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蕊從被子中探出頭,大口的呼吸著,卻被另一張嘴堵住,伸過來一條溫暖的舌頭,時而糾纏裹吸,時而溫柔舔弄,時而進進出出,王新蕊被吻的氣喘吁吁,不自覺的從床上做了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回應著。
胸前兩團碩乳,隔著衣服頂著他赤裸的上身,乳頭漸漸的變硬,上身輕輕的晃動,用那兩粒嫣紅去追尋那麻酥酥的快感。
感覺到懷中的美人已然情動,從王新蕊那兩片水潤的豐唇上挪開,含住她的一顆耳珠,溫柔的舔舐。
一股熱氣吹進耳洞,王新蕊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他的小臂,口中不住的發出呻吟。
趙奇順著脖頸向下親吻,舌頭滑過粉頸,輕輕的親著王新蕊的下顎,發出很響的吻聲。
王新蕊聽見他親吻自己時,口水與皮膚的摩擦,吮吸時,下巴與他嘴唇難解難分的啵啵聲,響聲經過顱骨的放大,在她腦中轟鳴,讓每一個毛孔都愉悅的無以復加。
王新蕊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媚婉轉的呻吟:
“嗯……”
“老公,我的身體好看嗎?”
“好看,尤其是腰上和大腿根特別飽滿,摸起來都是肉肉。”
趙奇把手伸到王新蕊胸前。用手去丈量,那兩團飽滿豐盈的大小。
這是怎樣的一雙手,王新蕊見過打球的手,也見過彈吉他的手,她知道他會彈吉他,唱歌也很好聽,修長的手指可以去按住吉他的指板,也可以用一只手抓住籃球。
她想起了高中時,自己去看他在校隊練習運球。
趙奇是校隊的後衛,雙手可以用各種方式運球,用各種方式投籃,也可以把籃球滴溜溜的頂在手指尖。
突然,場上趙奇手中的籃球,變成了自己那飽滿圓潤的碩乳,在他手中揉捏著。
他把籃球旋轉在自己的手指尖,籃球又變成了乳房,而那雙大手的食指,正頂在自己那嫣紅的乳尖之上。
王新蕊低下頭,發現還好。
他並不能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這可是自己對自己身體,最引以為傲的部位。
不過他左手的指尖確實在逗弄自己的乳頭,乳頭已經驕傲的挺起,那雙左手食指上因為彈吉他,指尖上有著硬硬的繭,和微微的毛刺。
那塊繭隔著絲質睡裙,摩擦著豐乳的頂端,傳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直擊王新蕊的心髒,那種揪起心髒一角的感覺又來了。
打球的趙先生,彈吉他的趙先生,這個正在和自己做愛的趙先生,三個趙先生,組成了一個旖旎的情色蒙太奇:一個在用玩籃球的大手玩弄自己肥碩的乳房,一個在用彈琴的手法在乳頭上撩撥自己的心弦,一個正用他的嘴唇來提醒她正在和他做愛。
啊!
都是趙先生!
三個趙先生都能給我無窮的快樂,三個趙先生,給我!
快給我!
王新蕊感覺到自己下體中一陣空虛,里面傳來一陣癢意,就像冬天玩雪後手被凍的微微發癢。
趙奇感覺王新蕊的身體已經准備好了,看著她說:
“老婆,准備好了嗎?”
王新蕊沒有說話,只是用嘴唇堵住了他的疑問。
趙奇脫下自己的短褲,伸手脫下王新蕊的睡裙。
王新蕊躺了下來,用胳膊捂著雙乳,卻只能遮住乳頭那四分之一,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粉色的脖頸,紅色的雙靨,雪白的皮膚,分開的兩腿間,那濕透了的,白色內褲中的幽黑,組成了一幅完美的油畫。
趙奇用手去脫王新蕊的內褲,王新蕊微微的挺起腰,方便著他的動作。
內褲和陰部間扯出一條愛液組成的長线,扯到了膝蓋才完全斷開,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條灰色的水线。
這時才發現,王新蕊的屁股下一片水潤,整個屁股都亮晶晶的,發了大洪水。
王新蕊看見了趙奇那根肉棒,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粗,但是龜頭卻大大的像顆雞蛋。
趙奇套上了套子,俯下身子,在完全濕潤的陰唇上,上下滑動著。
王新蕊眉目含情,抱住自己身上愛人的脖頸,輕聲呢喃:
“趙先生,別讓我痛。”
趙奇聞言用力一頂,從王新蕊的雙腿間插入。
一陣劇痛襲來,余樹被突然的痛感刺激的脫出回憶。
“媽的,這麼痛!”
余樹隔絕掉痛感,開始快進。
只見王新蕊一把推開趙奇,下體還流著血,好大一片。
痛的眼睛里全是眼淚,哭了起來。
趙奇忙緊緊抱住她,輕聲安慰,又幫她穿上睡裙,做了保證,今天絕對不動她。
王新蕊在趙奇的安慰下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王新蕊被清晨的陽光叫醒,轉過頭發現趙奇還在沉沉的睡著。
伸出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幾點了,卻發現拿起了趙奇的手機,王新蕊也沒在意點亮了屏幕:
“嬌嬌:大雞巴哥哥,你接到你的小女友了嗎?身材怎麼樣,和我比呢?快拍張照給我看看。”
王新蕊腦中如遭雷擊,木呆呆的放下了手機。
坐起身,下身痛的要命,又看了旁邊的趙奇,這個人還在睡覺,王新蕊臉上出現一股子心酸,嗚嗚的哭了起來。
趙奇這時被吵醒了,問她怎麼了,王新蕊不說話,把手機扔給趙奇。
趙奇看完臉色都變了,急忙說:
“小蕊你別聽她瞎說,她就是個同性戀,在國外留學過,開放的很,經常和我開這種玩笑。”
又翻出嬌嬌的朋友圈給王新蕊看。
王新蕊看了看朋友圈,罵到:“你接觸的都是什麼人?”
趙奇委屈道:“我哪知道她發什麼神經病。”
王新蕊手一攤:
“讓我檢查手機。”
趙奇這下慌了,寧死不讓。
王新蕊冷著臉開始收拾東西,要一個人出去住。
趙奇這才把手機遞給了她。
王新蕊一頓翻,沒有發現什麼出軌的證據,但是趙奇經常和一些女人撩騷。
說話的露骨程度,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王新蕊把手機還給趙奇,說:
“我知道男人總會有些應酬,可以逢場作戲。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你微信里加的這麼多女的,你敢說你和她們聊天僅僅是逢場作戲嗎?”
趙奇過來強抱住王新蕊:
“老婆,我都准備帶你見爸媽了,你還想這麼多干什麼。那些微信的好友,刪是刪不了的,都是我爸生意伙伴,和政府關系的孩子,這些人得罪了很麻煩。不過我向你保證以後和他們少聊天。”
王新蕊含淚看著他:
“我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你了,趙奇,別讓我痛。”
之後的兩周,趙奇帶著王新蕊在萬年市玩了一圈。
但是除了第一天,趙奇卻沒有再次進入王新蕊的身體,因為等王新蕊不疼的時候,大姨媽卻來了。
而就在王新蕊大姨媽來了以後的第四天,王新蕊卻接到了外婆去世的噩耗,沒有耽擱,兩人直接坐飛機回了烏市。
這是王新蕊第一次坐頭等艙,趙奇買的票,她卻無心享受,胸中被悲痛所占據。
跪在外婆的照片前,王新蕊淚流滿面,哭的暈厥,披麻戴孝,渾渾噩噩的過了頭七,王新蕊感覺眼淚流干了。
王新蕊想,我要是有錢,給外婆就不會這麼走了,人生的一切痛苦,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我要是像趙奇那麼有錢,外婆也不會就這麼走了。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和趙奇離的好遠好遠,金錢財富劃分的階層,猶如天塹,他真的只會愛我一個麼?
那個嬌嬌真的和他,只是聊天嗎?
看他的作風,肯定不會。
女人要靠自己賺錢,不然永遠都是他的籠中鳥,他出軌了,自己也不敢離婚,只能成為他生活里一個可有可無的掛件,由著他在外面彩旗飄飄。
在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前,還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就讓那一夜,成為青春的紀念吧。
王新蕊拿出手機:
“趙學長,我們分手吧。”
“好。”
余樹對後面王新蕊的感情生活沒有什麼興趣,尤其是李棟連王新蕊的手都沒牽過。
和她真正發生過關系的,只有在KTV 做公主的時候碰見的余樹。
那天自己沒腦子的被經理說動了:她一個月賺的錢,可能還沒那些出台的兩天多,女孩子要學會用青春賺錢,既然都當了公主,出不出台也沒什麼區別,況且不是還戴套嗎?
也不算身體接觸。
就在那天余樹做了後,讓她覺得一陣懊悔,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但是她已經出台,不覺得以後自己能再拒絕經理,讓她像其他出台公主一樣,去陪那些她無法接受的客戶和要求。
她退出了。
王新蕊又想到了趙奇,她想回去,社會的殘酷讓她認清了現實,眼前貌似有通天大道,貌似有快捷的獨木橋。
誰知道兩條路,每一步都是陷阱,一步登天只能買彩票,王新蕊用自己的身體買了一次教訓。
她想回到趙奇身邊,哪怕是一只籠子里的金絲雀,也好過在外流浪的野狗。
沒錢在她看來,連也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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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用了很多的筆墨搞氛圍,寫伏筆。
說到底都是用來給情色部分加碼的。
本作不是寫的那種和飛機杯作用一樣的純肉文,完整的讀下來更能體會到文中角色的欲望與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