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峰的小弟們,都是由於威逼利誘,才會站在廖峰的身後,所以當我一拳打過去的時候,他所有的小弟都選擇了後退,就連柳毅這個高手,也沒有衝上來給廖峰擋這一拳。
而我跟王剛他們不一樣,他們跟著我是因為恩情,所以我們的關系要更加的緊密。
所以當初劉龍來找我麻煩的時候,王剛等人敢替我擋住劉龍,那時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這麼能打!
所以對付敵人,要像狂風驟雨,而對待兄弟,就要潤物細無聲!
這也是我在監獄短短幾天領悟出來的道理!
嘭!
我那一拳很快就砸在廖峰的胸口,這些天我從獄友們空中得知,廖峰之前是個混混頭目,在中海的南山區很有勢力,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年前因為拐賣幼女,強迫幼女賣-淫才被抓了進來。
對於這種喪盡天良的惡棍,我不必留手,那一拳下去,他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
啊!
“這是替那些幼女打的!”看著倒在地上呻吟的廖峰,我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陳勝也已經結束了戰斗,劉龍也已經被他按在地上打。
不到半個小時,數百人圍攻我跟陳勝二人,都被打翻在地,兩個頭目也被打成重傷,至少要躺個半個月。
柳毅惡狠狠的瞪著我,但是不敢上前,我嘿嘿一笑,一步一步逼近他,對付這種淫棍,最好的方法就是踢爆他的蛋!
然而正當我逼近的時候,操場上走進很多獄警,看樣子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結束了。
我嘆息一聲,如果多給我幾分鍾時間,我就能把柳毅也給收拾了。
不過經此一戰,劉龍和廖峰是不敢再跟我們作對了,就算我出去了,王剛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而且王剛等人也就半個月的時間就要出去了,至於陳勝,這貨隨時都可以出去,他就是待在里面玩的……
“小子,你給我等著!”廖峰躺在擔架上,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聳一聳肩,我連李威這種人都敢揍,還怕他這麼個小混混?
就算他後台再硬,還能硬得過武術世家?
“好了,放風時間到!”邱穎這時走了進來,宣布‘假期’結束,眾人都回到自己的牢房,而同前兩天一樣,我又被邱穎叫去過招了。
又是一番打斗下來,邱穎發現我的功夫越來越高,她就越來越驚訝,對我的好感度已經不知不覺間上升到了60%!
“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跟我陪練了。”邱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喃喃道。
“怎麼了?”我心頭一沉,難道有大事發生?
“你的案件又有了新的進展,一個證人拿著一盤錄像帶去報案,說是看見了真正的殺人凶手,等警察核實了他的身份,並且那盤錄像帶有效的話,你就可以無罪釋放了。”邱穎說道。
聽了這話我真是有喜有悲,喜的是總算是可以出去了,又可以跟陳美琪她們一路玩耍了,悲的是我一旦出去了,跟邱穎就很少有交集了,那我跟她的好感度咋辦?
雖然這才幾天時間就已經到了60%的好感度,但是一旦不聯系了,那30%就沒辦法提上了。
見我不說話,邱穎可能以為我是高興壞了,便笑道:“你來這幾天時間,把南華搞得是天翻地覆,你這一走,我可能還不習慣呢。”
“我也不習慣啊。”我喃喃自語道。
“啥?”
“沒什麼,我說我高興著呢。”我趕緊打著圓場,之後便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牢房。
王剛他們正在為今天挫敗了劉龍和廖峰而高興呢,見我來了,都圍攏了過來。
“哈哈,常羽,你沒看劉龍被擡出去的時候,是多麼的垂頭喪氣。想起這幾個月來被他壓著打的日子,簡直是太解氣了!”王剛大聲道。
“就是,這些日子劉龍和廖峰在南華為所欲為,他們這是活該!”
獄友們一個個都很解氣,我卻眉頭緊鎖。
“怎麼了?”陳勝問道。
“我可能要出去了。”我喃喃說道。
“出去是好事啊!”王剛大笑一聲,隨後就沉默了下來,想必他也想通了關節。
一旦我出去了,他們就沒了靠山,到時候不是又要被劉龍欺負麼?
“沒事,我們也都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出去了。”一獄友說道。
“對,我看劉龍和廖峰兩人在床上都要躺個十天半個月的,等他們下床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出去了。”
“你呢?”我看向陳勝。
陳勝卻是無所謂,“其實我的刑期早就滿了,想出去的話隨時可以出去,如果你明天就出獄的話,我就跟你出去唄,反正都是跟你混。”
“好吧。”我點了點頭,隨後道:“不過先說好,外面可不像這里面,出去之後可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別到時候又被關進來。”
陳勝:“放心吧,被關了這麼久,我還想出去透透風呢。”
我們正說話呢,突然聽見一陣警報聲,然後就聽見監獄的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再然後,我們就看見一輛押送犯人的警車開進了操場,然後從車上走下一個強壯的警察,手里還拿著一把自動步槍。
“我靠,荷槍實彈的押送犯人,這些犯人肯定不是好惹的。”王剛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幕,有些興奮道。
“不錯,聽說劉龍這種惡霸進來的時候,都只是用警棍的。”一獄友說道。
果然,那個警察下車之後,警車上就陸陸續續走下來四個犯人,他們的手都被拷著,而且都比我之前的鐐銬大一號,可活動的距離更小。
而且那四個犯人之間還用手指大小的鐵鏈拴著。
“我靠,那種鏈子都可以用來套大象了,居然用在他們身上。”王剛咽了咽口水道。
“你們看他們身上的標志!”陳勝翻身而起,指著那些人肩膀上的紋身說道。
我仔細一看,那四個人的身上果然都紋著一種我沒有見過的標志,看起來像是一只鳥,又像是一只蠍子。
正當我們議論的時候,就看見一大隊的獄警走了出去,手里都拿著武器,臉色都異常的嚴峻。
“看來這四個都不是一般的犯人啊。”我喃喃說了一句,不過這些已經都不管我的事了,指不定明天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