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聞寺他們已經快十二點了,嚴羽在樓下浴室洗了個澡,回到樓上的時候程曉瑜還沒洗完澡,浴室里除了水聲還有程曉瑜歡快的歌聲,“綠色森林里有樹又有花,沒有告密者也沒有警察,我是個大盜賊,什麼也不怕!生活多自在,成天樂哈哈哈,哈哈哈哈~~~~~”
嚴羽沒什麼好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看把她給高興的,剛才還抱著聞寺轉了一圈,當他嚴羽是不存在啊!
程曉瑜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嚴羽正坐在床上看書,見她出來連眼睛都沒抬一下,程曉瑜心里好笑,莫不是還生氣了不成?
她擦干頭發坐到梳妝台前打開她的瓶瓶罐罐在臉上抹好,然後坐到床上說,“我關燈嘍。”
嚴羽嗯了一聲,合上手里的書放到床頭櫃上。
程曉瑜關掉台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當中,兩個人悉悉索索的蓋好被子,沒安靜十秒锺,程曉瑜就從被子底下伸出手戳了戳嚴羽的腰。
嚴羽悶悶地問,“干什麼?”
程曉瑜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不安靜怎麼睡覺。”
“那睡覺之前不需要親熱一下嗎?”程曉瑜說的沒有半點忸怩害臊。
嚴羽聽她那嬉皮笑臉的口氣就來氣,他翻了個身看著程曉瑜的臉說,“程曉瑜,不是我說你,剛才你和聞寺摟在一起像什麼樣子。”
程曉瑜笑道,“原來你在惱這個啊,不高興就直說唄,怎麼還生悶氣。”
嚴羽哼了一聲,“我若說什麼,你程大小姐必然要說愛抱誰是你的基本人權,我無權干涉。”
程曉瑜點頭道,“嗯,你越來越了解我了,放在平時我多半要這麼說。不過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會這麼說。”
嚴羽說,“不過一場球賽,就把你高興成這樣。”
程曉瑜嘻嘻笑道,“不過一場球賽,輸了還跟我生氣,我都替你臊得慌。”說著伸出手指在嚴羽臉上刮了刮。
嚴羽抓住程曉瑜的手指,“我沒生氣。”
程曉瑜說,“你就是生氣了。你生氣我的巴薩贏了你的皇馬,你還眼饞我和我的隊友擁抱慶祝,誰讓你的皇馬那麼不爭氣呢,要是你們贏了,你可以和畢翔、李博文盡情擁抱,我絕對沒意見。”
嚴羽猛地翻到程曉瑜身上,兩只大手不客氣的隔著睡裙開始揉捏她胸前的柔軟,“聞寺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怎麼能隨便抱他。聞寺是我哥們,這次也就算了,下次不管任何情況絕對禁止擁抱,就算巴薩打進宇宙杯了也不行!”
程曉瑜咯咯的笑,兩條腿緊緊纏上嚴羽的腰,摟著他的脖子說,“小氣鬼,抱一下又怎麼樣,外國人不是成天見面都抱來抱去的嗎。擁抱只是一種不太重要的權利,”程曉瑜湊到嚴羽耳邊低聲說,“做愛才是真正重要的權利呢。嚴總,這點談判技巧難道還要我這個小助理教你?不重要的權利可以適當讓步,只要最重要的權利還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行。”
嚴羽的手已經從睡裙領子里面伸進去直接觸到了那團軟脂溫香,他說,“別的談判這樣說倒還可以,至於你,程曉瑜,百分之百都是我的,任何地方我都不打算適當讓步。”
嚴羽說這話的口氣簡直就像個抱著心愛的玩具不給別小朋友碰一下的小男孩,程曉瑜覺得非常可愛,就笑嘻嘻的摸了摸嚴羽的頭發。
嚴羽道,“別摸我的頭發,跟摸小狗似的。”
程曉瑜說,“那你怎麼總摸我的頭發?”
嚴羽道,“你本來就是只傻鴕鳥。那個梅西有什麼好,小矮個,呆頭呆腦的。”
程曉瑜不樂意聽了,揪著嚴羽的頭發說,“人家哪里呆頭呆腦了,他進攻多犀利啊!”
嚴羽哼了一聲,起身一把將程曉瑜的睡裙從頭上褪了下去,把黑色的棉質小內褲從她腿上扯下來,然後利索的褪了自己的內褲,抓著程曉瑜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熱熱的頂了進去,這一連串動作也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嚴羽重重的在程曉瑜軟膩香甜的體內杵動著,“梅西進攻有多犀利?有我現在犀利嗎?”
程曉瑜又是好笑又是怕痛,兩只小手抵在嚴羽的肩胛處小貓似的亂撓,“你別那麼重,會疼。”
嚴羽捧著她手感極佳的臀瓣仍是不住抽送挺弄,動作卻還是緩了一些,親昵的吻著她的小鼻尖說,“跟著我都多久了,還總是喊疼。我以前看過一個神話故事說有個男人到了天界,有十二個最美貌的仙女輪番跟他睡覺,而且那些仙女跟他睡完以後第二天還會變化為處女。我那時還覺得這個男人真幸福,現在想想天天聽著女人喊疼其實也挺麻煩的。”
程曉瑜摟著嚴羽的脖子嘆氣道,“剛開始把我當作寶貝一樣,一天吃上三頓也不膩,現在跟你久啦,親熱都要我主動要求。男人哪,是多麼滴喜新厭舊!這不由得讓我想一首詩歌,《詩經。氓》,”程曉瑜以朗誦腔開始念道,“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
嚴羽無奈的停下動作,掐著身下小妖精的纖腰,“喂,程曉瑜,不要在這個時候念詩!”
程曉瑜說,“你知道這幾句詩是什麼意思嗎?”
嚴羽瞪著她不說話。
程曉瑜搖頭晃腦老夫子一般的解釋道,“我嫁到你家幾年來,不辭辛勞做家務。每天晚睡早起不知疲倦,這樣的日子也不止一天。我滿足了你的心願,你卻對我越來越粗暴起來。”
嚴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她嫩嫩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你這沒良心的鴕鳥。你來到我家小半年,何曾辛勞做過家務。每天晚上在床上揮汗如雨的是我,早上起來買早點的還是我。我滿足了你的欲望,你卻對我日漸粗暴,不是拿鞭子抽我就是用冷水潑我。全篇請見《詩經。女流氓》!”
程曉瑜覺得嚴羽現在是越來越對得上她的思路了,她會胡攪蠻纏,他就比她更會惡搞。
程曉瑜摟著嚴羽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身下緊致細膩的甬道也跟著她的笑聲不住收縮顫動,還在程曉瑜體內的嚴羽舒服的不行。
他一臉享受的眯著眼睛在她體內繼續抽送,“寶貝,你這樣一笑底下的小嘴就一吸一縮夾得我特別舒服。”
程曉瑜一根白白細細的小指含在唇畔,躺在床上笑靨如花嬌媚如妖。
嚴羽如何不喜,在她柔若無骨的身子里用力的搗進再抽出。
那細細的腰肢他兩掌就能合握起來,軟的讓他覺得再用力一點就可以折斷,怪不得畫家總是沒完沒了的畫人體,那隨著他的抽動款擺扭動的曼妙曲线果然是說不出來的好看。
她的小屁股手感飽滿彈性極佳,他的大掌捏著抽送了一會兒就會留下十個紅紅的印子,更別提兩片臀瓣之間細細流下的蜜水,女人真是造化的奇跡,那麼柔軟那麼甜蜜還有那麼多的水,便是把一條命送在她手里嚴羽此刻也覺得甘願。
程曉瑜的身子漸漸潤滑了放松了,口內依依呀呀唱戲般的吟著,醉人的紅暈漸漸爬上她如上等白瓷般細膩的肌膚,正是美的不可方物。
嚴羽低下身子含著她長著細細絨毛的耳垂說,“寶貝,梅西好還是我好?”
程曉瑜嚶嚀一聲,微微抬起頭在他耳邊甜美的喘息道,“梅西好。”
嚴羽怒,掐在程曉瑜腰上的大掌緊了一緊,咬牙切齒的說,“程曉瑜,你有種!”
他在她體內重重的推進,變換著法子逼她跟他求饒,他對程曉瑜的身體恐怕比她自己還要了解,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時而疾速時而緩慢,程曉瑜這只沒骨氣的鴕鳥又能挨得了多久,沒一會兒就摟著他脖子求饒道,“你好,你好,全世界你最好,好哥哥,不要欺負我啦。”
兩個人的身子在日復一日的接觸中早就習慣了彼此,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能給彼此帶來最大的歡愉。
年輕緊致的肌膚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更讓這場兩性間的交歡美的就像筆法細膩的大幅油畫中的場景。
程曉瑜喘息著說,“嚴羽,你記得戴套子。”
嚴羽正有滋有味的舔咬那對白膩的小兔子,他說,“我現在還不想射,等會兒的。”可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今天不帶了,反正你這兩天也差不多到安全期了。”
程曉瑜有氣無力的在嚴羽背上捶了一下,“你討厭,總是不愛戴套子。安全期就一定安全嗎,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懷孕了我就娶你。”嚴羽頭也不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