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畢竟是在公共場合,嚴羽和楚辰也不可能真的打個你死我活,沒一會兒就上來一大堆工作人員把他們拉開了。
程曉瑜呆呆的站在台上,記者們還在不停地拍照,嚴羽見這陣仗是不可能再怎麼樣了,他推開那些攔著他的人,拉起程曉瑜就往台下走。
程曉瑜回頭看了一眼,台上亂紛紛的,光頭主持人擦著汗讓大家先安靜一下,楚辰還是站在那里,隔著人群望著她。
嚴羽開車回到家里,進了門直接把程曉瑜按到床上就要行事。
程曉瑜和楚辰在舞台上相擁起舞的情景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她就那麼愛楚辰?
那他到底算什麼,擋在他們倆人中間的小丑嗎!
程曉瑜又打又抓的不讓嚴羽碰她,嚴羽就直接把她身上那條黑色的魚尾裙撕破了扔到地上,用繩子把她兩只手綁在床頭,強迫她趴跪在床上直接從後面挺了進去。
程曉瑜疼的咬住了嘴唇,她渾身都在顫抖,兩只手被綁的緊緊的怎麼都掙扎不開,程曉瑜氣得用手使勁砸床頭,沒兩下她的雙手就都被砸紅了,嚴羽那個混蛋卻抓著她的屁股直接抽插了起來。
他一上來就插得又深又重,程曉瑜受不住又躲不開,把臉埋在胳膊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嚴羽壓在她光滑的雪背上,粗大的肉棒硬硬的抵著她柔軟的花心,伸手掰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來看著他,“程曉瑜,我剛才跟你說的什麼,你要是敢在宴會上哭我回家就弄死你,我的話你就不放在眼里是吧!我問你,和他跳舞舒服嗎?比和我做愛還舒服嗎?”嚴羽說完抵著那微微顫動的小嘴般的花心用力就是一頂。
程曉瑜痛哭出聲,“嚴羽,你這樣折磨我,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殺了你?你不是都死過一回了嗎,你死了一次都忘不了他!程曉瑜,那我算什麼,我問你,我算什麼!”
程曉瑜不肯回答,嚴羽就在她身體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折磨她,那櫻紅的嫩肉像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一樣被磨腫了用力碾壓。
嚴羽粗重的呼吸噴在她後頸上,他在咬她的肩膀,不是那種調情似的吻咬,而是恨不得咬死她的咬法。
他的手揉在她胸脯上,那力道讓她疼痛,他粗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攬在她腰上,把她勒得幾乎喘不過氣。
他在她體內凶狠的搗弄,結實的小腹啪啪啪的擊打在她挺翹的臀瓣上,那些為了保護花穴而自動分泌出來的花液被他凶狠的搗成白沫一點點從兩人的結合處流下來。
他折磨著她一聲聲的問她他到底算什麼,程曉瑜疼極也氣極,惡狠狠地咬著唇說,“你什麼都不是,你在我心里什麼都不是!”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停,嚴羽幽深的瞳孔在黑暗中詭異的收縮著,冷冷的近乎仇視的盯著程曉瑜。
她的身體是這樣溫暖而柔軟,像層層細致的絲絨般吸附著他,而她嘴里吐出來的話卻這麼冷。
是不是他們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了?
那他寧可殺了她。
嚴羽喃喃的說,“好,我什麼也不是。”他伸手掐住程曉瑜纖細的脖子,他粗大的肉棒凶狠的往她身體里鑽,他每挺一下都更深一點,他甚至頂開了她的花心,進到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宮頸里。
他掐在她脖子上的雙手也越收越緊,程曉瑜很痛,胸口憋悶的幾乎窒息,可就在這樣的痛苦中她居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個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這麼熱,他在她身體里廝磨的東西是這麼燙人,簡直像頭被激怒了的噴火的獸,連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是燙人的,燙的好像要在她皮膚上烙下十個指印一般。
程曉瑜閉上眼睛淚如雨下,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嚴羽惡狠狠的說,“說你愛我,說你會忘了他。”
程曉瑜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嚴羽氣得用力掐緊了她的脖子,“不說我現在就掐死你。”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程曉瑜的眼角珍珠一般的滑落下來,可她就是不肯睜開眼睛。
嚴羽看她眉頭痛苦的皺著,小臉憋得漲紅,心里又氣又痛,一時簡直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程曉瑜,你給我說話!”程曉瑜兩只被綁在床頭的手有氣無力的動了兩下,可就是不說話。
她怎麼就這麼拗,非要讓他氣到發瘋不可!
嚴羽惡狠狠的松開程曉瑜的脖子把她甩到床上,按著她身體一頓凶狠的亂撞。
程曉瑜的頭頹然的靠在手臂上,脖子上被嚴羽掐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她的頭發亂亂的擋在眼前,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繩子拽著她的胳膊吊在床頭上,她的雙臂已經麻木的快沒有知覺了,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那個一下下的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里挺動的男人,她的身體被迫跟隨著他的節奏用力晃動。
他進的太深,肉棒隔著她的小腹硬硬的戳著床單,程曉瑜已經不覺得痛了,她覺得自己僅剩的一絲清明神志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像縷輕煙一樣飄飄忽忽的蕩到了屋頂上俯視著下面這場激烈狂暴的性愛。
他這樣趴伏在她身上沒完沒了的占有,用幾乎要把她戳爛的力道對待她,究竟是想證明什麼?
程曉瑜覺得她後來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可在最後的最後她卻清楚的感覺到嚴羽的嘴唇顫抖的柔軟的吻在了她唇上,這又是為了什麼?
第二天程曉瑜醒來的時候嚴羽已經不在了,程曉瑜渾身酸痛的從床上爬起來。
她嗓子又干又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兩只纖細的手腕被繩子磨的紅腫破皮,她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印著好幾個青紫的手印,臉色蒼白的嚇人。
程曉瑜勉強喝了點水,又一頭倒回到了床上去。
此時嚴羽正在嚴家老宅,嚴媽媽坐在沙發上哭,嚴爸爸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桌子上攤著兩份報紙,報紙上有他和楚辰互毆的照片,兩張照片里的程曉瑜都是驚慌失措的站在一邊。
桌上還攤著幾張洗出來的照片,是上次程曉瑜和楚辰在植物公園後山被葉藍雇人偷拍到的那幾張。
葉藍這個女人,走都走了,最後還要咬他一口。
從小到大嚴爸爸很少這樣罵他,嚴羽從小就是個讓父母驕傲的孩子。
嚴爸爸這次明顯氣得不輕,腦門上結的都是豆大的汗珠,“你別以為你成天搞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的銳宇這半年虧了多少,你自己說!好好的進什麼游戲業,還不是為了和那個楚辰斗氣。嚴羽啊嚴羽,我們嚴家三代為商,到了到了出了你這麼個敗家子!你有錢是吧,五千萬買個發卡,你可真是出名啊。臭小子我告訴你,我死了我的錢全捐出去,一分錢也不留給你,我看你再怎麼敗家,我看看到時候那個女人還會不會留在你身邊!”
嚴羽站了起來,“你愛捐不捐,沒你我也餓不死。”說著就要出去。
嚴爸爸怒道,“你給我站住!”
嚴羽回過頭來,“你都罵了一個小時了,還要說什麼?”
嚴爸爸說,“從今天開始,你把你那間小公寓留給程曉瑜,然後和她一刀兩斷,給我搬回家來住!”
嚴羽皺眉不語。
嚴媽媽抹著眼淚說,“嚴羽,你就別氣我們了,你不是和方菲見面聊得挺好嗎,你就別再和那個不安分的女人胡攪在一起了。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爸現在身體也不好……”
嚴爸爸打斷道,“小兔崽子,我說的話你到底聽不聽!不聽你就滾出去,永遠別回來!”
嚴羽本就心情煩悶,聽他爸這麼說話一口氣就也衝了上來,“爸,你既然知道老了就別再這麼處處逞強,什麼都想管。前兩年把我姐攆走了,現在又想攆我走?你以為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孩離不開家?拿這個來威脅我。我老實告訴你們,各個星期都逼著我回來相親,我早煩透了,恨不得不回來。”嚴羽撂下這一席話,轉身就走了。
沒想到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嚴媽媽聲音顫抖的喊了聲嚴爸爸的名字,嚴羽回過頭,只見嚴爸爸彎腰扶著茶幾,身體晃了晃就軟軟的栽倒在了地上。
嚴羽一天都沒有回來,程曉瑜就一天都躺在床上,她看著壁頂的光线一點點的由明轉暗,心情非常之糟糕。
她感冒了,重感冒,可也沒心思去醫院,就一個人待在家里。
第二天嚴羽還是沒回來,程曉瑜餓的不行只好隨便找點東西吃,沒吃的了她就喝酒。
第三天,程曉瑜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看電影,床頭櫃上只擺了幾個空酒瓶,突然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程曉瑜的第一個反應是嚴羽回來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才想到嚴羽有鑰匙,他回家怎麼會敲門呢。
程曉瑜頭重腳輕的從床上爬下來去開門,站在門口的人是聞寺。
程曉瑜問,“你怎麼來了?”
聞寺看著臉色蒼白的程曉瑜,皺眉道,“你怎麼這副鬼樣子。”
程曉瑜低頭伸手捂住了脖子。
聞寺說,“你換件衣服,跟我去醫院。”
程曉瑜說,“去醫院干什麼?”
聞寺說,“去見嚴羽。”
程曉瑜心頭一跳,“嚴羽怎麼了?”
“他沒事,他爸中風了。”
程曉瑜一愣,“中風?好好的怎麼會中風?”
聞寺看了她一眼,“我怎麼知道。嚴羽和楚辰在慈善晚宴上打起來的消息登出來的第二天,報紙上就是嚴叔叔中風、佳成集團股票大跌的消息。”
“嚴叔叔……現在怎麼樣了?”
“算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現在還說不出來話呢,嚴羽這兩天都沒睡覺。”
程曉瑜扶著門框不說話。
聞寺不免提高了音量,“程曉瑜,再怎麼說你現在也還是嚴羽的女朋友,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去看看他?”
程曉瑜抬頭看著聞寺,眼圈已經紅了,“他想見我嗎?如果真是因為……他可能根本不想看見我。”
聞寺看著她那雙小兔子一般的眼睛,心就有些軟了,嘆了口氣,“我和嚴羽多少年的兄弟,我了解他,他想見你的。快去換件衣服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