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抽人抽上癮了,騎在嚴羽腰上鞭子劈劈啪啪揮個不停,倒還記得問嚴羽疼不疼,如果疼的話她可以輕一點。
這種鞭子都是特制的,雖然打在人身上會留下淺紅色的印記,實際效果卻並不怎麼疼。
但嚴羽覺得這樣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抽鞭子非常不倫不類,而且這該死的丫頭到底是什麼時候買來這一身行頭的,居然不告訴他一聲!
程曉瑜拿著鞭尾掃著嚴羽的下巴說,“你的表情怎麼一點都不享受?”
“程曉瑜,SM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多少有些向往,但向往的是S,不是M!”
程曉瑜笑咪咪的低下頭張開紅嫩的小嘴含住嚴羽胸前的小果實,待到小果實變硬變漲水光粼粼的時候,又抬起頭笑得像個小惡魔似的,“可是我向往的也是S,不是M!”她把硬硬的皮鞭把手按在那顆挺立小紅豆上,繞著圈用勁的往下碾。
嚴羽發出了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身下的肉棒瞬時脹大了一圈。
把興奮起來的乳頭用這麼硬的東西碾,嚴羽的感覺真是痛苦又刺激,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別弄……。嗯,程曉瑜,把我放開!”
程曉瑜繞著手里的鞭子得意的說,“知道厲害了吧!早告訴過你我程曉瑜是女王系的,不是任人推倒的小羅莉!你快說,‘曉瑜女王我錯了,我是你的忠犬小狼狗,以後再不敢在你面前胡言亂語了,旺旺!’”
嚴羽怒,“你個傻鴕鳥知道小狼狗什麼意思嗎?快點把我放開,別讓我說第三遍!”嚴羽試著掙開手腳上的繩索,卻發現程曉瑜還綁的挺緊的,他掙不開。
程曉瑜見身下的男人不停亂動,索性從他身上下來,拿著把小剪刀哼著歌慢條斯理的把嚴羽身上的白色子彈型內褲剪成一條條的。
程曉瑜很壞心,明明這條內褲兩邊一剪就可以從嚴羽身上取下來,可她偏偏不剪兩邊,而是從襠部剪開然後豎著一條一條的剪。
嚴羽看著那明晃晃的剪刀在自己挺得高高的寶貝旁邊咔嚓咔嚓的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這丫頭拿菜刀都能切到手,拿剪刀誰知道會不會……。
嚴羽的聲音不自覺有些發抖,“程曉瑜,你拿開那把破剪刀!”
程曉瑜瞟了嚴羽一眼,“你抖什麼抖啊,”她撫了撫被她剪成碎布卻仍掛在嚴羽胯上的白色內褲,“你這樣好像穿了一條夏威夷的小草裙呢。嗯,我再剪出些花紋才更漂亮。哎呀,你別動!刀劍不長眼,你再動我可不保證後果嘍。”
嚴羽啊的大叫一聲,“程曉瑜,你剪到我的毛了!”
程曉瑜視察了一下情況,不以為然地說,“長了那麼多,剪掉一兩根又怎麼樣。”
嚴羽咬牙切齒道,“程曉瑜,你現在放開我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話,你今天向我哭一百次我都不會饒你!”
程曉瑜說,“是你說今天任我魚肉的!”
嚴羽怒道,“我有這麼魚肉過你嗎?我有剪過你的毛嗎?”
程曉瑜兩手托腮的說,“哎呀,講話不要這麼粗魯,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嚴羽憤憤的瞪著面前這只色欲熏心膽大妄為的鴕鳥,貌似他們在一起的頭幾次她還是挺羞澀的,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啊啊啊啊啊?
程曉瑜摘下一只黑色的手套,白白的小手在那茂密濃黑的森林里輕輕的梳理撥弄,嚴羽只覺得腿間癢癢的舒服,而視覺上的享受更是一流,他的肉棒又沒出息的加速了充血進程,斜斜的碰到那柔嫩白皙的手背上,嗯,好想被這只美麗的小手觸碰……嚴羽在腦海中不自覺描繪的美麗畫卷一下就被那只死鴕鳥的話打斷了,“我說把這里剪成心形怎麼樣?很有特色哦,而且你也不敢出去偷情啦,因為別的女人會笑話你。”程曉瑜的小手還不知死活的在嚴羽的黑叢林間撥弄,“你的臉色要不要這麼難看啊?有這麼不喜歡嗎……那閃電形的怎麼樣?或者干脆來個超人標志吧!你對你的性能力不是一向很自信嗎,超人標志你一定喜歡。”
嚴羽咬牙切次的說,“程曉瑜,你要是再敢拿剪刀碰我那里一下,我保證你三天下不了床,我這次說道做到!”
嚴羽雖然已經成了案板上被綁住手腳的魚肉,但畢竟余威尚存。
程曉瑜雖然玩得興起,可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細弦到底還沒斷,她衡量再三,悻悻的把小手從那片黑森林里抽出來,沒輕沒重的一下下擼著那根生龍活虎的大肉棒,嘟嘟囔囔的說,“威脅我,貓女你也敢威脅,正義的使者你也敢威脅,你這個大傻個,快快吐出你惡毒的汁液來!”
“我靠,你這麼擼,吐出來的是血,不是惡毒的汁液!”嚴羽被她那角度方位力道通通不對的小手折磨的要死,偏偏還沒出息的越來越硬。
嚴羽極度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程曉瑜把他綁起來,這丫頭被他壓著的時候就是只柔順的小綿羊,怎麼一到了上面就變成魔鬼了!
程曉瑜說,“怎麼,又不舒服啦?你要是說‘曉瑜女王,請溫柔的對待我。’那麼我就對你溫柔一點。”
嚴羽黑著臉說,“程曉瑜,你把我放開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程曉瑜嘖嘖嘆道,“哎呀,你還真是……寧死不屈啊。”她兩只白嫩的小手拔蘿卜一樣左一下右一下的拔著那根四十五度無辜挺翹的大肉棒,肉棒被她來回折騰的顏色越發暗紅,青筋暴起微微顫抖,馬眼分泌出了無辜的淚水。
程曉瑜望天嘆道,“上天啊,你幫我想想折磨他的辦法吧,我真的沒什麼靈感。”
“……程曉瑜,我今天到底哪兒得罪你了?”嚴羽真的快被她折騰瘋了,她的手輕一下又重一下,讓他的欲火別在那里上不去又下不來,真是活活的受罪。
程曉瑜兩只手搓麻繩一樣挫著中間又粗又大的火熱柱體,笑眯眯的說,“不是今天,你自己算算你把我壓在身下任意欺壓多久了?今天貧下中農難得翻身做主人,對地主自然是先剃頭再游街,沒有暴打一頓已經是輕的啦。”
嚴羽憤憤不平的說,“我就只欺壓你了嗎?我壓著你的時候帶給你多少快感,弄出來你多少水,你纏著我求著我不讓我走,你他媽的怎麼就光記仇呢?”
不得不承認嚴羽的話有些道理,程曉瑜俏臉微紅,咬著嘴唇說,“你就打死不服輸是吧,我今天非讓你求我不可了!”程曉瑜低下頭張開嫣紅的小嘴含住嚴羽碩大的龜頭,小舌頭靈巧的掃掉前端分泌出的瑩白液體,然後想象著吸袋裝果凍的感覺抿著小嘴開始吸允。
她的一只小手還在嚴羽濃密的陰毛間溫柔的撫弄,另外一只小手捏著他柔軟的陰囊玩玩具一樣的在手心揉來揉去。
嚴羽的喉結快速的上下滑動著,閉上眼睛還是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這丫頭侍候人的本事越發長進了,他嚴羽睡過的女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沒有一個女人的嘴讓他這麼舒服過。
不過三兩分锺,嚴羽就什麼英雄氣概都丟在了腦後,喘著粗氣說,“寶貝兒,快讓我進去,我要瘋了。”
聽到嚴羽的話,程曉瑜的嘴角挑起一絲勝利的微笑。
她慢慢爬到嚴羽身上,漂亮的貓尾巴癢癢的撫在嚴羽肌肉緊繃的大腿上,她伸出小舌頭親吻他,滿嘴都是淡淡的麝香味道,她薄薄的蕾絲內褲曖昧的蹭在他猙獰勃起的大肉棒上,那凹陷處濕的好像浸了水一樣,嚴羽多想一挺就進入里面的絲滑仙境。
可他該死的不能,他兩條腿被分開綁的死死的。
程曉瑜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漂亮的小胸脯在他胸前一顫一顫的,舔著他的嘴唇說,“叫我女王,叫我女王我就放你進去。”
嚴羽的吻炙熱狂烈,他的喘息性感低沉,他咬著她的嘴唇說,“女王,我的曉瑜女王,讓我進去。”
程曉瑜縱火過度其實早就引火上身,得了嚴羽這句話她已心滿意足,兩只小手往下一拽,漂亮的小腿左右踢了兩下就把可愛的黑色蕾絲內褲踢到了腳踝上。
程曉瑜抵著火熱的肉棒親昵的上下磨蹭了幾下,終於契合上了那微微凹陷的入口。
程曉瑜只覺小腹一陣火熱,甬道里的嫩肉也跟著激烈的顫抖著,她紅著臉坐了下去……
嚴羽卻嘶的一聲臉上變了顏色。
程曉瑜也愣住了,吞著一半的肉棒動也不敢動。
嚴羽叫道,“快起來,疼!”
程曉瑜從嚴羽身上翻下來,盯著他沾著瀲灩水光的肉棒看,沒怎麼樣啊,依然生龍活虎挺的老高,可嚴羽的表情怎麼那麼痛苦呢?
程曉瑜連忙問道,“你哪兒疼?”
嚴羽吸著氣說,“你坐到了!快放開我,哎呦,不行,怎麼那麼疼,要去醫院。”
程曉瑜也慌了神,“怎麼坐到了?好好的,沒有坐到啊。”
嚴羽疼的臉上直冒汗,“你坐的角度不對,你害死我了程曉瑜,快點放開我。”
程曉瑜恍惚想起女上男下的時候角度不對的話好像是可能弄傷男人的性器官。
因為男人的陰莖勃起時是有個角度的,如果硬把它掰向錯誤的角度就會受傷。
就好像手指向後扳個五六十度是可以的,但你非要扳一百八十度的話肯定就折斷了。
程曉瑜一想到自己可能把嚴羽的陰莖給掰斷了,也嚇得頭上直冒汗。
她手忙腳亂的去解嚴羽四肢的繩索,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一邊解一邊問,“是馬上去醫院嗎?要不要先用冰塊敷一下?”嚴羽根本就不回答她的話,想來是真疼壞了。
程曉瑜把嚴羽兩只手的繩索都解開了,然後又跑到床尾去解嚴羽左腳綁的繩子,嚴羽坐起來幫自己的右腳松綁。
程曉瑜解完繩子,跪坐在床上緊張的盯著嚴羽腿間那個仍然生龍活虎的東西,“怎麼還是硬的啊?血都充在那里更疼了吧?”
嚴羽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她不說話。
程曉瑜這才注意到嚴羽的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似乎沒什麼疼痛的表情。
程曉瑜有些不解的喃喃的說,“……不疼了嗎?”
嚴羽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上閃過一道寒光,“不疼了,寶貝兒。”
可憐滴程曉瑜,自己死期將至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