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二天,天氣異常的晴朗,喜鵲兒在樹枝上喳喳地叫著,讓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詩敏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叫著,“姥爺,我要上學去了。”
“好,乖。”
父親用滿腮胡子扎著她嬌嫩的臉蛋,“在學校里,要聽老師的話。”
“知道了,姥爺,再見。”
看著這一對表面上的祖孫,心里洋溢著幸福的感覺,我不知道父親見了詩敏會是什麼心情,但我看得出,自從知道了詩敏的真實身份,他對詩敏更多了一份細心,這也許是父女情深吧。
從學校里回來的路上,就聽到手機一直在響,只是因為太多的車輛擁擠,不敢停車。
匆匆忙忙地找了個空閒地,停下來,從手包里拿過手機,卻是建軍打過來的。
“喂――”好容易撥通了,卻聽到遲遲啦啦的聲音。
“喂,建軍,有事嗎?”
只有自己這頭在說話,拿起手機呆呆地看了一會,卻聽到發出“嘟嘟”的聲音,原來那邊早扣了。
剛想騎上車,卻聽到手機再次響起來。
“喂――怎麼回事?”
心煩意亂地問了一句,卻聽到建軍在那頭說,“剛才聽不清楚,我換了座機。爸最近好嗎?”
沒想到遠在異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親,心下自然高興,隨口說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這不是惦記著丈人嘛。”
“進步了。”
我調侃了一句,卻聽到那頭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問問。”
他說完這句,沒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說,“挺好的,你最近怎麼樣?”
“嗨!老一套。”
他說著咳嗽一聲,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換了一種強調,“感冒了?”
“沒-沒有――剛才嗆了一下。爸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
我一愣,“爸媽?”
“哦,不是,是我爸媽。”
他強調著,以免我思維混亂。
“他昨天說,村里最近搬遷,要蓋房子,東湊西湊的還缺2萬元。”
他一口氣說完,生怕我打斷他,怪不得剛走就給我打電話,感情是另有企圖。
“我記得咱家還有2萬塊,你看看先給他用著。”
“你說什麼?”
這次輪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詩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門,嫌生了個女孩,就連月子期間,都不來照顧,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著,這會倒想起我來了。
“那2萬,爸生病已經用了5千,其余的我還想拾掇一下房子。”
早年的房屋早已牆壁斑駁,看起來心里就不痛快,和建軍說過幾次,都因為他忙於工作不了了之。
後來自己就想干脆買點塗料、地板磚裝修一下。
“那邊不是急用嘛,你裝修也不用那麼急。”
建軍有點哀求的口氣,“先拿1萬總可以了吧?”
“什麼可以不可以,早怎麼沒看見我?”
聽了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明,知道這幾年委屈了你,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時候,總是低三下四。
建軍這幾年沒少跟我嘔氣,其實他內心里也看不慣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兒子的夾在中間又能怎麼樣?
站在路邊上,來來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說得太多,“我現在路上,回家再說吧。”
建軍還想說什麼,但看我沒有回絕,知道還有回旋的余地,雖然心有不甘,還是勉強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點。”
“知道。”
一直氣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語,如今卻提出向我要錢,心里怎麼也接受不下來,心情郁悶著中午也沒去上班,跟科長請了個假,就悶悶不響地回了家。
“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父親輕聲地問,顯出一臉的溫馨。
“嗯。”
氣嘟嘟地放好了車子,扭頭進了臥室,這個事情也不能跟父親說,省得他又數落我。
就那樣無情無緒地收拾著房間,又打開微機,卻突然看到經常上的搜狐網站上的一則消息:奇聞:澳洲父女亂倫產子點了下圖標,卻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這難道就是亂倫的父女?
心下好奇地繼續瀏覽著網頁,觸目驚心的是另一幅標題:父女兩人一見鍾情。
約翰是在珍妮還不滿1歲時與她母親分手的。
在詹妮15歲時,這對父女就曾見過,那是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一個結婚紀念。
那次,約翰和他們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後,詹妮產生了尋父的念頭,在楊加拉約翰與珍妮重聚了,當時他們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了性關系。
珍妮說:“我們是作為成年人自願建立這種關系的,我們現在只想得到一點尊敬和理解。”
珍妮說,她對約翰的第一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
“我看著他,心里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台的感覺一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了。”
約翰則承認,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感情,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上了床。
約翰說,沒想到那種感覺跟初戀的滋味沒有多少區別,他和珍妮都達到了激情的燃點,簡直就是水到渠成。
詹妮更是直言無諱,我和父親就像相愛的一對男女,彼此沒有隔閡,一切很自然地發生了,那一刻父親根本沒有把我當女兒,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個父親,這是正常的性關系、戀愛關系。
我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身體的需要,那一段時間,父親對我的身體進行了無止境的探索,而我對他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我們談性,談愛,談床上的事。
現在,約翰和珍妮的女兒西萊斯特已經9個月大,看上去還算健康。
不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在出生後幾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
此外,他們還共同撫養珍妮與前夫所生的兩個孩子。
但這不僅僅是個一般的愛情故事。
詹妮在接受電視訪談時承認,她起初到楊加拉確是為了尋父,為兩個孩子找外公,她覺得孩子的生活里應該有外公這個人。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對他是如此地著迷,可以說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愛上了孩子們的外公,她不把他視為父親,而是一個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覺得全身心的細胞都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親同居了一個階段,兩人在激情中漸漸感到了世俗的壓力,約翰決定搬家。
從楊加拉鎮移居到昆士蘭省的洛克漢普頓,繼續同居,這期間詹妮始終不離開約翰,兩人如膠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樣,詹妮說這陣子,父親根本看不出像50歲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輕人都有活力,這從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約翰是如此地著迷於她的身體,簡直就可以用廢寢忘食,詹妮曾經嬉笑著跟父親說,他幾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過的,他毫不厭倦地探索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不久詹妮就懷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僅活了幾天就夭折了,醫院診斷說孩子患了先天性心髒病。
盡管近親繁殖並不必然導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學常識,這種幾率卻比一般人高出六倍。
然而,孩子的夭折並沒能阻止他們像夫妻一樣繼續同居,亂倫的道德禁忌在他們第一次上床時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這一則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我沒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經有人成功地開了先例,並且還在電視上做了公開的報道。
看著這一對幸福的父女,從內心里感到羨慕,如果說是因為女兒的尋父念頭做了先導的話,那兩人結識後彼此產生愛慕卻是導火索,導致愛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顧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亂倫為世俗不容,卻一錯再錯,頻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卻也為父女私情創造溫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性百無禁忌,說恩說愛得意洋洋。
就在我看著、品味著,心里無比激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著一個人。
“怎麼了?這麼安靜?”
父親扶住了我的肩膀,柔聲地問。
聽到父親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親分享一種難以訴說的快感。
“爸,你看看,看看他們呀。”
回過頭來溫柔地看著父親,父女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心曲。
父親用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發際間,他大概由於眼花而看不見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了新聞。”
我津津樂道地指點著屏幕,為有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床了。”
父親已經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臉更湊近了注視著那則:父女兩人一見鍾情。
“還生了孩子。”
我拍著父親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了性關系,天哪!”
父親發出驚嘆。
“他們還被采訪了呢。”
把手搭在父親的手上交流著心中的喜悅。
“他們真的敢?”
父親瞪大了眼睛和我對視著,表現出一種錯愕。
“你看,他們根本就認識,詹妮15歲時見過父親,兩人有過短暫的接觸。”
我分析著,旨在要父親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一種吸引。
“可詹妮說,她是30年之後第一次尋父。”
“爸,你看這里,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們父女當然認識了,詹妮說去楊加拉尋父是不錯,只不過是去和父親約會,你看,兩周後,他們就發生了性關系。”
我激動地說。
父親一遍一遍地研讀著,我感覺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父親並不知道,15歲和30歲相差太大了,何況那時詹妮是一個少女,而15年後,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父親努力找出他們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認識只不過是一種借口,你看,連約翰都承認,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感情,其實什麼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風,兩人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了床。這才是一見鍾情。”
“叫你這麼說,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占有。”
“真要那樣就好了,其實他們――”我說到這里停下來,“你沒看父親約翰說,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根本就知道兩人的關系,可女兒的迷戀和父親的痴迷令兩人欲罷不能。那個詹妮更是第一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我看著他,心里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台的感覺一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了。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父親。”
“你是說詹妮第一次去找父親就是為了尋求那份愛?”
“不是嗎?”
我挑戰似的看著他,“要不然兩人那麼快就上了床。她其實第一次和父親見面就愛上了她,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父親那里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親。”
“也許你分析的對。”
父親故作輕松地贊同地說。
“爸――”我回頭深情地看著他,“人家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我說到這里沒說下去。
“傻丫頭,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
他撫摸著我的頭,“爸和你這樣不好嗎?”
想了想,我點著頭,“說真的,這樣也不錯。”
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一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
父親不失時機地說,“他不在的時候,你陪著父親。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歡愛,又能遮擋著別人的耳目。”
“壞爸爸,你就喜歡給他戴綠帽子。”
想起和父親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絲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給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著父女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
父親輕輕地摟著我,“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父女亂倫,約翰和詹妮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享受著父女的天倫之樂。
“你不覺得?有建軍在那里,我們更覺得刺激?”
父親在我的唇上輕輕地觸著,吸取著我的唇骨朵。
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著他,摩挲著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一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著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頭,又說傻話。”
“就是嘛。”
我翻身抱著他,騎坐在他的腿上,“你閨女就是養漢子,養了你這個野男人。”
“胡說!”
父親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養漢子也養不到爸爸的頭上,建軍才是你養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實被你戴了綠帽子,成了王八。”
“壞,壞――說來說去就是我成了娼婦、破鞋。”
“呵呵――”父親舒心地笑著,蹭著我的臉蛋,“你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壞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歡拿他當擋箭牌。”
媚眼瞟了他一下,卻發現父親眼里的情意,低頭含住我的唇,輕輕地吞裹著。
“好了,不逗了。我的閨女可是專一的純情小女生。”
父親哄著我。
“這還差不多。”
我們相擁著,彼此纏綿。
“小明,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
他說出了一個做父親的實情。
“爸,我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受了委屈。”
我心里一直有著那個結。
“爸受了什麼委屈?”
父親在我的唇邊瀏覽著,時而伸出舌頭,時而唇對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嬌地抱住了父親的胳膊,“女兒就是覺得――”嬌羞地,“女兒一會兒是你的,一會兒又是別人的。”
父親聽了,沉默著不說話。
“人家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我晃著父親的,其實在我的心里還是想知道父親愛我有多深。
父親想了想,“小明,我們這樣,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兒,我卻和你保持著性關系,天下哪個父親能做到這樣?你和他,說實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你們在一起親熱,小明――”他說到這里,聲音低沉起來,“你知道,我曾經偷聽過你們做愛。”
“你?壞爸爸!”
一絲羞怯,一絲喜悅,沒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樣偷聽別人的性事。
“你別笑話爸,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覺得特委屈了你。”
心里感動著,感動著一個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處,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後又和你,可我也不願意那樣,你知道他和我的時候,我就想象著你,想象著你和我――壞爸爸,我那里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
說到這里,心里顫動著一股喜悅。
“好閨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個,爸也希望一個人和你,小明,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尤其是我們這種關系。”
爸幽幽地說,說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涌上來。
“可爸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後來,爸想開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麼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這樣讓我真的好感動。”
我們父女緊緊地抱在一起。“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嗯,好女兒。”
父親滿把把我抱在懷里,我們父女彼此傾訴著,親熱著,像一對久別的夫妻。
“爸,別叫我女兒。”
捏著我的鼻子,疼愛地,“那叫什麼?”
我翻過身。靠在他懷里,“沒人的時候,我是你老婆。”
說著把頭鑽進他的懷里,以掩飾我說這話的窘迫。
父親興奮地看著我,眼睛發出異樣的光。
我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聽到心愛的女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死心塌地地愛上了他。
我等待著父親激情地和我纏綿。
“不!”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一涼。
“我更願意你是我的女兒。”
“可――”我疑惑地看著他。
“傻閨女,女人多的是,可閨女只一個。小明,我更願意我們以父女相稱。”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說出了一個做父親埋藏在心底的願望。
“尤其是我們做愛的時候,我想著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兒,聽著你一聲一個爸爸地叫著,我就激動得忘乎所以,看著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轉成歡,我這做父親的就像瘋了似的。”
“壞爸爸,你是不是特願意和女兒這樣?”
在我的心里又何嘗不希望這樣。
“小明,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特別喜歡和爸爸?”
“壞東西,就不告訴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聽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
我貼在他的耳邊,氣息噴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著長音叫了一聲。
“好閨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閨女的老公。”
“你?”
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這個老男人的當,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兒親口喊他男人,他才滿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愛的時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會跟我老公做愛。”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聽在耳里,是異常的刺激。
父女偷情,上床,還有比這禁忌,還有比這更令人向往的嗎?
“滴鈴鈴――”那個老式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早想換掉,一直沒有下載個合適的,這會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煩。
“喂――”又是建軍,沒好氣接起來,卻聽到建軍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說的事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沒門。”
這個時候來電話,真沒勁。
那邊一時沒了聲音,也許被我這句話說懵了。
父親在一邊又不敢說話,只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說話別太衝。
半晌,聽到建軍低聲地說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經答應他們了。”
“你――?”
真是先斬後奏,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況且他這個稱呼這時候說出來,特別刺耳,“你答應還找我干什麼?”
怕父親受到傷害,一急之下掛了電話。
“小明,你怎麼能這樣?”
父親急急地說,顯然怕鬧出矛盾。
“我還怎麼說,他借錢都不經過我。”
氣急敗壞地放下電話,剛才的意境早已煙消雲散。
“到底怎麼了?說給爸爸聽聽。”
原本希望父親這時抱著我,看父親隔得遠遠的,顯然生分起來,心里就一肚子氣。
“他爸說是蓋屋,從我這里借錢。”
“傻丫頭,他借錢,你得給他,他不是一時困難嘛。”
父親勸解著我。
“他困難,我生孩子的時候,他怎麼沒看我困難。”
憋了多年的怨氣一下子撒出來。
“又耍小孩子脾氣。”
父親疼愛地,顯然不願意我過分的生氣,輕輕地摟了我一把。
趁機靠過去。
“一碼歸一碼,要是爸向你借錢,你還不給了?”
父親故意拿著他做比較,要我將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
我氣嘟嘟地,女兒自然心向父親。
“那人家就不是建軍的爸。”
他拿這個和建軍做比,說的我心里一動。
“那不一樣。”
嘴還是硬的,畢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窩囊氣。
“怎麼不一樣了,兩好成一好。你對人家好了,建軍才能對我好。”
父親寬容地勸解著我。
見我沒有話說。父親又將了我一軍,“要不然,爸先借給他。”
抬起頭,看著他,“你借給他,算什麼呀。”
“就算爸補償給他的。”
父親說這話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麼不欠?”
父親笑盈盈的,把臉蹭著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這個壞爸,竟用這種法子說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婆。”
“呵呵。”
父親摟緊了我,“爸知道。那你就聽老公的一句話,借給他吧。”
想了想,再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就點了點頭,“壞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沒想到父親卻說,“傻老婆,他滿意了,我們偷起來才能更快樂。”
說的我一時沉吟著,在心中默默地體味著那份刺激。
“爸,你為什麼把這叫偷情?”
“傻丫頭,這還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卻把你的心偷來了,還偷了你的身子。嘿嘿。”
父親說到這里干笑了一聲。
“可我也是你女兒呀,不比他更親呀。”
我強詞奪理。
“再親也不能親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總覺得是偷了他的東西。”
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壞東西,女兒是東西呀。”
“呵呵,”
父親傻笑著,擓了擓頭,“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東西更嚴重呀。”
“不跟你說了。說來說去,我就不是你的。”
狠狠地攥住他那東西,攥得父親都有點意亂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
翹起小嘴,扭過頭,知道這個姿勢肯定讓父親激動一番,果不其然,父親摟抱了我,“小明,”
他咽著口水,一臉的色相。
正在這時,建軍又打來電話,感覺父親的手就松垮垮地摟在那。
“爸――”親昵地偎在父親懷里,一手抓著他襠里的東西,輕輕地捏著。
“喂――”經歷了父親的勸說,自然口氣軟和了,弄得那邊的建軍感動了好半天。
“小明,你聽我說,我爸都催了兩遍了,那邊交錢交的很急。”
他語氣里就帶著一種焦急,聽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知道急了,早干什麼了。”
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卻聽在父親耳里,趕緊晃著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還不行?我要他們寫借條。”
建軍在那邊哀求著,為了自己的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條就寫給你丈人吧。”
我這次把父親抬出來,弄得父親在一旁朝我擠眉弄眼。
“你說什麼?”
建軍被我弄得稀里糊塗,但卻隱隱覺得有了門路。
“誰讓你攤了個好丈人,我爸說他借給你。”
不理父親的在一邊擠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軍似乎聽出了什麼,“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沒有。”
“有,有就得借給你?”
我氣呼呼地發著牢騷,“你媽不是說我是不會下蛋的雞,連抱窩都抱不出個事來嘛。”
“你還真在乎呀?”
建軍在那邊替婆婆打著圓場,“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會抱窩的老母雞。”
“去—去—誰和你貧嘴。“要不是我爸說情,我才懶得理你們家。”
一句話讓建軍放下心來。
他在那邊高興地說,“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
他油嘴滑舌的說。“回家我好好犒勞你。”
“哼,別貧嘴了。還是好好謝謝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
建軍似乎心情好起來,連嘴巴都甜絲絲的。“爸身體好點了吧?”
“現在才知道問爸呀。”
我說著,朝父親看了一眼,卻見一邊緊張的他這時有點放松了,只是不敢說話,有意識地在父親那里扣扯著。
“剛才不是急嘛――”建軍拖著長音,“再說我對爸怎麼樣,爸心里最清楚。”
拉開父親的拉鏈,專心地從里面摸索著,一邊和建軍打電話。
“爸當然知道,要不爸怎麼替你說好話。”
父親看著我從他里面摸出來,有意識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動靜,只好分開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著。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說:閨女婿半個兒,他不疼我還疼誰呀?”
建軍這時也知道調侃了,人一高興就放松。
“爸說,他欠你的。”
拿出來,在父親的腿間擺弄著,看著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龜頭,一絲喜悅喜上眉梢。
“你――”父親做著口形,可能這個時候我這樣弄,他感到尷尬,看我津津樂道地捏開,急急地,“別――”“欠我的?他欠我什麼?”
建軍呵呵一笑,饒有興趣地問。
一時間我啞口無言,本想暗示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點刺激。
低下頭翻過父親的那東西,一下子擄下纏繞在龜頭的包皮。
“噓――”冷不丁地那種刺激要父親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著還是仰起了頭。
“什麼聲音?”
建軍在那邊豎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驚叫了一聲,“剛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厲害嗎?”
建軍緊張的問。
“沒事。”
輕描淡寫地回著,卻看到父親撇過來的目光,就那樣拿起父親的東西豎起來,在他的腿間玩耍。
這時的父親正好低下頭看著我的姿勢。
“爸說,他生了個好女兒,所以欠你的。”
沒找到合適的詞語,只得搪塞著敷衍。
“貧嘴!”
建軍戲謔地罵了一句。
擄得父親心癢癢的,再也顧不得其他,扳過我的身子,伸進了懷里。
借著那姿勢和父親接了個吻,兩人一時間情意繚繞。
“老婆。”
建軍在那頭喊道,我卻顧不得這些,父親已經――已經在撳我的奶頭,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進我的底褲,沒想到我的父親在這個時候竟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閨女。
“老婆,後天我想回去,把錢拿上。”
建軍的口氣依然柔和,卻不知父親已經脫著我的內褲,男人一經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著父親興致勃發地從我的腰際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點一點地剝下。
脫掉了我的內褲,肆意地侵略著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當女兒,仿佛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電話里仍嗤嗤地響,我知道建軍在那頭等著回答,可父親這邊,真要命,他竟然自己脫下褲子,要我在凳子上擺弄他的,看著他一翹一翹的粗大的東西,心仿佛飛起來一般。
“等一下。”
不得不對著話筒說了一句,就見父親把腳伸過來,他竟然――竟然用腳趾撥弄我的,慢慢地挑開我的肉唇,讓我不得不低下頭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腳丫插進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頭都皺起來。
“老婆,你在干什麼?”
聽得出建軍已經有點莫名其妙了。
內心里就想把父親抱在懷里,讓他含著我的奶頭,玩弄他的雞巴。
我們父女相視著,眼睛里充滿著對彼此的情欲。
“說話呀!”
建軍已經迫不及待了。
“沒――沒事。”
結結巴巴地應著,也不在乎他的語氣了,說完就扣下電話。
“小明。”
父親喜滋滋地喊了我一聲,那只大腳一下子捅了進去,捅得我全身都激奮起來。
“壞,壞爸。”
圈住了他的龜頭翻擄到根部,讓雞巴高高地挺起來,露出猙獰的面目,那馬口櫻桃嘴一樣翕動著,流出一絲清亮。
“小明――小明――”父親半仰著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腳趾捅進去,一絲快感席上來,迅速卷遍了全身。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來,父親卻拉起我的身子覆蓋了我,從上面咬住了我的奶頭,像一個嬰兒一樣吞裹母親的奶頭。
“接了吧。”
他快速地插進去,吸著我。
這種場面令我狂野起來,“爸,老爸,你這樣讓我怎麼接?”
他凌厲的大腳趾插進我的陰道,讓我渾身癱軟起來。
父親一手伸出,拿過手機,遞給我。
我大口喘著氣,低下頭看著父親一手托著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著父親的折騰,按下鍵盤。
“喂,建軍。”
語氣里就有股上氣不接下氣地。
“怎麼了?”
建軍的聲音有點擔心。
“沒怎麼――”父親調皮地看著我打電話,腳趾卻在里面打著旋。
我輕輕地拐著他,示意他別打岔。
“那怎麼把電話掛了?”
建軍追問著,一時又沒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唄。”
聲音嗲嗲的,聽得建軍切切地笑起來。
“真的?老婆。”
他在那邊竟然有點色色的。
“剛才電視上——”
忍住了,就不說。
“是不是親熱的鏡頭?”
建軍猜測著。
“不跟你說了。”
父親已經挺起雞巴送過來,這個時候他故意要我——握住了,還想跟建軍說最後一句話。
“呵呵,想我了?”
建軍顯然已經色起來,那麼長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
當著父親的面,自然不會說那句話。
“哼哼,我不聽,小明——”
他停下來,又說,“我—都硬了。”
父親臉色怪怪的,把雞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卻扣進我的。
“不跟你說了。”
我知道建軍下面肯定會說些夫妻之間的事,這樣父親就會不尷不尬的,果然他衝口而出,“你是不是濕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
話還沒說完,就被父親塞進了口里。
聽著建軍哈哈一笑,趕緊按下電話。
父親的屁股已經整個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亂蓬蓬的陰毛扎的我臉上癢癢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
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親要求我用口,都喜歡這樣。
“爸——”
我親昵地摟著他,抓住了,細細地捏著,感覺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邊。
“濕了嗎?”
這時的父親問,和剛才建軍如出一轍。
“壞爸爸,你那樣弄人家,還能不濕。”
我把兩個奶子靠在他的腿間,磨蹭,父親弓腰捏住了。
我們父女兩人嬉笑著互相捏摸著對方。
“建軍剛才是不是要——- ”他壞笑著,插進我的口腔。
拿出來,看著濕漉漉的碩大莖體,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著白眼看他,“你們男人一個比一個色。”
父親一下子又插進去,插的我有種被噎的感覺。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魯的話語令我激奮起來。
“還沒看夠呀。”
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親竟然皺起眉來。
“剛才他是不是想——”
父親又重提那句話。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親想從那里尋求刺激,就干脆刺激著他,“他說——”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親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親聽了,狠狠地按下我的頭,感覺到那碩大的東西插透了我的喉嚨。
拔出來,嬌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誰知父親卻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長時間沒看看了。”
我仰起頭來,樓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兒全是你的。”
父親和我接著吻,摸著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覺得你會離我而去。”
“我還能去哪里呀,就算他來了,我還不照樣給你嘛。”
我知道剛才建軍的話讓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親抓摸著放在手里,感覺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實。
“小明,你的奶子——- ”他羨慕地,就像一個孩子喜歡一樣玩具一樣,兩眼放著光。
為了安慰父親,我伸手探進他的腿間,抓住了,“大頭黃,那個饅頭可是你最喜歡的。”
父親一下子激動起來,“老爸就怕——”
“怕我飛了呀?”
看著父親像小孩子一樣的神情,用細細的語氣哄著他,“他只是名義上的,你才是女兒心中的那個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歡爸。”
“這就對了,老爸,你生了我,給了我身體和思想,我的一切還不是你的?”
我貼身抱著他,“你更有權享用我。”
我把那個“用”字強調了一下。
父親滿臉知足地看著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
我不知道父親這一刻要干什麼,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為女兒的隱秘。
果然他低下頭,用手指輕輕地滑到我的陰部,我感覺到那粗糲的手指在我那縫縫里,父親他——他竟然扒開了,我羞羞地想抬起頭,可又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這個時候和父親對視著,那種淫靡的氣氛該不是父親和女兒的。
感覺到父親熱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進去,一聲聲咕咕嚕嚕在喉嚨里滑動的聲音,父親從上到下分開了,突然插進我的肉瓣中間。
騰起身子,低聲忍不住地叫了一聲,跟著呼出一口重重的氣息。
父親大概覺得還沒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離開椅子,從我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動著,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親的玩弄,擺臀扭胯地喘息著,口里不自覺地罵了一聲,“壞爸爸——”
父親看著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氣息越來越重,竟哼哼起來。
“爸爸壞嗎?”
“你――你想折騰死人家呀。”
內心里就有股要父親壓上去的念想,可我現在不能說。
那根討厭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轉磨動,讓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來吧。”
父親這時看著我說。
“壞爸,你這麼會折騰女人,你竟然這樣折騰女兒。”
我又驚又喜,只希望父親填充我,讓我得到充實感。
“爸就想看看你——”
父親語無倫次地,我不知道他內心里究竟要看我什麼。
也許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這做女兒的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兒——- ”就那樣赤裸著、充滿著情欲的讓父親裸視,我的內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著。
也許女人的隱秘對於男人來說具有更大的誘惑力和殺傷力,父親看著我扭成麻花似的身體,他竟然產生了另一種衝動,看著我扔在一邊的薄薄的內褲,那窄窄的部分讓他產生了無限遐想,女兒穿上它會是一種什麼情景,是勒進去還是包裹著,他饒有興趣地拿起來,竟然把它搓成細細的繩一樣的布條。
“爸——- ”看著他興奮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父親竟然——竟然從上到下放到我的陰部,一下子勒進去。
全身一震哆嗦,就感覺那地方一下子裂開了,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到父親驚乍乍的聲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順著他的目光,天哪!
那條細細的布條深深地勒進去,將本就飽滿的肉唇勒呈透明狀,父親色色的目光盯著,看著我一臉的驚詫,他竟然像拉鋸似的輕輕地拉動著。
“啊——啊——”
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傳來,快感迅速地襲擊著我。
我不由自主地扭曲著身子。
“爸——爸——”
我喘息著,呻吟著,恨不得兩手抓住那根繩子快速拉動。
“小明——小明————”
父親欣賞著、壞壞的目光看著我,我一時羞的無地自容,氣急敗壞地舉起拳頭。
“你壞死了——壞死了。”
我死死地夾著腿,可能就是那個姿勢讓父親感覺出我的淫蕩。
“小明,是不是――”父親的喉結強烈地動著。
“爸――”我眼神里滿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讓父親就那樣從旁邊伸進去。
父親他竟然――竟然從後面壓著深深的勒進去,我感覺到那那內褲象繩子一樣幾乎勒進肉里,我大口喘著氣,想要父親給我一個痛快。
“小明――”父親快意地上下拉動,看著我的肉戶淫猥的形態。
我騰起身子,全身繃緊著,看著父親的動作。
“是不是很浪?”
父親想說,看著我皺起的眉頭,終於脫口而出。
“啊――爸,”
我聽了父親的話,身子一震,一股陰液從那里流出來,“你怎麼這樣說你的女兒?”
“嘿嘿,小明―――”父親不好意思地笑了,卻更快地拉動著。
“你這樣弄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嬌嗲嗲地說。
“壞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離著。
“你――你奸了我吧。”
父親沉浸在父女的調情逗欲中,承受著我的嬌嗔和綿綿愛欲。
他的勃起的雞巴在那里一躍一躍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頭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親了一口,含住了,像嬰兒一般地吞裹。
“爸,上來吧,上你的女兒。”
我按著他的頭熱情地邀請著,那一刻,我更希望父親和我徹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歡看你,看你的浪樣。”
“啊――”那股欲望怎麼那麼強烈,心底里就希望父親化進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著,掐的父親大口喘著氣。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親艱難地勒進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點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這個壞爸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作劇。
就在我們父女忘我地玩著,彼此享受著肉欲的快感的時候,我聽到院子里傳來吱的一聲,跟著門響了一下。
“小明。”
姑姑的聲音。
“怎麼沒在家?”
我驚悚地爬起來,卻看到父親快速地從窗戶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們來了。”
他說著,一邊尋找著衣服,一邊手忙腳亂地往上套。
我顧不得其他,順手摸起上衣,胡亂地蹬上褲子,看看父親正在束著腰帶,趕忙應了聲,“誰呀?”
就聽的姑姑小聲地跟另外一個人說話,“有人在,是小明嗎?”
“是我,姑姑呀。”
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是還沒有梳理一下頭發,很想這時候姑姑晚點進來,可聽到腳步,她已經進了房門。
“她姑――”父親尷尬地從我房間內出來,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應酬著。
“你身體好了吧?”
姑姑關心地說,眼光顯出一絲疑惑。
“好了,好了,你們先坐。”
由於臥室跟衛生間相隔著客廳,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著頭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
姑姑顯然看出我的頭發散亂著。
“剛才爸覺得不舒服,我給他吃了藥,就順便休息了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做出一幅剛睡醒的樣子。
“怪不得呢,”
姑姑口無遮攔地說,“看你們兩人就是剛剛起來,看,頭發都亂成這樣。”
“姑,你先坐著,我給你倒水。”
“你先弄弄頭發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
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間,臉上露出挺滿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換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親有沒有受委屈。
正巧這時父親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忙招呼著,“這幾天幸虧小明照應。來―――”他對著姑父說,“坐吧,小明,拿盒煙來。”
“嗯,知道了。”
我爽快地答應著,麻利地整理著衣服,剛才來不及,連內褲都沒有穿,乳罩也沒有戴,看看自己的臉色,還留著一絲慌亂和羞暈,這要是被姑姑看見了,該是多麼狼狽,幸好她沒有莽撞地闖進來。
屁股下還粘粘的,剛才被父親弄得一塌糊塗,要是姑姑晚來一會,說不定我們父女早已巫山雲游去了,想象那個幸福時刻,又遺憾著時光不再。
“這幾天累著你了。”
姑姑看著我有點憔悴的臉,心疼地說。
“累也值得。”
我遞過一支煙給姑父,伸手拿過火機給他點上。
“這孩子知道疼人。”
姑父吸了一口,羨慕地說。
“這都是家風,那像你們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尷尬著不說話,他們兄弟四人,卻讓一對老人無處居住,盡管姑姑養著公婆,但她心里總是委屈著,好在村里強壓著其他三兄弟,勉強湊了點錢。
“聽磊磊說,那幾天在醫院里都是麗明陪著。”
姑姑帶著贊賞的口氣,眼神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覺。
“女孩子心細。”
姑父附和著,和父親遞過了火,點上一支煙,自從我嫌父親嘴里有股煙味,父親已好長時間不抽煙了。
“什麼心細,還不是有沒有良心?”
姑姑一提起來,就有火氣,看來她對婆家沒有好印象。
看著她們夫妻逗嘴,心里倒覺得好笑。
也許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家里才敢發泄發泄,以前他們家里老是別扭著,每次都是父親親自出馬,要不是這位大舅哥。
姑姑肯定會吃虧。
“麗明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
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種愛戀,看著我有遞水又拿水果。
“姑,也沒什麼,做兒女的也就這個時候能中用。”
“這話中聽。”
姑父終於硬氣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氣。”
父親美滋滋地,吸嚕著煙,這時插了一句話,“還是養閨女好,閨女是件小棉襖。”
“呵呵,當初可沒見你這麼說,麗明一生下來,你看爸媽沒鼻子沒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時落下得病。”
一提起母親,三人都不說話。
我趕緊岔開話題,“姑,爺爺奶奶當時對你是不是不好?”
我調皮地看著她,眨巴著一雙眼睛。
姑知道我話中有話,笑眯眯地看著我,“還不用說,當初你爺爺奶奶對我那是特好,雖說是個閨女,但也是個老寶,你爸爸就不如我。”
她眯縫著瞅著父親。
“可不是,當初爸媽不知怎麼想的,人家都疼兒,咱家可是翻過來了。”
父親感嘆著,“也許就是因為孩子太少。”
爺爺那一輩當年不知為什麼,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了三個,還有一個中途夭折。
和他們說著話,就感覺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幾次不得不抬起來,偷偷地把夾在那里的衣服扯出來。
他們姊妹三個嘮著當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說,“姑,你們說說話,我准備飯去了。”
借機走開來,去衛生間洗了洗,剛才被父親弄得真是狼狽,連內褲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