕的主席見衛國華依舊不說話,便瞪大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終於,衛國華淡淡的道:“主席,國家損失一個敗類而換來一塊良玉,難道不劃算嗎?”
“良玉?您是說您的孫子?”
年輕的主席有點不敢相信,竟有人如此護短法。
“不,應該是‘我們’的孫子!”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要從20年前談起了。……”
待衛國華將20年前的事情講述完後,年輕的主席深吸一口氣,深深地感到那個跨世紀的偉人所考慮的周全。
良久,他道:“老衛,那飛雲的培養計劃就還是全權由你負責,我是一百萬個的支持,無論什麼條件,只要我辦的到的,你盡管開口,為了國家繁榮強盛,我無所謂!”
衛國華只是默默地點點頭,算是收到了。
兩天之後,我再次死磨硬泡的纏著張玉良給我借了一輛別克18人座的子彈頭,再次向馬馳他們的軍營馳去。
剛來到馬馳他們的宿舍門口,就看見馬馳他們一行五人已經是人人一套軍服在身,顯得是英姿颯爽。
打開車窗,對著他們微笑道:“上車,我們還要去接美女呢?可不能讓他們著急了。”
馬馳他們將包往車上一扔,就一屁股坐了上來,王勇還道:“靠,老大,你到什麼地方去弄得一輛車,真帥呆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聳聳肩膀,道:“快上車吧,我還有話對你們說呢!”
陳健幾人聞言,立馬全都坐了上來,順手關了車門。
我發動汽車,駛出了營地。
在車上,我對馬馳幾人道:“我准備讓你們進龍組。”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什麼?”
“老大,我們沒聽錯吧?”
我卻不答話,只是將車停在路邊,轉過臉來,對他們微微一笑,問道:“你們能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們為什麼打了人還能沒事嗎?”
王勇想也不想就道:“不就是老大的功勞咯!”
我只是掃了他一眼,便有望向馬馳幾人,等待其他的答案。
馬馳和袁洋對望一眼,似乎達成了一致協議,由袁洋問道:“老大,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我們當然想進入龍組,可是,你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吧?”
不愧是袁洋,我們“四人幫”
中最聰明的人,微微一笑,道:“上次要不是我仗著我三個干爺爺的勢力,我也不敢如此囂張。其實在龍組之上還有個秘密組織,名叫‘狙龍戰隊’。而我的真實身份就是獵十九。我們這個組織只接受由國家主席,國家軍委主席同時下令指派的SS級的任務。所謂SS級的任務就是指那些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打個比方,就好比人們常說的靈異事件。換句話說,我們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仙人!”
為了更增加說服力,我默運“無及心經”,很快,已我們為中心的一團黑雲漸漸形成,天空慢慢的暗了下來。
車內,我身上發出了淡淡的五彩光芒,將我整個人給包裹在里面。
好在我的五行真氣並沒有讓馬馳幾人感到不適,相反,在五行元素周圍的生物,都會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就在馬馳幾人感到渾身舒暢的時候,我收回了功力,微笑著對還沒轉醒過來的幾人道:“怎麼樣?這下明白了嗎?”
馬馳幾人一副佩服羨慕的樣子,齊聲道:“老大,你好帥呀!我們好羨慕你呀!”
我淡淡一笑,道:“你們不用羨慕,我現在就將口訣交給你們,如果你們不懂,就來問我。當然,能不能練好,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便將“無及心經”
的前一小段口訣教給他們。
待他們都將口訣記熟之後,我接著道:“我之所以教你們口訣是因為我發覺只有當我們自身有了實力,我們說的話才有分量,別人才不敢不聽。我不想讓別人說我杜飛雲是個靠別人爬起來的小人,我要靠自己的實力。那天要不是因為我三個干爺爺,我們早就在監獄里蹲著了,因此,我決定要發展自己的勢力。你們願意跟著我干嗎?”
熊霸拍手贊成道:“老大,你說吧,要怎麼個干法,就算不參軍,老子也跟著你干!哼!我在部隊里早就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家伙了,要不是遇上馬馳,我也不可能評得上三等兵了!干!”
還是袁洋比較冷靜,他手摸著下巴道:“老大,你,應該有一個確切的計劃吧?何不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只要是為大家好的,我們沒有理由不支持。”
我暗贊袁洋的冷靜與機智,知道愚不可及的事情是不能做滴。
我贊許的瞟了袁洋一眼後,道:“那天我將那個‘太子’兩千萬的資金劃到了我的賬上。”
我還沒說完,就見馬馳幾人瞪大了眼睛,陳健在不停的吞口水,王勇則在不斷的添嘴唇。
這些人十足的“勢利眼”。
我繼續道:“我打算在推薦你們進入龍組後,由我三爺爺親自來訓練你們,你們得做好心理准備。他可是真正的魔鬼教練,保證叫你們……嘿嘿……”
在馬馳幾人睜大眼睛等著我的情況下,我繼續道:“讓你們再訓練之後,得到正式的身份之時,能依靠自己的身份,辦事方便,至於我想干什麼嗎?很簡單,我要開公司,賺錢。”
袁洋突然插嘴道:“老大,那你想好了開什麼樣的公司嗎?且不說我們在得到龍組的正式身份後,能不能依職業之便為我們的公司做事,我們怎麼個做法?為什麼而做?你總該有個想法吧,如果純粹為了賺錢,方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開公司對吧?”
你說他太聰明呢還是給我難堪呢?
我能想到肯定有我的想法,還沒說完就插嘴。
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他也是為了大家好。
我為之氣節,沒好氣地道:“難道我不知道嗎?還沒說完就插嘴!到底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Shit!”
我又道:“現在中國的經濟在數字上是上去了,可是質量呢?這就好比空中樓閣,隨時會塌下來。你看看,控制中國汽車行業的是我們國內企業還是外資企業?看看我們的服裝業,中國的名牌有多少,你們買過嗎?你們自己想想,如果外商突然撤資,那時物價的飛漲,中國經濟的崩盤,誰會是直接的受害者?還不是我們這些工人階級的家庭。我們都是從這些家庭中長大的,我們以前的廠垮掉之後,誰最慘?是那些當官的嗎?”
我越說越激動,最後是一拳砸在靠背上。
馬馳眾人都被我的話給震住了,紛紛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我。
我又道:“我也不是要做什麼偉人,我只是在想,既然我們都擁有不平凡的實力,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做一些不平凡的事呢?既然老外能賺我們的錢,為什麼我們不能賺回來呢?既然他們小日本和美國佬仗著有錢就了不起,哼哼,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們中國人不是省油的燈!”
我剛說完,馬馳五人就激動起來,道:“老大,我們支持你!靠!老子就做給小日本和美國佬看,操!”
“就是,它小日本不是想進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嗎?哼哼!我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有錢!”
“操他媽的小日本!老大,支持你!”
我帶他們情緒平靜下來之後,又接著道:“我准備將公司命名為‘六神’,將這2000萬平均分給大家,給你們和我每人一個代號,這也就是說,我們六個人都是股東。”
說完見馬馳五人都沒吭聲,我又繼續道:“馬馳代號白虎,陳健代號玄武,袁洋代號麒麟,熊霸代號灰熊,王勇代號蒼鷹。”
王勇立刻抗議道:“什麼?蒼蠅?不會吧,老大,你耍我?”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道:“哦,不好意識,同音,同音,那你就叫獵鷹好了。怎麼樣?”
王勇嘴巴一翹,道:“哼,這還差不多!”
這時袁洋有道:“老大,你叫青龍我們還可以理解,但是朱雀在哪呢?”
我神秘的一笑道:“朱雀嘛,到時你們自然會知道的。”
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我們討論成立的公司會在今後的世界上占據一個什麼樣的位子,實在令人期待。
女兵連隊樓下。
八個美艷不可芳物的超級大美女在焦急地看著表,其中有三個又是人間絕色,她們中一個短頭發的,身著淺紅色羽絨服的女子看了看表,纖足猛地一跺,道:“哼,死飛雲,還不來,明明說好了九點鍾的,都過了15分鍾了,哼,等你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三女也和我混熟了,便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拘束,現在連“雲哥哥”
也給省了,直接叫我名字了。唉,夫綱不振那。
9:20分,一輛深藍色的別克子彈頭向美女們駛了過來。
從車上跳下來五個高大帥氣的身著軍裝的軍人,只是他們每人手上拿了一束玫瑰花。
他們走到其中五女的面前,將花送給了她們,那五個女孩或高興的跳起來,或激動的撲進愛人的懷抱。
奇怪的是獨獨剩下了三個仙女般的女子沒人理睬。
這時,從司機座上下來一個英氣十足的,身著淺藍色休閒外套的小伙子,只見他對這三個仙女般的女子微微一笑,便向她們走來。
這三個“仙女”
見小伙子雙手空空,均統一性的雙手疊放在胸前,將頭瞥向一旁。
小伙子見“仙女”
們都不理睬自己,雙手一攤,瀟灑的聳聳肩,突然變戲法似的,三大束玫瑰花出現在他的手上,他走上前去,一一送給‘仙女’們。
王勇見我手上的玫瑰花比他的多,他立馬叫道:“哇卡,老大!不公平,為什麼給我們的就這麼小一束,你的就這麼多?”
我雙手一攤,一本正經得道:“我對男人沒興趣。”
眾女聞言均是一陣嬌笑,這一笑可不得了,只看得我們幾個大男人口水直流。
而就在王勇張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的時候,趙楚楚一把擰住王勇的耳朵道:“好哇你,原本看在你送我玫瑰地面上都繞了你了,沒想到你這沒良心的,竟然不是自己買的,哼!”
趙楚楚的行動提醒了,另外四女,這讓馬馳四人的耳朵也沒有逃過幾女的魔爪。
他們紛紛用殺人的目光盯著王勇。
待眾女發泄完之後,四周又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叫。
我和衛敏三女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切,不知在什麼時候,她們的小手已經被我握在手里。
北京故宮,又名紫禁城。
它坐落於北京市中心,為明、清兩代的皇宮,是明代皇帝朱棣,以南京宮殿為藍本,從大江南北征調能工巧匠和役使百萬夫役,歷經14年(公元14071420年)時間建成的。
平面呈長方形,南北長961米,東西寬753米,占地面積72萬多平方米。
城牆環繞,周長3428米,城牆高7。
9米,底部寬8。
62米,上部寬6。
66米,上部外側築雉牒,內側砌宇牆。
城牆四角各有一座結構精巧的角樓。
城外有一條寬52米、長3800米的護城河環繞,構成完整的防衛系統。
宮城辟有四門,南面有午門,為故宮正門,北有神武門(玄武門),東面東華門,西為西華門。
在公元14201911年這491年間,從明成祖朱棣到清末代皇帝博儀,共有24位皇帝(明代有14位,清代有10位)先後居住在這座宮殿內,對全國實行封建統治。
宮內有各類殿宇9000余間,都是木結構、黃琉璃瓦頂、青白石底座飾以金碧輝煌的彩畫,建築總面積達15萬平方米。
故宮由外朝與內廷兩部分組成。
外朝以太和殿(金鑾殿)、中和殿、保和殿三大殿為中心,東西以文華殿、武英殿為兩翼,是皇帝處理政事、舉行重大慶典的地方。
內廷以干清宮(皇帝臥室)、交泰殿、坤寧殿(皇帝結婚新房)為中心,東西兩翼有東六宮、西六宮(皇紀宮室),輔以養心殿、奉先殿、齋宮、毓慶宮、寧壽宮、慈寧宮以及御花園等,是皇帝平日處理政務及皇帝、皇後、皇太後、紀嬪、皇子、公主居住、禮佛、讀書和游玩的地方。
總體布局為中軸對稱,前三殿、後三宮坐落於全城中軸线上,氣勢雄偉,豪華壯觀,為我國現存的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築群,也是世界上別具一格,輝煌壯麗,並具中國古典風格和東方格調的建築物和世界上最大的皇宮。
可能因為我們的車是總參的牌照吧,門衛竟然沒有收取我們的票,又說是軍人在春節前來玩耍,均免費。
於是我們便找了個車位,停了下來。
我站在午門,感受著古代帝王的氣息,不禁感嘆道:“只要看到這座宮殿,就能夠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為了掙這帝王之座而大興刀兵了。”
衛敏挽著我的手臂,問我道:“飛雲,要是你有機會,你會去爭這個皇帝的寶座嗎?”
我點點頭,道:“會的,但是帝王之座並非什麼人都可以坐的,它是一種責任,而並非是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可是古今中外又有多少帝王將它視為責任呢?這個位子是能者居之,比我杜飛雲有能力的人何止千萬,只要他是為了造福萬民,我讓給他又何妨?況且我的性格不適合作皇帝。”
說完對著衛敏微微一笑,牽著張雪的小手拾階而上。
衛敏三女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均對我的風度和大氣深深打動,小手與我十指相叩。
我剛帶著三女和眾人來到了金鑾殿,卻看到了一些令我義憤填膺的事情。
一群用日語叫囂著的日本人正在追打幾個中國大學生,幾個大學生被打得到處亂跑,高呼道:“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打人了,大家快來幫忙打鬼子呀!”
我不想問原因,反正現在是你小日本在我中華土地上橫行就他媽不行!
我給馬馳等人使了個眼色,道:“狠狠地給我揍他們,讓他們知道來之禮儀之邦的‘文明’。”
馬馳等人早已是雙眼噴出火花,還沒待我說完幾個血性漢子就已經是衝上前去,與日本的幾個黑西裝打了起來。
幾個人充其量就是保鏢級的人物,怎麼可能是特種部隊精英的對手,只一盞菜的工夫,10個日本保鏢加上在那里指手劃腳的日本人就被打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陳健將一位帶著眼鏡的大學生領到我和衛敏三女的面前,而他們的女人則是紛紛跑過去對他們噓寒問暖,生怕他們受了一點點傷害。
那個眼鏡大學生見到衛敏他們幾女時,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兩眼冒出閃閃的“金光”,恨不得一口將她們吞下去一般。
我十分反感的咳嗽了一聲,便問道:“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眼鏡大學生這才回過神來,再回答我問題的時候還不時的偷看衛敏三女,“呃,他,他們在用日語辱罵我們,說他們八國聯軍進入紫禁城後事如何威風的,我們聽不過去,就和他們理論,誰知那邊那個穿深藍色西裝的年輕人就讓他的保鏢來打我們,後來,後來你們就出現了。”
我聞言只是輕蔑的獰笑了幾聲,繼續問道:“你們能聽懂日語?”
眼鏡大學生點頭道:“我們是北京外國語學院的學生,學的第二外語就是日語。”
我點點頭,轉過身來和衛敏三女商量了一陣後,便示意熊霸將那個日本人的頭領帶過來,就在這時,紫禁城里的巡警就接到報案,趕了過來,正巧碰上熊霸將那個藍西裝給一只手提了過來,“嘭”
的一下給仍在地上,藍西裝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威風。
腫得像豬蹄似的臉,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人是鬼。
巡警中帶頭一個中年警察走到我的身邊,很明顯,他知道我是這一群人的頭頭,再加上他多年的閱人經驗,他很清楚,身邊能擁有這種等級美女的人,來頭肯定不會小,既然有高人插手,他這個小警察也樂得清靜。
但是他分內的職責還是要履行的,於是他問道:“這里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你們在打架嗎?”
我轉過頭去,對他微微一笑,在他耳邊輕輕道:“這位老哥,我的身份特殊不便透露,但這里的事一切由我承擔,不過還有請您幫個小忙。”
中年警察見我並沒有表明身份,心中差異,這件事情可不小,這可牽扯到中日友好問題,並不是他這樣一個小警察能管得了的,而且他也付不起這個責。
他仔細的端詳著我,心里琢磨著是否該相信我,他又看了看身邊的衛敏三女,見張雪正在打電話,只是聲音很小,他根本聽不清楚。
良久,他又小心的問道:“除非你能表明你的身份,否則我就要依法辦理。”
這時我見張雪對我點點頭,知道他搞定了她爺爺那邊,讓我放手施為,於是我面帶微笑的道:“老哥,你能跟我過來一下嗎?”
中年警察並不害怕我會做什麼,相反,我的神秘舉動使他有了一股好奇心,於是他隨著我到了一旁。
我從懷里掏出一張國安局的證件遞給他,他剛接過一看,就差點嚇掉了魂,上面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局副總局長”
的字樣。這是在我剛進“狙龍戰隊”
時,大爺爺給我的正式身份。
中年警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這位如此年輕的特務頭頭,強作鎮定的將我的工作證遞還給我。
我當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小聲道:“老哥不必驚訝,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沒得解釋的,我還有事要找老哥幫忙呢?老哥怎能如此膽小?”
中年警察聞言,心中慚愧,便道:“首長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只要我辦得到的,我都盡力去辦。”
我依舊面帶微笑的湊到他耳邊,講出了我的計劃。
緊接著我又走到一個正在看熱鬧,手拿DV的中年男子身邊,又是一陣耳語,於是中年男子點點頭,跟著袁洋到一邊去了。
這時我又示意一個連有點微微發腫的北京外國語學院的一名學生過來,告訴他要做的事情後,又傳音給馬柔,示意她給這個學生易容。
要知道馬柔的易容術可是天下無雙,無人可及。
就以前第一次碰見張雪的時候,那時的她就是馬柔為她易的容。
最有又示意馬馳幾人將這些日本豬拖到後面去,不要讓人看見。
我見一切准備就緒之後,微笑著等待好戲的上演。
當天晚上,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播出了這樣一則消息:“今天早上,有幾名日本右翼黨人士試圖毀壞我故宮文物,被幾名愛國的大學生和幾名現役軍人給當場制止,事後,在無法狡辯的情況下,終於低頭認罪。下面請看我台記者重現場發回的報道。”
鏡頭突然轉向故宮金鑾殿,一個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正在麥克風前,享受著明媚的的陽光,道:“各位觀眾,今天的北京可謂是難得的陽光明媚,但是又有誰能夠想得到,在這樣一種適合出游的天氣下,在我們的故宮紫禁城內正上演著一出赤裸裸的惡行。”
“現在各位觀眾可以看到,金鑾殿已經被聞訊趕來的記者圍得是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我們才找到了一名當事人。據他講訴,今天上午,他們5個北京外國語學院的大學生來到故宮參觀,卻意外地拍攝到以下的畫面。”
現在鏡頭又對著一部DV,DV上正播放著一幕讓人不可思議,義憤填膺的畫面。
一個身著深藍色西裝的年輕人,正在用小刀撬著金鑾殿上皇帝寶座上的一顆夜明珠。
他身邊的10個黑衣保鏢正在一旁警戒,放哨。
這時一個保鏢見到有人在拍攝他們,便立刻衝過來,還用日語大聲辱罵。
之後,DV很明顯的一晃,接著就沒圖像了。
這時央視的這位記者又道:“畫面到此終結,據這位拍攝的大學生講述,他們在一邊拍攝時,也一邊的制止,並發動前來參觀的群眾一起制止這11名日本人的極端惡行。沒想到,遭到的卻是一頓暴打,就在這時,人群中衝出了五名身著軍裝的軍人,下面這幅畫面是由一位在場的游客拍攝到的。”
這個DV上顯示出,在五名軍人的幫助下,這11名日本人被制止住了,其中的頑固分子,也很快的被這幾名軍人給制住。
從DV里傳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時,警察也已經趕到。
畫面一跳,就見這幾名日本人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嘴里還用日語不斷的認錯。
記者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從畫面上可以看出,凡是炎黃子孫,都有一顆熱誠成的愛國之心。”
接著畫面在一轉變,全國的觀眾都可以從畫面上看到,這11個日本人到現在都還在磕頭懺悔。
“觀眾們可以看到,在經過故宮巡警和幾名解放軍戰士的悉心教導之下,這11名日本游客已經受到感化,現在正用他們日本地道的方式在向全中國人民道歉。”
“下面我們采訪到了那五名解放軍戰士的直屬長官,由於他的身份特殊,故我們不能將他的樣貌透露,還請各位觀眾諒解。”
這時鏡頭又轉向一位腆著個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只聽他道:“眾所周知,帝王之座在我國民心中象征著什麼,這幾位日本游客的行為無疑與表露出對我中華民族的藐視!這就好比有人去炸掉日本皇宮一般,可以視為赤裸裸的侵略行為!據息這幾位是日本游客的背景相當的復雜,但為了中日未來的和平與發展,中央讓我代表發言,我國將保留長期追究的權利,並且將這11名游客遣送回日本,以彰顯我怏怏大國之風度,但從現在起紫禁城永不向日本游客開放。”
“同時我希望各位愛國人士恪守自己的原則,以發揚我中華禮儀之邦的高尚作風,不要像某些民族一般,野蠻無禮。請大家相信黨,相信政府,他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接著鏡頭又回到了新聞聯播的演播室,主持人道:“下午,我國駐聯合國紐約處的外交部發言人在召開記者招待會上再次重聲了保留追究日本政府權利的談話。請看詳細報道。”
緊接著畫面再次轉向紐約,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站在台上義正言辭的道:“對於今天上午在北京發生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遺憾,日本這幾位游客的行為無疑於傷害了中日兩國之間的深厚感情。為了不再惡化關系,我國將保留長期追究的權利。”
這時一位印尼的記者問道:“請問,您能解釋一下關於今天下午日本外交官在聯合國大會上所指出的,這是由中國政府故意策劃的一起事件,他們日本游客根本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的說法嗎?”
年輕的外交官只是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道:“對於日本外交官的談話,我感到非常的失望,這無異於在中日關系上可以制造不利的言論。而對於他們的說法,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民族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
在聽完年輕的外交官發言之後,我和馬馳幾人是高興得拍手叫好。
其實我的初衷只是想整整日本人,以免他們再如此的囂張。
誰知後來……
這件事情被報道出來後,經過香港,台灣媒體的肆意炒作,很快國際輿論就對日本進行了聲討,進而又很多東南亞的國家開始對日本進入聯合國安理會開始質疑,就連美國輿論也在不斷發表評論,說要是美國在這個接骨眼上和日本走的太近,會影響美國和大多數國家的友好發展。
就這樣,在2005年的新春前夕,日本加入聯合國安理會的計劃被無限期的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