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一條條細數嚴羽的罪狀,“你和我一起下廚的時候從來不肯給我打下手,你和她做飯的時候怎麼就肯呢?你看你們煎牛排時的那副鬼樣子,誰信你們沒有奸情?”
嚴羽說,“你在廚房總是毛手毛腳的,我當然放心讓你拿鏟子。煎牛排本來就是Doris的拿手好菜,我自然是給她打下手,難道搶過來自己做?”
“你不要狡辯!你還早上跑那麼遠給她買蛋黃餡的小饅頭,諂媚的像條搖尾巴的狗!”
“程曉瑜,我那是給你買的好不好!你總和我鬧脾氣,我為了討你高興才六點起床開車去買的。”
程曉瑜哼道,“你現在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你說一百個謊天上也不至於真下個雷劈死你。”
嚴羽說,“好,好,我就讓你說,我倒要看看你這歪聲歪氣的小丫頭到底能編排我到什麼地步。”
程曉瑜說,“說就說,你也別以為自己多麼手段高超無往不利,什麼女人都能哄得住!你若真心喜歡一個人,她的一言一行你都會在意,若是已經沒了心思,就算拼命想裝作在意,那也難。我先和你說的今天別送圓圓去幼兒園了,你怎麼不聽?她一模一樣的話說出來你怎麼就聽?她吃棉花糖的時候沾到臉上你是不是想親手幫她擦?看我在旁邊才硬生生的停下動作讓她自己擦,你以為我都不知到哪。瞧你們一天親親熱熱話說不完的樣子,拍合照挑內衣,那張她親你的大頭貼你很喜歡吧,是不是准備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要過來珍藏啊?我說我不來你非帶我去,到底我掉到水里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嚴羽雖也算是能言會道的人,這會兒卻硬是被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心里比黃連還苦比竇娥還冤。
程曉瑜繼續翻著眼睛指責道,“你那些雞零狗碎的齷齪心腸當真罄竹難書,我一時半會兒都說不完。這些也都算了,最過分的是我為了救你的Doris結果反被她連累的一同掉進了水里,結果你先救的誰?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嚴羽,你怎麼好意思留我,你的臉皮是鋼筋混凝土做的嗎?!”
嚴羽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計較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程曉瑜冷笑道,“我就是小心眼,你只去找那大方又脾氣好的女人吧,姑奶奶我受夠你了。”
嚴羽無奈的說,“Doris就在船邊,你離得稍微遠一些,難道你叫我當做她不存在一般直接從她身邊游過去?”
程曉瑜道,“我可沒這麼說,生死關頭,換了我也會先救自己最在意的人。”
嚴羽說,“她就掉在船邊!我把她弄上船以後不是立刻就去救你了嗎!”
程曉瑜說,“趕到你來救我,我也快死了!”
嚴羽氣道,“你到底講不講理?我把你們兩個弄上船也不過兩分锺,你頭發都沒掉一根,怎麼就快死了!而且那是東湖,旅游景點,到處都是人,你就是誠心想死,多半也死不了。”
程曉瑜說,“事情不論大小,只論心意。若我和她都離船很遠,你先救誰?”
嚴羽說,“當然先救你,你是我女朋友。”
程曉瑜看著天花板說,“雷啊,你就劈一個下來,我寧可和他同歸於盡。”
嚴羽聽了程曉瑜的話心里又是生氣又是好笑,點著她的額頭說,“你就為這個潑我一身冷水,你膽子真大啊,程曉瑜。”
程曉瑜道,“被人潑了一身水你還笑得出來?你傻了吧。你笑也沒有用,我絕對不會和一個先救別的女人的男人在一起的。快起開,你再壓著我,我大聲叫了,到時候叫上來你的英國美人,你小心雞飛蛋打一個也撈不著!”
嚴羽勾了勾程曉瑜的鼻子,“我就不起來。”
程曉瑜一臉怒氣,還勾她鼻子,當是逗小狗呢?
她是真要和他分手,你看他那滿不在乎的神情。
程曉瑜說,“我真叫了!我這樣走是給你面子,你非要搞得難看收場才行嗎?”
嚴羽起身拽下程曉瑜的運動褲,“你叫吧,你不怕別人看難道我會怕?只要你別把圓圓叫來,我都做得下去。”
嚴羽真的無賴起來,程曉瑜又有什麼辦法。
她漲紅著臉說,“你住手!嚴羽,啊~~~你!你以為,上一次床事情就算了嗎。我既說了要分手,就是真的要分手。”
嚴羽動作熟練的脫掉程曉瑜的內衣內褲,然後把自己一身濕噠噠的衣服也脫下來扔到地上,抬起程曉瑜一條雪白的大腿曲在床上,一手伸進那鮮嫩的地方溫柔撫弄,一手扶著她胭脂色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曉瑜,我當時真沒想那麼多。你也不過在離船四五米遠的地方,我確保兩個都能救上來才先救離船近的Doris.我和Doris以前是在一起過,比別人熟稔有默契我也知道。可我現在心里真的只有你,我絕不騙你,曉瑜。你不喜歡,以後我拜托朋友帶她出去玩,我再不和她出去了。她不過來中國玩幾天就走了,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你氣壞了,我還心疼。”
嚴羽這幾句話實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說他對Doris一點感情也沒有那純粹是騙人,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難免會回憶起大學時的美好時光。
男人總是得寸進尺,程曉瑜若是不理論,他也願意陪Doris好好玩幾天,但程曉瑜既然惱了,他也只好和Doris嚴格劃清界限。
畢竟他現在喜歡的人是程曉瑜,孰輕孰重這是不用說的。
嚴羽這樣好言好語的哄幾句,程曉瑜心里也就沒那麼生氣了。
本來她就是一時惱怒,稍微靜下心來想一想,今天的事情按自己的想法雖然說得通,但是按照嚴羽的說法似乎也說得過去。
只是拉不下臉來,只能說到,“你不用甜言蜜語的哄我,我一句也不信。”
嚴羽說,“你不信,我只好求著你信了。”說著低頭在那櫻紅雪白上咬了一口,手下的動作也越發放肆起來。
程曉瑜咬著嘴唇說,“嚴羽,你無賴!”
嚴羽含著那軟膩的乳尖用力的吸,吸得程曉瑜嚶嚀著扭了下身子,嬌嗔著喊疼,嚴羽這才舍得放過那片被他咬的紅艷艷的花瓣,探過頭向上親吻程曉瑜柔軟的嘴唇纏纏綿綿的說,“寶貝,我這幾天想死你了。專門早起給你買的早餐你連看都不看一眼,還說我是給別人買的。我要不是給你買的,出門開車就叫我被人撞死。”
程曉瑜在嚴羽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誓也是隨便發的,不許胡說。”
嚴羽在程曉瑜臉上一處處仔細的親吻,“別生氣了,曉瑜。我真不知道你誤會成這樣,Doris這兩年都沒跟我聯系,那天我接圓圓回來她突然來電話說已經在榕城機場了,我真不是有意不告訴你。”
兩人肢體交纏呼吸相聞,程曉瑜看著嚴羽說,“你真的只喜歡我?沒心思和Doris舊情復燃?”
嚴羽舉起兩根指頭說,“我發誓,沒有。”
程曉瑜撲哧一笑,“愛發誓的男人最不靠譜。你不用發誓,你說我就信,如果叫我知道你騙我,我再走就是了。快把我胳膊松開,手腕綁的生疼。”
嚴羽搖頭,“不松,這樣綁著讓我覺得是在強奸你。”
程曉瑜瞪了嚴羽一眼,“強奸?你這個齷齪的男人!”
嚴羽抓著程曉瑜兩條腿分開,讓她腿間花心似的蜜穴展露在燈光下面,伸出一根手指進到那小嘴似的穴口淺淺插弄,麼指在她穴口上方輕輕的刮弄,這樣搓揉了沒幾下程曉瑜的陰蒂就挺立了起來,嚴羽用麼指在那顆小紅豆上繞著圈揉,插在她穴內的手指動作也重了些。
程曉瑜總覺得兩個人才剛剛和好就做這個有些不好意,看著嚴羽的眼中閃著邪惡的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那里,程曉瑜不由的臉上作燒心中發慌,一腳就踹在了嚴羽臉上。
嚴羽哎呦一聲,用空著的那只手揉了揉被程曉瑜踢中的眼睛,“你這只鴕鳥怎麼這樣暴力,你是野生放養的嗎?”剛才拿鞋砸他,現在又伸腳踢他,有沒有搞錯,他嚴羽的一張俊臉是這麼糟蹋的嗎?
程曉瑜哼道,“你不是想要玩強奸嗎?強奸的人如果不反抗,你那不是奸屍嗎?”
嚴羽笑道,“今天小爺就是要辣手摧花,我看你怎麼反抗!”說著撲過去在程曉瑜腋下腰間一通亂呵,程曉瑜笑得花枝亂顫,搖著頭說,“不要,不要,嚴羽,你知道我怕癢。”
嚴羽說,“怕癢也晚了,小爺哪有那麼好相與。”
程曉瑜咯咯地笑,兩只白嫩的椒乳小兔子一樣顫動,她咬著嘴唇眼睛笑的像一彎新月,細著嗓子叫道,“呀買待,一代一代……。啊,呀買待~嗯~~”
嚴羽動作一停,哭笑不得的說,“你這丫頭!”
程曉瑜笑靨生花的朝嚴羽眨了眨眼,看在嚴羽眼中更是靈動嬌俏甜美可人,只想撲上去生吞活剝的一口吃了這才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