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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長經歷

命運天神荒淫錄 多情小子 17718 2024-03-02 01:37

  在第一宇宙空間中有一個遙遠的叫太陽系的星系中,有一個被天納人稱為“原始星球”,被自稱為“地球”的行星上,在一個叫作中國的國家里,一個名為“山城”的城市里,一個小生命即將誕生。

  一個妙齡少婦正躺在醫院的手術台上痛苦的叫喊著,道:“啊……好痛,老公……好痛呀!”

  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一雙長滿老繭的手緊緊地握住妻子的右手,頭上滿頭大汗,焦急地對醫生道:“莉莉,還有多久,你姐姐…快支持不住了。”

  王莉沒好氣的對年輕人道:“姐夫,叫你別進來你偏不信,看著心痛了?你以為我不著急呀!她可是我的姐姐和侄子耶!好了,你給我出去,很快就好了!”

  說完就要趕年輕人出去。

  年輕人立馬懇求道:“好莉莉,你就饒了我吧,在你姐姐生孩子的時候我啟能不在她身旁。總之,我是不會出去的!”

  說完,伸手幫妻子擦了擦汗,親吻著她的小手道:“很快就沒事了,堅持一下,我就在你身旁。”

  王莉拿她姐夫杜峰沒辦法,嘆了口氣,就一直看著在手術台上表情痛苦的姐姐。

  八十年代的中國醫療條件還十分差,而且有很多現職醫生都是文革時期靠批斗上級才當上醫生的,在全國連續出現了幾起因孕婦刨腹產子而致使母子雙亡的醫療事故後,一時間引起了全國孕婦家庭的恐慌,而在我們主角出生的哪個時候這事早已煙消雲散。

  但主角的老爸到了醫院後,卻仍舊堅持不用醫生,只是讓身為護士的小姨在一旁首著,真是固執得可以。

  隨著一聲尖叫,少婦的羊水破開了,“哇……哇哇……哇。”

  1984年2月1日凌晨3點59分,我,今後整個宇宙的主宰,誕生了。

  奇怪的是,我是自己爬出來的。

  而守在我面前的小姨卻在我剛露出個頭時就將我一把抱了出來,還一邊高興的叫道:“生了!生了!姐姐,姐夫,是個男孩!。”

  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老爸立刻興奮的握著母親的手,激動的道:“秀芬,辛苦你了,謝謝你為杜家生了個男孩。”

  老媽則欣慰的帶著疲倦的笑容道:“別說那些話,這是我應該做的。孩子呢?讓我看看。”

  小姨卻及不情願的將我還給我老爸,道:“我剛才稱了稱,才5斤,真瘦,像個小老頭似的,不過,這雙眼睛挺好看的,很有靈氣。”

  老爸及不高興的接過我,不悅道:“去,在難看這也是我和你姐的親骨肉,你親侄子,有你這麼個小姨,真不知是喜是憂。”

  說完抱著我來到母親床前,將我放在母親身旁,道:“秀芬,你看看,我們的兒子多可愛,很像你呢?”

  母親吻了吻我的小臉,發現我並沒有哭鬧,仔細一看,原來我卻睡著了,詫異道:“峰,你說為什麼孩子不哭呢?聽說孩子不哭以後會變得很沉默呢?”

  這時父親也發現了不托,問小姨道:“莉莉,你說這孩子怎麼就不哭呢?”

  小姨走過來看了看,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誰知她剛一碰我,我就立刻哇哇大哭,小姨被我一嚇,差點沒抱住我,我順勢一下撲到她的胸口,張開小手,小嘴本能的閣著衣服一口咬上她的乳頭,開始吸允起來。

  小姨突的“啊”的一聲尖叫,將父親、母親嚇了一跳。

  老爸見小姨粉臉通紅,趕緊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他一個箭步走到小姨身邊,突的哈哈大笑起來,若得老媽一陣詫異,問道:“老公,你在笑什麼?”

  老爸剛要答話,卻被小姨打斷道:“你……你們還不管管你們色狼兒子!把他抱開!”

  老爸笑嘻嘻把我抱過來,繞有深意的道:“小調皮,真沒想到你剛出世就這麼聰明,知道那里最香。哈哈哈……”

  說完走到母親身邊低聲將我的“狼行”

  告訴給母親,母親聽後強忍疲勞哈哈大笑。

  小姨滿臉通紅,猛地一跺腳,羞憤道:“你們,你們欺負人。”

  說完,轉身摔門出去了。

  從此,長輩們總是拿我的這件“糗事”

  來開我玩笑,我可真冤枉,我才剛被生出來什麼也不知道,況且,我覺得那可是嬰兒的本能嘛,怎麼能夠成我的“狼行”之一。

  就在我誕生的那一刻,昆侖山山頂仙氣環繞,在一座莊嚴肅穆的高大道觀前一位老者正輯手觀天,只見他白發白須﹐頭上有髻﹐面色紅潤而有光澤﹐手擼長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別然不同。

  身著淺淡綠色的奇怪長袍﹐長袍的胸前處繡有一朵白雲。

  儼然一副道士的裝束。

  口里不斷的喃喃道:“奇象,奇象!怪哉,怪哉!天帝聖星、暗紅魔星和白藍神星竟然會同時包圍著一顆淡蘭色的新星。看來,洪荒宇宙又要開始動蕩起來了。那麼這個新星的主人,就應該是為應劫而生的吧。根據星象來看,應劫之人應該是在東南方。恩,看來,我得找師弟他們幫忙了。”

  說完,隨手掐了個手印,一道銀光向東南方急射而去。

  與此同時,西藏布達拉宮,一位只有八九歲的孩童雙手合十,拿著一串佛珠,一根黃金色的禪仗橫臥於盤著的雙腿上。

  忽的從小孩的身上發出一陣耀眼的金光,讓周圍坐著的十八個年老高僧大吃一驚,卻又不敢動彈,於是都默默的注視著這個孩童。

  良久,金光慢慢斂去,一個蒼老的不能再老的聲音突然從小孩的口里發了出來,道:“佛祖指示,洪荒大亂將至,應劫之人業已誕生,你們立刻去到應劫之人身邊,暗中保護他,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但不要干涉他的生活。”

  十八個年老高僧站起身來,恭敬的道:“是!”

  歐洲,奧地利,在一個幽暗的古堡大廳里,一個全身裹在黑袍里的黑暗祭師,站在高台上,雙手捧著一個水晶球,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發出一絲絲陰深的光芒,嘴里不停的念著咒語。

  台下,一群吸血蝙蝠,狼人,豹人,蛇人,等一大堆妖魔鬼怪都難得莊嚴的看著台上的祭祀。

  突然,水晶球發出耀眼的綠光,里面顯示出了一個嬰兒的模樣。

  黑暗祭師轉向眾妖魔,激動地道:“親愛的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偉大的魔王大人誕生了,你看那,他竟一出世就懂得了女人的妙處,哈哈哈……”

  說完,將水晶球中的音像展示給眾妖魔欣賞。

  台下的吸血蝙蝠,狼人,豹人,蛇人等一群妖魔先是聽到魔王的誕生,就立馬開始高聲尖叫,但在看到某個嬰兒“狼行”

  後,望著身邊的女性妖魔又是一陣嘿嘿淫笑。

  黑暗祭師待眾妖魔靜下來後,道:“女士們,先生們,就讓我們去迎回我們魔王大人吧,愛德華親王,您親自到中國走一趟如何?”

  一個滿眼血紅,一頭百發,骨瘦如材的老頭,向黑暗祭師行了個標准的歐洲宮廷禮,道:“這是我的榮幸,親愛的,赫拉祭師。”

  赫拉祭師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起來了。

  意大利,梵蒂岡,教廷的大殿里,教皇一身金光閃閃的戰鎧,坐在王位上,激動的看著由三個紅衣大主教聚集神力而成的神鏡中的嬰兒,對一旁的一個聖戰騎士道:“克里,你馬上和夏拉、休趕去中國,務必將這個嬰兒帶回來。”

  克里恭敬的行了一禮,道:“遵命,陛下。”

  說完,招呼了夏拉和休,走出了大殿。

  教皇看著離去的克里,心里十分奇怪,為什麼上帝的轉世回在哪個教義難以推廣的國度,難道是上帝要去開化哪個民族嗎?

  此刻的我並不知道四方勢力都向著我席卷而來,乖巧的趴在母親的懷里,吸允她甘甜的乳汁。

  老媽溫柔的看著懷里的我,笑嘻嘻的對一旁的老爸道:“峰,你到底想好了名字沒有呀?”

  老爸一楞,呵呵笑道:“早想好了,就叫他飛雲吧。希望他能像天空中的那片雲彩一樣,可以開開心心、自由自在的翱翔,越飛越遠,讓自己的足跡遍布全球。”

  老媽仔細咀嚼我名字的意味,開心的點了點頭,道:“恩,飛雲?好名字。就叫這個名字吧。”

  老媽低下頭,用她的纖手擰了擰我可憐的小臉蛋,道:“小乖乖,小飛雲,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就在老媽擰我小臉時,我卻突然咧嘴呵呵笑了起來,弄得老爸老媽和一旁的爺爺、奶奶開心得不得了。

  可是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在我才三個月大的時候,道派、佛宗、教廷、暗黑四股勢力終於找到了我的所在,一場以我為中心的爭奪戰就要拉開帷幕了。

  九個喇嘛高僧依靠佛光隱藏在我家附近;星星宮三個已達大乘期的道長及八個弟子也隱身在一旁。

  因為在事先,三位道長就和九個喇嘛中的首領達成了一致協議,如果有人對我不利,就共同聯手對敵,這樣也可減少傷亡,亦可避免被發現,引起凡人的傷亡。

  而當教廷發現暗黑竟然也來到中國時,立馬認為對方要加以破壞其計劃,殺死我。

  再加上在我周圍總有那麼些中國的神秘教派的人物的出現,也不得下手,於是迅速的發出信號,以求增援。

  對於暗黑集團來說,教廷的出現也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震驚。

  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得知這一消息,同時在感受到佛宗那股令他們膽顫心驚的恐怖力量後,決定立刻派人回去報告,並帶來援軍。

  1984年5月8日,五一剛過不久,深夜。

  教皇帶著大批教廷高手來到了我家上空,為了不引起平民的恐慌,他們用聖光斂去了身形。

  盡管大軍壓境但在教皇冷俊的臉上並沒有勝利的微笑,反而浮現出一絲的擔憂。

  在教廷大軍對面的暗黑大軍,也在黑暗祭師的帶領下,冷冷的注視著對面的教廷大軍。

  就在教廷、暗黑大軍臨近中國疆界時,中國所有的修士全部都沸騰了,千百年來,不曾有大批異國修士到中國來了,這次一來便是兩三千,怎能叫他們不熱血沸騰。

  佛宗、道宗將異族修士大軍到來的目的廣為傳播後,正派人士各各摩拳擦掌誓要保護“天帝轉世”

  的我的安全,邪派人士則是不斷的叫囂要殺光,吃光,吸光異族侵略者。

  於是那些修煉了千百年的成千上萬的妖魔鬼怪,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了重慶上空,那些正派人士也不甘落後,與妖魔們分站一方,將教廷、暗黑大軍包圍在當中。

  一時間,天空中盡是流星雨破空而逝的奇象,惹得路人駐足擡頭觀看。

  北京,中南海,一位時代偉人正坐在沙發上,聽著“狙龍戰隊”

  的最高長官上將衛國華的報告,“主席,西方教廷和西方暗黑集團是於今晚9:00點正正式進入我國領空,於9:05分到達重慶上空。現在我們狙龍戰隊組由張藍鷹帶隊從獵一到獵十五已於半小時前全體到位,龍組由馬顏帶隊的五個小隊也已經全部到位,重慶軍區也出動了所有的部隊,將他們所在的地至方圓五公里的范圍內的居民都緊急疏散,只剩下當事人的家里人沒有撤走,獵一和獵三在當事人家里。”

  這位偉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後,道:“恩,干得好,我們決不能讓我們的人民遭到無妄之災。老衛,你估計他們那些超能者能打起來嗎?難道他們就真的只為了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娃兒?”

  衛國華苦笑著嘆了口氣,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偉人提出的問題,師門嚴禁說出原由,何況就算說了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但既然偉人提問了那麼也只有硬著頭皮答道:“主席,我奉有師門的嚴令不得道出原委,還請見諒。但我可肯定的說,如果好好的培養那小孩,那麼他的能力將是無敵的,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還找不出可以和他抗衡的力量。”

  偉人聞言渾身一顫,擡起頭來道:“哦?那我們企不是可以……”

  衛國華看見偉人那雙金光閃閃的眼睛後就知道了他要打什麼主意,立馬續著他的話道:“我們不能直接接他過來培養,否則師門會全力阻止的,”

  衛國華故意只說一半,看了看偉人的神態,見他泰然自若,不覺有些失望,卻又聽到偉人笑呵呵的道:“你個衛國華,還給我兩個只說一半話,吊我胃口所,有啥子計策還不快點說出來。”

  衛國華也是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主席,就想看看您的反映。結果還是讓我失望了。唉。”

  偉人也付諸一笑,道:“老衛呀,就你鬼點子最多,還不快從實招來。”

  衛國華理了理思緒,嚴肅的道:“主席,師門雖說不讓我們去打擾他的生活,但我們可以引導他呀,加強他的愛國意識,另外還可以在他父母身上下工夫嘛。待他大了點,就將他安排到‘狙龍戰隊’來。何況,他可是在中國出生,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哪,也是您的老鄉嘛。”

  偉人忽的轉過身來,激動的道:“對,你說得很對,最重要的是,他是個中國人,他身體流的是我們炎黃子孫的血液,這是他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好,我要到重慶去一趟,你給我安排一下,要盡快,但不要讓人曉得我走了。我要去見見這個神奇的娃兒。”

  衛國華聽了偉人的話,心里直感到熱血沸騰,心道:是呀,我正是基於我是一個中國人,在看到華夏慘遭踐踏時,才毅然和師弟們下山幫助打鬼子的。

  想到這里,向偉人敬了個標准的軍禮後,轉身准備去了。

  “狙龍戰隊”

  成立於抗日戰爭時期,當時全隊有50人,都是由愛國的修真人士組成,只忠於國家,聽命於毛澤東一人,執行狙殺日本重要官員、刺探情報、保護政要,成多次與日本的忍者、美國基因戰士和教廷改造戰士作戰,因此,到解放初期,“狙龍戰隊”

  的人員銳減到13人。

  在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國家巨人相繼逝世以後,“狙龍戰隊”

  的部分成員陷入了政治斗爭當中,在後來,跨時代的偉人鄧小平成為國家主席後,“狙龍戰隊”

  的老成員就只剩下衛國華、張藍鷹、馬顏三人了。

  但在他們三人不斷的奔波下,又從各自的師門中挑選了一批年輕人,進入“狙龍戰隊”,而在“狙龍戰隊”

  之下又成立了“龍組”,龍組就是由三位老將軍在全國各個部隊中挑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再經過他們的調教,而組成的一個凌駕於國安部的之上秘密組織。

  龍組主要是接受B+、A、S等級的任務,而“狙龍戰隊”

  卻只接受由國家主席,國家軍委主席同時下令指派的SS級的任務。

  而對於外界來說,就連國安部的人也只知道龍組的存在。

  所以,除了龍組的高層外,全球就只有四個人知道“狙龍戰隊”的存在。

  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前,重慶。

  在以我家為中心,五公里為半徑的地區內,一下子涌進近15萬正規軍隊,並對其周邊進行了戒嚴。

  還好我家附近不是處於鬧市區,疏散居民的工作進行得很快,居民被安排到由軍隊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里。

  20:25分。

  老爸在看見附近鄰居一家一家的被軍隊疏散離開,也轉頭對老媽道:“秀芬,軍隊說有大量的有毒氣體泄露,讓我們緊急撤離,我們是不是也該走?”

  老媽點點頭,道:“恩,叫上爸、媽,那些日用品,我們離開吧。對了,記著多帶幾張尿片,再帶點藥,以防萬一。”

  20:35分。

  一會工夫,一家人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正欲離去,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老爸疑惑的打開了門,一看之下立時傻眼了,一隊八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戰士,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年輕小伙子和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美艷的女軍人,這兩個人給老爸感覺就是一個字“冷”。

  這兩人正是獵一和獵三。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的老爸,吞吞吐吐的道:“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麼?是要我們馬上撤走嗎?我們已經收拾好了。馬上就走。”

  中山裝的年輕小伙子說話了,他用那根本就不具備感情的聲音道:“對不起,杜峰同志,你並不需要隨他們一起撤走,我們是國安局的,受主席的命令來保護你們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說完掏出一個蘭色的小本遞給老爸。

  老爸下意識的接過獵一的工作證,打開一看,在金黃色的國徽下,有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部”

  的字樣。

  這下子本來就被搞蒙了的老爸更加迷惘,張開的嘴巴足可以容下一個雞蛋。

  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該說什麼好。

  獵一又說話了,只聽他道:“杜峰同志,能讓我們先進去在談嗎?”

  老爸這才反映過來,趕緊讓出道來。

  只見獵一打了一手勢後,八名特種部隊的精英戰士很快便魚貫的我家,迅速的找到有利位置,守了下來。

  老媽、爺爺和奶奶可被嚇傻眼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這些正規軍人走進我們家里。

  而在老媽懷里的我卻正在甜甜的作著美夢呢。

  完全不知道即將在我周圍發生的恐怖事件。

  獵一、獵三也跟著老爸走了進來,在老爸介紹了他們是誰後,由獵一說出任務的目的,和編造的原因,再由獵三補充、作解釋。

  老媽在聽了偽造的借口後,鼓起勇氣問道:“為什麼國外的宗教會知道我的孩子,為什麼他門要千里迢迢的來強走他。可笑,你們難道不會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嗎?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獵三那冷冰冰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她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解釋,因為我也不能解釋,但這是上級的SS級命令,即是由主席親自下的命令,制度規定我們只能讓當事人知道行動的目的,沒有必要讓你們知道原因。”

  老媽立馬抓狂了,她嬌叱道:“沒有必要?!你懂什麼!你能夠理解一個母親現在的心情麼?”

  說道最後盡是哭了起來,“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你能還我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飛雲麼?嗚嗚嗚……”

  老媽的話首次讓修煉了“心如止水”

  的獵三心中激起了小小的漣漪。

  是呀,自己已經27歲了,為國家奔波了也快有13個年頭了,要不是立志為國家奮戰終身,也許,我也應該像她一般當媽媽了吧。

  獵三強行壓下思緒,抱著歉意的道:“王秀芬同志,對不起,雖然我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但我們會盡力保護你們的,請你相信國家,相信黨。”

  獵三剛說完,獵一突然肅聲道:“好了,不要再說了。他們來了!各人守好崗位!”

  老爸他們聞言,立馬禁聲,連大氣都不敢揣。

  21:05分。

  中國的正、邪修士均冷冷的看著這群被包圍的西方異教修士,而此時場中的教廷、暗黑兩股勢力也已經發現了中國的修士,只是讓他們吃驚的是,沒想到中國的修士竟然有2、3萬之多。

  這時一個會英語的百年亡靈越眾而出,充當著外交官的職責,對著教皇和黑暗祭師妖里妖氣的道:“喂,我說教皇陛下,黑暗祭師閣下,你們這些西方蠻子,他媽的,竟然跑到我中土來撒野,識相的馬上給我滾回去;如果要打架嘛,我們奉陪,但不要在這凡人太多的地方,我們早已准備好了場地,就怕你們這些西方蠻子沒有卵蛋,不敢來呀!哈哈哈!”

  說完引起周遭群魔哈哈大笑,一些不怕死的還跑到教皇面前去撓撓屁股,完全沒有把教廷放在眼里。

  這也使得在一旁的暗黑軍團的那些獸族、血族暗暗發笑,甚至有點佩服中國的這些同屬於妖魔集團中的修士。

  教皇身旁一個黃金騎士怒氣衝天的叫罵,道:“一群邪魔外道竟然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找死!”

  說完正欲搶先出手,卻被一旁的教皇用眼神阻止了。

  正待教皇准備答話時,那個外交官亡靈又越眾而出,嘻哈打笑的道:“我們怎麼沒有把你們放在眼里,”

  接著指了指自己的屁眼道:“放在我們的屁眼里呀!哈哈哈……”

  由於他用靈力將他的話翻譯成中、英兩種語言。

  頓時,無論是暗黑軍團還是中國的修士都捧腹大笑,有一部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教皇何曾受過如此待遇,凝聚兩層神力,對著那百年亡靈打出“斷神指”。

  “茲”

  的一聲,亡靈在遂不及防下,左半邊的身子被汽化了。

  亡靈一聲大叫,道:“我操你全家,要不是老子早有准備,就被你干掉了,媽的,一下子就破了我30年的修為。”

  說完,運用靈氣,讓左半邊身子又長了回來。

  教皇傻眼了,他何曾見過中了自己“斷神指”

  竟能不灰飛湮滅的亡靈,而且還長回了半邊身子的。

  黑暗祭師更是心驚,大家同是妖怪亡靈,要是自己這方的亡靈別說能否承受教皇的“斷神指”

  了,恐怕連一個低級審判的“神之光”

  都擋不了吧。

  真不知這些中國的修士是怎麼練的。

  以後還是別惹為妙。

  恩,到不如乘這個機會,將那孩子偷偷帶走。

  於是給一旁的愛德華親王使了個眼色,愛德華親王會意後,立刻化作一道黑光向我家射來。

  暗黑軍團的動作卻沒有瞞過星星宮宗主,白雲老道的法眼,他對一旁的師弟青竹道:“師弟,你去看看那只孽畜想干什麼,如果他膽敢對聖者有所企圖的話,不必問我,你可大開殺界!”

  青竹道長向白雲老道行了一禮後,化作一道紅芒向愛德華親王急射而去。

  而此時的教廷和中國的邪派修士並沒有發現異樣,反而都注視著眼前的比斗。

  一個聖戰騎士正和一個頭戴蛇頭盔,手持一蛇形劍的俊俏小子打得火熱。

  我家,站在我身旁的獵一突然道:“有人正高速靠近,大家小心!”

  話剛說完,異變立生,“哐啷”

  一聲,我家陽台門被一陣氣勁震碎。

  一位特種兵戰士首當其衝,被碎片劃破喉嚨,當場慘死。

  碎片在一股黑色的氣勁下向我卷來。

  獵一揮起雙掌迎了上去,還一邊吩咐獵三道:“三妹,快帶他們離開!”

  母親本能的抱緊我,跟著獵三向門外衝去。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爺爺和奶奶倒在了血泊中,就這樣,我失去了兩個最疼我的親人。

  “爸!媽!”

  父親強忍悲痛,護著我和母親向樓下跑去。

  前方六個特種兵戰士開路,後面由獵三殿後。

  這時聽到慘叫聲的,埋伏在我家周圍的“狙龍站隊”“嘭”

  的一聲,獵一撞塌一堵牆,噴出一口鮮血,他和愛德華親王硬對了一掌。

  黑霧散去,愛德華親王露出真身,他張開干癟的嘴唇,露出兩顆鋒利的獠牙,惡狠狠的道:“該死的人類,就憑你也敢和我斗?不過,我很喜歡你的血,很甜。來吧,成為我的一部分吧!”

  說完,慢慢逼近獵一。

  獵一渾身提不起一絲真元力,靜靜的閉目待死。

  正在這時,一聲大喝:“孽畜,而敢!”

  話音未落,一道綠色的身影立即與愛德華親王纏斗起來。

  我家樓下,一群龍組精英和特種兵戰士將父親、母親和我保護在中間,“狙龍站隊”

  的成員就待在外圍,一步一步的隨我們撤退。

  突然,天空中俯衝下幾百只吸血蝙蝠,有大公爵,候爵,以及低級血族,但這也已經夠“狙龍站隊”

  和龍組的成員受的了,一時間,在我四周慘叫四起,好好的居民區已然成了修羅場。

  後來老媽告訴我,我在那個時候竟然還能睡著。

  教廷方面也終於察覺了異動,立刻作出反映,不顧中國的妖魔們的糾纏,全力向我所在的方位急射過來。

  暗黑軍團見教廷方面采取了行動,黑暗祭師也帶著剩下的黑暗巫師,血族向教廷大軍衝了過去,阻止教廷大軍的救援。

  黑暗祭師親自找上了教皇,很快兩人便纏斗在一起,只是這兩人的力量特別強大,且兩人都心懸於我,普一見面就都是全力出手,兩人能量的碰撞,使得周圍的空間都為之一震。

  就連距他們有七、八百米的地面上的眾人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中國的正派修士早在青竹道長與愛德華親王纏斗時,便全體向我這邊飛射而來。

  而那些喇嘛則立刻盤坐頌吟佛經。

  “啊,嗎,呢,叭,咪,哞”

  不斷的從他們的口中傳出。

  至於中國的那些邪派修士,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大開殺界的機會,而且,事後也不需考慮會被正派追殺,他們這可是在幫他們殺敵呢。

  邪派統領鬼妖王一聲令下,道:“孩兒們,給我把這些西方的蠻子,殺光,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土可不是他們想來就來的地方。孩兒們,衝呀!”

  說完,率先揮動著鬼王血劍充著教廷、暗黑大軍衝殺了下去。

  一群妖魔鬼怪在聽了鬼妖王命令後,叫囂著也衝了下去,管他教廷還是暗黑軍團就是一陣衝殺。

  一時間,天空中也是光華漫天。

  母親一聲驚呼,護著我倒了下去,母親嘴里的鮮血噴了我一臉,一只吸血鬼候爵乘兩名“狙龍站隊”

  的隊員在應付一個吸血鬼大公爵之即重傷了母親。

  父親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喊,“秀芬!飛雲!”

  可是正當他想向我們飛奔過來時,一只罪惡魔爪從父親的後背當胸穿出。

  父親也倒下了。

  也許我是感受到了危險,也許我是感受到了父母的生命正在流失。

  我“哇”

  的一聲哭了,“哇……哇……哇哇……”

  但是我哭聲在四周的打斗聲中,慘叫聲中,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一只魔爪向我伸了過來,要將我從母親的身邊搶走,這時,周圍的修士、“狙龍站隊”

  和龍組的成員才發現我這邊的異狀,可卻無法擺脫糾纏抽身前來救援,白雲老道也發現了狀況,雖知趕不及時,卻依舊拼命地向我這里趕來。

  我眼前的這個吸血鬼侯爵笑了,眼看在眼前的唾手可得的勝利,瘋狂的笑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淡淡的三色光由我身上發出,這讓在我面前的吸血鬼侯爵一楞,就在這一瞬間,我被白雲老道抱在懷里。

  但更奇怪的事發生了,白雲老道竟然被我彈開了足有丈遠。

  我依靠三色光漂浮在空中,突的,我大叫起來,“啊啊”。

  隨著我的叫喊,三色光照射的范圍也由小變大,凡是由三色光照射的地方,打斗立刻被迫停止。

  不一會兒,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漸漸的,紅光與藍光斂去,形成了兩個十米多高的人影。

  而黃光則包圍著躺在血泊中的我的父母。

  紅光人影生氣的給了黑暗祭師一巴掌,打得他飛出老遠,而藍光人影也給了教皇面部狠狠一腳,亦踢得他飛出老遠。

  只聽紅光人影破口大罵道:“你他#**%%**#,老子什麼時候有了你這種白痴後裔,媽的,帶著你的人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從今以後不准再靠近你老子我!”

  說完,冷冷的看著黑暗祭師。

  黑暗祭師先是被打得莫名其妙,待後來看清了紅光的面目後,嚇得背後直冒冷汗,連頭也不敢擡,唯唯諾諾的恭敬的道:“遵……遵命。魔王大人!”

  他錯將魔族第一代領袖原始天魔尊當成了撒旦這種低級魔將。

  不過原始天魔尊的元神也懶得理他,只要他聽話就是了,於是對龍神使了個眼色,就自己退回我的身體里了。

  而藍光確也是神族第一代領袖龍神的元神,龍神眼含殺機的盯著教皇道:“你給我聽著,耶和華的後人,馬上帶著你的族人給我滾!以後不許再靠近我的傳人。滾!”

  龍神的話語中透露著不容辯解語氣。

  教皇見他可以直呼上帝之名,又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也不敢硬碰,但卻加深了他想得到我的決心,可是龍神的下一句話卻讓他不敢再生妄念。

  只聽龍神道:“哼,耶和華見了我都要尊稱我一聲陛下,你竟敢在我面前耍心機。找死!”

  說完就欲出手,這下嚇得教皇立馬跪下求饒道:“饒……饒命呀,陛下!”

  其實龍神也只是嚇嚇他,以他現在的力量已經沒有多余的力量來對付教皇了。

  見教皇不會再動妄念後,回到了我體內。

  教皇和黑暗祭師各自招手收回了各自的大軍,相互狠叮對方一眼後,帶著各自的人手,破空而去。

  黃光在救回了我的父母後,也幻化為人形。

  他就是守護第一空間的眾神之神天帝。

  天帝掃視了中國的正、邪修士後,淡淡的道:“吾乃諸天眾神的掌管者,天帝。各位無論正、邪皆是吾等天神的根基所在,還望各位今後不要在妄動干戈,少造殺孽,毀了一身修為。”

  說完,左手一揮,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華射向眾人,凡光華所到之處,傷口自愈。

  眾正、邪修士立刻跪拜行禮道:“天帝聖安!吾等恭迎天帝大駕!”

  聲音整齊而渾厚。

  天帝點了點頭,又接著道:“此子為應劫而生,還望大家定要護其周全,不要干涉他的生活。吾力量業已耗盡,在吾下次醒來之前請務必照顧好此子,不要再讓西方異教徒來打擾他的生活。”

  眾正、邪修士恭聲應答道:“吾等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天帝見效果已經達到,便收了神光回到我的體內。

  我在失去了三色光保護下,自由落體般,墜了下來,卻恰好被醒來的母親接住了。

  是役,特種部隊的精英們犧牲了23人;龍組犧牲了5人,8人重傷:“狙龍站隊”,獵一,獵八,獵十一重傷,其余輕傷。

  可謂損失不輕。

  中國修士們犧牲了74名真元期弟子,3個元嬰期高手,以及不知道多少亡靈。

  教廷大軍才真的是損失慘重,留下了15具黃金騎士的屍體,25具聖戰騎士的屍體,245具主教的屍體,其中還有兩名紅衣大主教的屍體,73個低級審判暴體而亡,12個高級審判重傷,其中大部分是被亡靈殺死的。

  暗黑軍團要稍好一點,損失了5個大公爵,23個侯爵,及132個低級血族,還有一大部分是被佛光給直接汽化了的。

  5月9日,夜。臨時搭建的一個特別的帳篷里。

  那位時代的“巨人”

  在聽完了上將衛國華將軍的傷亡報告後,皺了皺眉頭道:“沒想到竟然犧牲了這麼多優秀的戰士,恩,書記官,犧牲的戰士全部授以‘英雄’稱號,其家屬為‘英雄之家’,由國家供養,其子女所有的教育費用及工作都由國家出面解決。好了,你先去辦事。”

  書記官記完後立正,道:“是,主席。”

  然後轉身出去了。營帳里只剩下兩個人。

  這時偉人神秘的問道:“老衛,我聽說昨天晚上是那個娃娃救了大家,不然,傷亡還要擴大,是不是?”

  衛國華知道再瞞下去也沒意思了,到不如爽快的說出來,說不定還可以得到偉人的保證,依靠國家的安全系統來保護我,這樣雙管齊下才可萬無一失,於是答道:“確實有這事,”

  接著便將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這位偉人。

  偉人在聽完衛國華的敘述後,陷入了沉思。

  一會工夫,他擡起頭來,道:“那娃娃現在在那里,我想見見他。”

  衛國華道:“就在旁邊的營帳中,孩子的爺爺,奶奶死了,他的父母是被他救活的,和孩子在一起,我師傅也在那邊,您現在要見他們嗎?”

  偉人點點頭,道:“要見,怎麼不見,連你師傅一起見,順便把老張和老馬一起叫過來,對了,待會他們來了後,讓所有的警衛離帳10米警戒,凡是在我們談話期間,一律不准打擾,違者以軍法處置。”

  衛國華敬禮後,轉身離開了。

  五分鍾後,母親抱著我、父親和白雲老道跟著衛國華將軍一起進到了偉人所在的營帳。

  盡管老爸、老媽被告訴要求見面的是主席,讓他們作好心里准備,但當他們見到偉人時還是失態了。

  但很快他們便被偉人的親切、隨和、平易近人給感化了,慢慢的放開了自己。

  偉人一把從母親的手中接過我來,抱在懷里,我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精神百倍,就在偉人接過我時,我順勢用小手抓住了他本來就不多的頭發一個勁的把玩,還一個勁的“咯咯”

  的笑。

  我這一舉動可把我老爸老媽給嚇壞了,正欲伸手阻止,卻聽著偉人“呵呵”

  笑道:“好機靈的娃娃,特別是這雙眼睛,很是清澈,曉得我只剩這幾根寶貝了,你居然一來就找到了。哈哈哈……”

  一旁的衛國華三人和他的師傅白雲老道也樂得笑呵呵的,這時老爸老媽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尷尬的笑了笑。

  偉人的眼神突的一暗,帶著歉意的道:“可憐的孩子,國家沒有保護好你的爺爺、奶奶,唉。”

  老爸是個老實人,他能夠分清楚是非,壓下心中的悲傷,道:“主席,您別這樣說,國家能為了飛雲這樣普通的孩子,專程來保護他,我們已經很感激了,我們也不會再要求國家什麼,如果國家需要,我都會代表飛雲答應的。”

  老媽這時也在一旁幫腔。

  我的父母就這樣把我給“賣”了,不過我喜歡。

  要不是這樣,我以後說不定還在為票子而四處奔波呢。

  偉人只是點了點頭,又對著衛國華三人和白雲老道,道:“白老,你看,這娃娃沒有了爺爺,干脆,我們五個都當他的干爺爺算了,你覺得怎樣?”

  白雲老道撫著他那長長的胡須,微笑道:“如此,勝好,我就帶我的徒弟們答應了。”

  衛國華三老也紛紛附和道:“沒問題,我們同意。”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老爸老媽束手無策,在看見幾老都那麼認真的情況下,楞了半天才擠出一句,“干爹,我們帶飛雲謝過,干爹。”

  關系一確定之後,五老和老爸老媽自然拉起了家常,聊著聊著,老媽還口無遮攔的將我的“狼行”

  道了出來。

  引得五老一陣哈哈大笑。

  其實我得感謝老媽,要不是她,我怎麼能娶到三個仙女般的老婆呢。

  我的大干爺爺白雲老道“呵呵”笑道:“可惜我沒有兒女,要不然定要我的孫女嫁給雲兒。呵呵。”

  衛國華卻道:“師傅,您還擔心雲兒討不到老婆嗎?可欣剛生了個女兒,我就做主將她許配給雲兒了,怎麼樣?”

  這下可樂壞了老爸老媽,認了幾個干爺爺後,不但以後我的工作有了著落,甚至連老婆也給我找好了。

  這下,張藍鷹和馬顏不依了,同時道:“我說大哥,你怎麼能在沒有征求我們同意的情況下將飛雲給搶走呢?”

  我的偉人干爺爺聞言,說出了一個破天荒的辦法,“你們爭啥子嘛,照我說,你們三個,要是有孫女就都嫁給我們的小飛雲;要是有男孩,就和他做兄弟。這個辦法好啥?”

  這句話從偉人嘴里道出來,立刻讓在場的除了白雲老道外的所有人張大了嘴巴。

  偉人卻饒有興趣看著他們,笑呵呵的道:“嘴巴張朗個大,干咋子,小心莫把下巴掉了下來。”

  接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霸氣,語氣一變,道:“要是他連這個都搞不定,就不配作我的干孫子了。”

  受到偉人氣息的感染,衛國華三老也異口同聲道:“對,雲兒可不是一般人,他肯定能做到的,我們答應了!”

  老爸和老媽面面相覷,無奈的搖搖頭,他們當然知道了我今後的生活一定不會平凡,而事實也證明了老爸老媽的猜測。

  在這個問題告一段落後,五個干爺爺又和老爸老媽討論起了我今後的打算,在密議了兩個小時後,我今後發展的藍圖正式出爐了。

  這件事是直到我與我的老婆們大婚時才由我的另外四個干爺爺和父母一起告訴我的,還送給了我一件我生命中最珍貴的禮物。

  1987年,我三歲時被送到了附近的幼兒園,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平凡”

  了。

  在我進幼兒園的第三天,由於不習慣受人約束,在慫恿了幾個同齡的小孩乘老師不注意,偷偷跑出了幼兒園,到河邊玩沙去了。

  後來在老師找遍所有片區,出動了警察的情況下,我卻帶著小朋友們又回到了幼兒園,本來老師和警察叔叔要狠狠的“修理”我一便的,卻在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對我“溫柔”

  起來,慢慢的開導我,並沒有告訴我老爸老媽。

  從那以後,我就經常跑出去,有時後整天不歸。

  再後來,幼兒園終於受不了我,於是將我禮貌的“請”了出去,我還巴不得。

  我喜歡一個人待在家里,自愉自樂。

  可是老爸老媽總以不放心為由將我再次送到了另一個幼兒園,當然,我又以我的方式再次被“請”了出來。

  再如此反復幾次後,老爸老媽終於妥協了。

  我五歲那年,由於老爸老媽工作的關系,將我帶到了北京,把我寄放在衛國華家,那時我才知道我還有三個干爺爺,在大爺爺衛國華家里有一個和我同齡般大的女孩叫衛敏,二爺爺和三爺爺家也都有一個女孩,一個叫張雪,一個叫馬柔。

  他們都比我和衛敏小一歲。

  那時侯是我第一次見到我的三個嬌妻。

  她們在那時就已經很漂亮了。

  一次,我帶著她們到山上去捉蚱蜢,當我在追一只蝴蝶時,我跑了很遠,到了一個林子中才捉到,卻在這時看見一男一女正在接吻。

  於是我好奇的走過去拉著哪個女孩的裙子,天真的問道:“姐姐,你們在干什麼呀?”

  這一男一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待他們看清聲音的來源後明顯的松了口氣。

  這時我才看清那個姐姐的相貌,長的十分漂亮。

  漂亮姐姐蹲下來,輕撫著我的小老袋,粉臉紅彤彤的道:“小朋友,你怎麼會在這里呢?”

  我拿起我手中的蝴蝶在她面前炫耀道:“我在捉蝴蝶呀,嘻嘻,姐姐,你真漂亮。”

  俗話說“童言無忌”,我的話頓時讓漂亮姐姐羞得臉通紅。

  這時一旁的長的挺帥氣的哥哥哈哈笑道:“心穎,我沒說錯把,就連這位小朋友都說你漂亮了。”

  說完,帥哥哥也蹲下來,摸著我的頭道:“小朋友,你可幫了我大忙呀,謝謝你。”

  我卻又天真的問道:“帥哥哥,你們剛才是在玩親親嗎?我可以親姐姐嗎?”

  此話一出,不僅漂亮姐姐的臉更紅,就連帥哥哥也不利外。

  就在我再想發問時,帥哥哥道:“小弟弟,你不可親姐姐喲!只有哥哥才可以喲。”

  漂亮姐姐在聽到帥哥哥的話後嬌嗔的橫了他一眼。

  我又問道:“為什麼呢?”

  帥哥哥道:“因為姐姐是哥哥的新娘喲,你只可以吻自己的新娘喲,但是要在你成為男子漢以後,在有能力保護你的新娘時才能吻她,知道了嗎?”

  我聽後卻立即道:“新娘嗎?哦!好耶!我一定要找個跟姐姐般漂亮的新娘。我要保護她!”

  說完就蹦蹦跳跳的跑開了。完全沒有理解帥哥哥話里的含義。

  漂亮姐姐卻責怪的道:“你沒事教小孩子這些干什麼,教壞了他怎麼辦。”

  帥哥哥卻無奈的兩手一攤,道:“沒事兒,他才多大,能知道嗎?”

  兩天後的一個周末,我和衛敏、馬柔、張雪三個女孩玩起了“家家酒”。

  我對她們道:“你們現在當我的新娘。”

  三個女孩還以為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都拍手贊成。

  待她們成為我的“新娘”後,我就先抱著衛敏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在她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後,又依次在馬柔、張雪的小嘴上各自親了一口。

  然後,蹦蹦跳跳的拍手道:“耶!我吻了我的新娘了!耶!好高興喲!”

  就這樣,我三個嬌妻的初吻被我奪走了。

  就在當天下午,一件讓我最值得自豪的事情發生了。

  我牽著比我矮了一個頭的衛敏到水池旁邊去看魚,誰知,衛敏一個不小心掉了進去。

  池水本就不深,但是卻能沒過比我矮了一個頭的衛敏,衛敏在水池中拼命的哭喊,身子不斷的上下起伏。

  當時的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池水的深度,也沒考慮過會不會游泳,“撲通”一聲,一下子跳進水里,向不遠處的衛敏艱難的走去。

  幸好池水只淹到我的下巴處,但對於第一次下水,在水里走動的我來說並不好受,四周的水不斷的擠壓我瘦弱的身子,1米遠的地方,像走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我來到衛敏身旁,正准備抱著她,她卻像發現棵救命稻草般,一雙小手拼命的抓住我的脖子,一口咬上我的肩膀,一雙小腳不斷的踢在我的腿上、肚子上。

  我慘叫一聲,但並沒有松手,我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成為男子漢,要保護自己的新娘。

  我在經過N次嗆水,強忍肩上妁熱的巨痛後,艱難的走到了池邊,一旁被趕來的大人們拉了起來。

  此時我的肩上已經被衛敏硬生生咬下了一塊肉,鮮血長流。

  一旁的大人們在詢問我們的住處時,也在驚奇我竟然沒有哭鬧。

  在一群大人將鮮血淋淋的我和受驚過度的衛敏送回家時,老爸老媽、三個干爺爺的家人和張雪、馬柔都在家,一群人見到我們的樣子,都嚇傻了,全都跑過來噓寒問暖,待眾人為我包扎好傷口,衛敏情緒穩定後,便開始“審問”

  我們了。

  大干爺爺衛國華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後,嚴肅的對衛敏道:“都是你創的禍,還不快去謝謝你的雲哥哥。下次不准你出去了。”

  在母親懷里的衛敏聞言,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衛敏的母親何可欣看著心痛不已,雖說我不該帶女兒到水池邊去玩,但好歹是我將女兒救了回來,而且女兒也咬下了我一塊肉,於情於理都應該感謝我,何況我還是女兒未來的丈夫,還是由國家主席親自批准的呢。

  於是推了推懷里的衛敏,示意她過來向我道謝。

  誰知在母親懷里的我突然跳出來,一副大義凜然的道:“大爺爺,不關敏兒妹妹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帶妹妹去池邊玩耍,您要罰就罰我吧。”

  其實,我那時雖然還小,可是我比起我的同齡人堅強好幾倍,再加上老爸老媽經常不在家,我的自理能力也相當強,而且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是不該做,也有一股勇於承擔責任的勇氣。

  所在這件事上,我能分辨出自己所應該承受的責任。

  但我也是個人小鬼大的機靈鬼,我可知道這件事由我這個客人來承擔的話,彼此都好下台。

  這時一旁的二爺爺笑呵呵的道:“好小子,挺有意氣的嘛。但你救了妹妹也應該讓她謝謝你嘛。”

  我卻一本正經的道:“我是男子漢,我當然應該救我的新娘咯。”

  說完還故意將腰板一挺。

  眾位大人們聞言立時哈哈大笑,馬柔的父親突的打趣道:“你這小家伙,人不大,到先想起老婆來了。”

  我不明白大人們為什麼會笑,我以為他們不信,我便指著衛敏三人道:“哼,你們只有一個,我有三個耶!就是她們。”

  說完伸出三個指頭,“耶!”

  我剛一說完,大人們笑得更厲害了。

  老媽似乎覺得臉掛不住了,趕忙制止道:“小孩子不要亂說,還不快過來。”

  這時我剛要說話,張雪和馬柔卻突然插話道:“雲哥哥,要是我們有危險,你救不救我們呢。”

  我拍了拍小小的胸脯道:“當然要,你們是我的新娘嘛!”

  張雪和馬柔立馬拍著小手道:“好耶,好耶。我們是哥哥的新娘,哥哥會救我們耶!”

  說完,飛奔到我面前,一人在我的臉夾上香了一口,然後又飛似的衝回各自母親的懷抱,羞得不敢擡頭。

  她們的這一舉動卻把我也給弄得不好意思,小臉通紅。

  大人們看了我的表情,又是“撲茲”

  一陣大笑,就連老媽也被我給逗樂了。

  衛敏見自己的兩個小姐妹都表了態,也離開母親的懷抱,低著頭乖巧的向我走來,我一見她,就跑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認真道:“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要保護我的新娘。”

  衛敏慢慢的擡起頭來,用她那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呆呆的道:“真的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堅定的道:“恩,真的!”

  衛敏突然在我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吻後,飛快的撲向母親何可欣懷里。

  就在這時,三爺爺馬顏偷偷的躊到大爺爺衛國華耳邊輕聲道:“大哥,看來我們不用等雲兒長大再煩惱了,這不,已經搞定了。”

  大爺爺衛國華看著三個小女孩看我的眼神,欣慰的道:“恩,是呀,不過為了防范於未然,我看還是該想想辦法。”

  頓了頓,又神秘的一笑道:“明天有好事給主席說了。”

  我六歲時,回到了重慶,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大爺爺他們,也再沒到北京。

  我靠關系提前進入了小學,在班上結識了我最好的四個兄弟。

  號稱“殺手”

  的陳健、“小馬哥”

  的馬馳、“書生”

  的袁洋、“笑佛”

  的陳果。

  而我則被稱為“飛機(雞)”。

  在我們五人中,以我最機靈、馬馳最帥、陳健最能打、袁洋成績最好、陳果最重情意。

  小學三年級,我們五人開始學習抽煙,但我始終都抽假煙(指抽煙的方式),接著開始一起加入當地的社團打架。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小學上學期間有一個筆友,據他說他是個商人,是他主動和我建立聯系的,在父母的鼓勵下,他成了我除父母外唯一可以述說心事的人。

  小學畢業,我12歲,與陳健四人在我們歃血為盟後,結成了異姓兄弟,我是老大,陳健老二,馬馳老三,袁洋老四,陳果老五。

  我們一起考到了一所中學,這所學校事實上很爛。

  我初二,13歲那年,我的筆友說他要到遠方去經商,不會回來了,在與我通了最後一封信後,就再無音訊了,我為此失落了好久,時逢,我們國家的又一位偉人的去世,正是因為他,重慶才被評為了直轄市。

  同年,7月1日香港回歸。

  我也在同年的11月和老四、老五一起拿到了重慶市英語奧林匹克競賽市一等獎,二等獎。

  從此一炮走紅。

  就在一雙雙期待的眼睛都注視著我時,我愛上了班上的一個女孩,她是一個中歐混血兒,一個轉校生,她叫上官諾言。

  這時,我的四個兄弟也都有了女朋友,他們也鼓勵我為他們搞定“大嫂”。

  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搞定,獻出了我自己的初吻。

  其實在那段時間里,我開朗的性格中有了一絲憂慮,開始將心事藏在心底。

  在老媽發現了問題後,她又同時給我介紹了三位筆友,雖然我不知道老媽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說動這麼多朋友的孩子,但我還是接受了,於是我又有了傾吐心事的對象。

  我和三個筆友約定,不說姓名,不報地址,只是純粹的筆友。

  從信件的交流中,我可以看出她們三個都是女孩,她們都有一個喜歡的人,而且都是從兒時就開始了,只是她們不知道現在她們喜歡的那個“他”

  怎麼樣了,因為她們已經有7、8年沒見面了。

  而我在安慰她們的同時,也將自己的疑惑和不解告訴她們。

  就在我們互相傳遞心靈的信息時,我失戀了。

  上官諾言和他父母要在中考後搬到了另一個城市,雖然我知道這可能是遲早都要發生的事,但我還是沒有做好准備。

  由於心情不佳的關系,中考失利了,我只考到一個一般的重點高中,和“南瓜”

  王楠,“大塊頭”

  趙飛,“賭神”

  龍洋分到了一班,與我那四個兄弟分開了,從此,墮落的高中生活開始了,筆友不交了,課不上了,成天游戲、小說、打架、喝酒、逃課、泡MM什麼都來,當時流行“古惑仔”,學校的“同行”

  也送了我一個“雞爺”

  的外號。

  也曾經在千喜年時,我創下了一個人拿著個啤酒瓶子,將五個185cm左右的體校大漢,敲翻在地的記錄。

  而我當時只有174cm,56公斤。

  高三時,看著父母心急如焚、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開始用功了,一年後高考時,我以全校第五名的成績考上了重慶大學汽車設計系。

  我高中班主任在看到我的成績單時,只說了兩個字,“奇跡”。

  跟我很熟的兄弟都說我的臉上寫滿了滄傷,但又說我笑起來的時候卻和那些沒長大的小子差不多。

  到了大學,我通過競選,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奪得了校學生會社團管理委員會的主席一職,被傳為佳話。

  而此時的老二陳健、老三馬馳卻當上了北京軍區的一名特種兵戰士,老四袁洋就讀於本校的英語系。

  老五陳果和“大塊頭”

  趙飛考上了警校。

  2003年10月,我19歲,台海關系日趨緊張,老二、老三也慫恿我和老四來參軍。

  其實我從小就渴望參軍,當個像諸葛亮那般的軍師,或是成為曹操般的梟雄。

  因此從小就對什麼《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諸葛亮兵法》等古典兵書滾瓜爛熟。

  可是我很猶豫,因為我喜歡上了一個來自黑龍江的女孩,但卻不明白對方的心意,考慮很久後,給老爸老媽說了一聲,便硬是拉著老四向北京出發了。

  而此時的我卻根本沒有看到父母臉上那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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