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好好種田你就會有老婆孩子熱炕頭futa(末世種田錄futa)

  叁天的時光又是一晃而過,白絡的稻種發了芽早早就播到秧田里了,黃豆也隱約有冒頭的趨勢。

  又有一片新地里埋了瓜果蔬菜的種子,為了保證出芽率,白絡提前搭好了小棚子,每日保持濕潤和通風,只等秧苗長大再移栽更廣袤的地方。

  忙過了這些便沒有重活了,白絡這才有時間和齊案眉一同活動。

  今天不比前幾日的大太陽,日頭躲在一層厚厚的雲彩下,山風徐徐吹著,倒也涼快。

  她們早前去別人的園子里找遺留的作物時發現了一口井,起初以為是用來灌溉的,只是好奇井的口徑比以往見過的要大很多,後來才發現是一口鹽井。

  正愁那些肉快要發臭了,兩人一合計立馬就要制鹽。

  白絡負責運鹽水,齊案眉負責熬煮。

  鹵水入鍋小火慢煮,待到水分蒸發鍋沿出現大量結晶,將鍋中鹽水混合物倒入紗布過濾,過濾出的鹽水留著回鍋,分離出來的鹽拿到露天繼續風干。

  有了鹽豬肉便有了最佳的存儲方法。

  齊案眉將鹽粒均勻抹在大五花,豬腿和豬頭的表面,豬腿用來做火腿,五花肉和豬頭做臘貨,那些肋排則同豬腿一塊熏制。

  因為制作火腿需要大量的煙進行熏制,白絡便砍了許多竹葉。

  火坑燒火,火勢漸大再將青綠的竹葉蓋在火上,竹葉中含有大量水分,燃燒時便會產生濃煙且伴有竹香,如此熏制火腿表皮直至橙黑,再將其埋入谷類之中,家里暫時沒有谷物,白絡便又找來干草替代。

  做完這些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這樣日復一日過去了叁十天,秧苗長到了足夠長,二人便准備插秧了。

  因為稻田在插秧前需要犁一遍,沒有耕牛的兩人只好進行人工耕地。

  人力使用犁實在艱難,又是兩位姑娘,她們馬不停蹄足足犁了兩天才將稻田的土變得綿軟。

  白絡累的晚上喊腰疼腿疼,就會跑到齊案眉的屋里鬧著讓她給自己捶捶捏捏,然後捏著捏著便昏睡過去。

  也是自從那幾日開始,齊案眉的房間便總是會半夜被敲響,她只得彎彎嘴角聳聳肩,然後乖乖把門打開。

  後來更甚,她便夜晚門也不鎖了,兩人白天飯間總會拿此作談資,只不過更多時候是齊案眉拿著把柄想著法子笑話白絡。

  白絡被她笑話多了也就惱了,干脆一拍桌子,怒目圓睜,氣鼓鼓地說:

  “你也知道我每次跑來跑去煩人,那為什麼不換你跑來跑去的?!”

  齊案眉仔細想了想,她有話可以駁回去,到底還是咽了下去,摸摸白絡拍紅的掌心,權當哄她:

  “好好好,今晚換我。”卻在心里笑話她,不知道是哪個嬌氣要自己陪著。

  後來二人一合計,這麼每晚跑來跑去的也頗為無聊,干脆住一間屋,那間小屋也就空了出來。

  六月已至,山里時常高溫,蚊蟲也多了起來,白絡從野處挖了許多艾草,兩人每晚睡前都要緊閉房門用艾草熏上好一陣,這才漸漸告別蚊蟲叮咬的煩惱。

  只是體熱容易出汗,白絡總是喜歡一個人占很大床位,苦了齊案眉,夜里挨過好多拳打腳踢,她也沒辦法,一旦被踢醒便揚起手里的蒲扇給白絡扇著,那人得了涼快才會待她好點,有時還會順著風源貼上去,一旦風停就又重復上面的步驟,齊案眉有一陣被她折磨的每天早晨都頂著兩片青黑,後來習慣了閉著眼睛睡得沒有意識,也會握著扇子搖好久。

  兩人在山間的日子逐漸步入正軌,大片農田被種上各種作物,白絡是這片田的守護者,這片田留給兩人無限的饋贈。

  長勢快的西紅柿已經有果子變紅,小黃瓜掛滿藤條,豇豆已經爬藤開了花,韭菜田一茬一茬的迎風起浪,小青菜已經被兩人吃掉一片,蒜苗長出嫩葉,諸如此類。

  兩人的日常就是巡視菜田,澆水打枝,其余時間用來探索周邊環境,找到有用的工具和用品。

  六月中旬到了雨季,山里水汽繚繞,一天里總是上午雨水下午日曬,白絡這幾日摸著規律,下午便會帶齊案眉到林子里鑽。

  她們沿溪行,順便將松動的水槽調整方向並加固,翻過一個小山坡後便是一大片原始樹林,溪水也越湍急。

  有一處分流,上面架起一座小木屋,推開木門,里面是原居民用來舂米的水碓裝置,現在不在用時,被拆解安放在小屋一角。

  原本以為要進行人工舂米,這下找到了水碓,等稻子收完曬干,她們就可以到這來。

  兩人離了水碓往林子深處走,雨季多出菌子,白絡最是喜歡蘑菇,早早就提醒一旁的人多注意樹根和突兀鼓起的土包。

  又行不過數十米距離,白絡忽的一聲“呀!”

  ,接著伏低身子趴在一團枯樹之間,一只占滿泥水的手指著里側。

  齊案眉順著她的方向,看見一簇焦黃的傘狀菌菇,又見那人滿眼欣喜就要溢出來,便脫下背簍,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分摘,然後聽著白絡興奮地解說:

  “這叫雞樅,一種普通的菌類,沒什麼營養價值,不過卻是我最喜歡的一種蘑菇。南嶺這種中高海拔地區,如果運氣好,我們還能找到松茸,那玩意可比雞樅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就這樣一邊翻找一邊聽著白絡刮躁,一下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金烏西墜,林子里撒進夕陽的余暉。

  應該是多年沒有人類的干擾,這片林里到處都是可食用的野生菌,齊案眉彎了一下午的腰,這會陡然直立行走更是墜疼,白絡走在後面,發現她時不時插腰停頓立馬便知道她又逞強,快走幾步上前,一邊嘴里拿話戳她一邊往自己框里卸東西。

  末了還體貼的把齊案眉的簍筐扶下,然後學著樣子替她捶捏一番。

  齊案眉總是一副不會拒絕有求必應的眼臉,最多是笑著嘴上推脫幾句,這樣一進一退,兩人的性子倒是恰好互補。

  同樣是來時的路,路過小木屋出了原始森林,翻上山坡順著溪流走出竹林,路上順了幾顆晚出的大頭甜筍,天色青黑兩人才下了山。

  路過菜田摘了幾顆成熟的番茄,白絡想吃黃瓜,里里外外找了好久也才得了一個能吃的,齊案眉見她又要生氣,只好安慰道:

  “嫩的也摘些,做醃黃瓜吃可行?”

  這才把人治住。

  路過稻田吃了一嘴蜉蝣,白絡才止住的脾氣又噌地冒出,追著一團團的飛蟲恨恨地“鼓掌”。

  稻田邊原本一潭碧綠死水,受到山泉饋贈後變得澄澈無比,還長出了長長的綠藻。

  人的腳步聲驚的塘邊一陣颯颯的竄水聲,白絡停了追打飛蟲的動作,後知後覺:

  “應該是蝦,它們喜歡夜里爬到河邊洗澡。”

  齊案眉聽了這話笑了出來,卻還是拿出手電往河邊慢慢掃去。

  果然如白絡所講,一群青黑色河蝦飄在河沿。

  齊案眉脫下簍筐,把里面清空,然後跪在河岸上拽著簍筐往河里挖去。

  竹籃打水,水空,留下一筐底的河蝦,齊案眉揀出個頭大的用大褂兜住,其余的放還水里,重復幾次便捕了好些,白絡看地精彩,怕自己聲高哄散了膽小的蝦子,只乖乖捂著嘴等著。

  再回到家里已經是漆黑一片,小豬仔餓得嗷嗷叫喚,兩人一前一後放下背簍,白絡喂完豬去一間小屋取竹篩,齊案眉進去廚房處理食材。

  野生菌類最好的儲存方式是風干,白絡先用干草鋪到竹篩上,將清理干淨泥土的雞樅平放在干草上,香菇用草繩串起來掛在竹梯上。

  夜里露重不適合風干,菌子白天拿出去風吹日曬,晚上便要收到小屋里。

  那邊白絡忙活她最愛之一的蘑菇,這邊是齊案眉忙活白絡最愛之一的河蝦。

  河蝦掐頭去尾用竹簽挑出沙线,蝦頭入鍋煸炒出蝦油再取出蝦頭,鍋中倒入切好的番茄小火慢煨,番茄煨出濃稠湯汁倒入河蝦,翻炒幾下再放入調料,然後倒入一勺清水蓋上蓋子,小火慢燉五分鍾後,揭蓋大火收汁,最後裝盤撒上蔥末,一道家常的茄汁大蝦便出爐了。

  白絡一口紅薯一口大蝦吃的香,齊案眉一向胃口不大,早早吃完了坐在桌前剝蝦,見她吃的歡快心里更是滿足。

  “慢點吃,都是你的。”

  白絡嘴里含著食物,嗚哩哇啦算是回了她,卻沒有慢下多少。齊案眉加快手程把剩下的蝦都剝了,然後起身去洗黃瓜。

  黃瓜現醃口感才會爽脆,尤其是嫩黃瓜,等到明天再醃就已經軟了,這樣醃出來的黃瓜不僅口感一般,保存的時間也會大打折扣。

  黃瓜摘去瓜蒂和老花放入罐中,溫水化開適量食鹽再倒入罐里,密封保存一晚,明早便可以吃到爽口的脆黃瓜。

  二人吃完,鍋里熱了水,洗去一天的疲勞便上床休息了。

  古人言,飽暖思淫欲。

  白絡這些日子得了自己種的農作物,又有位賢妻良母般的同伴照顧她的胃口,現下吃飽喝足癱在床上,小腦袋飛速轉動。

  身旁的人見她不安分伸手點她的腦袋:

  “還不睡?”

  “唔…哼!”

  原本只是想勸人早點休息,奈何惹那人生氣了,齊案眉只好軟了身子貼上去哄她,手里搖著蒲扇。

  “又怎麼了?是我說錯話了?”

  白絡見縫就鑽,佯裝還在氣頭。

  “你就是說錯話了,你要補償我。”

  “好好好,你說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真的?騙我是豬頭。”

  “騙你干什麼?”

  “你說的?”

  “我說的。”

  白絡見她上了圈套,立馬轉過去面朝她的身子,伸出手來在齊案眉身上亂摸一通。

  齊案眉不覺有異,之前兩人打鬧的時候也互相撓過對方癢癢肉,她此時只當白絡要撓自己,還很配合地咯咯咯直笑。

  突然一只手慢慢朝她的大腿根襲去,這才覺得奇怪,只好翻了個身子把後背留給那人。

  “騙我是豬頭!”白絡沒好氣的重復。

  “你的懲罰是什麼?”齊案眉正了語氣,不打算和她再鬧了。

  “哼!你騙我!我就要摸!”

  於是故技重施,整個身子粘上去,作勢要往眼前人的身下摸去。

  “那里…不行。”

  “怎麼不行?我好奇,摸摸而已,又不會摸壞你的東西。”

  “就是不行,會…”

  “會變硬是嗎?”

  “你…!”

  “我從書里看到過,你是怕被我摸硬了尷尬是吧?那好,我保證不笑話你。”

  “根本不是。”

  “那為什麼不讓摸?”

  齊案眉實在受不了她這幅瘋言瘋語說著“摸來摸去”的渾話,只好長出一口氣然後不再理會她。

  本以為這樣那人知道自己生氣了便不再強迫,誰知就在她等不到動靜睡意迷蒙的時候,一只小手悉悉索索地蹭著她的衣角慢慢摸了過來。

  唉~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就裝睡到底,滿足女孩的好奇心。

  好在那人應該是怕自己被吵醒,只抓著她的東西放在手里握了握,嘴里還輕聲嘀咕著字眼,隨後便抽回手,安分下來。

  白日太過疲憊,白絡那邊一會兒便起了安穩地呼吸聲,齊案眉卻難再入睡,思緒飄了很久,直到滾燙的身子慢慢恢復溫涼,耳邊傳來那人的囁嚅:

  “年糕……唔…軟…”

  這家伙,夢里也都是吃的。

  齊案眉想起那些從地窖里搬出來的糯米,雖然多數生了米蟲,但是日頭好的時候鋪在太陽底下曬,米蟲應該會跑掉不少。

  不如明天就做吧,曬完再用篩子過濾,或者她花點時間慢慢地挑找。

  就這樣想著糯米,她也漸漸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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