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要盡快建廠了啊。不然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余樹心想。
給水墨保證了以後她會看到具體的技術細節以後,才結束了她瘋狂的追問。
水墨剛剛已經把自己冰山美女的矜持丟到不知哪里去了,雙手抓著余樹的胳膊,仿佛像是剛剛知道余樹已經獲得了諾貝爾獎一樣,把余樹的胳膊捏的生疼,臉上一副不交代清楚就死給余樹看的表情。
這樣一旁的王新蕊有點不開心,但她撅了撅嘴,還是沒有說話。
“明天那個老營長的孫子就要來了,我們一定要打響第一仗,加油!”余樹給兩人鼓勁。
“嗯!”“加油!”兩個姑娘回應道。
眼看著到中午了,於是便決定三人一起下樓吃個簡單的午餐。
出了公司辦公室,王新蕊就掛在余樹的胳膊上。
她很喜歡這麼貼著余樹的感覺,周圍人來人往,三人走進電梯,正是飯點,呼啦啦擠上來一群人。
余樹和王新蕊被擠的緊緊靠在一起,而水墨此時也被擠的緊緊挨著王新蕊,水墨穿著CL的紅底高跟鞋,這雙鞋鞋跟有點高,平時可以充分展示她清瘦白皙的腳面,可是這時卻有點累贅,只好抱著王新蕊的一根胳膊,怕被擠的摔倒。
就在電梯經過各個樓層不停下行上人的時候,余樹感覺到王新蕊的手悄悄的把自己的左手往她的西裝裙下引,伸入裙中,觸手感覺到濕漉漉的一片。
騷妮子!
居然沒穿內褲!
此時電梯終於上來了最後一個人。
“嘀!”超載了。
可是那個人卻不停的上下,想找一個角度把自己塞上電梯而不引起報警。
余樹把中指和食指伸進王新蕊的濕潤的蜜蛤摳弄著G點,大拇指卻在外面畫著圈搓揉穴口頂端那顆紅豆,王新蕊抱著他的胳膊微微的顫抖。
余樹感覺沒操作幾下,大概可能也就過了十秒,就感覺到肉穴一下一下地收縮,花徑深處涌出一股熱流,流了余樹一手。
這時那個人終於放棄擠上電梯,退了出去,電梯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電梯繼續下行。
王新蕊卻此時低下頭,用烏黑的秀發遮住白皙臉上的潮紅,把余樹的手指一根根的含進嘴里,吮吸著自己剛剛流出的潮液。
余樹感受著她溫熱小蛇無微不至的清理,和她微微發燙的臉頰。
電梯里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叮!”終於到一樓了。
人慢慢的從電梯里走出去,這時余樹才看到王新蕊她的白色襯衫胸前有一點濕了,透著能看到里面的文胸。
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王新蕊,朝她的胸前努了努嘴,王新蕊低頭一看,也發現了情況。
她接過余樹遞給她的西裝外套,倒著穿在了自己身上,西服扣子在她的背上,兩根袖子長長,像唱京劇的青衣,臉蛋卻紅的像關公。
水墨在一旁站著,仿佛什麼都沒發現,等王新蕊穿上余樹的外套,還是繼續挽著她的胳膊。
三人一路在樓下走,找有什麼好吃的,這時余樹發現每個路過的人,看見他的臉之後都會憋著笑。
余樹拿出手機一照,才發現王新蕊剛剛在辦公室時,在自己臉上親的那個口紅印子,直到現在還有沒擦掉。
!!!
兩個小妮子,都不提醒一下!害的自己讓別人覺得很搞笑!
余樹下午回宿舍收拾一些東西,卻意外的碰見了陳放,兩人一番交談。
余樹才知道,陳放的爸媽這兩個月准備把他扔到工地去打灰,看著陳放哭笑不得的臉,余樹卻哈哈大笑。
————
等余樹晚上回到家,卻發現門口有兩雙女鞋,一雙是王新蕊今天穿過的那雙SW系帶高跟,另一雙卻是一雙圓頭寬口的紅色芭蕾鞋,余樹正在納悶家里又來了誰,走進客廳才發現王新蕊正抱著柳明月喝的酩酊大醉。
兩個姑娘前面擺著一瓶張裕干紅,只剩下一個底兒了,兩個高腳杯一只還剩一點,另一只卻已經空了。
只聽見王新蕊正對著柳明月的通紅的耳朵吹氣:
“早讓你來我這,你還扭扭捏捏不來,我早就看出來那個學長對你有意思,如今露出本性了吧?”
“誰能想到李學長是這種人,剛剛見我們的時候多有禮貌,多紳士?今天約我出去吃飯我不去,他就罵我。還給我身上潑水。”柳明月紅了眼眶,醉醺醺的說。
這時余樹才發現柳明月的粉色衛衣上濕了一大塊,下身是一條JK短裙,裙擺都快被拉到大腿根,兩條修長美腿上穿著透明的絲襪,剛剛余樹沒仔細看,還以為她沒穿襪子。
王新蕊還是穿著西裝那條套裙,腿上還是白天那雙肉色開襠絲襪,身上的襯衫卻換成了絲質的寬松睡衣,明顯沒有穿內衣,因為余樹看見了隔著睡衣隱約現出的乳環,這兩個乳環自從自己給她戴上以後,她就再也沒摘過。
余樹無奈,只能坐著等,兩個姑娘迷糊著給他打了個招呼,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余樹把王新蕊抱上自己的床,輕輕的摘下了那兩個乳環,怕她晚上睡覺把自己硌著。
咬咬牙把柳明月也抱了起來,余樹只感覺自己抱著柳明月腿彎處一片細膩,隔著透明的絲襪觸感也清清楚楚,真是膚如凝脂。
忍著身上的邪火,老老實實的把她放到了王新蕊的身旁。
余樹正想走,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拉住了。
回頭一看是王新蕊正拉著他的手看著他,她眼里有欲望的火,也燒的余樹渾身發熱,朱唇微張:“要我。”
“柳明月還在呢。”余樹不堅定的拒絕。
“她睡著了,不知道的。”王新蕊側了側身子,把豐臀翹了起來,余樹已經看到瑩瑩的水光。
本身就拒絕的不那麼堅定,如今美人熱情相邀,余樹怎麼能忍得了?
脫下褲子,掏出巨龍,就深深的進入了那一片水潤之中,插的王新蕊嗓中滿足的呻吟了一聲,身後的那根尾巴也冒了出來。
柳明月朦朧間感覺到有人在哭,眼前卻看見了一支紅色的玫瑰花,這株紅色的玫瑰花,嬌艷欲滴,含苞待放。
我是在做夢麼?
柳明月心中疑問,可是這株玫瑰花的香氣好濃烈啊,仿佛放了一千只玫瑰在自己的鼻尖。
聽著耳邊那隱約的哭聲,自己是夢見了小時候嗎?
柳明月雙唇摸索著尋找著母親的乳頭,憑借著本能,真的找到了一個發硬的乳頭,於是便張大嘴含了進去,像個嬰兒一樣,不僅僅含住了乳頭,也把大片的乳暈含進了口中。
還真是在做夢啊,夢見自己小時候了,柳明月心想。
吸了吸口中的乳頭,可是怎麼沒有奶水呢?
看著漸漸盛開的玫瑰花,柳明月心里又在納悶。
忽然,就在玫瑰花盛放的時候,一股乳汁涌進了柳明月口中,終於有了!
柳明月聞著那股玫瑰花的濃香,看著眼前盛放的紅玫瑰,張大嘴不停的吮吸,把奶水都含咽進了肚中。
王新蕊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噴射著乳汁,正在被自己最好的閨蜜貪婪的吮吸著,身後余樹正深深的插進自己的花房里噴射,燙的身體一陣痙攣,回頭吻住余樹,深深的喘息。
這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一進一出,刺激的她腦子一空,加上酒精的作用,美目翻白,渾身發抖地暈了過去。
余樹抽出自己的巨龍,控制著王新蕊收回尾巴,免得露餡。
清理干淨兩人下身的狼藉,拿出一床薄被,給兩人蓋了上去,准備自己去睡沙發。
余樹出臥室門的時候,看見柳明月還含著王新蕊的乳頭,正用力地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