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曲筱綃連番抽打下,安迪疼的扭曲著身體:“你怎麼了?曲筱綃,是我啊,我是安迪……”
曲筱綃狠狠地將皮鞭的橡膠手柄捅進安迪的騷逼里:“知道你是安迪,今天我玩的就是你這個賤婊子。”
安迪吃驚的望著曲筱綃:“曲筱綃,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呂岳做的嗎?”
曲筱綃用皮鞭的手柄在安迪的騷逼里壓住G 點來回摩擦:“賤婊子,主人的大名也是你能隨便說的嗎,今天我就要好好見識一下,你這騷母狗到底有多淫賤。”
安迪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曲筱綃撿起扔在地上的自己的絲襪和內褲死死堵住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接著,曲筱綃便開始動手將安迪從木馬上抬下來,只是曲筱綃身體瘦小,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不過何小明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已經恢復了體力,便起身幫曲筱綃一同將安迪抬了下來。
此時的呂岳興致勃勃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懷里摟著樊勝美,邱瑩瑩和關雎爾兩條母狗趴在腳下,一起瞧著即將上演的調教母狗的好戲。
曲筱綃用狗繩套住安迪的脖子,牽著她爬到一塊布滿棱角的木板上,旁邊還立著一根柱子。
兩人按著安迪跪在木板上,又用繩子將安迪的上身牢牢捆在柱子上。
如此一來,安迪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條小腿上,而她的小腿下面就是堅硬的棱角,安迪疼的想喊叫,嘴里卻被內褲和絲襪堵著。
她只能勉強扭動身子,想盡量減輕小腿上的重量。
“哎喲,這騷婊子還挺會鑽空子,好吧,讓你再嘗嘗這個……”曲筱綃見狀上前騎跨在安迪腿上,安迪的眼中露出恐懼的表情,一個勁的搖頭。
曲筱綃滿足的瞧著安迪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慢慢坐在安迪的腿上。安迪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喉嚨也在一下下的蠕動,雙腿已經開始慢慢發紫。
曲筱綃挑著安迪的下巴,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啊,我的安迪大才女,你耍花招陷害我的時候,可沒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吧?”
安迪拼命想要解釋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曲筱綃摟著安迪的脖子,故意將屁股左右扭動,讓安迪的小腿承受了更大的痛楚。
然後曲筱綃慢慢低下頭,含住安迪的奶頭吸吮起來。
安迪的小腿上一陣陣劇痛,本來對這樣的挑逗沒有反應。
但時間一長,她的小腿變得麻木,再加上曲筱綃的口活,安迪的身體居然誠實的起了反應,一對粉嫩的奶頭一點點堅挺起來。
“嘿嘿,我就說這個下賤的婊子吧,在這樣的情況下奶頭居然還硬了……”曲筱綃一邊嘲笑著,一邊用牙齒咬住安迪的奶頭向外拉著。
同時,何小明也趴在安迪屁股後面,用手在安迪的屁眼和騷逼之間輪番戳弄。
就這樣玩弄了將近半個小時,曲筱綃滿意的起身,將安迪身上的繩索解開。
安迪急忙一歪身子從木板上滾了下來,終於得到了解放。
不過她的小腿上已經滿是深深的紫痕。
就在安迪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曲筱綃卻拖著她朝另一邊走去:“騷婊子,別以為就這麼容易放過你了……”安迪心里一涼,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調教等著自己。
曲筱綃把安迪拖到房間的牆邊,取下了她嘴里的內褲和絲襪,讓她頭對著牆躺下,又將安迪的雙腿抬起,一直把膝蓋壓到肩頭,然後將她的雙腳牢牢的捆在牆上。
這麼一來,安迪的屁股向前撅起,屁眼和騷逼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安迪心里雖然恐慌,卻故作鎮定的想著:“沒什麼,這樣的花招我都已經見識過了,無非就是被輪流操屁眼和騷逼,看來這條小母狗也玩不出什麼新手段了。”
不過安迪顯然低估了曲筱綃的本事。
接下來曲筱綃將安迪的雙手向前從雙腿之間穿過,一直拉到屁股那里。
之後左手被牢牢綁在大腿上,只留下右手。
安迪有些慌了:“曲筱綃,你又想要干什麼?”
“嘿嘿,干什麼。”
曲筱綃拉著安迪的右手在她的逼縫上摩擦著:“安迪姐啊,你平時在家里寂寞的時候,有沒有自己摸著小騷逼自己爽一爽啊?”
安迪想起她在家發情自慰的模樣,不禁紅了臉:“這……這不用你管。”
曲筱綃一笑:“哈哈,這麼說,那就是有了嘍,那你現在就自慰給我瞧瞧,讓我看看你這個高冷的女神是怎麼自己發情的。”
安迪剛搖了搖頭,劈頭蓋臉的皮鞭便抽在了身上。
安迪痛不過,只得用右手在逼縫間來回撫摸揉搓。
幾個回合下來,粉嫩的騷逼居然也滲出了淫水,慢慢變得濕漉漉的。
曲筱綃在一旁笑著:“哈哈,沒想到你個騷婊子居然自慰起來這麼斯文。這樣這麼能得到滿足嘛,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說著,曲筱綃拉起安迪的右手,強迫她將五指並攏,一點點向逼縫里塞了進去。
安迪沒料到曲筱綃居然會來這一手,不禁痛苦的喊道:“不要,曲筱綃,你不能這樣,好疼啊,這樣進不去的……”
曲筱綃冷笑道:“進不去?不可能,你這小騷逼可是連小孩都能生得出來,區區一只手算的了什麼。今天姑奶奶非要讓你這婊子嘗嘗拳交的滋味不可。”
說著,曲筱綃按著安迪的陰蒂來回揉捏,沒過多久安迪的肉縫里便淫水淋漓。
曲筱綃將淫水抹在安迪的整個手上,又用手扣著陰唇用力向兩側掰開,在這樣的潤滑下,安迪的右手竟然真的被整個塞進了自己的騷逼里。
安迪渾身顫抖:“好疼啊……曲筱綃……快放了我……求求你了……”
曲筱綃絲毫不為所動,又用繩子將安迪的右手和身體捆在一起,牢牢的固定住,這才滿意的說道:“嗯,不錯不錯,自慰拳交才附和我們的安迪姐高冷的身份嘛。”
一邊說著,曲筱綃一邊捏著安迪的右手晃動。安迪痛的連聲慘叫:“好疼……里面漲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安迪的身體還是慢慢產生了快感,淫水越流越多,沿著股溝一點點流到了屁眼上。
曲筱綃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哎呦呦,安迪姐的騷逼雖然滿足了,可你那騷屁眼還是空空蕩蕩的,這怎麼行呢,還是讓小妹來幫你吧。”
說著,曲筱綃拿起一旁的假肉棒,蘸著淫水慢慢捅進了安迪的屁眼,安迪的盆腔被一只手和一個假肉棒塞得滿滿的,嘴里的慘叫已經變了聲。
曲筱綃毫不留情,彎著腰一下下捅著安迪的屁眼。但曲筱綃犯了一個錯誤,她忘了身後還站著一個何小明。
何小明看著安迪被這樣玩弄調教,肉棒早已興奮的高高翹起,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捅進去發泄一下。
可安迪的騷逼和屁眼都被塞得滿滿當當,這可怎麼辦呢?
正煩躁的時候,何小明看見面前的曲筱綃。
曲筱綃此時正彎著腰盡情用假肉棒插著安迪的屁眼,光溜溜的屁股正好撅在何小明的面前。
何小明的腦子本就不太好用,如今精蟲上腦更加不管不顧,只知道眼前這個撅起來的騷逼也是個可以插進去操的東西。
何小明嘿嘿淫笑著站起身來到曲筱綃背後,伸手將她環抱住壓了下去。曲筱綃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何小明撲倒,兩人一起壓在安迪身上。
安迪尖聲慘叫起來,本來她那剛破處沒幾天的騷逼里強行塞進自己的一個拳頭就已經十分難受了,現在又多兩個人又壓在上面,安迪感到逼縫都快要被撕裂了。
不過在撕裂的痛苦之外,塞得鼓鼓囊囊的逼肉里卻依然有一種強烈的快感,安迪一邊痛苦的慘叫,一邊忍不住蠕動著手指,在騷逼里一點點摸索。
很快安迪就找到了自己最敏感的G 點,她把手指按在G 點上用力摳弄,嘴里的慘叫漸漸變成了淫靡的浪聲。
曲筱綃被何小明這樣冷不丁抱住按在安迪身上,不由得也吃了一驚:“喂,你想干什麼啊?咱們可是一伙的,要調教的是安迪這個騷婊子,你弄錯了……”
何小明根本不搭理曲筱綃的話,他把曲筱綃的手臂翻扭到身後,一手揉搓著她的奶子,肉棒直挺挺的插進了曲筱綃的逼縫。
曲筱綃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何小明的雙手,很快在這種上下刺激之下,曲筱綃的奶子又鼓脹了起來。
何小明一邊操著曲筱綃,一邊用力擠著她的一對奶子,嘴里還憨憨的笑著:“嘿嘿,你這人真有意思,身上還能擠出水來。”
一旁觀戰的三條母狗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呂岳對他說道:“傻小子,那流出來的是奶,你喝兩口嘗嘗味道怎麼樣。”
“喝?怎麼喝啊?”
何小明傻呆呆的站著,不知道該怎麼弄才好。
可他胯下一直沒有閒著,始終在不停的進進出出操著曲筱綃的肉縫,偶爾還會拔出肉棒在屁眼里插幾下。
與此同時他兩手擺弄著曲筱綃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噴了安迪一臉。
樊勝美笑的直不起腰來:“哈哈,這傻小子啊,竟然連吃奶也不會。喂,小母狗,你過去教教她吧?”說著她伸手揪了揪邱瑩瑩的奶頭。
邱瑩瑩扭了扭身子:“我才不去呢,我又不產奶。要去你自己去,反正你的奶子也不小啊。”
“我也不去,我的奶子只能留給主人享用。對了,主人,干脆給安迪那婊子也改造一下,讓她也產奶喂她那傻弟弟,怎麼樣啊。”
樊勝美回頭問道。
呂岳搖搖頭:“不行,母狗改造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要根據母狗的體質做出不同的方案。安迪的體質是那種在痛楚中感受高潮的,最適合的就是性虐調教,乳牛的玩法不適合她的。”
關雎爾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真的啊?看不出安迪姐平日里那麼高冷,居然還是個受虐性奴。”
樊勝美捏捏關雎爾的屁股:“那有什麼奇怪的,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嘛,要不是主人調教,我們也沒想到你這個乖乖女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屁眼,現在主人有一半的精液都射到你屁眼里了,弄得我們都沒得吃了,哈哈……”
三條母狗互相調戲成一團。
呂岳在一邊看著曲筱綃被操得高潮了兩次,淫水都射了安迪一臉,何小明卻還沒把奶吃到嘴里。
於是起身將樊勝美、邱瑩瑩和關雎爾三條母狗摟過來並排按倒在沙發上,對何小明開口喊道:“喂,小明,看這里,跟著我的樣子學……”
何小明轉過頭一瞧,只見三條母狗仰面躺著,呂岳正騎跨在她們身上輪番插著三個騷逼,雙手則揉搓著六個白嫩嫩的奶子,將粉嫩的奶頭一個個送進嘴里吸吮。
三條母狗扭動著身軀,嘴里發出淫靡的浪叫:“主人……我的奶好漲……快幫我吸出來……”
“我……還有我……主人……快用力咬我的奶頭……”
何小明似乎明白過來了,他將曲筱綃翻了個身,仰面朝天躺在安迪身上,用力分開雙腿將肉棒操了進去,然後學著呂岳的樣子俯下身,張嘴含住曲筱綃的奶頭,騰出雙手握住鼓脹的奶子用力一擠,同時嘴巴使勁吸吮。
一股白花花的乳汁射進何小明的嘴里,頓時奶香四溢。
何小明像是開了竅一般,在曲筱綃的兩個奶子之間輪番品嘗,直到將奶汁吸干,他還是意猶未盡的咂摸著曲筱綃奶頭的滋味。
此時安迪正在曲筱綃身下壓著,右手還牢牢的捆著,被整個插在騷逼里固定著。
安迪一邊痛苦的來回掙扎,一邊又忍不住要用手指摩擦G 點,再加上曲筱綃被按著壓在安迪身上強奸,這樣折騰了片刻,插在安迪屁眼里的假肉棒漸漸滑脫了出來。
此時何小明只顧得上嘴上吸奶,他胯下的肉棒不時的從曲筱綃的逼縫里滑出來。
他也顧不上低頭去看,只是摸索著繼續插進去操著騷逼。
忽然安迪的嘴里發出一聲尖叫:“弟弟……不要……那是姐姐的屁眼……別插進去啊……”
何小明根本沒聽進去這些話,不管不顧的徑直插了進去。
他只感覺這次插進去的地方比剛才的更加緊致,而且一吸一吸的極富彈性,緊緊吸著他的肉棒,感覺十分刺激。
何小明不管安迪的哀求,胯下用力猛操安迪的屁眼。
當曲筱綃被何小明吸奶吸出了高潮,逼縫里潮噴出一股淫水的瞬間,何小明也將精液深深的射進安迪的屁眼中。
何小明滿足的起身,曲筱綃則虛脫般的癱軟在地上,只有安迪被緊緊捆著,右手還插在騷逼里動彈不得,在地上無力的抽泣。
呂岳上前去將安迪的綁繩解開,安迪已經手腳麻木,幾乎無法動彈,連把手從騷逼里抽出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呂岳捏著她的手腕慢慢用力拉,隨著陣陣呻吟,安迪的右手終於從自己的騷逼里抽了出來。
安迪終於緩過一口氣來,整個身子癱軟在地上。
呂岳伸手掰開她的臀肉瞧了瞧,安迪的騷逼洞開,許久都不曾收縮回去,嫩紅的洞口淌著淫液,肉瓣一顫一顫的蠕動。
呂岳伸手在洞口摩挲了一下:“怎麼?我們的冰山美人還沒有過癮嗎?是不是還渴望著什麼東西能插進去好好滿足一番?”
安迪咬牙切齒:“呂岳……你……你……”
“我怎樣?我可是遵守諾言讓你和弟弟見面了,而且你們姐弟兩失散多年,剛一見面就相談甚歡,交流的如此激烈,難道安迪小姐不感謝我嗎?”
說罷,呂岳起身招呼道:“來吧,你們幾個把安迪小姐帶去房間,記得要好生安排,安迪小姐難得和弟弟見面,可要好好招待她多住些日子啊。”
就這樣,安迪被困在呂岳的別墅里。白天呂岳將她和何小明關在一處,到了晚上,又吩咐將安迪帶到自己的房間。
安迪被何小明陸陸續續強奸了一整天,她一直苦口婆心的勸說何小明,可何小明的智力本就有些缺陷,再加上被黑澤志玲調教了許久,早已是淫心大盛,根本聽不進去半句。
如今被操到虛脫的安迪又被帶來呂岳房中,她心知肯定逃不過被強奸的命運,索性不再抵抗,任由呂岳處置。
呂岳卻並未對她下手,只是取來繩索,將安迪的手腳扭到身後緊緊捆在一處,再用繩索拴好,將安迪整個人吊在了天花板上。
邱瑩瑩在安迪屁股上推了一把,看著安迪一邊呻吟一邊蕩來蕩去,不由得笑道:“喲,這倒挺有意思的,瞧她浪叫的樣子,想必也是很刺激吧。”
呂岳摟過邱瑩瑩:“這叫駟馬倒攢蹄,一般人可堅持不了多久,你要不要試試?”
邱瑩瑩扭著腰身撒嬌:“哎呀呀,主人好壞,人家可受不了這樣,我最想要的還是主人好好的操我的小騷逼呢。”
呂岳順勢將邱瑩瑩往床上一壓:“好啊,你這條小母狗,怎麼也喂不飽,今天就讓你好好加一個夜宵……”
樊勝美和關雎爾也不甘冷落,紛紛爬上床去。
安迪被倒吊在空中,正好在床的正上方,她呻吟了片刻,胳膊慢慢放松了下來,不知是習慣了被捆的感覺,還是胳膊已經麻木了。
她這樣將手臂一放松下來,上半身的重量一下子墜到肩膀上,安迪覺得一陣劇痛,肩膀像是要脫臼了一般。
她試圖再用力拉起身子,手臂已經使不上勁,嘴里發出痛苦的喊叫。
可是她越是掙扎,繩子在肉里勒的越緊,呂岳在捆她的時候還特意將兩股繩子穿過胯下,這麼一來頓時深深的勒進了肉縫里。
安迪痛苦之余,居然慢慢的產生了一股快感。
此時呂岳已經在床上讓三條母狗排成一排,從樊勝美開始依次輪流操過來,三條母狗在呂岳的玩弄下發出陣陣浪叫,場面極其淫靡。
安迪看在眼里,慢慢開始扭動著雙腿,讓粗糙的繩子在肉縫里貼著陰蒂摩擦,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
忽然,床上傳來一陣喊聲:“哎哎,什麼東西滴到我臉上了?”說著,關雎爾起身摘下眼鏡擦了擦,重又戴上向上望去。
“哈哈,主人你快來看啊,這賤婊子居然流水了……”
聽了關雎爾的話,其他兩條母狗也紛紛起身,邱瑩瑩拿起手機一邊拍攝一邊說道:“哎呀呀,我還以為咱們的安迪姐是多麼高不可攀的社會精英,骨子里居然這麼風騷,光是捆起來吊著,居然也能自己高潮。”
樊勝美也在一旁說:“是啊,看她平時那一副誰也瞧不上的模樣,現在呢?你做夢也想不到有今天吧?”
安迪忍著身上的疼痛和和逼縫里的搔癢,勉強開口對關雎爾說:“關關,平日里我對你不錯,每天上下班都和你一起,你怎麼也這樣對我……”
關雎爾笑道:“是啊,你是對我不錯。可在我看來,那無非是你這個成功人士對我一個打工狗居高臨下的施舍。現在可不一樣了,在這里,你和我是平等的,都是主人的母狗。”
樊勝美上前抬手抽了安迪一記耳光:“什麼平等,告訴你,你來晚了,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最低等的精盆,比我們這些母狗都不如。”
呂岳上前捏著安迪的下巴,戲謔的問道:“安迪小姐,這就是你的命運。被吊在這里卻依然能夠發情,大概你也應該也意識到這就是你骨子里的本性了。人生一世何苦違背自己的心意呢?只要你肯開口,你也可以和她們一樣,享受到人生的樂趣。”
安迪差一點就淪陷了,她幾乎都要衝口而出:“放我下來,狠狠的操我吧……”但她在最後時刻還是忍住了,她不願屈服,心里依然留著最後一絲逃出魔掌的期望。
呂岳見她如此堅持,也不再強迫安迪,而是擁著三條母狗盡情享樂。
他知道安迪的堅持是什麼,他早有准備,呂岳明白,安迪的這點堅持其實很脆弱,在接下來的計劃中簡直不堪一擊。
三天之後,這一日安迪沒有被拉去與何小明關在一處,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下,心里卻七上八下的,本能的感覺到要發生些什麼事情。
到了午後,樊勝美推門進來,牽起安迪脖子上的狗繩拽著她朝外走。安迪跌跌撞撞的爬著,嘴里還問道:“這……這又是要去哪?”
樊勝美頭也不回:“少囉嗦,一個下賤的精盆,有什麼資格問東問西,跟著來就是了。”
安迪被樊勝美牽著朝前爬了幾步,冷不防邱瑩瑩從一旁閃身出來,將一塊散發著藥水氣味的白毛巾捂在了安迪嘴上。
安迪猝不及防,猛地吸入了幾口嗆人的氣味,很快的,她感到四肢無力,一點點癱軟在地上。
不過讓安迪奇怪的是,這似乎不是普通的迷藥,僅僅讓她的手腳發軟無法動彈,其他的感覺都還很正常,神志也相當清醒,她還能清楚的知道樊勝美和邱瑩瑩把自己抬著去了另一間屋子。
安迪心里十分恐慌,不知道這又是呂岳安排的什麼勾當。
到了午後,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駛入別墅的院內。
呂岳親自迎了出來,只見車子停穩,副駕駛的位子上下來一名二十歲出頭的短發美女,拉開後座的車門,一身休閒裝的譚宗明從車上走了下來。
呂岳上前熱情的招呼道:“譚總肯屈尊前來,敝舍蓬蓽生輝啊。”
“哪里哪里,一直想來拜訪呂總,總是未能成行,這次呂總見招,當然要前來一敘。”
兩人客套著並肩走進了客廳,剛才那名短發女子緊隨其後,譚宗明的司機也一道跟了過來。
呂岳回頭瞧了瞧,只見這名司機竟也是一名女子,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歲,一頭長發披散,身穿一套干練的緊身皮衣,將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
呂岳和譚宗明分賓主落座,兩人聊得無非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事宜。呂岳招呼了一聲,只見曲筱綃穿著女仆的服飾端著茶點送了過來。
曲筱綃將茶點放下,抬眼掃視了一下,便急忙低下頭去。
這並沒有瞞過譚宗明的眼睛,他好奇的問道:“哎,呂總,這位……我看著似乎有些眼熟,咱們這有位曲老板您可曾聽說過,我看她和那位曲老板的千金倒有些像啊。”
呂岳笑道:“譚總好眼力,這位正是曲總的千金。”
“哦……”譚宗明笑著點點頭,並沒有繼續問下去,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望向曲筱綃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輕浮。
兩人又聊了許久,眼見得日頭西墜,呂岳開口道:“天不早了,就屈尊譚總在敝舍用晚餐,請這邊走……”說著他回頭瞧了瞧譚宗明帶來的兩名女子:“我准備的是小弟這里的特色菜,不知這兩位……是否方便?”
譚宗明駐足笑道:“不必顧忌,她們倆不是我的助理,是我專程給呂總帶來佐酒的菜品。”
呂岳心領神會,招呼譚宗明來到餐廳坐下,大大的餐桌早已布置齊備,桌上的罩布揭開,只見兩名赤裸的美女平躺在桌上,身上陳設著各色美食。
譚宗明嘆道:“這不就是日本的那種女體盛嗎?過去早有耳聞,一直未曾得見,呂總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啊。”
呂岳笑道:“其實我過去也不知道正宗的女體盛該如何布置,不過前段時間我去日本,倒是遇到以為精於此道之人。”
譚宗明奇道:“哦?那是何人?”
呂岳伸手一指:“就是她,已經作為今日晚餐的菜品放在桌上了。”
譚宗明心里好奇,伸出筷子將覆蓋在那女子臉上的花瓣一片片揭開,細細端詳一番:“這……這不是林志玲嗎?聽說她已經嫁去日本,此後便少有露面,卻為何……”
“這些女人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其實無非是桌上的菜罷了……”說著,他將如何在日本將如今的黑澤志玲買下的經過講說了一遍。
譚宗明一邊聽著,一邊用筷子將黑澤志玲乳頭上蓋著一片龍蝦肉夾起放進嘴里,眼里瞧著黑澤志玲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不由得又用筷子用力夾了一下,黑澤志玲嘴里悶哼一聲,身子卻強忍著一動不動。
譚宗明笑道:“真看不出,這女人已經四十多了吧?竟然還是如此敏感。”
說著,他瞧了瞧放在自己眼前的這具美貌的肉體,心里好奇這一位究竟是何人。
但自己身為客人,呂岳不曾發話,他也不好私自做主將女子臉上的花瓣取下。
放在譚宗明面前的正是安迪,她被迷藥弄得四肢酸軟無力,動彈不得,便被送去廚房洗淨身子做成了女體盛端上了餐桌,但他此時神志依然清楚,雖然不能動也不能喊叫,周圍發生的事卻都聽在耳朵里。
呂岳和譚宗明品嘗著性感女體上的料理,一邊繼續聊著一些輕松的話題。
酒過三巡之後,呂岳看似無意的提到了安迪:“譚總,前幾日收購紅星公司的時候,你手下那位CFO 行事頗為干練,讓小弟很是為難啊。”
譚宗明笑道:“哦哦,你是說安迪啊。她可是個厲害人物,是我特意請來的海歸精英,實力不俗啊。”
“嗯嗯,小弟領教過了。不過,這樣出色的商業精英人才,譚總為何只讓她負責打理區區一個收購來的子公司,豈不是太屈才了?”
譚宗明此時也有些微醉,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屈才,我身邊可不缺她那樣的精英,你瞧瞧……”說著他一指那名短發助理:“你看這位年紀輕輕,也是畢業於哈佛商學院的才女,在公司投資方面不比安迪差。還有這位……”他又指向那名穿著皮衣的女司機:“她此前可是職業賽車手,拿過巡回賽的冠軍的。可如今怎麼樣?這些精英在咱們手里,還不得乖乖的聽話,讓她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呂總,要知道,這世界上不缺精英,關鍵看把她們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
說著譚宗明一揮手:“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找准自己的位置,做你們該做的事去……”
兩名女子聞言當即起身,慢慢來到呂岳身邊,短發助理俯身依偎在呂岳懷里,穿皮衣的女子則跪在呂岳胯下,幫呂岳按摩片刻之後,掏出肉棒賣力的吮吸起來。
呂岳摟著短發助理,伸手把玩著她的嫩乳:“譚總高見,這的確是這些母狗們最佳的歸宿。如此說來,您特意帶那位安迪小姐回來,也是為了調教她成為母狗了?我看那女人心高氣傲,怕是沒那麼容易馴服吧。”
譚宗明哈哈笑道:“無妨,那女人已經是我嘴邊的菜,不過最近她似乎遇到點麻煩事,我讓她先休息幾日,早晚會讓她趴在我的胯下。”
呂岳被撩撥的興起,起身將皮衣女子按在桌上,伸手將她皮褲襠下的拉鏈拉開,挺立的肉棒直挺挺刺入嫩逼間,幾個回合便將那女子操得淫水飛濺,浪聲連連。
呂岳俯下身,輕輕咬了咬安迪的乳頭:“好,那我就祝譚總心想事成了……”
安迪身子動彈不得,乳頭被呂岳猛地一咬,不由得心底一顫,兩行絕望的淚水從蓋在眼睛上的玫瑰花瓣底流下……
送別了譚宗明的當晚,安迪依舊被駟馬倒攢蹄的綁起,高高吊在臥室的床頭,下邊的床上,呂岳輪番將樊勝美、邱瑩瑩、關雎爾操得高潮連連,就連曲筱綃也爬上床,好好享受了一番高潮的滋味。
曲筱綃被操到高潮,也起身拿起皮鞭狠狠的抽打著安迪的嫩乳和屁股。
不過今晚的安迪一反常態,無論曲筱綃如何打罵,她一聲不吭,默默的承受,只是嫩逼里一點一點的淌著淫水。
呂岳心里明白,此前安迪一直期待著譚宗明能發覺到她的處境,盡快救她出去。
今日得知譚宗明特意招她回國任職並非是看中了她的才華,而是也意圖將她調教成母狗,再加上之前被自己日盼夜盼的弟弟強奸,安迪的心理防线已經崩潰了。
不過嘛……呂岳拍了拍安迪的奶子,心里琢磨:“這火候似乎還稍稍差了那麼一點,還得想法子再來最後一擊……”
幾天之後的清晨,呂岳剛走進辦公室,就見樊勝美給他發來了一封郵件。
呂岳打開其中的附件,將十幾份文件細細看過,滿意地朝椅背上一靠:“很好,這樣一來,我要的東西就齊全了。”
此前呂岳便一直對安迪的身世很感興趣,認為這是馴服安迪的關鍵所在,於是便讓人密切關注安迪往來的一切信息,最終發現了網名叫奇點的人。
呂岳注意到這個奇點也在追蹤安迪的身世,呂岳便侵入了奇點的電腦,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結果奇點辛辛苦苦收集到的信息,毫無保留的都到了呂岳的手里。
當天晚上,呂岳將打印好的資料擺在安迪面前,安迪一份份看過去,雙手不禁劇烈的顫抖起來:“怎麼可能……不會的……你是從哪兒弄來這些東西……”
呂岳坐在安迪身旁,“我自有調查的途經,這你不必多問,你只要知道這些資料都是真實的就好了。”
呂岳拿起一張照片:“這個人叫魏國強,是你的親生父親沒錯吧?”
安迪的聲音也在發抖:“沒錯……不過……這些事……”
呂岳接著說道:“其實你的母親並沒有什麼精神病,她只不過是魏國強調教的一條母狗,在被強奸之後才出現了一些精神上的問題。不過這樣的問題是不會遺傳的,而她在接受調教之後也乖乖的成了魏國強的母狗,之後又生下了你和何小明。你從你母親那里遺傳到的並不是什麼精神病的基因,而是那種刻在骨子里的騷浪賤的性格。這麼多年來,你盡力壓制的心里的那種悸動並不是精神疾病,而是渴求調教的發情欲望。現在你明白了吧,你天生就是一條淫賤的母畜。”
安迪猛地把手里的東西摔在地上:“不可能……這些都是你編造出來騙我的……我不會相信你的……”
呂岳從里面抽出幾張照片問道:“你看看這些,難道這也是假的不成,我可是從未見過你母親,這種假如何造的出來?”
照片上,安迪的母親正趴在窗邊,撅著屁股被魏國強操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安迪無力的癱倒,捂著臉抽泣起來。
呂岳繼續說道:“你出生之後,魏國強送你出國留學,辛辛苦苦培養你,也是為了有一天能接你回國,享受一番母女雙飛的滋味。沒想到譚宗明卻鑽了空子,搶先一步找你回國。魏國強已經在到處打探你的下落,譚宗明刻意不讓你擔任對外的重要職位,也是為了不讓你鋒芒太盛,讓魏國強得到你的消息。可惜啊,譚宗明苦心積慮,卻還是被我搶了先,破了你這個三十歲的老處女的身。怎麼樣?安迪小姐,該告訴你的真相都在這里了,你好好想一想吧。”
呂岳起身離開,剛要走到門口時,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清晰的聲音:“主人……”
呂岳停下腳步轉回身來:“安迪小姐,我沒聽清,你大點聲。”
安迪將身上的衣物脫光,雙膝跪地,提高嗓門說道:“主人……”
“嗯嗯,還有呢?”
安迪低著頭:“我……我要報復……我要報復他們。”
呂岳搖搖頭:“你再好好想想,到底要說什麼?”
安迪一愣,但很快明白過來:“主人,賤母狗願意永遠追隨主人,請主人開恩幫賤母狗報復魏國強和譚宗明。”
“很好,既然你想明白了,那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嗎?”
安迪爬到呂岳腳邊,將屁股高高撅起搖了幾下:“請主人盡情的操賤母狗的騷逼,母狗的每一處肉體都是屬於主人的。”
呂岳滿意的笑了,將安迪扔到床上,肉棒長驅直入插進安迪的逼縫。
安迪恣意放縱著自己壓抑了三十多年的淫浪欲望,悉心配合著呂岳的每一個動作。
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無師自通,很多呂岳並未在她身上施展過的體位,她都可以很順利的配合。
“看來主人說的沒錯,我真的是天生的母狗呢……”