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莊斜倚桌旁,看著傅淮安道:“這麼多年,臥底於大赤,幸苦你了。”
“為復辟大鴻榮光,屬下萬死不辭!”
傅淮安又道,“幸不辱少主之命,多年下來,已將諸般事宜處理妥當,只等少主一聲令下,那位便會助您登基!!”
“那便好。”郝莊垂著眸,黝黑的臉上瞧不出任何神色。
二十多年的謀劃,勝果近在咫尺,但郝莊還是有所不安。
他被劉甘收為徒弟並非偶然,正是“那位”所安排,御奴宮與太師殿、神宗交往密切,三方勢力皆是如此,其所謂的掌門人並非真正掌權之人,在自家門中還多有限制。
好似在他們之上,還有另外的人主宰一切,而這個人,正是那位幫助他的神秘人。
天上落下的餡餅往往與砒霜無異,郝莊這麼多年來也是小心警惕,劉甘這蠢貨不足為懼,怕只怕……
“還未尋到徐聞?”郝莊道。
“不曾。”傅淮安道,“屬下已用了您給的覓蹤符,但仍舊一無所獲。”
覓蹤符,將所尋之人的氣息沾染上,就能夠將那人途經留下的路线尋到。白家府邸設下了禁制,徐聞離開時並未觸動,因此可知他是用了術法。
但徐聞的魂燈還在他手上,只要使了術法,便定然躲不過覓蹤符。
難道……這京中還有其他勢力存在?思及此,郝莊有些不安,又問道:“天女可有消息?”
“天女殿下說諸事順利,讓少主靜待佳音。”傅淮安道。
“如此便好。”郝莊雖然還有些許不安,但有了天女的保證,也就放心了許多。
恰逢此時,這門外又響起叩門聲,郝莊立刻使了眼色,傅淮安便起身戴上兜帽遮蓋容貌退出。
“進。”
順著郝莊一聲令下,木門上的禁制消失,吱呀的推門聲後,一柔婉女子搖擺纖細腰肢入內,容貌清麗,細眉杏眼,眼中滿是繾綣柔波,一雙玉臂橫在胸前,托著雪白的豐滿。
那彎腰行禮的模樣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盈盈款款,聲音如同化了的蜜糖,“折桂見過公子~~”
“折桂?是個好彩頭。”郝莊一眼就瞧出這女子修為雖不高,卻是個上佳的爐鼎體制,且並未被過度采擷,應當是這樓中的尤物。
傅淮安緩緩退出,不去打擾郝莊的興致。
門剛一關上,郝莊便迫不及待的將折桂扯入懷中,含住嫣紅的朱唇,撬開牙關吮吸丁香小舌,品嘗她口中的芬芳津液,一只手從背後繞至胸前揉捏這一團柔軟。
折桂嚶嚀一聲,便渾身酥軟,心如擂鼓,雙腿不自覺的磨蹭,更是隨著動作發出一聲輕響。
一吻畢,郝莊瞧著她道:“你裙下戴了金鈴?”
“是,媽媽聽聞您來,便讓奴戴上了。”
“素來聽聞馮媽媽心思巧,且給我瞧瞧。”
聞言,折桂提起薄紗裙擺,將裙下風光盡數露出,那赫然是個含苞待放的陰戶,光潔無毛,嬌嫩如少女,穴口微張,水光漉漉,花唇卻被兩枚細巧的金夾子一左一右地夾住,連著細細的金鏈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陰穴,和一點脂紅的花蒂。
而那鈴聲卻嵌在那尿道口上,里頭是一根小指粗細的圓滑金棍,這樓中的女子大多修為尋常,自然不可辟谷,難免要有那汙穢之物。
樓中女子從來不吃尋常食物,只飲一副藥,這藥用料珍奇,飲下後不僅不覺飢餓,更能滋陰美容,讓那周身散發攝人香氣。
食物可不吃,但水卻不可不飲,因此樓中女子每日晨起的首要工作便是清理尿道,再將抹了香膏的“金針”插入,待到下工後再取出。
此物雖叫“金針”,但一般的妓女用的是銅,紅倌是銀,這盛名在外的才得金或銀。
而折桂胯間金鈴的連接處雖深埋於尿道中,卻還是能瞧出些許瑩白,應當是玉質。
“潔白無瑕,嬌嫩似處子,的確配得起。”郝莊伸手觸摸,手指波動金鈴,染上了些許濕潤,“今日,我便給你好好通一番,先來給我口侍。”
“是。”
折桂將紗裙別至腰間,跪伏在地,趴至郝莊胯間,用嘴解下褲頭,一股屬於雄性的腥臭撲面而來,折桂輕啟檀口,含住龜頭,用舌尖細細描摹,將上面的每一點皮垢都舔吃入腹。
隨後,柔滑的丁香小舌順著裹著柱身上下滑動,舌尖熟練的刺激每一處敏感地帶,甚至戳弄囊袋的中間,又將兩顆睾丸含入口中侍弄。
郝莊只覺渾身舒暢,這調教過的當真不同,心中又想起徐夢雪,感嘆若是這冰美人也有這般模樣便好了。
折桂將整根陽具都含入口中,上下吞吐,將龜頭前段深深埋入喉中。
“好了,你且趴好。”說罷,郝莊掀開落下的紗裙,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對待貨物那樣隨意翻攪了兩下。
那嫣紅的穴眼被捅得變形,水光膩膩,咕啾咕啾地作響,不多時便有晶瑩的淫液沿著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試圖避開這毫不留情的褻玩,等來的卻是一記巴掌。雪白的臀肉頓時一顫,扭動得更厲害了。
“莫要亂動!”郝莊喝道,又伸出兩根手指,一把掐住勃發的蕊豆,用指甲一摳。
最嬌嫩之處如何經得起這樣的虐待,折桂一直咬牙不語,生怕聲音喚的難聽,卻在痛楚之下牙關一松,吐出一聲低叫,幸而還算婉轉。
郝莊嗤笑一聲,他將對徐夢雪的不滿盡數傾泄在這上,如今聽到服軟一般的呻吟,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著腫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無地騷刮著里頭的硬籽。
他手指頭上有微繭,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膩的地方,蕊豆漸漸從痛楚中平復過來,熱而燙,又腫脹了一圈,細細的發絲直接勒進了抽搐的紅肉里。
折桂又瀉出一聲游絲般的氣音,像是濡濕的舌尖輕輕發顫,無力地點在唇瓣上。
折桂輕輕喘息著,纖長的睫毛濕漉漉的,眼角洇紅。發絲細軟如綢緞,有隱隱的光華流轉,映著清麗眉眼,皚皚如山巔積雪。
忽的,她喘息一窒,身體一顫。
柔嫩的蜜穴被硬物貫穿了,身後的人抱著她的臀,破開纏絞的軟肉,一舉頂到宮口處。
宮口今日還沒被人進去過,還是小小的一點嫩肉,被捅得酸脹無比。
肉刃粗暴地搗弄了幾百下,折桂閉著眼睛,顫動的睫毛上沾滿水汽,口中止不住的呼出聲響,“噫……啊……公……求公子憐愛……”
畢竟不是生產過的婦人,宮口嬌嫩無比,被如此粗暴地頂弄,都像是被淫邪的電流整個兒擊穿,酸痛到了極致,更不要說這具身子久浸風塵,若被肉刃貫穿怕是會當場潮吹泄身。
郝莊的性器又極粗硬,龜頭怒脹,連捅進女穴都有些勉強,更怕人的是,莖身上從根部正在長出一層微張的黑鱗,捅進去的時候尚且柔滑,一抽出來,就惡狠狠地咬住軟肉,幾乎倒剜出來。
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宮口縮得更緊,郝莊感覺到這宮口緊致嬌嫩,怕是少有入門的,於是打定了主意要破開。
陽具只拔出一半來抽插,但始終不得其法,一時也惱了,猛的將陽具整根抽出。
折桂只覺得腰眼一酥,整個柔嫩的下體都像是被倒剝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綻放開來。
脂紅的大小花瓣都被強迫展開,中央的穴眼紅彤彤地鼓脹出來,豁開一個合不攏的眼兒,又被涼絲絲的風倒灌而入。
不等這蜜穴喘息,郝莊立刻又大力整根插入,頂到最深處,這一回,龜頭頂上了更為緊致的地方,他知曉這是宮口松動了,於是抓著折桂的雙腿將她翻過來。
嬌嫩的花穴裹著陽具旋轉一圈,內壁在鱗片上刮蹭,折桂的身體一陣抽搐,浪叫出聲。
而不等她適應,那可怕的肉龍再次被整根抽出插入,媚肉被鱗片帶出,每次抽出都仿佛要將整個蜜穴給倒翻過來,穴口已經徹底紅腫起來。
嬌嫩的宮口在粗暴的撞擊下被徹底破開,鱗片已經將龜頭也一起包裹,緊致的宮口卡著龜頭下的溝,被猛地抽出,倒開的鱗片狠剜了嫩肉,在折桂的尖叫聲中,一絲鮮血混合大量的淫水擊打在龜頭上。
郝莊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著自己的陽具,覆蓋的黑鱗緩緩消失,而他臉上的疲憊也消失了不少。
郝莊掐著折桂的大腿,贊賞道:“果真是大鴻王朝豢養的奴,傅家的血脈果然神奇。”
“啊……為,我等的一切,都是少主的……”
郝莊的陽精盡數灌在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