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父親永遠是父親

第5章

父親永遠是父親 loverbaby 14155 2024-03-02 01:57

  “舒服嗎?”

  泄了之後,父親和我側躺著。

  大腿間粘粘地夾著他。

  含著他的嘴唇,半覆蓋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絲興奮從心底潛上來,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提起他。

  “你不是說不如大頭黃嘛。”

  奶子貼在他身上。

  “那他是彎,還是長?”

  想象著丈夫的,和他比較,“有點彎。”

  “那感覺呢?”

  手伸進我那里,沿著長長的走勢,觸摸著接合處。

  “不比你好啦,老爸。”

  翻身覆蓋了他,撮起奶頭送到他嘴里,父親含住了,嬰兒般吞裹著。

  “讓你就像升天一樣。”

  下面已經脫出來了,騎跨著,想送進去。粘巴巴的,“大頭黃。”

  兩人親著嘴。

  “我媽怎麼樣?”

  “她嘛,”

  把我的奶子擠到中間,“沒感覺。”

  “沒感覺,能生出我?”

  父女兩人看著那個形狀,兩條大腿盤在一起,擠壓著,都能感覺出彼此的熱度和柔軟。

  “你嘛,”

  父親抱著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對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別這麼沒良心,她畢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親。”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對她沒多大興趣。”

  “真的嗎?沒感情?”

  “你媽都怕,有什麼感情。”

  說著給我一個吻。

  “沒良心的,用完了,就這樣說,”

  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往下含,很為母親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也會這樣說我?”

  父親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小明,你這樣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個――”很想說下去,安慰安慰他,誰知他竟脫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個饅頭屄。”

  “你就吃了。”

  驚羨地看著他,心尖子都有點顫起來。

  “嗯,饅頭就著大頭黃。”

  “你這個壞爸爸。吃閨女饅頭的壞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這兩個饅頭,吃你下面的肉包子。”

  下面又翹起來,磨蹭著,想插進去。

  “大肉腸。”

  挪移著屁股,不讓他得成。

  “吃多了傷身體,再說明天還得取樣。”

  “你?”

  父親停下來看我,“手淫?”

  “嗯,不過不是你自己,我給你,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

  “媽――媽媽,我要尿尿。”

  朦朧中看到詩敏翻身坐起來,發覺到身邊沒有我,哭著喊,“媽媽――媽媽。”

  慌忙離開父親的身體,搜尋著被父親扒掉的內褲,正巧父親從身子底下摸出來,黑暗中遞了過來。

  “詩敏,不哭,媽媽在這里。”

  披了件衣服,拉開燈,從父親的床上下去。

  “媽媽,你怎麼跟姥爺睡覺?”

  詩敏擦著眼睛,燈光晃得她睜不開眼。

  聽著女兒的話,臉紅紅的,“姥爺不舒服,要媽過去捶捶背。”

  “那他現在舒服了嗎?”

  抱著女兒,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點了。”

  哄著女兒,用腳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開女兒的雙腿。

  嘶嘶地,女兒濺下一條水线。

  猛然想起昨天女兒小便時父親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見父親似是無意地斜眼看著女兒,老色鬼,連外孫女的都看。

  “媽――我長大了,也要給姥爺捶背。”

  女兒歪過頭,小手撫摸著我的臉。

  “那你跟姥爺說。”

  女兒淅淅瀝瀝地拋下一條拋物线,小眼圓溜溜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姥爺可以嗎?”

  小手拍打著我的臉,一幅天真爛漫的樣子。

  “可以。”

  父親抬頭看著我,卻發現我一直在注視他,想起剛才自己偷窺外孫女,臉上顯出一絲不自然。

  “爸,給我點手紙。”

  故意地把女兒那里朝上他。

  接過父親遞過來的一團,迭了迭,忽然就有了種想法,起身抱著女兒走到父親身前,“來,讓姥爺擦。”

  父親尷尬地看著我,拿著紙的手不知怎麼放。

  把著女兒的兩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

  女兒奶聲奶氣地擺著兩腿。

  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細膩白嫩,連大腿都顯示著一圈一圈的可人氣息。

  “擦擦嘛。”

  語氣里是嗔怪的意思,難道你連外孫女都怕?

  顫抖著伸出手,從女兒大腿內側一直往里,畫著圈兒,女兒鮮嫩鮮嫩的縫隙裂開一條紅紅肉縫。

  父親終於用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女兒白皙的飽滿的兩瓣。

  “是不是象花一樣?”

  迷情地問著父親。

  “哦――”遲鈍地答著,忽然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喜歡嗎?”

  把著女兒的小屁股送到父親眼前。

  父親的臉一下子紅了,我從沒見過他如此尷尬。

  “小明,說什麼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沒說話,只是趕快擦完了。

  將女兒安頓下,悄悄地對父親說,“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呀,況且她是我的外孫女,又那麼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著他,讓他無力辯駁。

  “反正爸沒那麼色。”

  “還不色呀,連女兒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還好意思說,這麼說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

  說著捏了他那里一下,父親竟然勃起了。“還說不色。”

  眼睛直直地瞪著他。

  “那也不僅對她。”

  父親不好意思地強辯著。

  “那對你女兒?”

  女兒總是最了解父親的心思。

  “色爸爸。”

  圈著他的龜頭擄動著,“她也是你的女兒。”

  “小明――”父親享受似地眯縫著眼,“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動心了吧。”

  “瞎說,爸就對你動心。”

  “哼!說給誰聽呢,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詩敏難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兒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個采花賊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個大色狼。”

  “色狼有什麼不好,色狼能讓女人動情,能讓女人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愛,那朵花兒比女兒嬌艷,你那大頭黃還不摘了去?”

  “死丫頭,沒大沒小的。”

  “嗯,就喜歡聽這句話,不分大小。”

  想了想,對著父親說,“要是我和詩敏,你會要誰多?”

  “要你多!”

  父親賭氣似的,“你個饅頭――”他說到這里突然不說了。

  “好呀,你罵我――”“哎,”

  父親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經地,“詩敏,真的?”

  頭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瘋丫頭-”父親恨恨地罵了一句,滿臉失望的樣子,“我就知道怎麼成呢?”

  “怎麼不成了?”

  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歡一個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還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兒又不是沒生育能力。”

  “我就是覺得我和你不可能――”父親沉吟著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女兒懷上父親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試試?”

  挑戰似的看著父親,當然指的不僅僅是做愛。

  “你瘋了?”

  看來父親還是擔心,做愛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生孩子,他還是不能接受,愛只是兩個人的事,在身體里面折騰,無論怎麼做,也只是父女之間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話叫:一根棍,不論輩嘛。

  男女折騰完,什麼都照舊,可一旦懷上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看來在他內心深處仍保留那一處人倫禁忌。

  貼近他的臉,熱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可我們這樣瘋,早晚會懷上。”

  “那你不會避孕呀。”

  “人家子宮小,醫生說不適宜帶環。”

  父親沉默著不說話,“那以後,以後爸會帶套套。”

  他說著神色黯然。

  “你要帶套套?”

  刮著他的臉,調皮地看他,“那樣舒服嗎?”

  小聲地告訴他,“建軍從來都不喜歡戴,他說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層。”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麼交待?”

  “你就帶我去流了。”

  說的父親驚訝地看著我,一個父親帶著女兒去流產,況且女兒肚子里的孩子還是親生父親的,這在世界上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不要你戴著套套肏我。”

  脫口而出一句髒話,感動得父親怔怔地看著我。

  輕輕地摟抱了,臉貼著臉親昵地擁著,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知道父親心疼我,其實這個時候他更願意有個激情的夜晚。

  “爸,你個壞這個如果能金槍不倒該多好。”

  心向往著,父親始終雄風而立。

  父親撫摸著我的臉,低下頭親吻著我,“盡說傻話,果真那樣的話,那女人還不都橫屍馬下?”

  “可不會,你沒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

  不痛不癢地說著風涼話。

  “那你以為她們都受得了?”

  “怎麼受不了?你沒看日軍慰安婦?一個排排成隊等候著,還不是一樣?”

  前天晚上看的《日軍慰安婦》一直讓我感慨不已。

  “能一樣嗎?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愛才有快樂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樣了,純粹是受罪,陰道干燥,時間長了,還不被弄死。有資料記載,占領區中,有些婦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輪奸致死的女子則多不勝數。”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沒水就不一樣。”

  我想起和建軍有時候倉促上陣的尷尬。

  “怎麼不一樣了?”

  父親故意問我。

  “壞爸爸,沒水,恐怕進入都困難。”

  “是嗎?”

  父親動情地說,“可我的女兒從來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兒有那麼騷?”

  “呵呵,爸爸可沒說騷,”

  他笑著戲弄我,“是浪,浪水。”

  “壞!人家那是激情。”

  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條斯理地,“女兒每天都用尿不濕。”

  父親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著,每天都用尿不濕,那就是說細水長流,激情無限。

  怪不得要父親金槍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槍不倒。”

  “真的?你個壞爸爸。”

  眼睛騷媚地看著他。

  “要不你那尿不濕白戴了。”

  無限神往地,“那女兒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頭。”

  戳著女兒的鼻子,嬉笑著,“該不會戴尿不濕吧,是不是要爸爸――”抱住父親的胳膊,嬌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兒才不要呢,你以為是連體嬰兒呀。”

  說的父親眼都痴了。

  “爸,當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國,真的做了那麼缺德的事?”

  從課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確。

  “這還有假呀,史書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闖進一所女子中學,竟然17個人輪奸了一個學生,末了,還在她的陰戶里捅了一根棍子。”

  “這麼殘忍?”

  氣憤地瞪著眼睛,小聲地,“爸,你說那麼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親嘆了口長氣,他這時倒也一本正經起來,“受不了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忍受著,撐的過來的或許還能留條命,許多人從此就沒有了生養。”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戰爭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戰時期,那些日軍慰安婦還不一天接待十幾個。”

  “聽說,那些畜生還當著家人的面,逼迫父親奸汙女兒,兒子奸汙母親。”

  磕磕巴巴地說出來。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發生在東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漢奸高廣榮的帶領下闖進了一戶姓高的家里。這家大小十幾口人,主人名叫高為貴。

  中山一進高家大院,就將高家全家人趕往院子角落里,然後又從腰中抽出明晃晃的指揮刀,用雙手抱著刀柄,刀尖朝下用勁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對高家人大聲吼道:“抗日聯軍殺了我11名皇軍,你們要說出他們的下落!’漢奸高廣榮在旁作翻譯,並勸高為貴快作回答。高為貴確實不知道‘抗聯’的事情,趕快走到高廣榮身邊,強陪著笑臉,請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軍求求情。

  但高廣榮把臉一變,對著高為貴罵道:“少羅嗦,死老頭子!快說出‘抗聯’的下落,不然,你們全家遭殃!’中山在一旁看著,把高廣榮叫到跟前,說了幾句話。只見高廣榮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為貴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拉到了院子中央。中山又一個手勢,轉眼間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剝得精光。

  姑娘頓時蹲在地上縮成一團,驚恐、羞辱的淚水直往下滴。

  士兵們開始騷動起來。

  高為貴和婦女們忙跪在地上,乞求日軍高抬貴手。

  一個士兵放下槍,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對著士兵大聲命令。

  然後又指著高為貴與蹲在院中央的高為貴女兒喝道:“你們的,快快的!’高為貴大驚失色,連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頭,嘴里哆哩哆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這樣呀!’高廣榮走到高為貴的後面,對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陰險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點說出抗聯的下落!’高為貴淚流滿面,悲愴地說:“天哪!我確實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將戰刀放在地上後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發生關系。姑娘嚇得面如土色,張著嘴話也說不出,只是不住地搖頭。

  中山淫笑著捏住姑娘的胸部,惡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則死拉死拉地。’嘩地抽出戰刀,對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為貴嚇得臉都變了顏色,如果這一刀下去,不說女兒的貞節,連性命都難保了,他想起前幾天看到的血腥場面,一個日本鬼子竟然將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陰道,如果這一刀下去,恐怕女兒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著跪爬過去,抱住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呦嘻――’中山很有興趣地看著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交配交配地,皇軍有賞。’高家人都嚇傻了,瞪著大眼,大氣不敢出。

  天哪!

  這世上哪有親生父親和女兒做這種事情的,這日本鬼子太陰了,竟然逼迫親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親閨女呀――’高為貴還想討價還價,卻聽到女兒一聲慘叫,中山的戰刀一下子劃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鮮紅的血印嶄露著,高為貴嚇得閉上了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為貴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他一揮手,嘩啦上來幾個日本兵,‘花姑娘。’高為貴一下子急了眼,這要讓他們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說,最後小命還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閨女的命要緊。

  ‘太君,我的――’哆嗦著指了指自己的閨女。

  中山的眼睛都有點放光,乜斜著看了瑟瑟發抖的父女兩人,猛然揮起戰刀,高家一片驚呼聲。

  ‘哈哈――’隨著戰刀一閃,高為貴的褲子一下子脫落在地。

  眾目睽睽之下,高為貴裸露在腿間的長長的雞巴悠蕩著,他難抑地環視了自家的媳婦和女兒,卻發現她們都扭過頭。

  ‘嗯――’中山一搖頭,上來幾個日本兵,拽著高家姑娘。

  姑娘掙扎著,憤怒的表情里滿布著羞憤。

  幾個鬼子卻架住了她,成大字筆直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淫邪的目光從上倒下看著,看的人心里都有點發毛,“哈哈――”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過後,中山掄起了戰刀,白光閃過,姑娘的褲子象戲園子里帷幕一樣,齊刷刷地落下。

  “媽呀――”高家姑娘一聲驚叫,只覺得全身涼溲溲的。

  “罪孽!”

  高為貴罵了一句,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閨女那里。

  雪白肥腴的大腿間,翹著一撮卷曲的陰毛和高高鼓鼓的女人秘密,高為貴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液。

  “哈哈――花姑娘――”小鬼子直直的目光聚集在高家姑娘那片聖地,引起一片嘖嘖聲。

  中山一掄胳膊,架著姑娘的日本兵將姑娘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為貴哆嗦著捂住了自己那里,知道下一步將是自己行動了,雖然一時衝動答應了,但躺在面前的畢竟是自己生養的親閨女,這一但上了,女兒的小命雖然能保住了,可傳出去怎麼活?

  況且這高家一門老小都在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做那禽獸之事。

  就在他遲疑著,不敢上前時,卻被中山一腳揣到姑娘身上。

  ‘爸,你不能呀。’姑娘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雙手推拒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父親。

  卻被另兩個日本兵抱住了父親壓上來。

  他們七手八腳地分開姑娘的雙腿,硬是擺弄著高為貴的那里塞了進去。

  原本想做做樣子,救出自己的女兒,沒想到卻被逼無奈在眾目睽睽之下插了進去。

  聽到女兒絕望地叫聲,高為貴拼命地掙扎,卻感覺到一下子進入一個軟綿綿的洞里,又似乎進入了極樂世界,他知道自己已經和閨女搞上了,天哪!

  他高為貴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閨女性交。

  隨著姑娘絕望的哭泣,高家人都閉上了眼睛。

  ‘快――快――’高為貴在刺刀的逼迫下,機械地抽插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爸――爸――”姑娘想掙扎又不能,只能下意識地提醒著父親,高為貴聽到女兒一聲一聲地叫著自己,原本羞愧的心理突然勃發出強烈的欲望,那疲軟的東西一下子堅硬起來,在閨女那軟綿綿的里面膨脹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爸――”姑娘無奈地表情里突然多了一層驚訝,跟著現出一片潮紅。

  “閨女!”

  高為貴低低地叫了一聲,撐在閨女身體兩邊的胳膊一軟,身體就勢壓了上去,緊接著發出一輪猛烈的攻擊。

  “你――”姑娘顯然感覺出父親的另一種欲望,況且那種動作已經讓自己再也抗拒不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場合和父親有了男女之欲。

  “閨女,爸――”高為貴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和她交流,跟著是一輪更為直接的肉體語言。

  日本鬼子好奇地看著這一幕亂倫淫劇,瘋狂地大笑起來。

  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姑娘羞愧的無地自容,高為貴只想快點結束,他在人們的大笑中,全身痙攣著傾瀉出來。

  ‘你的大大的好。’欣賞了一幕亂倫劇的日本兵,端著明晃晃的刺刀淫笑著,看著垂手而立的高為貴。

  ‘閃開。’幾個日本兵一邊解著腰帶,一邊逼上來,當高為貴明白怎麼回事時,他痛悔地捶著頭,瘋了一樣地撲上去。

  跟著聽到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畜生。’姑娘被幾個日本兵糾纏著,剛剛受到父親的侵犯,渾身沒有力氣,但還是拼命地掙扎著、抗拒著。

  高廣榮揚起皮鞭,在她赤裸裸的背上就是一下,並厲聲罵道:“臭娘們,快按皇軍的吩咐干!’姑娘回過頭,憤怒地瞪了一眼。突然,她閃電般地抓起地上的戰刀,猛地向這個賣身求榮的漢奸肚子刺去。只聽到‘啊’的一聲,這個助紂為虐的漢奸來不及躲閃,當場倒地,一陣翻滾後就不動了。

  中山大尉驚魂稍定,飛起一腳,踢掉了姑娘手上的戰刀。士兵們蜂擁而上,輪奸了她,直到將她活活折磨至死。”

  “那高家那些人呢?”

  “哎――高家的大兒子高緒平被兩個日本兵逼迫著奸汙他的母親王翠華,高緒平死活不肯,破口大罵,被中山一刀砍掉了雞巴。”

  聽到這里,我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沒想到日本人這麼殘忍。

  “王翠華看著大兒子的雞巴在地上蹦了幾下,觸目驚心,為保住高家唯一的命根子,她咬咬牙主動接近瑟瑟發抖的二兒子高緒林,高緒林當年才十五歲,看著這血淋淋的場面,渾身篩糠一樣,小臉嚇得蠟黃蠟黃的,可憐那麼大的孩子,哪經過這陣勢。中山淫笑著看著王翠華剝掉了兒子的褲子,躺下來,讓兒子趴在自己身上。一陣瘋狂的笑聲帶動著那些畜生,他們追逐著高家其他的女人,瘋狂地輪奸著她們。”

  “爸――她們就那樣――”偎在父親的懷里,那個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己,卻是太幸福了,也許就是這種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讓自己變得不安分。

  飽暖思淫欲嘛。

  “還不就是那樣,”

  仿佛那個情景出現在面前,幾個鬼子爭奪著,撕扯著,將女人按在地上,幾十個日本鬼子排著隊伍等待著,“是不是聽著都害怕?”

  父親撫摸著我的臉,顯示出一種父性的愛護。

  “嗯――”“傻丫頭,性這東西有時讓人欲罷不能,有時又讓人心生恐懼。”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那王翠華和她兒子――”還是關心她們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會放過她們,時不時地過去看看她們母子,王翠華便主動地攀住兒子交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個正在奸汙高家兒媳的日本兵,一下子拽下來,按到地上強行奸淫著。就這樣,高家只留下他們母子兩人。”

  “那她們――”驚鄂地看著父親。

  “她們都被奸殺了,你想想那些飢渴的日本兵還能饒得了她們?十幾個人輪奸一個,再厲害的女人也擱不住糟蹋,況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見女人的餓漢,乍見了女人還不盡著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邊操著,一邊咬著女人的奶子,滿院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愛,他們除了在她們的身體上發泄,還變著法子地折磨她們,高為貴的女兒還被割掉了乳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陰戶里捅進一根棍子。”

  “啊――”驚訝地張大了口。

  父親安撫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慘,兩個奶頭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木棍整整插了進去。”

  父親看了我一眼,“戰爭受罪的總是女人。”

  “那為什麼單單留下王翠華?”

  唏噓之余又有點好奇。

  “也許他們想讓她獨自承擔那分亂倫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寧。”

  “可活著總比死了好,人家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往父親身上靠了靠。

  “也許吧。”

  父親摟住了我的肩頭,長嘆了一口氣。

  “她們母子現在還健在?”

  仰起臉尋根問底。

  “王翠華和兒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說母子兩人隱居到深山老林。不過解放後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獵,說是曾見過高緒林,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你是說她們――”不敢相信那個事實。

  “也許吧,有人猜測,那一次王翠華無意懷上了兒子的孩子,無顏再見世人,躲進老林後,不得已生下來。可時間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母子日久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況且也經歷過男女之事,難免會再次發生那樣的事情。王翠華也對兒子產生了感情,畢竟兒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就容納了兒子。高緒林也是年輕力壯,正是需要的年齡,母子二人就一發不可收拾,一連又生了好幾個。”

  “壞爸爸,那她們就不僅僅有母子之情,或許還――還有夫妻情分。”

  感覺到父親的臉抵上來,親昵地磨蹭著我的面頰,“夫妻情分那是一堵牆,無可逾越,只是這天長日久,小明,人都說環境造就人,其實真這麼回事。你想想,他們母子整天面對一起,還能沒有那種想法?”

  “嗯,”

  想想自己和父親,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就說,“不是鬼子逼奸,他們母子或許就會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會――”抵住我的臉,看著我清澈的眼睛。

  一時間旖旎風情頓生,輕輕地碰觸著父親的嘴唇,“不醉酒就不會想女兒呀?”

  “想是想,可不會――”父親的眼睛里蕩漾男人不曾有的溫情。

  “不會什麼呀。”

  “不會――”又是一陣停頓,用手捅了他一把,父親才微笑著,貼著我的臉,“肏你!”

  “啊呀――你真是個壞爸爸,對女兒說這麼下流的話。”

  埋在父親的懷里,從那鄉間粗俗中體味著個中滋味,盡管胸脯高低起伏著,也掩藏不住臉上的嬌靨,普天下的父親呀,如果你能親口對著女兒說,那女兒們該是多麼幸福啊。

  “不願意?”

  壞壞地看著我傲人的胸脯,滿眼里期待著我的回答。

  “不願意,肏你老婆去吧。”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說的兩人都愣愣地,直到父親親口告訴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會另去找個呀。”

  “沒有合適的。”

  “屁話,那麼多的女人,都不適合你?”

  父親想了想,“模樣合適了,可性格不合適,性格合適了,可門戶不合適。”

  “壞爸,你找女人還那麼多的框框呀。”

  父親抵住我的額頭,“框框倒是有,可框來框去就框到一個。”

  父親一字一頓地說。

  心領神會地,迎著父親的眼睛,“絕配?”

  “絕配,連性器都絕配。”

  兩頰刷地就紅起來,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親的胳肢窩里。

  “大頭黃。”

  父親忍不住哈哈笑著,“饅頭屄。”

  笑夠了,忽然忍住不出聲。

  “怎麼了?”

  父親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婦。”

  “知道,在家從父,從了父親的女人。”

  “你真流氓!”

  沒想到父親竟然這樣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還是從父。”

  父親不依不饒。

  “那個夫可是建軍。”

  我訂正道。

  “這個夫――”他有意強調了,顯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從父,就是說你回了家了,就是父親的,就得順從父親。”

  “你――?”

  白了他一眼,沒想到父親竟有這種歪才。“那下一句怎麼講?”

  氣急敗壞地,不論後果,“下一句豈不是從了兒子?”

  不加思考地說完了,卻張大了嘴合不上,也許自己順意而下,也許受了剛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親默然無語,一會兒,他看著我的臉,“或許這句話的本意就是這個意思,那個時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門靠丈夫,夫死靠兒子,夫權思想極為嚴重的男人,還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邊,女兒伺候父親,是一種養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倫之義,母親伺候兒子是一種至親的慈愛。性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人類追求享樂的一種方式,是上天賜給的,生兒育女只是人類追求享樂的副產品,那麼至親至愛的人就更應該追求肉體的融合,血脈相連,只有在這個時候才彰顯出愛的真諦。”

  “你個壞爸爸,你酒後奸淫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緣。”

  “什麼?你說你和我是姻緣?”

  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

  “不是姻緣,是――淫緣!奸淫的淫,緣分的緣。”

  “哈哈,太過分了,叫你淫,淫。”

  說著胳肢著他的胳肢窩。

  “哦。不是,不是――”父親趕忙躲閃著求饒。

  “不是?不是,那是什麼?”

  女兒卻不依不饒。“你侮辱了人家,那還不叫奸淫呀?”

  “那怎麼能叫奸淫?那叫通奸。”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覺翹翹的,口氣軟軟的,連氣息都噴到臉上,“不奸怎麼能通?”

  知道女兒說的是入港後,父親也沉浸在那樣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後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來臨而半途而廢時,女兒突然握住了,脫下了內褲,一時間興奮、震驚,讓整個大腦都充斥著,渾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樣,沒想到女兒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來自己設計的種種細節都沒有必要,往前靠了靠,嚴絲合縫地合著格式,將欲退未退雞巴又是一頂而入,跟著聽到女兒暢快地發出一聲鼻音。

  期待、壓抑終於得償心願。

  “是先通再奸,奸後必通。”

  “你?”

  越說越不像話,翻身對著父親,“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輪到父親驚訝地看著女兒,原來女兒把自己說的“必通”理解成“屄通”,捅了就捅了吧,樂得父親享受女兒的暖玉溫香。

  “爸那時就怕你和我翻臉。”

  “你都那樣了,女兒――女兒還能怎麼樣?爸,那時我還以為你是做夢,可看見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爸就是擔心你知道了會怨恨我,所以才假裝翻身。”

  “壞爸爸,你捅了人家,還想賴賬。”

  “爸哪里是想賴帳?”

  “哼!要不是我――你還不是一走了事?”

  “爸哪敢走,不是沒抽出來嘛。”

  “那你說,女兒要是不――不脫,你是不是就――”父親想了想,“那時爸還沒想那麼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著你,什麼感覺?”

  嘻嘻地笑著,很滿意父親的回答。

  “頭一下子大了,跟著就是一陣顫栗,所有的後怕和不安都丟光了,沒看見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褲頭的時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後撅著,插不太深。”

  “還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

  父親吃驚地,“爸有那麼長?”

  “你自己多麼長還不知道呀。”

  眼里就有股嬌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陰道淺?”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體檢的時候,醫生還說陰道窄長。”

  “那你以前有沒有這種感覺?”

  “沒!”

  親昵地偎在父親懷里。

  “建軍的,”

  他磕磕巴巴地,”

  是不是沒有爸爸的――”“壞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較去。”

  “嘿嘿。”

  父親不好意思地撓著頭,“你――”狠狠地瞪了父親一眼,“要不要我給你量量。”

  “傻丫頭,那里還量不出來?”

  “量不出來,量不出來。”

  嬌昵地晃著父親的身子。“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

  頓了一會,又說,“爸――你說那晚要是被姑發現了怎麼辦?”

  “發現不了,爸都是那個姿勢,又蓋著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說如果――”搖晃著他的胳膊。

  父親沉吟了一會,忽然堅決地,“那爸就和你敞開了。”

  “敞開了?”

  不明白父親的意思。

  “爸就干脆打開燈――”父親的眼睛里有一種快意地神情。

  “你是說當著她的面?”

  “嗯。”

  父親意有神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這個壞爸爸。再說,再說,姑還不罵死你。”

  “她罵就讓她罵好了,反正已經做了,還能再抽回去呀。”

  “你――什麼時候沒抽回去?”

  說這話,聲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親聽了,細想一想,倒也樂了,“也是,不抽回去還能自在?”

  “壞爸,”

  猛地捶著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父親迎著我的拳頭,“爸要是只圖自在,那晚就――”“還就怎麼――”很想知道父親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對著女兒說,就停下來。

  “看我的什麼呀?”

  嗲聲嗲氣的,心里癢癢的。

  “看你的屄。”

  小聲地,又很充滿誘惑力。

  聽了父親那粗魯的話語,臉紅紅的,卻心癢難耐,“女兒又沒讓你不看。”

  “可你姑――”“你還怕姑呀,你不是都要當著她――”“羞不羞呀?”

  頭抵著我的頭,“你是不是特喜歡我當著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當著她。”

  嬌媚地白了父親一眼。

  父親沒說話,卻有點意猶未盡。

  “還想呀?壞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場。”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該不是又想壞點子吧。”

  “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來點陽光底下的罪惡,爸就是想看看你碩大的饅頭。”

  “饅頭有那麼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雙飛?”

  父親疑惑地看著我。

  對著父親吹口氣,“媽可是蝴蝶――”“小丫頭,”

  戳著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

  滑過一絲嬌羞和扭捏,知道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

  “看她什麼?”

  “裝象!看她的蝴蝶。”

  摟過我的身子,和我貼著臉,眼睛里有一股溫柔,“那時你不是還小嘛。”

  從我的胸脯慢慢滑過,“你媽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

  “你們?”

  感覺父親的手已經滑到腿間。

  “她不太喜歡做愛,爸每次都給她舔。”

  “你舔她的――”大腿間就有一股液體在流動。

  已經摸向了我的腿間,手在那里上下撫動。“舔她的屄。”

  “爸――”忍不住地腿來回交替著摩擦。

  “那媽――她――”“你媽只有這時才表現出快感,她兩腳搭在我的背上,頭來回擺動著。她的兩葉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著,直到從那里噴出水來。”

  “啊――”手拿著父親的手按進里面,父親笑吟吟地兩指從上到下犁進去,犁得我全身軟軟的。

  “那你――”“這時我就掀起她的兩腿,飛快地騎上去,你媽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著我一頂而入。”

  “啊――”仿佛插進我的里面一樣。

  快感如潮水般噴涌。

  手快速地解著他的腰帶,伸進去,掏摸著早已碩大無比的性器。

  “壞爸爸,又硬了”滿心歡喜地看著這個曾經讓母親又愛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來了。”

  父親炫耀似地低頭看著。

  那東西高高挺著,似是抬頭看我。

  一絲清亮的液體滴在馬口上。

  “起作用了。”

  “你說的是牛鞭?”

  “嗯。”

  “那女兒天天讓你吃。”

  喜滋滋地看著父親。

  “爸爸喜歡永遠這樣。”

  他似乎有意識地翹動著,在我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這個,是不是?是不是?”

  “嗯――”父親挺起身讓我從上到下撫摸他的,“插到底,插得你媽忍不住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隨著我的抖動,塗抹到我的這里,小明,你媽的水很多。”

  “爸――我的水多不多?”

  掏出來,愛戀地把玩著,看著那紫長的奇大的龜頭。

  父親再也不局限在我的褲子上,而是低下頭,很熟練地揭開我的紐扣,從兩邊扒開我的褲子,大手直接捂上去。

  “你的水和你媽一樣,這一點,你象她。”

  粘粘地,已經濕透了內褲,“不過,你比你媽的屄水粘稠。”

  “爸,誰更好?”

  心底里更想勝過母親。

  “傻丫頭,當然是饅頭屄。”

  完全扒開我的,完完全全地看了個透徹。

  就那樣分開腿讓父親看,心里只是期盼和衝動。

  手撫弄著父親的性器看著他衝天而起,我知道這一次他是為女兒而雄起的,當年曾經無數個夜晚,母親都臣服在他的衝擊下,可現在是女兒又喚起他對性的記憶。

  “你那麼喜歡饅頭屄?”

  “饅頭屄性感,使人一見就會勃起。”

  “壞爸爸,那你怎麼沒早勃起?”

  父親一愣,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傻孩子,爸很早勃起過,那是你上初中的時候,爸初次看見你光著屁股洗澡,就像一籠剛蒸熟的熱饅頭,夾在兩腿中間。”

  滿臉羞臊地,沒想到自己情竇還未開的時候,就讓父親看了個精光。

  “你――”含情脈脈瞪著他。

  “爸就是不敢――不敢傷害你,再說那時爸對亂倫還深惡痛絕。”

  “現在就不怕亂倫了?”

  “因為你也喜歡。”

  父親欣喜地說。

  “哼!我才不喜歡呢,是你乘著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歡爸糟蹋你,你可是主動脫下內褲的。”

  “壞爸爸,得便宜賣了乖。”

  忽然一指從那里滑下肛門,身子不自覺地擺動著,“別――”“怎麼了?”

  壞壞地在那里弄著,弄得人癢癢的。

  “爸喜歡你的後庭花。小明,躺下來,讓爸爸看看。”

  捏著他的龜頭,往下一擄到底,那蘑菇狀的冠溝小葦笠似的一陣心顫。

  “非要看那里呀。”

  說著躺下去,把著他的雞巴從腿間高高地挺立著。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後面日。”

  手撐起雞冠樣的肉舌,在我的菊花上來回地研磨。

  “不學好,盡學些壞東西。”

  “采菊雞冠下,悠然屁股間。”

  “爸,好詩都讓你糟蹋了。”

  “呵呵,小明,爸可不糟蹋好詩,只糟蹋好屄。”

  “你――?”

  還沒等我說完,一條長長的舌頭從我的肛門上旋轉著移上來,全身一陣顫栗,就在我難以忍受地叫了一聲,跟著父親的舌頭直接插進我的陰唇里。

  “啊――”這麼舒服,這麼刺激,沒想到父親這麼會玩女人,這和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一回事,身體象飄起來一樣,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散發著男女交媾的欲望。

  “爸――你――這麼壞。”

  一個“壞”字還沒出口,那股快感就從陰道直飄而上,舌尖只是輕輕一點,跟著硬硬的牙齒咬住了,爸,我的壞爸爸竟然用牙齒輕咬住我的陰蒂,微痛中夾著強烈的快感,使我的身體不得不拱起來。

  跟著一指插進我的菊花,左右旋磨起來。

  “啊――啊――”手刺激地捏著他的雞巴,恨不能一時掐下來,跟著快速地套擄著。

  “親爸,你太會玩了。”

  “一會爸讓你升天。”

  “爸,你別弄出來,待會還要取樣。”

  從狂野中冷靜下來,制止著父親的進入。

  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擺動著,索要著父親的侵犯。

  “爸想奸淫你行不行?”

  舔弄得我渾身軟弱無力的時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別傷了身子。”

  再弄出來,就是三次,好人都經受不住,何況還沒康復。

  “爸受不了,小明。”

  雞巴從我手里抽出來,騎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抖動著。

  戀戀不舍地搓著他的卵子,想讓他冷靜下來。

  “聽話。”

  溫柔地安撫著,看著雞巴昂頭而立。

  “爸奸了你吧。”

  捏著他的雞巴,仰起身用臉輕輕地碰觸了一下,“早上還要弄出來的。”

  說著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親長嘆了一口氣,摟住了我的頭。

  “插進我的口里吧。”

  亂蓬蓬的陰毛刺著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親再一次進入。

  按著我的頭,徐徐地插進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動。

  “別弄出來。”

  捏著他的卵黃,感覺父親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體里。”

  “女兒也喜歡。”

  配合著他的姿勢,抽動。

  “啊――啊――”感覺到父親控制不住,猛地抽出來,捏住了他冠溝下的系帶,“是不是要來了?”

  嗔怪地看著父親有點扭曲的臉。

  莖體里那股衝擊波在強烈的衝擊著,這本應該噴在――還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

  看著父親漸漸舒展的臉。

  “怪你什麼?”

  “我不該讓你這麼衝動。”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沒有控制力。”

  “我不讓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兒給你弄出來。”

  拉熄了燈,走廊里已經透進薄薄地晨曦,偶爾地聽到有人在走動,剛才由於過於沉溺在父愛里,連時間和空間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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