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一雙白淨的小手死死擰在深藍色的床單上,她面色潮紅嬌喘微微,水滴似的銀亮鑽石隨著嚴羽大幅的撞動在她白膩的胸脯上魅惑的晃著,小腹下細長潔白的絨毛微微的震顫,藏在軟布下的精巧跳蛋像只最勤勞的小蜜蜂,嗡嗡作響不知疲倦,程曉瑜此時全副心神都被那里勾了去,架在嚴羽肩上的小腳難耐的弓起來。
雪白的軟布漸漸變得濕潤,隱約能透出黑色毛發的痕跡,全是下面那張不停向外流著口水的嫣紅小嘴打濕的。
嚴羽重重的揉捏那對白膩的雙乳,櫻紅的乳尖和水滴般的鑽石都在他指間搖晃,他用力的撞她,那里溫暖濕潤緊致熱情,有數百張小嘴允著他吸著他不許他走,逼著他的血液在下腹處一點點凝聚,恨不得一時衝出牢關和她共赴天堂。
在陰蒂和小穴的雙重刺激下,程曉瑜的高潮來的很快,她覺得自己擰在床單上的手指都快扭斷了,整個人就像只破繭而出的蝶,被層層網住不得舒展卻還試圖用虛弱無力的翅膀穿破束縛,終於隨著嚴羽一個重重的頂弄她穿破了那層屏障,甜蜜的空氣鋪天蓋地的涌進來,她張開了顫抖的翅膀在空中!
翔,那是怎樣的快活,破繭成蝶的快樂是緊緊包裹的蛹根本無法想象的。
程曉瑜閉上眼睛癱在床上享受著肉體極致的歡愉,嚴羽還在不停地撞她,那麼有力那麼堅定,似乎就算到了世界盡頭他都是永不消失的存在。
他有多硬她就有多軟,他的抽插有多強硬她的包裹就有多緊致,她用柔軟細膩的甬道吸允他擠壓他,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唯有彼此能帶給對方最極致的歡愉。
嚴羽俯下身子親吻程曉瑜緊閉的雙眼,“小鴕鳥,好不好?”
程曉瑜星目微張,軟軟的說好。
“怎麼好?”嚴羽的肉棒抵在她的花心上親昵的廝磨,重重的頂弄。
程曉瑜摟著嚴羽的脖子吐氣如蘭,“好的像一句詞,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嚴羽就是喜歡程曉瑜這個調調,在他見過的女人當中程曉瑜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媚的,但她卻有最獨一無二的精致,精致的讓他拿在手里就不肯放,甚至動了收藏的念頭。
嚴羽猶未興足不肯就泄,又把程曉瑜翻過來讓她趴跪在床上,自己從後面頂了進來。
這樣的角度他能看見她雪白的貓耳朵隨著她的小腦袋輕輕搖晃,如墨的長發散在她潔白光滑的肩背上,她的腰細細的仿佛他再用力撞一下就會折斷,腰下的曲线以一種極美妙的弧度拱起來形成兩片渾圓粉嫩的臀瓣,水紅色的細小菊花在微微顫抖,緊咬著那條毛絨絨的尾巴在他眼前嫵媚的搖晃著,再下面是細縫一般窄小的秘境,現在那里插著他碩大的陽具,窄小的紅嫩的細縫為難的擴張吞咽著,流著透明的汁液被他操弄的吱吱作響。
嚴羽的大掌重重蹂躪著兩片蜜桃似的臀瓣,大進大出撞得她可憐的小屁股都紅腫了起來,他一個衝刺直頂到了誘人的花心上,結實的小腹和她誘人的小屁股緊挨著廝磨,微涼的陰囊在她的兩片大陰唇上親昵的擠壓,用力抵著花心幾乎三百六十度的轉動那條火熱的肉棒。
程曉瑜只覺三魂七魄都被嚴羽攪散了,雙臂微微顫抖的幾乎支持不住身子,只能咬著嘴唇軟語哀求道,“好哥哥,你別攪了……我受不住。”
嚴羽一邊撞得啪啪作響一邊道,“你學幾聲貓叫,我就輕一些。”
程曉瑜嘟嘴道,“你欺負我。”
“叫不叫!”嚴羽最會在這個時候作威作福,硬硬的龜頭頂著那酥軟的花心一陣猛戳,力道重的恨不得把那里戳爛似的。
程曉瑜再支撐不住,兩臂一軟就倒在了床上,嚴羽還不放過她,抓著床上粉色的小遙控器一按,夾在她小紅豆上的夾子頻率瞬時加快,嗡嗡作響的更厲害了。
程曉瑜的臉埋在床單里,委屈的喵了兩聲,那聲音帶著女孩子特有的嬌柔和顫音,嚴羽聽得十分入耳,掐著她的細腰干的更來勁了,“小貓兒,被男人操的爽不爽?說啊!看你這小尾巴搖的有多騷!”
“喵喵喵喵喵喵喵!”程曉瑜又羞又惱,兩只小手撓著床單一通亂叫,卻只換來嚴羽愉悅的低笑聲。
更深夜重,萬籟無聲,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間只有兩只雪人遺世獨立般依偎在一起,如果雪人也有感覺,他們現在一定是相愛的。
嚴羽和程曉瑜的小日子過得蜜里調油一般舒服,你儂我儂勝似新婚。
因為性生活十分和諧,嚴羽每天的精神狀態都很好,在公司運籌帷幄雄姿英發,簡直就是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回到家亦能知情識趣俯小作低,哄得曉瑜女王日日開懷暢顏。
程曉瑜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也感念嚴羽的好處。
可惜她早已以身相許,實在無以為報,最後只能宣布她要給嚴羽織一副手套,讓嚴羽能在寒冬中感受到絲絲暖意,那就是她程曉瑜的心意了。
嚴羽笑道,“你會織手套?”不是他小看她,這丫頭偶爾拿拖布拖拖地都像花貓洗臉似的亂晃幾下,怎麼看也不像會針线活的人。
程曉瑜道,“你少門縫里看人,我織出來的手套比商場賣的還好呢。”她程曉瑜當年上大學的時候也曾為愛學針織,和寢室的姐妹們一起歪七扭八的織圍巾,織成了一條自己看著都不怎麼樣的圍巾,他卻很高興的在脖子上繞了幾圈就戴了一整個冬天。
程曉瑜真的織起來才發現手套雖小卻比圍巾難織多了,織到手指頭的分針麻煩的要死,哪像圍巾可以一路平針到底。
可一來她已經夸下海口,說好了織手套怎麼好臨陣又改成圍巾;二來程曉瑜以前給他織過圍巾,她下意識的不想在她和嚴羽之前重復過去的事情。
唉,如果現在媽媽在就好了,媽媽一定會手把手的教她怎麼織手套。
程曉瑜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難過,她來到榕城之後就強迫自己盡量不要去想家人,想到了就覺得委屈。
也幸而是有嚴羽,不然她的日子還不知怎麼過呢。
還好現在是網絡時代,她雖然沒有媽媽但她有“度娘”和“谷哥”,百度知道,百度什麼都知道。
程曉瑜在搜索框里輸入“怎樣織手套”,倒是搜索出一整頁答案,可要麼就是打廣告要麼就是什麼“兩針上兩針下”的專業術語,程曉瑜悶悶的把網頁關了,心想百度知道個屁;然後又開始混跡各大針織論壇,從理論學起從基礎學起,終於把織一雙完美手套的要點都牢記於心,這才買了針线開始實踐操作。
每天嚴羽看電影的時候程曉瑜在織手套,嚴羽看球賽的時候程曉瑜在織手套,嚴羽看書的時候程曉瑜還在織手套。
嚴羽就有些不理解了,他問,“手套那麼小,你怎麼織這麼久都織不完?”
程曉瑜說,“你懂什麼,慢工出細活。”她是早織好了,只是織的手指不是長了就是短了,她自己把手放進去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都綁的難受,更別提嚴羽那麼大的手了。
說不得,只能拆了重織。
程曉瑜低頭織了兩針然後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計說,“我應該量量你每根手指有多長。”她從抽屜里找來軟尺,抓過嚴羽的手就量了起來。
彼時正是晚上七點多锺,嚴羽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程曉瑜跪在他身邊低頭用皮尺認真量他的手。
她最近從網上學了幾種辮頭發的新方法,今天就把頭發一股股的編起來精精致致的綰在頭頂,倒有幾分民國時期女子的樣子,劉海軟軟的垂在眉眼之間平添了幾分嫵媚,她身上的綠色開衫,白色繡邊襯衣,鵝黃色碎花長裙還有雪白的棉襪都透著股小女人的溫婉,她戴了對細銀鏈墜珍珠的耳環,在她白里透粉的兩頰邊輕輕蕩著,看起來很是嬌俏。
只不過那銀色的鏈子不是銀的,珍珠也不過是普通的塑料珠子,這丫頭很愛在網上買那些十幾塊錢的小玩意兒每天換著花樣戴,嚴羽倒是送過她一對白金鑲碎磚的耳釘,她卻不肯戴,說這麼貴重萬一丟了心疼。
嚴羽暗忖趕明有空要替她挑一對上好的珍珠耳環,她膚色白膩五官柔和正是襯珍珠的人,總戴這些假東西像什麼樣子。
程曉瑜一邊量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道,“麼指6.2厘米,食指8.3厘米……”
嚴羽失笑,“我從沒見過誰織手套還要現把人的手指量一量。”
程曉瑜抬頭朝他噤了噤鼻子,“你再說,我不給你織了。”
嚴羽見她語笑晏晏嬌俏可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好,我不說。我這雙手可從沒戴過這樣量身訂做的高貴東西,小鴕鳥你只管精工細作的慢慢織,我再不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